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95-205
    百九五章法王的贴心伺候(四,辣)

    “呵呵,真是头可爱的小猪。”白玛丹增低笑着又亲亲她的眉眼,吻吻她额头正中因灼灼情欲而显露出的绯色胎记,“想不明白就别费神去想,乖乖地享受女人的快乐就好,我们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

    他用手抱住她的肩头,一边不断地吻她的脸颊,舔她的嘴唇,咬她的脖颈,一边挺耸腰仧律动起来,每次都没有强硬地尽没入。当大的头碰触顶撞上滑软如嫩脂的花心后,就抵着花心用力研磨数下。喷出,再循环重复。

    罗朱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止过,温柔、强迫、弥补之类的词语从脑子里全部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媚叫和强烈的酸麻。双手主动抱住魔鬼法王的脖子,两条大开的粉腿儿也紧缠上他柔韧悍的腰背。随着他的仧速度越来越快,媚叫由小变大,“啊……啊……法王……亲……要亲……”她撅起鲜艳的花瓣唇,情难自已地邀吻。

    白玛丹增看着黑眸迷离潋滟,粉颊娇艳妩媚的罗朱,心里的裢漪更大,也变得更软了,越来越想好好疼惜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她是他的双修莲女,是他饲养的小猪,他不疼她,难道还能指望那两个莽莽撞撞的坏孩子来疼她?

    他封住她的唇,感受到柔软唇瓣的火烫和灼热,疼惜更盛。莲舌在小口中缠绵悱恻地搅弄吸吮,那滑嫩的小舌也依恋而热情地回应着他,难分难舍。原本缠绕在他腰间的粉腿儿不知何时攀架到了他的肩头,让他能够更彻底地进出。

    “小猪,我的小猪……”他含着罗朱的唇含糊呢哺,反手捉住她的脚踝压在她的头侧,使她的臀翘得更高。同时下体仧用力,凶悍地顶撞起她的臀。整个居室也立刻充斥起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靡仧声。但不管他的动作多麽激烈,莲白薄唇始终流连在那张柔软火热的花瓣圆唇上。

    “……法……法王……还……还要……”罗朱娇糯地渴求低唤,鼻息急促,小舌和魔鬼法王的莲舌如同两尾发仧情的媚蛇般在嘴外激烈地交缠嬉戏,透明的涎顺着嘴角蜿蜒下媚惑的湿痕。

    “好,全……全给小猪。”白玛丹增的呼吸也紊乱灼热起来,小东西的花道媚将他的阳物越越紧,销魂的舒美中有些隐隐作痛,花心把头吸咂得麻至极。他深吸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到下半身,更加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尽入。那朵娇嫩软滑的花心被摩擦冲撞得烂而软醉,完全失去了保护莲房的意识,对凶悍侵犯它的头颤抖着绽放,欢迎它进入莲房深处。

    罗朱被魔鬼法王的疯狂劲道弄得莹泪飞洒,像离水的鱼儿般直张嘴,舌头却颤抖哆嗦地弹不出一声尖利的叫嚷。脑袋拼命地左右摇摆,乌黑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甩动,粘黏在汗津津的红颊上,有种妖娆惑世的翩然媚态。倏地,她奋力抬起脑袋,一口噎住魔鬼法王左侧脖颈下方,十手指在他肩背的袈裟上死命抓扯。

    “小……小猪……你的莲花好嫩好紧!”白玛丹增任由罗朱叼着脖颈啮咬,浑然忘我地低赞。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溅到床榻上,沿着下巴滚落到罗朱的头脸上。小东西的莲花是越越水滑暖热,越越紧室娇嫩,里面的媚膜壁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般对他的阳物不住压榨吸咬,刮舔蠕缠,令他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的麻畅快。他犹如脱缰失控的野马,忘情地驰骋,密集地顶撞着最娇嫩的莲房膜壁,头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了。

    在他毫不停歇的凶猛撞击下,罗朱开始四肢狂颤,花道剧烈地挛收缩。她拼命地缠抱住魔鬼法王,牙齿放开他的脖颈,娇吁吁地哭泣:“法……法王……好法王……呜呜……受……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啊啊——”

    随着小东西一声高亢凄媚的叫声,白玛丹增只觉一大股蕴含了灵气的黏稠滚灼热从莲房和花心、花壁喷洒而出,将他的阳物浸润浇淋得美不可言。

    “无论小猪怎麽紧浇灌,法王我也受得了。”他幽幽狠笑,绀青凤眼华光流转,喷吐着略微不穗的魅惑莲息,低头爱怜地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嵌在深处的头塞住她抽搐的花心,又硬涨了一圈,对着收缩的莲房膜壁喷喷出宝贵的阳。密殿七天中,他和释迦闼修偏重吸纳灵气密修,并没有喷出过阳。不过在小猪临行前,他想送给赞布卓顿一个绝妙的礼物。

    滚烫有力的持续喷让罗朱呜哂颤抖着又攀上新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持久的烫热给融化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在五彩云端飘浮,久久不肯回落。

    白玛丹增喷了好一会儿,才从莲房中拔出头。并未疲转的头轻轻磨蹭花心,对它的闭合的速度和弹十分满意。他又在小东西挛的花道里浅浅抽送了两下后才峦峦不舍地退出。被阳物撑得极开的花道和花心一样,在阳物退出后,立刻就回缩成一线细仧,只余小小的莲花嘴儿轻微翕张,困难地吐出一丝黏滑蜜。

    大掌一遍一遍地抚过小东西的背脊、后腰、臀和大,细心地将她面鹿上的泪痕、汗珠和涎逐一吻去,等待她从迅猛的癫狂高潮中平复下来。

    罗朱慢悠悠地张开眼,怔怔地望着比情人还温柔,比父亲还慈爱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浓翘的眼睫扑闪一下,软软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哑的问话:“法王高寿?”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询问魔鬼法王的年龄。

    “二月十二已过,本法王年满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华。”

    “喔。”白玛丹增笑意可掬,绀青凤眼眯了眯,漫不经心地撩唇道,“小猪想说什麽?”

    “……老犁牛吃嫩草。”

    抚在罗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顿,接着又缓慢游走起来,漫不经心的口吻越发地慵散闲适:“也只有小猪这嫩草才能让我这头老犁牛在吃进嘴里后,会长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刍咀嚼。至於别的嫩草麽,吃下之后全成了排泄的废物。”最后一句慵散轻飘的语里隐隐透出一股森森的黑色腥气,钉子般直钻骨髓。是她错了,没估算到自己对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诡谲的幽默调侃接受无能。罗朱沉默良久,才又嗫嚅地吐出三个字:“肚子涨。”

    白玛丹增听闻,眉梢优雅轻挑,唇角的笑柔若春风。小东西的莲房里灌满了他积蓄许久的阳和她的一部分蜜,花心又闭合得太快太紧,使体只能丝缕流出,当然会涨了。不止是莲房,弹十足的花道里也是蓄满了蜜,要想不经过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尽,小东西怎麽也得涨上一天一夜。

    “小猪,涨才好,你才会一直惦念着我。”他含住她肿胀的唇,轻轻吸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画圈抚,“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里来接你了,我帮你擦拭穿戴吧

    罗朱无言地任他摆布,脑子里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

    百九六章接猪猡回(一)

    昨夜阿里又下了一场雪,地上的积雪厚了些,在春阳的照耀下,反喷出白亮的光芒。干燥的风裹挟着春寒吹掠雪域,气势十分凛冽。

    在古格王城通往托林寺的道路上,蜿蜒行着一队骑兵。三十名骑兵皆穿统一的黑色皮袍,外罩柳叶细铁甲,头戴能遮住大半张脸的褐红狐皮帽,背背大弓,前后腰分挎长短刀,长鞭缠臂,利矛长枪挂在马身侧,仧下三十匹马的个头算不得高大,却匹匹神骏矫健,一如背上的骑兵般剽悍。

    在这支散发着肃杀悍厉之气的骑兵队伍中杂着一辆暗红色的马车。在中原,马车是很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但在平均海拔四千多米以上的高原,它就显得太突兀了。马车体笨重,速度慢,易受阻,绝对不是屋脊高原中良好有效的交通工具。可这样一个不良於行的交通工具偏偏出现在了“屋脊中的屋脊”——阿里。

    马车由两匹神骏异常的棕褐色宝马拖拉,车厢长两米多,宽和高都是一米多,三面厢板雕着栩栩如生的祥云瑞兽、护法飞天和姿态不一的蔓枝莲花,用金箔填镶凿刻线条,底边嵌着蛋大的各名贵宝石,排列成连缀不断的卷草纹。车顶周围缀着一束束用五彩丝线编织的约莫一尺长,两寸的流苏,流苏中杂着五彩的三角经幡。顶部正中盘坐一尊半尺高的金佛,四角各挂一个刻着佛像的拳头大的金色铃铛。一路行来,铃铛随风摇蒋,发出一串串连绵不绝的铃声,在空寂的雪域中显得分外悠扬清脆。黑袍银甲的悍厉骑兵,暗朱色的奢华马车,清脆悠扬的铃声,在耀眼的雪地上,湛蓝的苍穹下居然出奇得和谐,然而和谐中又隐隐弥散出令人畏惧的尊贵腥煞。队伍所过之处,完美洁白的薄雪地面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轮印和无数杂乱的马蹄印,活像是被无情躏了-般。

    “王,烈队正大人领着僧兵在前方恭迎。”护卫在马车左侧的侍卫略略弯腰,凑到车窗边,肃声禀报。

    “停车,掀帘。”低沉浑厚又冷硬平漠的男声从车窗内传出,带着微微的磁和一丝没有感情的笑意。

    是。”

    三声短促的号角过后,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驾车的侍卫从辕驾上跳下,身姿笔挺地站立座驾左侧。护驾在马车右侧的侍卫勒马上前一步,恭敬地伸手将织着彩色花纹的厚重门帘掀起,束挂在车门边的金钩处。车内,霍然端坐着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

    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勇武盖世,匹配他的该是风驰电掣的宝马良驹,而不是一辆小小的马车。即使这辆马车奢华无比,他巍峨不可摇撼的睥睨冷霸,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尊贵仍与小小的空间格格不入。仿佛在下一刻,车厢就会被化成千万利剑的凌人气势劈成碎片。大风,在门帘掀起的一瞬间,好似凝固了,只有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叮叮当当地响着。

    率领僧兵等候王多时的释迦闼修策马迎了上来,未至马车,已是翻身下马。身后尾随的一干僧兵也全都翻身下马,随着他一起双手合十,弯腰行礼。

    “托林寺卓尼钦波恭迎王莅临。”

    赞布卓顿坐在马车中,冷漠地打量着行礼的释迦闼修,鸷锐利的暗褐鹰眸深沉难测。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免礼,继续前行。”释迦闼修和一干僧众齐声谢过之后,这才直腰抬头。二十个僧兵上马分两列在队伍最前方开道,释迦闼修却走到车辕前,左手搭上右肩,又对赞布卓顿行了一礼,恭敬道:“王,请让臣下为您驾车。”

    暗褐鹰眸的色泽更深,莫名的幽光在深处冷冷闪动。释迦闼修的驾车本事虽然才学了几天,却能媲美捉来的汉人车夫,自然也比学了一个月驾车技术的侍卫高明许多。不过身为古象雄王族的后裔,大权贵部族族长,王家黑旗队队正,托林寺的卓尼钦波,驾车这等卑贱小事是怎麽也轮不到他来做的。此刻主动自降身份驾车,是在表达忠诚,还是在表达谢意?赞布卓顿的唇角轻轻勾起,避过他的请求,浅笑问道:“释迦闼修,灌顶至今已过八天,你的身手应该进了不少吧?”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别看王在笑,那双秃鹫般威严锐利的眼睛却像两把刀子,已经将他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他效忠了二十年的王,与他竟然会有一半同母血脉,如今更是共享一个女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心里不知怎麽的突然一动,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

    “一切多亏了法王的莲女。”

    果不其然,王冷漠的面鹿陡然出现了扭曲的裂纹,脸色黑沉得能拧出水来,瞬间半眯的鹰眸里杀气腾腾,满布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凶噬。

    “释迦闼修,你别得寸进尺!”赞布卓顿从马车上方仧戾地俯视站在地上的释迦闼修,咬牙切齿道。十指在前交握,捏得咯咯作响。他虽不喜密宗双修,也从未受过灌顶,但大致过程还是比较了解。一想到本该独属他的女奴被另两个男人搂在怀里肆意欢爱,哪怕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是经过了他的允许,哪怕他们与他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脉,这心火还是呼啦啦地蹿起了三丈高。

    嫉妒,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嫉妒。是,是他亲手把猪猡送给白玛丹增当莲女的,也是他亲口应承与释迦闼修共享猪猡的,代表猪猡贞洁的处膜更是他率先夺走的,他没理由生气,也不该嫉妒的。可只要想到个给予猪猡女人快乐的男人不是他,他甚至连第二个也排不上,这心就是抓扯焦焚得难受。偏偏释迦闼修还专拣他心头最痛的地方戳刺,实在可恶至极!只要敢再多说一句,二十年的忠诚守护,一半的同母血脉,他统统不认,势必用魂刀将其斩成两段。

    “臣下不敢。”释迦闼修连忙单膝跪地。心里暗暗发笑,王呵,如今是一遇上小猪猡的事就喜怒形於色,像一个普通的陷入爱河的青年男人,有血有多了。

    不敢?!赞布卓顿鸷地瞪着释迦闼修低垂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将心里亟欲喷发的憋闷怒焰压了压,这才冷喝道:“起来驾车!”大手一挥,掌风将厚重的门帘扯下,把车门掩了个严严实实。

    “是。”释迦闼修从地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座在辕驾上,挂在腰间的皮鞭不知何时落在了右手中,左手从原来的驾车侍卫手中接过缰绳用力一抖,鞭梢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马蹄哒哒,车轮!辘,金钤叮当,队伍又行进起来。

    当队伍行出数米后,车帘内突然传出赞布卓顿低沈的询问:“猪猡……还好吗?”

    释迦闼修抖扯缰蝇的手微微一顿,淡淡的温暖在腔泛滥,远眺的暗色长眸略眯,荡漾起柔和明澈的波光。

    “王请放心,猪猡很好。”唇角染上不自知的宠溺,“我出寺恭迎王时,她还在睡觉。法王做完早课后,会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

    格恶劣的魔鬼照顾猪猡,他才不能放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他抵达托林寺之前,那个讨厌无比的男人一定会抓紧最后的机会把猪猡玩个遍。

    赞布卓顿鹰眸紧闭,再次深深吸气,艰难地抑制住拍碎车厢的强烈冲动。

    百九七章 接猪猡回(二)

    新年的三月,托林寺朗外的十几座圆锥形玛尼堆又扩大磊高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或石板上要磨刻着经文,要磨刻着六字真言或密咒,许多雕纹还涂上了鲜艳的色彩。堆顶供放着一个完整的犁牛头骨。灰白色的头骨正中刻着彩色的六字真言,弯曲的黑褐色牛角上系着驱邪的白色哈莲和彩锦。石头缝隙间着及支羽箭和木,木上挂着五彩经幡,在大风中呼呼地飘扬。

    每一座玛尼堆脚下都摆放着一个煨桑盐,松棺枝桠劈哩啪啦地燃烧着,青烟随着风向的变化摇摆不定,偶尔有几颗火星溅进风中,晃眼一闪就消失了踪迹。

    九十九个憎人头戴憎帽,身披绛红袈裟,袒露右臂,在曲本堪布的带领下於寺门外分两列而站。他们全都双手前合十,敛眉垂目,嘴唇微动,轾声念诵着祈福经文,静等古格王者的到来。

    王贡献的莲女在接受了法王的赐福之后,将在令天由王迎回王,把法王施布的仁慈和好运转承给王。

    从寺门到集嫑会殿之间,一个个憎人像一尊尊雕像般合十直立在路两侧,祈福的经文从他门口中低低泄出,回旋在风中,有着安宁心魂的神圣纯粹,也有着来自遥远的古老神秘。

    集会殿坐西朝东,由门廊和殿堂两部分组成。殿内的自然光线不强,四周供桌上点着上百盏油灯,倒也将整个殿宇照得亮亮堂堂。殿堂主供象征过去、现在、未来的三世佛,还供奉着同人体等高的莲花生、仁钦桑布、阿底峡等大师的塑像。一路看来,殿堂门框、门楣雕饰着兽面、吉祥天、卷草纹、蔓枝莲花等图案,天花板遍绘飞天、狮、龙、凤、孔雀、摩羯鱼、莲花、缠枝什花、如意云团等图案。殿内的壁画以各类佛、菩萨、佛母、度母、金刚、高僧大德为主,周围绘各种小像,满目绚烂富丽中又带着肃穆庄严。

    罗朱盘坐在转厚的莲花蒲团上,抑制不住好奇地转动着脑袋,四下打量这座在二十一世纪保存得最为完整的殿宇。她带着审度的目光照原本记忆朝西壁东侧下方望去,咦?彩绘的竟然不是有名的“僧俗礼佛图”,而是古格百姓礼佛的群相小图。她再往门廊东壁两侧望去,十六个金刚舞女容姿绰约,体态轻盈,身挂繁复璎珞,双袒露高耸,小微露,下着曳地长裙,或举手过顶,或合掌前,或扭腰斜展,个个赤足踏舞。勾描线条流畅细,颜色丰浓艳丽,是壁画中不可多得的品。

    现代集嫑会殿遗址中另一组有名的壁画就是“十六金刚舞女图”,眼前美绝伦的舞女图虽然人数对了,但舞女身上没有了紧身小衣,动作似乎也有些出入,颜色更不是原本的轻淡柔和。果然,抛开历史的变轨不提,岁月的变迁更迭才是堙灭真实历史的最大杀手。

    自玛丹增盘坐在佛像莲座下方专为法王设置的比其余蒲团略高半米的法座上,神情安详端宁,凤眸轻阖,右手结印,置於膝上。左手慢慢拨动念珠,莲白薄唇无声翕动,低诵经文。殿堂两侧或站或坐地杵着数百名僧人,站着的僧人服饰和姿态与寺门外和寺内路道上的僧人没什麽两样,都双手合十前,垂目诵经。坐着的三十个僧人则身披压黄边的绛红袈裟,也是一脸肃穆地双手合十诵经。

    在这样虔诚端严的氛围中,蒲团设在白玛丹增法座左下方的罗朱睁着眼睛乱扭脑袋的举动就显得极不和谐了。也幸好除她之外,殿内所有的僧人都在闭着眼睛呢哺诵经,没人注意她的异常和不敬。

    带着记忆中的集嫑会殿审查着眼前的集嫑会殿,她像寻找差异图似的,又兴致勃勃地发现了好几处不同的地方。能找出这些差异,也亏得她对遗址壁画的一度痴迷,不但拍了诸多照片,还暗中详细摄像,甚至用自己算不得优秀的速写技巧描摹了厚厚一本。差异找得越多,她就越有一种身处变轨历史的真实感和荒谬感。这两种感觉本该是矛盾的,却的的确确是她目前最真实的感受。

    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壁画上转到右边法座上的白玛丹增身上,在金身现世佛的莲座下,结印盘坐的他头戴赭黄的五佛法冠,身披赭黄绣卐字纹的袈裟,右臂袒露,容貌清雅圣洁,身周隐现毫芒,额中小花桃般大的暗红磕头瘤蕴满了悲悯慈悲,恍若走下神坛,不染尘埃的神佛。

    脑中浮掠过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疯狂冲撞的靡画面。那双慈爱温和的绀青凤眼里燃烧着情欲的火焰,闪烁着魔魅的幽光。赤裸的身躯颀长完美,结实柔韧。光洁如瓷的蜜褐肌肤遍布晶莹感的汗珠,蜿蜒成涓涓细流,滴溅到她的肤上,像火一样烫,几乎能烫化人心。比汗水还炙烫的体是他喷进自己内的,那种烫不止能烫化人心,还裹挟着蚀骨的销魂。

    随着回忆,面颊微烫起来,浑身也有了几分燥热。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小,此刻的小腹比往常还要凸起些,里面满满涨涨的,很是难受。不时有一线极细的热流从腿心泌出,浸湿了薄薄的里裤,晕染着裤档部。杀千刀的恶魔鬼,竟然……竟然……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她努力控制着扑上去狠狠抓挠,彻底撕毁那件神佛外衣的强烈欲望。

    正在她咯吱磨牙,用眼神杀人的时候,殿门外响起了紧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僧人小心谨慎地迈进殿内,对法座上的白玛丹增跪伏合十下拜,恭敬宴报道:“法王,王已抵达寺

    什麽?!罗朱惊得差点失声尖叫,身上的燥热霎时褪得一千二净,徒留惊惧的冷汗。禽兽王真的来了!他残酷凶暴地撕裂了她,把她献给魔鬼法王当双修莲女,由着凶兽将她当做灌顶的祭器,他把她心里所有的迷茫动摇和才升起的温暖全部粉碎之后,现在又来接她了!无休止地遭受魔鬼法王和凶兽的侮辱,吞咽各种恐怖古怪的食物固然令人痛苦,可面对凌虐践踏她的禽兽王难道就不是一种痛苦折磨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看见禽兽王时,能不能压制下咬他、踹他、揍他的恨意?厚软的蒲团好像突然长出了无数尖刺,让她如坐针毡。

    殿堂内的僧人都睁开眼睛,停止了诵经,唯独白玛丹增不为所动地拨弄念珠,继续低诵经文。直到诵完一篇经文后,才不紧不慢地睁眼含笑问道:“怎麽不见王入寺?”

    僧人直起半身,如实回道:“王说为免麻烦,他就不入寺了,请法王派人将莲女送出托林寺。”

    到底是为免麻烦,还是不想见他?赞布卓顿这个坏孩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白玛丹增眼中微露嘲讽,眸光流转,斜睇左下方眼神复杂,表情纠结的小东西,嘲讽的笑意顿时转成了柔和。

    “过来,小猪。”他对罗朱轻轻招手。

    魔鬼法王无论是语调还是表情都是温和而慈爱的,可是落在她眼中总有种狼外婆的错觉。有心不过去,偏偏殿堂两侧好似八百罗汉般的群僧视线实在过於威穆逼人。斟酌片刻,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忍着身体的不适,从蒲团起身,膝行到魔鬼法王跟前,垂头保持沉默。

    带着清冽莲香的轻风从脑侧拂过,她的前多了一串念珠。念珠形状圆润饱满,质地细腻致密,约有麽指指甲盖那麽大,每一粒色泽浓艳纯正的深蓝色珠子中点缀着几颗天然金星。珠串中间着四颗同样大小的白玉念珠,左右垂挂着两彩色的双股计数小细绳,每绳上系着十个小金环,绳的两端挂着小小的纯金金刚铃杵。珠串的末端是两颗玉白色的比念珠略大的“大师”珠粒,一颗为圆形,一颗为锥形,象征着认知空的智慧和空本身。

    这是魔鬼法王刚才一直挂在左手上拨弄的念珠,也是一串昂贵而华美的青金石念珠。青金石,中国古代称为金、青黛等,佛教称为吠努离或璧琉璃,属於佛教七宝之一。国内从古至今都未发现过青金石的矿脉,它是中国自古以来进口的传统玉料,多来源於阿富汗。青金石田“其色如天”,又称“帝王青”,很受古代帝王青睐,常随葬墓中。此外,青金石还被用作绘画颜料,人们也相信青金石可以治疗忧郁症和间歇发烧症。她收集的各类念珠中就有两串从网上购买的阿富汗青金石念珠,不过品质和前这串念珠有着天壤之别。

    她着念珠,慢慢抬起头,疑惑中带着恼恨,恼恨中又带着幽怨地看向魔鬼法王。他给她挂上这串青金石念珠,是在暗示她正处於忧郁症和间歇发烧症状吗?就算身为高高在上的法王,也不带这麽埋汰讥讽人的!

    一百九八章接猪猡回(三)

    发文时间:3/17 2013

    白玛丹增自问对人心的熟悉力虽不敢说绝对准确,但最起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此刻,面对小东西疑惑又恼恨,恼恨又幽怨的目光,他无解了。

    闲来无事时,他喜欢打制各种法器。送给小东西的璧琉璃念珠其材质来自遥远的外域,他做做停停,耗费了近一年光,才磨好一百多颗念珠。四颗间珠和末端的珠粒全用的是极品羊脂白玉,白玉念珠上的佛像也是他亲自一刀一刀刻下的。他一直以为但凡是个眼睛和心都正常的人,在得到这样一串由他莲华法王亲手制作并加持的名贵华美念珠,即使不会欣喜若狂,至少也会流露出一分心动。孰料小东西的表现却匪夷所思得让他完全看不懂,也猜不着,总不可能是小东西的眼睛和心出了问题吧?

    “小猪不喜欢这串念珠么?”他柔声问道,右手覆上罗朱的头顶,像慈爱的长辈般轻轻地抚。

    罗朱咬唇不答,只继续瞪着白玛丹增。等瞧到绀青凤眼中泛起了显而易见的困惑后,才后知后觉地醒悟到这时代的人类还没有将青金石和忧郁症、间歇发烧症扯上关系,魔鬼法王送她念珠很可能出於好心或是炫富心态。她,貌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脸颊再度微热起来,她不禁有些尴尬地垂下眼,视线正巧落在了缠绕在手指间的念珠上。深邃浓艳点缀着金灿的蓝,如脂滑腻莹润的白,色泽艳丽的双股小细绳,致的小金刚铃杵和小金环,栩栩如生的雕刻图案,组合成了一串令人无比惊艳的念珠。憋届的恶猜想逐渐褪去后,女人爱美爱珠宝饰物的天就迅速冒出了头。

    “……喜……喜欢……”她声如蚊呐,内心忸怩羞隗不已。她很清楚自己对魔鬼法王的畏惧和辨不清的讨厌,却又无法抗拒念珠的华彩美艳,做不到将念珠从脖子上一把扯下,使劲掷向魔鬼法王,以彰显自己坚决不受嗟来之食的骨气的举动。要知道在现代,她曾经疯狂地收集过各式各样的念珠,後来热情虽然有所消褪,但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几分执念。

    “喜欢?”白玛丹增扬起眉梢,大手捉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追问道,“喜欢的话,刚才为什麽瞪我?活像是要咬上一口才甘心。”小东西已经是他饲养的小猪了,他绝不允许自己有看不懂猜不着小东西心思的时候存在。

    罗朱被迫看向白玛丹增。那双微眯的绀青凤眼里有种异常温柔的执着和认真,仿佛不得到真正的答案就决不罢休。在这样的视线下,微热的脸颊变得犹如火烧,逐渐燎原全身。完了,她又出现了间歇发烧症状。手指紧紧拽着青金石珠子,企盼着这材质真能起到治疗效果。

    显然,企盼无效,脖子上的青金石不是什麽灵丹妙药,只是一种名贵的石头而已。她的脸和身不仅没降温,还连脚心、手心都热烫起来了。

    “小猪,我的耐心有时很充足,有时又很匮乏。而目前,我正处於耐心极度匮乏的时候。”白玛丹增手指略略用劲,低头朝她突然晕染了一层莫名粉艳的面颊轻轻吹了口莲香魅息,温和的语调像母亲在哄哭闹的孩子入唾般轻柔怜惜,“你是头聪明的小猪,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好的。”

    你才是头猪!你们全家都是头猪!热烫的身体好似被浇淋了一盆说凉不凉,说热不热的温水,罗朱被烧得有点晕乎的神智顿时清醒无比。她忿忿地腹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逼不得已地吐了实话 “我……我以为法王送我璧琉璃念珠是在讥讽我?”

    “讥讽你?”白玛丹增挑眉古怪地反问,旋而笑微微地改拍她的脸颊,鼓励道,“乖,继续说。”

    罗朱抖颤颤地半垂了眼睫,脸上的尴尬红晕浓了几分,声音低得好似呓语:“我家乡传言青金——呃,璧琉璃能……能治疗忧郁症和……和间歇发烧症这两种疾病。”以魔鬼法王的智商而言,应该不用再往下说了吧?

    忧郁症?间歇发烧症?白玛丹增将这两个名词玩昧地咀嚼了一遍,通医理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病症的大致状况。回想起小东西刚才乍闻赞布卓顿来接她时的纠结表情,再她红烫烫的脸颊,蓦地全了然了。小东西的心思沉重,又最爱胡思乱想,也难怪在收到璧琉璃念珠后,会有这种迥异常人的认知和反应?认真追究起来,还真是糟蹋了他的一片心意。

    “笨猪,真是头可爱的笨猪。”他忍俊不住地呵呵轻笑,大力揉弄起她的发顶。幸好罗朱的头发生编成了细密的小辫子,不然非得被揉成乱窝不可。

    你才是笨猪!你们全家都是笨猪!罗朱没好气地朝笑得开怀的魔鬼法王飞快地翻了个白眼。前一刻才说她聪明,下一刻就变成了愚笨,这大叔级的魔鬼不觉得他说的话自相矛盾吗?还笑,还笑!显牙白麽?笑死你!

    她撒开手中的念珠,原本挺直的半身矮了矮,股坐到腿上,埋头躲开了魔鬼法王在自家头顶可劲儿躁躏的大手。如此自救行为却让殿堂内一直虎视眈眈注视着她的数百名僧人都恨不得将她吊起来毒打一顿。这貌似中原汉人的莲女到底知不知道能被法王抚头顶,是多大的幸运和荣耀?那是比她脖子上挂的壁琉璃念珠还珍贵还丰泽的福气!这不识好歹的愚蠢莲女简直太令人羡慕嫉妒恨了!

    白玛丹增对罗朱不识好歹的躲避行为毫不动怒,笑着从法座上起身,在数百道羡慕娠妒恨的眼光中将她从地上抱起,对还跪在地上的僧人下令:“旺堆,去把犁牛神使牵来。”

    跪地僧人一愣,随即低头应诺,连忙躬身退出殿堂。殿内闻听法王命令的群僧也是愣了愣,凝视着被法王抱在怀里的莲女,诸双眼眸都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多年来,法王的莲女来来去去也有好几十个,无论美丑,还没有谁能得到法王的如此宠爱。赐予珍贵念珠,抚头顶,当众揽抱入怀也就算了,竟然还允许她骑坐被称为神使的白犁牛!犁牛神使历来只有神佛化身的法王才能骑坐的!但不管他们心里有多少惊诧,法王的命令就是不容质疑违背的真言、法旨,当谨遵谨领。

    “小猪,这串壁琉璃念珠能不能治疗你说的邢两种病症还有待商榷验证,不过经我的加持後,能逼退看不见的毒邪气倒是千真万确的。王里血腥太重,你天生体质寒,念珠最好不要离身。”他淳谆叮嘱道,腾出左手宠溺地拧了拧她秀气的鼻尖,“笨猪,与男人相处,有时需顺其自然,有时需用心琢磨,但太不用心、琢磨太过,或是太固执又会变得不可爱。”顿了顿,语气带上了戏谑,“如果你不小心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才好!罗耒在心底迅速接口,垂头看着悬挂在前的漂亮念珠,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快要被烧穿了。

    尼玛的魔鬼法王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和公德心?不明白当众亲呢是种有伤风化、不利社会和谐的行为吗?不明白在满殿佛像菩萨和僧人面前打情骂俏是种会遭天打雷劈肠穿肚烂的大不敬罪行吗?他是法王吧?是法王吧?!是法王吧……对了,古格尊奉佛苯教的僧人是允许与异制造後代的,法王更是披神佛外衣的魔鬼!自然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惧神佛没廉没耻地当众与女人亲昵。口胡!为毛皮薄的那一个是她啊啊啊?她的冷静呢?她的淡漠呢?她的麻木呢?她的绝望悲凉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白玛丹增抱着暗中怨念咆哮的罗朱走出殿门,将她放置到白犁牛背上,“王不想见我,我也就不去碍他的眼了。”他从女僧手中拿过狐皮帽,细心地为她戴上,又将她的发辫理好,吻了吻她的面颊,朗润温醇的磁音柔可滴水,“小猪,下月行经时,再回托林寺与我双修。我等你。”说完,他笑若春风地退开,挥了挥手,示意女僧牵动白犁牛。

    在犁牛迈出十几步后,一直盯着念珠不言不语的罗朱突然扭头朝身後看去。魔鬼法王双手台十前,笑意澹澹地站在殿门正中。簇拥在他身周的僧众仿佛化成了千万朵圣洁纯美的雪莲,雪莲中,现世佛的祥瑞金身若隐着现。

    眼花了吧?魔鬼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无暇,也遮盖不了灵魂中的魔。就像双修证道,明面上说得严肃神圣,本质还不是一场场男欢女爱。何况天地间有耽溺男女情欲的神佛吗?佛祖之大弟子阿难陀在情爱欲望中浮沉挣扎,最後不是也辜负了女人,得证所谓的无上菩提?所以,那个对她恣意侮辱,又对她温柔呵护的法王是魔鬼,不是神佛!

    我等你。

    魔鬼法王最后三个温柔到极致的字音像三朵纯净的雪莲,盛开在心脏上,摘不下,拔不出,不断地在耳边回旋。

    “老犁牛吃嫩草!”

    她恼羞成怒地冲那道神圣仁爱、风华无匹的身影大喊一声,然後迅速扭回头,手指将前念珠缠得死紧。脸上火烧火燎地疼,浑身燥热似针刺,口却生出莫名其妙的宁馨。

    白玛丹增目送小东西的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微勾的薄唇染上几许纵容。老犁牛吃嫩草麽?事实的确如此。他整整大了小东西十七岁,如果当初愿意传承子嗣的话,指不定他的孩子会比小东西的年岁还大些。侧头笑问身边的基恰堪布:“伦珠贡觉,你说我是莲女嘴里的那头老犁牛麽?”

    基恰堪布呐呐无言,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随侍法王已经二十多年,深明法王鲜为人知的恶劣子。这问题太高难了,他明知答案却不敢回答,也不敢睁眼说瞎话。唉,莲女为什麽临走了还要留下达麽一个烂摊子啊?

    白玛丹增呵呵一笑,也不强求属下的答案,翩然转身步回殿堂。

    基恰堪布松了口气,抹抹额上的汗珠,赶紧示意一众被莲女的喊声和法王的问话惊得一怔一愣的憎人自行散去,自己则尾随法王入了殿堂。

    五月,王将秘密领兵出征拉达克,法王也会逐渐多出许多事情。他是法王的总堪布,在这段备战的非常时刻,绝不能有半点掉以轻心。

    百九九章接猪猡回(四)

    更新时间:03/20 2013

    两个女僧一左一右,牵着白犁牛缓缓行走。她的身体随着白犁牛的走动轻微地摇晃起伏,一个个垂目合十的诵经僧人从身体两侧掠过,凭空生出一种不真实的凝重感。

    罗朱浑身的燥热慢慢消褪,脸颊上的火燎也被清寒的风带走。肃穆的朱色寺门越来越近,心不由自主地拧紧、拧紧、再拧紧。她悲哀无奈地发现自己开始从间歇发烧症向忧郁症转化了。

    当初和多吉逃跑时,寺门之外对她而言是极度希冀的自由天地;而现在,光明正大地被僧人送出,寺门之外对她而言却成了荆棘丛生的黑暗深渊。

    侯在寺门外的是一头禽兽中的王者,他威严英睿、冷酷专制,鸷又残忍,用一场又一场血腥酷刑折磨她的神经,用一次又一次的痛楚凌虐她的身体。虽然他有时的举动也会含蕴温柔,但那份温柔比昙花一现、惊鸿一瞥还短暂梦幻。事实也证明,她脆弱的人类神经和身体都承受不起禽兽王太过野蛮的喜爱。突然间,她觉得待在魔鬼法王的寺庙里比待在禽兽王的王中要好上千倍、万倍。

    花瓣圆唇抿得紧紧的,秀气的眉尖深深蹙起。罗朱对自己这种矛盾至极的心情懊恼无比。身处魔窟,面对魔鬼法王,被迫吞吃下各种可怕的古怪食物时,她想远离变态魔鬼,回到禽兽王身边和他的窟中。真要重回那座血腥王,待在禽兽王身边时,她又踯躅不已,觉得待在魔鬼法王身边,待在寺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哪怕会吃下各种古怪可怕的食物,比起面对禽兽王,似乎也不是那磨难以忍受了。但无论她有多麽不愿意,也只有任禽兽和魔鬼摆布的命。她的想法和意见对他们而言完全不重要,也不需要斟酌考虑。

    白犁牛托着她,步履稳健地迈出寺门,一步一颤地走下台阶。门外,除了身披绛红袈裟的僧人,还有几十个黑袍银甲的侍卫肃立。正对寺门十多米处,停驻着一辆奢华的暗红色马车。厚重的车帘垂落,看不到车厢内的情况,但能隐隐感受到凌厉无匹的威势扑面袭来。

    罗朱的心已经拧得不能再拧,她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厚重的车帘,看到蹲踞在里面的狞恶冷戾的禽兽王者。脑子里所有的思绪轰然退散,只剩下铭刻进骨髓的被活活撕裂的剧痛、冷彻灵魂的骇恐和愤懑不甘的绝望。身体,如置冰窖,且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莲女,我抱你上车。”释迦闼修朗朗笑道,迅速从马车辕驾上跳下来,大踏步向罗朱迎击。不容她开口拒绝,双臂一揽,已将她从犁牛背上抱进了怀中。

    怀里的小猪猡脸色煞白,嫩躯体瑟瑟地抖着,像是被风雪冻坏的小兽,可怜得令人心疼。而昨晚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分明娇媚得好像一只挠心的可爱猫儿。他看得很清楚,小猪猡骑着白犁牛刚跨出寺门,视线才朝这边看过来,脸上的粉晕就褪得一千二净。明亮有神的黑曜石眼眸也瞬间失神,溢满了恐惧的痛楚和瑟缩。她,是在畏惧王吧?

    “小猪猡,别怕,别怕呵。”他的双臂紧了紧,放柔了声音,轻轻哄道。八天前,寺里的憎人都知道法王的莲女是他的灌顶祭器。护驾的几十个侍卫隶属黑旗队,也多多少少知道他心悦怀里的女人,加上王应允了与他共享。所以,现在的他并不怎麽忌讳当众与小猪猡亲近。

    他的不忌讳却让在场旁观的侍卫和僧人们差点惊棹了一对眼珠千,原来残佞的烈队正大人(严苛的卓尼钦渡)也能有如此温柔的语调和动作?!这当中尤其以侍卫们的惊诧更胜。

    让王亲自送迎托林寺的由女奴变成莲女的女人,他们这辈子能见到的说不定就仅有这麽一个。烈队正丈人威武,竟然一扫以往晦暗含蓄的举动,对着王如此重视的女人堂而皇之地暖昧亲近。难道烈队正大人要为爱而努力奋斗,决定不畏王权地与王展开堂堂正正的良竞争,以博取女人心?或者是……身为王最忠诚的贴身侍卫,烈队正大人已经忠诚得连王青睐的女人也爱屋及乌地囊括在贴身守护的范围之内了?如果是後者,他们……呃,他们要不要紧跟烈队正大人的步伐,依样画葫芦地向王表露自己的赤胆忠心?

    不管内心如何惊诧疑惑,侍卫们毕竟是历经过地狱训练,泰山崩於顶也不见得会变色的一流的勇悍博巴武士。僧人们也是常年诵经养,修持佛苯教法,七情六欲波澜不强的出家人。人人基本上还是能够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肃穆表情,尽职尽责地当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树木杆子。

    连续八个昼夜的缠绵亲密,罗朱的身体和灵魂除了对魔鬼法王生出熟悉与潜意识的依恋外,对凶兽释迦闼修也完全失去了防备的戒心。虽然每当想起最初的见面和相处的情形时,她对他仍旧有着浓浓的怨和浅浅的恨。可是转念想到他後来对她的好时,她又茫然无措起来。对释迦闼修,她的内心同样是十分矛盾纠结的。她知道他喜欢她,更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但她又与他发生了搅缠不清的身体关系。在欢爱中,他甜蜜的情话,热情的亲吻,激烈的索求让她昏沉晕厥、神醉心迷,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与凶兽相处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双手紧紧地抓着释迦闼修披在身上的袈娑,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在这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她一如往常地产生了可耻的安全感。被那双有力的强健手臂拥抱,仿佛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了。当然,是仿佛。此刻,这双有力的强健臂膀正抱着她往现场最危险的马车靠近。刚刚因揽抱而停止颤抖的身体又开始了面临大危险时的本能颤抖。

    “不……我……我不要进去。”她乞怜地望着释迦闼修,哀哀求道,“烈队正大人,求你,我不要……不要进去……”

    “小猪猡,王……”释迦闼修顿了顿,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低软安慰道,“王弄伤了你,两个多月来都很心痛,也很後悔。乖,进去吧。”

    门帘一撩,眼前光线一阵昏暗,她被凶兽温柔地塞进了车厢。瞧瞧,不管凶兽对她说过多少次喜欢,也不管对她有多温柔,她的意愿永远都不会被重视,也不会被考虑,她就像一件被随意转送转接的物品。罗朱自嘲地咧嘴无声涩笑,整个腔都酸痛痛的。

    坐在身下的是厚软的毡毯,身後是遮盖严实的车帘。昏暗的车厢内,有个恐怖的男人端坐在对面,面容有些模糊,唯能清楚看见一双暗褐色的鹰眸散发着威严鸷的幽冷森光。

    “回!”车帘外传来释迦闼修狂冷厉的长喝。

    鞭子破空脆响之後,马蹄哒哒,乘坐的马车!辘辘地行动起来。

    拧紧的心咚地一声,狠狠跳到了嗓子眼,像石头一样堵塞了咽喉。

    第二百章接猪猡回(五)

    更新时间:03/23

    清冷的光线从半开的左车窗进,不算宽敞的昏暗车厢因为禽兽王魁伟凌厉的存在而显得越发狭隘。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闷的危险气息,如刀似剑,如冰似火,仿佛转眼就能将人绞杀成糜,冻结成冰又焚烧成灰。

    她呆滞地望着对面的禽兽王,轻颤的冰冷身体逐渐僵硬成石。眼神慢慢涣散,视野随之虚无起来。看不到就好了,只要看不清就不怕了。可是无论她怎麽虚化视线,自我催眠,那双散发着幽冷森光的喑褐鹰眸依旧像鬼眼似的纠缠不休地在视野中闪动。

    厚实的窗帘突然落下,遮住了半开的车窗,车厢内陷入一片黑暗。威严鸷的磨眸在黑暗中闪了闪,含着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温热男气息遽然扑来,她被拥进一个坚实宽阔的温暖怀中。刚张嘴尖叫出半个字音,後脑就被一个大的铁爪有力地扣住强行抬起。温热坚毅的柔软瞬间堵住余下的尖叫,一条滚热柔韧的东西悍厉地闯进口中,在里面放肆地翻搅吸吸吮。

    罗朱睁大眼睛,除了一片模糊的灰黑外,什么也瞧不清。禽兽王炽热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鼻唇间、面颊上,带着惑人的雄厉香和情欲的火焰。后脑被铁爪扣得隐隐发疼,箍在腰间的钢铁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能昕到肋骨咯吱咯吱的迸裂声。

    在禽兽王箍得她百骸欲碎的拥抱中,她只能无助地选择承受。嘴唇遭到了凶戾的啮咬,舌头快要被狂猛的吸吸吮绞缠弄断,津津涎被尽数吞吃,口腔里的每一十角落都被火热的柔韧凶暴地扫荡着。她拼命吸气,艰难应对着这场野蛮激烈的亲吻。

    渐渐的,她的呼吸紊乱灼热起来,僵硬的身体软成了棉花,四肢的冰冷被生出的燥热一点点融化。该死的荡身体!她在心底不甘地咒骂。大脑却抵不过情欲本能,慢慢混沌起来,连带着铭刻在骨髓中的恐惧搅成一锅热腾腾的粥。喉间泄出断续的低软呻吟 ,大睁的眼眸半阖,泛出几多迷离。

    赞布卓顿忘平所以地激吻着怀里的女人,不管不顾地倾注出所有的热情和思念,焦躁和忧焚。两个多月了,他一直担心着,懊悔着,强烈地惦念着。不敢去托林寺中看猪猡,怕看了就再也移不开脚步,怕自己忍不住将她中途带走。他把力全部投放在练兵备战中,苦苦煎熬着。现在,终於又能将她抱进怀里肆意亲吻了。虽然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虽然她的脸颊煞白如雪,表情呆滞沉寂,但她终於不再是当初那副血迹斑斑,让他心痛如绞的奄奄待毙模样了。怀里的她是完好无损的,是干净无瑕的。拥着她,他能感受到她潜藏在恐惧沉寂背後的顽强而又坚韧的鲜活生命力。而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心安。

    她的唇是那麽柔软,舌是那麽香滑,涎是那么芬芳,鼻息是那麽温暖,那股特殊的含着花香的甜清荼味儿萦绕在鼻间,使他心甘情愿地沉醉,热烈地渴望着能够汲取更多。怀里僵硬的嫩身体软绵下来,耳边听到了细碎的娇软呻吟 ,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

    “猪猡,乖猪……”略略放松手臂和手掌,火热的舌尖流连地舔舐着红肿柔软的唇瓣,他呢喃地低问,

    “想我吗?”

    想!怎磨不想?清醒时只要一想到禽兽王,脑子里就迅速浮起最后一次相处时惨遭凌虐的画面,身体和心就泛出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惧,她就恨不得拼老命地挠他、踹他、咬他、揍他、砍他,远远地逃离他。罗朱微微娇,唇舌又痛又麻,混沌的脑子迷迷糊糊地回想着,口里却沉默地不做任何回应。

    他不再开言,只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唇瓣上细腻的纹理。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则快速抽去了她的腰带,扯开碍事的皮袍,又继续解开她的裤带。才将她的裤和里裤褪到大处,女人情的芳香就溢散出来,里面还杂着一缕淡淡的麝腥。

    他身体一僵,所有的动作倏地停止。忽然,他将怀里的猪猡推倒在厚软的毡毯上,一把撕去她的裤和里裤,鲁地分开两条嫩的腿儿,没有任何前戏,一租砺的长指己毫不怜惜地刺进了紧室细嫩的热暖道。

    罗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後背躺在了毡毯上。接着下下身一凉,骤然传出尖锐的痛楚,一个糙热暖的异物强横地进入了娇嫩的身体。道的媚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紧张地收缩起来,紧紧密密地裹覆着入侵的异物,使劲推挤着,试图将它逼出去。然而那手指却稳如磐石,丝毫不为所扰地在媚的紧缠推挤中慢慢地旋转抠挖。

    “不…….不要……”她挣扎着坐起身,惶恐地抓住臀间的壮手腕苦苦哀求,在惊恐下绷紧的身体不断地往後瑟缩,试图摆脱那手指的凶蛮肆虐。

    “不要?”赞布卓顿蹲跪在她身侧,於黑暗中挑起冷峻的眉梢,慢悠悠地问道,“那你要谁?”话音未落,他突然又往道里加一手指。两指破开媚的收缩推挤,朝柔嫩紧滑的深处重重一顶。

    “啊——”罗朱发出短促的痛呼,身体反地住後一个猛缩,顿时紧贴车厢,再也无路可退了。

    “乖猪,告诉我,你要谁?”他欺近她,幽冷冷地勾起唇角,口吻轻低含笑却森厉邪狞,“是法王还是释迦闼修?他们谁最令你快乐?”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缓慢地抽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极度有力。砺的指腹残忍地磨刮细嫩滑软的媚,享受着那股销魂的颤抖蠕动和紧缠推拒,心里有种战栗的凌虐快意。

    罗朱死死咬住下唇,竭力控制住痛苦的哀。魔鬼法王入侵身体的手指是柔滑细腻的,凶兽释迦闼修的手指虽然砺,入侵内後却是温柔怜爱的。只有禽兽王的每一次入侵都是残忍的,让她痛苦不堪的,他好像要用手指上的茧将她的甬道嫩磨烂磨穿。

    黑暗中,逼到眼前的鹰眸幽亮如兽,就像他的轻低问话一样,含着淡淡的没有笑意的笑,充斥着亟欲将她生吞活剥的森厉邪狞。她惧怕地侧过脸,躲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视线,密密麻麻的冷汗从千万个毛细孔中泌出,心脏拧得发疼发涨,快要炸裂。

    赞布卓顿冷哼一声,伸手扳过她的脸蛋,逼她看向自己。他的眼睛天生能在黑暗中视物,对她的痛苦、恐惧和躲避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更加得恼恨。

    “你的莲花里还残着男人的阳味道。”他微微眯眼,一个个字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是白玛丹增对不对?在随我回的前一刻,你还在荡地和他欢爱对不对?你不想离开他,迷恋他给予你的欢乐对不对?”

    罗朱迎着那双恐怖的锐利鹰眼,一股莫名的怨怒突然席卷全身。她荡地和魔鬼法王欢爱?她不想离开魔鬼法王?她迷恋魔鬼法王给予的欢乐?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穿越时空碰到这些个格残虐、思想扭曲的变态王八蛋!

    “对!对!对!全——对!”

    她冲着看不清楚的威凛身影,冲着那双灼亮森然的鹰眼,豁了命地凶狠咆哮。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咬牙抿唇,摆出一副任宰任割的决绝表情。

    黑暗的车厢里顿时陷入杀气四溢的冰冷死寂。车厢外,释迦闼修眸色陡然沉暗,五指一紧,生生将结实坚的鞭把握成粉碎。

    几十个听觅这串高亢咆哮的黑旗队侍卫们身体都禁不住在马身上抖了抖,眼中飞快地惊过一抹匪夷所思的惊诧,旋而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凄厉惨叫的响起。敢朝伟大尊贵的王咆哮,即便身份由卑贱的女奴变成了高贵的法王莲女,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第二百一章 接猪猡回(六,辣)

    发文时间: 3/24 2013

    罗朱痛快淋漓地咆哮完毕後,就十二万分後悔自己脑子的愚蠢发热了。之所以立刻紧闭眼睛不是为了彰显大无畏的英勇,而是因为极度的胆怯。

    她怕见到那双森残凶噬的锐利鹰眸,怕那两道能将自己一片片凌迟的鸷目光。闭上了眼睛,其余观感却更加敏锐。肌肤清楚地感知到车厢里的腥厉杀气越来越浓,一颗颗皮疙瘩争先恐後地冒出。喉头紧搐得几近窒息,脖子好似被一无形的铁链勒住,只消一个眨眼,她就会像王里那些可怜可悲的侍女一样被轻易地抹杀生命。

    不该的,她不该这麽冲动,这麽不计後果的。只不过被禽兽王羞辱了几句,只不过被小小地欺辱了一下,她怎麽突然就怨怒得无法控制了?无穷无尽的後悔啃噬著心脏,逆流成河,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喘在黑暗中慢慢平复,拧紧的心却咚咚咚地狂跳不休。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她狂跳的心蓦地停在半空,凝滞不动。来了!她绝望地将眼睛闭得更紧,舌尖尝到了唇齿间的细微腥甜。

    “全对是吗?”低哑笑语轻飘飘地吹进耳心,掌控她脸蛋的大手转而锁住她脆嫩的脖颈。一个温热坚实的额头似是亲昵地牢牢抵住她冷汗涔涔的额头,脑袋被迫紧靠在厢壁上。不止是脑袋,她的小半个身体都被禽兽王欺过来的强健躯体制压在了车厢壁上,动弹不得。沈稳冷厉的男鼻息接连不断地喷洒在脸上,埋在体内不动的两长手指又开始抽动起来。浅浅地抽出,深深地刺入,野蛮而强劲,茧磨得细嫩甬道十分疼痛。

    惩戒的暴风雨拉开了序幕麽?她更使力地咬住下唇,感到有一线腥甜湿漉从唇齿间泌出,沿著下唇蜿蜒流淌。紧靠身体的禽兽王也没有出声,只是不断地在她体内抽送著手指。

    噗嗤──噗嗤──

    沈默的黑暗中渐渐响起了靡的水声,最初细微得像小鱼咂嘴吃食,随後声音越来越大,响彻了车厢的每个角落。罗朱羞愤欲死,脸上好似烈火烧灼。该死的荡身体!她百零一次地咒骂。对魔鬼法王真是恨不得吃寝皮,喝血啃骨。然而不管她内心是如何的不甘,如何的痛恨,甬道还是在禽兽王野的抽中分泌出了动情的蜜。一股过电的酥麻盖过痛楚,在下身蔓延,沿著脊柱爬到後脑。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动分得更开,好方便男人抽玩弄,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慰。

    赞布卓顿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沈冷的鼻息不禁有些灼热起来。他欣悦她的身体变得敏感,但一想到这样的敏感是由白玛丹增心调弄了两个多月後的结果时,郁的嫉妒火焰就燎原了整个腔。他喷著炙热的重鼻息,额上泌出的热汗与猪猡额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强势地又往花道里加入一手指。三手指并排著快速而凶猛地在花道内齐出齐入,靡的抽水声益发响亮,也搅弄出了更多的蜜,不过男人阳的麝腥味始终夹杂在芳甜的气味中,刺激得他几欲发狂。

    触电般的快慰在禽兽王狂肆得近乎凌虐的抽中不断地累积、蹿流,酥麻著身体,冲击著大脑。脚心火辣辣的,两条大开的嫩腿儿轻颤著,难捱地在毡毯上蜷曲、伸直,磨蹭不休。一直饱涨的小腹里腾烧起情欲的饥渴,她本能地夹臀往上挺耸,迎合著男人手指的抽。牙齿不知不觉地松开下唇,微张的唇缝中泄出了娇媚的嘤咛。

    “啊……嗯嗯……啊啊……”

    乍然听到从未听过的娇媚吟哦,赞布卓顿发狂抽的手指骤停,紧接著放慢了速度。他缓缓移开额头,仔细打量著被自己压制在车厢壁上的猪猡。

    白嫩额心现出一道冶豔瑰丽的绯色竖纹,半阖的黑曜石眸子好像蒙了一层迷离水雾,眼波潋滟荡漾,欲语还休。脸颊火红如晚霞覆盖,氤氲了情欲的魅惑。秀气的挺鼻下一张花瓣圆唇红肿破皮,下唇瓣犹带一线细细的血丝,诱发著男人蹂躏的欲望。透过半开的唇缝,能微微看见玉白的牙齿和嫣红迷人的小舌。小口中呼出的甜清茶芳息急促不稳,热暖暖的,熨烫著他狂躁的心。

    他感受著她动情的热息,著迷地凝看她这副罕见的媚丽模样,腔里郁的嫉妒火焰逐渐转成浓得化不开的柔软缱绻。锁住她脖颈的大掌摩挲起细嫩的肌肤,攀爬到她滚烫娇嫩的面颊上,不停地来回抚。

    “乖猪,不准迷恋白玛丹增,也不准眷恋释迦闼修。”他哑声命令,坚毅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印上她汗湿的额头,一点点往下啄吻著秀气的鼻梁,随後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喷吐热气,邪魅地低喃,“我也能像他们一样让你娇吟喘息,快乐连连,让你的莲花痉挛收缩,吐蜜绽放。乖猪,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小莲花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紧,活像怕它跑了似的。”含著可爱的软嫩耳垂啮咬一口,手指在她的花道中缓慢旋转抽,将蜜搅弄得兹兹有声,指腹爱意横怜地擦磨著滑热膣壁的嫩软褶皱。当碰触到嫩壁上一块微硬的嫩时,猪猡的娇吟忽而拔高,包裹手指的媚突地狠狠抽搐了数下,瞬间又泌出一股蜜,嫩的身体也同时剧烈地颤了颤。

    他有些惊奇,难道在无意间碰到了书里描述的女人莲花里的极乐处?心口漫上淡淡的满足笑意,手指半点也不迟疑地继续往那一小块嫩顶弄、磨搓,甚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刮搔。

    “啊……嗯嗯……”罗朱连声媚叫,眼角滚出晶莹的泪花。身体剧烈地连续颤抖著,双手紧紧捉住腿间的男人手臂,两腿在毡毯上使劲踢蹬。只觉强烈的火热电流在下身飞蹿,连头发丝都酥醉了。

    要到了,要到了,体内的快感越垒越高,眼看就要超越至高的临界点。她扬起脖子,蹙著眉尖,身体紧紧绷起,战栗地等待著极致高潮的盛放。

    然而在她还差一点就攀升到高潮的顶点时,在体内鼓捣放肆的手指突然从正要急剧痉挛的甬道中撤出。无与伦比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瞬间堕入欲望的沟壑,难受得几乎崩溃。

    “给我……求你给……呜呜……给我……”她睁著茫然失神的眼睛,嫩爪子死死抓著禽兽王的手腕,泣声乞求。双腿儿迅速夹紧,用力地交互摩擦,意图缓解体内腾烧的情欲热焰和甬道里可怕的空虚瘙痒。

    赞布卓顿的手指在她的花缝外邪恶地画圈,指尖浅浅没入自主翕张的莲花小嘴里抚膣,牙齿则叼著她的耳垂上狠咬下去。

    “啊──”罗朱痛得大叫,被情欲焚烧的迷乱神智霎时清醒不少。

    “乖猪,你在求谁给你?”赞布卓顿舔舐著她冒出血丝的耳垂,沈沈问道。

    “求……求──”罗朱牙齿一挫,再次咬紧下唇,及时阻隔了还没滚出的字音。尼玛的她怎麽能意乱情迷、卑微下贱地向禽兽王乞求欢爱?不行,坚决不行!被禽兽王侵犯辱,不仅仅是道德廉耻的沦丧,人格尊严的堙灭,还是攸关生死的大事!

    察觉到她的抗拒,赞布卓顿的舌头舔进了她小巧的耳洞,在里面画圈戳弄。大手覆盖上她高耸的部,隔著厚重的衣袍使劲捏揉。低沈的声音含蕴了前所未有的温柔感:“乖猪,为什麽要憋著?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小莲花被男人采摘,得到无上快乐吗?”

    “我……我的莲花早被法王和烈队正大人采摘遍了。”罗朱强压著体内情欲的嚣张喧叫,咬牙冷笑,“王,现在的我不过是被两个男人轮番奸了的残花败柳,会辱没您尊贵的身躯的。”她抓起禽兽王在她上捏揉的大手,放到小腹上,“您,我的子里还满涨著法王的阳,半天都没流出去呢。”快点厌恶她吧,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从车厢里狠狠地踢出去吧。当然,有这想法也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莫名笃定只要有凶兽守在外面,自己就绝不会被活活摔死。

    作家的话:

    星期天上完坟,昨天重感冒,头昏眼花,鼻涕狂流,连打喷嚏。对不住亲亲们了。今天坚持晕头晕脑码完一章,不敢保证明天会按时更新,不好意思哈。

    第二百二章 接猪猡回(七,辣)

    发文时间: 3/24 2013

    预料中的踢人动作并没有出现,罗朱与黑暗中的凌厉影沈默地对峙著。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静得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滚落,流淌过脸颊,汇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湿黏黏的,痒刺刺的。罗朱竭力忍著抓挠的渴望,拼命维持著平稳轻缓的呼吸。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多懊悔。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逐渐弯曲五指,五有力的手指像铁钩一样冷冷地刺破了厚实的衣袍,直接抓扣住腹部软。软之下就是她饱涨的子。以禽兽王的指力而言,抓裂腹腔,捏破她的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只想到让禽兽王生出浓烈的厌弃,从而躲开被辱致死的惨境,却忘记了考虑禽兽王在暴怒之下直接将她撕成碎片的可能。直到小腹软被铁爪抓扣得发疼,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虑不周。尼玛的她真是蠢!太蠢了!竟然选择了一种最侮辱男人的方式去刺激禽兽王!就算在下一刻真被撕成了碎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啊啊啊,为毛一出托林寺,她的智商和情商就直线下降!?

    笼罩在身周的腥厉杀气在她的肌肤上跳跃著,舔舐著,恶意地将死亡的威胁渗透进每一个细胞,每一神经。额头汗珠如雨,顺著脸颊滴滴答答地滚落。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两条赤裸的腿也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自入车厢後就拧紧的心脏已经快要不堪负荷,估计再这样对峙片刻,她要麽崩溃失禁,要麽发疯发狂。

    蓦地,威压在她小腹上的铁爪松开,只听得“咯!”一声,黑暗的车厢霎时明亮起来。

    她的眼睛被光线一激,立刻不适地闭上。歇了片刻後,才慢慢睁开。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双暗褐色的鹰眸,威严锐利、森冷鸷又深邃莫测。鹰眼之上的两条浓长黑眉如剑似刀,充盈尊傲腥煞的王者狂霸。接著进入视野的是如山岳般挺拔完美的鼻子,微勾的鼻尖昭示戾无情的本质。赭红色的丰润嘴唇似抿非抿,唇角似勾非勾,凝固淡漠逼人的凌厉。最後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的刚毅下巴,下巴正中微凹,显出一条独具阳刚魅力的诱惑弧线。

    凭良心说,这是一张极为出色的男人面庞。但这张脸的线条太过深刻,也太过严峻,携带的强大气势更是无与伦比的威凛冷酷,震慑心魂,以至於人人都忽略了它鲜有能及的雄英俊。

    车厢四角挂著金色的莲花夜明珠灯盏,八颗鸽蛋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倾洒了禽兽王满头满身,给微卷的棕黑长发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几辫子上的蓝宝石银骷髅发箍在光晕中折出乍长乍短的幽魅华光,如同他嘴角的讥诮一样冰冷刺眼。

    恐惧并没有因小腹上铁爪的挪开而消散,也没有随黑暗退却。相反,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与禽兽王共处一个车厢,更让罗朱觉得窒息压抑,惶恐无措。她蜷起赤裸的双腿,抱紧膝盖,努力收缩身体,无意识地摆出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抗拒姿态。

    “猪猡,原来你的莲房里一直满涨著法王的阳呵。难怪……”赞布卓顿顿住,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後,才偏头笑道,“难怪流出的花蜜里始终带著男人麝腥味。”

    他在罗朱惊惧的目光中敞开皮袍,解开裤带,利落地褪下裤子。一片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那完全超乎人类范畴的赤黑色巨柱已经从雪白的里衣衣摆下昂然挺翘出来。

    “过来。”他跪坐毡毯,伸手轻轻一拉,就将罗朱扯进了怀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以往惨烈痛苦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近乎疯了般用手使劲扑打推拒他。

    “猪猡,听话。”赞布卓顿淡淡道。随意一捞,就捉住了她扑腾的双手。顺手拾起毡毯上的一裤带,三缠两绕就把嫩嫩的双腕捆了个结结实实。头从她的双臂缝隙中钻出,强行让她的手臂揽抱住自己的脖颈。

    “放开!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不要!”罗朱嘶声叫喊,竭尽全力地挣扎,却依旧被禽兽王轻易地拉开双腿跨坐在了他身上。那紧挨小腹的巨柱已经超过了她的肚脐,几乎抵达胃部。真被这样恐怖的东西入搅弄,哪儿还有活命的机会?!

    “会死的……呜呜……会死的……王……呜呜……会死的……不要……不要……王……会死……”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啪地断裂,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使她什麽也顾不了地放声大哭。

    低头凝视怀里这张涕泪纵横的恐惧小脸,赞布卓顿鸷的眸子奇异地柔软下来,郁结在心头的怒火也散去不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乖猪,王不会死的,要死也该是你死才对。”他怜爱地亲亲她泪水滂沱的脸蛋,戏谑道。

    “不要死……呜呜……我……我不要死……呜呜呜呜……不要死……”罗朱摇著头,哭得愈加哽咽凄惨。

    “不会死的,乖猪不会死的。”赞布卓顿安慰地亲吻她的泪眼,“法王早把你的身体调弄好了,你可以承受我的欲望。”一边说,一边用手抬高了她的臀,另一只手握住阳物,顶上隆起的锥准确地抵住紧闭的花缝。直视那双泪光莹然,布满恐惧的黑曜石眼眸,唇角轻轻勾了勾,“乖猪,我喜欢你。”话音刚落,他便扣住她的腰臀往自己的阳物上狠压下去。

    “啊──啊──啊──”

    罗朱睁大眼睛,仰起脖子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秀气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浑身都颤抖抽搐起来。下身好似被一把火烫的钢锯锯开,又像是被一烧红的铁捣烂,整个人都被撕裂成了碎片。一圈圈黑晕在眼前旋转,涔涔冷汗如浆,所有挣扎的力气被瞬间抽走。

    赞布卓顿揽著在怀里抽搐颤抖的猪猡,鹰眸半眯,口里吁出惬意的低叹。不过才进入一半,那美妙的滋味竟然就是如此的销魂蚀骨。层层媚的褶皱被阳物一一撑开展平,紧窒的花道似乎被扩张到了极致。滑嫩水润的温暖膣壁紧紧地裹覆著柱身蠕动收缩,像无数小嘴般吸咂挤压著头和头上的锥,股股酥麻从阳物传出,蹿进小腹,沿著筋脉游走全身。他,想要得更多。

    鹰眸暗沈如渊,灼亮似火。他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抹了一把,将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勾起的唇角浮起一丝冷厉。白玛丹增那个魔鬼不愧是通秘术的法王,果然好手段。在他的入侵下,猪猡痛归痛,身体却再无半分损伤。心彻底放下,他紧抓著她弹弹的臀,呵呵低笑道:“乖猪,我帮你把法王遗留在莲房里的阳挤出来吧。”手上用劲压下,身体配合地往上使劲挺耸。

    “啊──啊啊──”

    前一波剧痛还没消褪,後一波撕裂剧痛又接踵而至。罗朱手脚痉挛,连连凄厉嘶喊,痛楚的莹泪犹如泉涌。忽而,她揽紧赞布卓顿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下巴正中。身体有多痛,她就咬得有多重。唇齿间立刻溢出一股黏热体,和著她奔流的泪水一齐灌进喉咙,又腥又甜,又涩又咸。

    阳物突破层层阻碍,头锥刚刚撬开紧闭的花心,大股热烫的体就浇淋上来,溅涌进中间翕张的铃口。即使赞布卓顿明知那是白玛丹增遗留的恶心阳,身体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强烈的舒美快慰中轻颤起来。他本无暇顾及下巴上的剧痛,双手钳制住猪猡的腰臀,纵阳物再一次往莲房内狠狠顶入。当终於全没入後,他清楚地感觉到猪猡的莲房已经严重变形。坚硬敏感的锥透过娇嫩软滑的膜壁,几乎能体察到其它脏器的温软。

    猪猡的莲花被白玛丹增调弄得既敏感水滑,又充满了柔韧的弹。他现在可以放心地疼爱她,再不用担心把她捣坏戳死了。

    第二百三章接猪猡回(八)

    发文时间:3/26 2013

    一群候乌正井然有序地飞掠湛蓝苍穹,冷不丁一串串惨绝人寰的嘶叫刺透实木车厢从下方直冲云霄。顿时惊得四下张惶飞蹿,在空中乱成了一锅粥。有两三只心脏不太强壮的,甚至颤抖着翅膀往下坠了坠,险些悲催地拥抱大地。

    几十十王家黑旗队侍卫双紧马腹,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轻拍马头,安抚着身下和候鸟一样受惊的坐骑。脸庞在努力维持了一阵子的面无表情之後终於忍不住抽了抽,滑落数黑线。

    莲女朝王咆哮,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理应受到极刑惩罚, 他们也都做好了聆听惨叫的心理准备。但这惨叫的音量未免也太大声太尖锐了些吧?究竟是莲女的音量天赋异禀,还是王的惩罚手段翻出了更残酷的新花样?连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都有些受惊了。众侍卫面面相觑,在惨叫戛然而止时又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队伍中的马车。

    车门被厚实的帘子遮得密不透风,原本半开的车窗也被厚帘掩得不露一丝缝隙,什磨也瞧不见,且目前处於静寂状态。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坐在辕驾上赶车,距离车厢最近的烈队正大人身上。

    烈队正大人手里的马鞭似乎短了一截,褐红色的狐皮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隐匿在帽檐影中的暗色长眸……好像什麽表情也没有。奇怪,烈队正丈人在听到莲女的惨叫後,眼里竟然会什麽表情也没有?难道他已经不喜欢这个由女奴升任的莲女了?但以他在托林寺外亲自抱莲女上马车的温柔行为来推测,又不像是不喜欢了啊?

    一时间,许多道目光深处都浮起了几丝好奇和猜疑,八卦之火在众侍卫心中嫋嫋燃烧起来。

    “怎麽,皮子都发了,想尝尝马鞭的滋味?”戾的声音幽幽响起,没有表情的喑色长眸陡地腥气森然,染满了残佞狰狞。一道柔韧的身影“咻”地一声,划出个完美流畅的半弧,空中随即炸开劈里啪啦的响亮鞭声。

    众侍卫心头一凛,前方开道的侍卫立刻扭正脑袋,端直地看向远方。行在侧方的侍卫也马上昂首挺,目不斜视起来。只有行在後方的侍卫喑暗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处在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绝好位置。

    在古格,除了王和法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就是以一半修罗一半神佛着称的身蒹王家黑旗队队正和托林寺卓尼钦渡的烈·释迦闼修大人。他原是古老象雄国王室後裔烈部族中被淘汰的弃子,奄奄一息时由法王收养入寺并亲自教导。他自幼守护在王身边,忠诚追随王整整二十年,不但协助王登上王位,还一并夺得了烈部族的族长之位。对百姓,他既仁慈又公允;对将士,他既严厉又爱护;对女人,他既多情又无情。而对罪犯和敌人,他则比斗神修罗更加残暴血腥,让人战栗生畏。

    平常的烈队正大人豪迈可亲,身为亲密下属的他们可以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与他拼酒谈女人,策马高声放歌。不过,一旦发现烈队正大人有了心情不佳的苗头,聪明识相的最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躲避不开也尽量不要凑上去触霉头,因为那可怕的後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而目前的烈队正大人,心情明显处於十分糟糕的情况。他们还是专心走自己的路,认真干自己的事,少听、少想、少看,才能保障生命安全。

    冷眼看着一众侍卫乖顺地挪移了视线,端正了坐姿,释迦闼修这才将环扫的残佞冷腥的锋利目光收回。微凹的喑色长眸眯了眯,迅速暗沉下来。马车是用最坚实的铁桦树制成的,帘子是最厚软的羊绒织成的,除去声嘶力竭的咆哮叫嚷,随侍马车前行的侍卫们即便是一流的武士,对车内的响动也是听不太真切的。

    但他们听不真切,不代表他听不真切。王与小猪猡在车厢内的所有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王喜欢小猪猡,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与他们共享小猪猡,偏偏法王还火上浇油地在小猪猡身体里留下阳,如此恶劣的行径自然让王的嫉妒之火烧得更旺。王不太会哄女人,也没什麽耐哄女人,小猪猡恰巧又是一副不教训不威胁就不知道乖顺臣服的子,这等於是在王的妒火上新添了一把怒火,想不受苦都不行。

    他一直在外提心吊胆地关注着车内的情况,担心王会在暴怒之下把小猪猡踢出马车。踢出来至少还有他接住,最怕的是王直接就在车厢里拧断了小猪猡的脖子,让他想救都来不及救。

    小猪猡刚才发出的痛苦惨叫有些熟悉,估计是王忍不住嫉妒欲望,强行将她占有了吧?一想到那粉白莹滑、剔透无瑕的嫩身体因痛苦而无助地挛颤抖,想到那双黑曜石大眼泪花莹然地扑闪的模样,心就一抽一抽地疼。换做是他,他绝舍不得这样暴蛮横地强占小猪猡。看她痛苦,他的心会跟着痛。看她流泪,他的心会纠结成乱麻,酸痛得好像要化掉。

    小猪猡,你要乖乖的,别再违逆王了。王虽然喜欢你,却并不会像我一样舍不得弄疼你。他无奈地叹息。

    身後的车帘内突然间安静了许多,王似乎还没有开始驰骋。是在怜惜小猪猡,等她适应疼痛麽?长眸里泛起一丝会心邪笑,他慢慢放松攥紧的鞭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里已是一片汗渍。

    赞布卓顿用力抱着罗朱,任由她在怀里痛苦抽搐。猪猡的小莲花因剧痛产生了强劲的收缩,将他的物仧缠绞得隐隐作痛,隐痛中又有种销魂蚀骨的麻,竟让他舒美得不想轻易动弹。

    等到怀里的嫩身体慢慢停止抽搐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双腮,强迫她打开嘴巴,松了自己的下巴。发疼的下巴上湿黏一片,用手一抹,满掌的鲜红。猪猡也是满嘴的红艳,看样千吸食了他不少鲜血。

    “乖猪,好喝吗?”他低声笑问,将掌上的鲜红涂抹到她惨白的左脸上。接着又抹了一把下巴,把鲜红抹到了她的右脸上。血迹抹染得并不均匀,加上不时有泪水流下冲洗,清秀的脸蛋霎时变成了一张小花脸。

    好喝个屁!腥涩咸甜,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罗朱大声哽噎着,泪水仍旧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涌出。圈圈黑晕终於从眼前慢慢消散,只是下身仧依然又痛又涨,仿佛被撑裂捣坏了。内那火烫坚的恐怖巨柱将全部侵占,残忍地拖拽着嫩的房往冒部顶去,令人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能马上死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受刑的耶稣,区别只在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被钉在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涕泪纵流的血污花脸本该让男人倒尽胃口,失了致,但赞布卓顿心里却生出诡异的怜爱和满足。他的猪猡涂染上他的鲜血,怎麽看怎麽可爱。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她唇齿上的血迹,“乖猪,自我十七岁登上王位後,六年来,你还是个能重伤我的人,你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骄傲才是。”

    重伤?和她承受的撕裂痛楚比起来似乎连轻伤也算不上吧?罗朱泪眼婆娑地看着禽兽王下巴处重新冒出点点鲜红的一圈深深齿印,心里突然冒出股浓浓的委屈和悲凄。糯米白牙第n次咬住下唇,对禽兽王的重伤说词万般不予苟同。

    第二百四章 接猪猡回(九)

    更新时间:03/28 2013

    “乖猪,你知道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是团为我喜欢上了你。”赞布卓顿深深凝视她,手指抹去她脸颊的泪水,连着刚涂染上的血迹一并抹去,露出细嫩的煞白底色,低沉浑厚的磁音平平淡淡,好像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是,她当然知道如果依照禽兽王的正常脾,自己本就不可能有朝他哭喊叫嚷,扑打啮咬,再三违逆的机会,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她能喘气活到现在,倚仗的全是禽兽王对她生出的奠名其妙的喜欢。不过退一步说如果她早早就死硬了的话,也不会三番五次地遭受生不如死的凌虐侮辱。但即使活得生不如死,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放弃一切想要活下去的坚持是错误的。所以,这所有的祸源就是两个字——穿越!这场坑爹的穿越,铸就了她悲惨的人生。抛去能保障她活命的因素,禽兽王的喜欢,她其实一丁点都不稀罕。

    她直愣愣地回视禽兽王,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喉头上下蠕动几下,眼睫微微垂落,还是没有冒出半个字音。

    猪猡的睫毛好像温顺牦牛的睫毛,浓长卷翘,分明。湿漉水润的睫毛间挂染着几颗细碎的小泪珠,在柔和的珠光中显得晶莹闪亮,彷佛是别透的水晶碎末。黑曜石般明澈乌透的大眼在微垂的睫毛下半遮半露,没有女人的娇羞,也没有滔天的恨意,澄净的瞳仁里弥漫着水雾,残留着痛楚,深处还漂浮着一分不知所措的颓败茫然。

    母指和食指轻巧地捏碎睫毛上的水晶泪珠,暖融的绵软混合著酥麻快意在筋骨血脉中流动,令他情难自己地对怀里的女人生出了想要好好溺爱的冲动。他揉捏着她的两只嫩脆耳朵,软声问道:“乖猪,你想说什么?”

    贯穿身体的非人巨柱虽然没有凶狠地抽动,但罗朱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炙烫的温度以及强而有力的勃跳,娇嫩敏感的膣壁甚至能描绘出火柱上缠绕的贲突青筋。这好似拥有自主生命的火柱让她万分痛苦、万分恐惧,却生不出半点羞愤欲死的耻辱。

    她沉默片刻,狠狠咬咬后,低低道:“我……我一点儿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赞布卓顿轻捻她的耳垂,软绵沉厚的磁音带上诱惑的慵懒笑意。

    “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吞吞吐吐地开了头,回旋在心头的委屈和悲凄蓦地泛滥成灾,后面的话便越说越顺溜,“我不想被烈队正大人捉住,不想沦为奴隶,不想进王,不想遇见王,不想当莲女,不想遇见法王,不想被凌虐,不想被折磨,不想被奸,不想——”

    一只大掌突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使力按压到坚实宽阔的膛上,堵住了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的“不想”,禽兽王独有的含着丝丝笑意的沉厚冷漠磁音从头顶轻轻飘落。

    “乖猪,你来到这个世界,被释迦闼修捕捉,成为古格王的奴隶,成为法王的莲女都是神佛的旨意。不管你有再多的不想,也永远逃不开既定的命运。你越反抗违逆,就越将遭受凌虐和折磨。”热烫的气息扑到耳边,痒酥酥的,灌进耳心的话却犹如惊天霹雳,“乖猪,告诉你一个秘密。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与烈部族族长烈·释迦闼修、法王白玛丹增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几个兄弟迎娶一个女人,是博巴人自古传下的最常见的婚俗。何况我们并未迎娶你,兄弟间共同享用一个女奴在博巴贵族中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所以你刚才自作聪明地践踏侮辱自己,用他们来刺激我.不过是令我生出些嫉妒而已。我不仅不会对你产生厌弃,反而会更想彻底占有你,在你身体里外都烙印上独属我的气味。”

    不……不是吧?!

    鼻间嗅着含混了淡淡牛羊腥膻的男热息,罗朱的身子随着禽兽王的话语慢慢冻结。从魔鬼法王口中,她早已知道禽兽王和魔鬼法王的兄弟关系,但她实在没料到原来凶兽释迦闼修也和他们是兄弟!古格三个实力最强的男人竟然是拥有一半血脉的亲兄弟,这恐怕是古格国最大的秘密。难怪魔鬼法王言辞间提到凶兽和禽兽王时总会多出一分高高在上的纵容?以他大叔级的高龄来看,估计是把禽兽王和凶兽这两个兄弟当成了半个儿子教导过。只是后来长大了的两个兄弟中的一个特禽兽地翻脸,不怎么承认兄长的恩惠和存在了。

    慢……慢着,魔鬼和禽兽、凶兽的过往相处以及恩恩怨怨不是她思考重点。重点是她在纳木阿村生活时,因无法接受共妻婚俗,曾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扎西朗措的爱情。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终还是落在了几个拥有共同血缘的兄弟手中,且下场更惨,只是一个被共享的低贱女奴。事实……真的如禽兽王所说,这是她永远无法反抗无法逃离的神佛的旨意吗?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泪水再次狂涌而出,瞬间浸透了禽兽王雪白的绸缎里衣。

    察觉到膛上的湿热,赞布卓顿暂时停住了话语。扣在猪猡后脑的大掌在她头上宠溺地抚,怜惜地轻拍。过了好一会儿,他将猪猡的脑袋从怀里拉出,轻柔地捧在手心里,吻着她泪水涔涔的眼眸,柔声道:“乖猪,别哭。我曾数次告诉过你。只要你顺从听话,我就会很疼爱你的。”

    “……等王步入轮回后,我会成为最珍贵的陪葬品。”罗朱哽咽地接口,“我……我还记得王说如果我侍宠而骄地处处违逆,就会折断我的四肢,拔去我的舌头,剜去我的眼睛,将我变成一件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因为对宝贵的生命不敢有丝毫轻慢,所以禽兽王的每一句威胁,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从来不敢遗忘半个字。

    赞布卓顿默了默,低头攫住她张合抽噎的花瓣圆唇,捕获到小舌狂肆地吸吮啮咬,激烈地扫荡每一寸娇嫩的腔壁黏膜,双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搓游走,恨不得将这具嫩嫩的身体给揉进骨头里。

    罗朱被迫揽抱住他的脖颈,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狂的亲吻。泪水迷蒙的眸子里逐渐荡漾起潋滟的迷离媚光,消失在额头的绯色竖纹又开始浮出淡淡的身影,僵硬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禽兽王有力的臂弯中。

    良久,赞布卓顿才放开罗朱的唇舌,他喷着微重的热息,在她唇边低哑呢喃,“乖猪,你全都记得就好。”嘉奖似的亲吻她蜿蜒了涎的湿漉嘴角,“不想当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第二百五章 接猪猡回(十,辣)

    发文时间:3/29 2013

    从上方俯视下来的暗褐鹰眸跳跃着灼烫的暗火,暗火的外焰是深浓炙烈的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狂霸,内焰却凝结着不容违逆的鸷和寡淡冷漠的笑意。

    禽兽王和凶兽一样一口一个喜欢她,可他的眼中燃烧的并不是让女人沉沦的爱情火焰。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掠夺!是唯我独尊的蛮横!他用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强行主宰她的身体,侵占她的灵魂,试图将她变成一个供男人乐的禁脔。

    她该奋起反抗的,该破口大骂的,然而她此刻只能软绵绵地在禽兽王怀中瑟缩。一句句尖锐的反驳堵塞在咽喉中,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口。在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注视下,长久坚定的逃离念头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她万分怀疑地询问自己真的能从如此恐怖的禽兽王手中逃掉吗?真的会有顺利逃离的一天吗?

    都说事在人为,但谁能告诉她当阻挡在面前的障碍比珠穆朗玛峰还巍峨雄伟,比从北坡攀登珠峰还险象环生时,她这个弱小的女人要怎么作为才能活着把事情办遂心?还是说她只有选择安于现状地妥协这一条路可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颤栗从灵魂中溢出,罗朱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世界昏暗了。

    赞布卓顿没有忽略掉罗朱的神色变化。在看到那双明亮澄净的黑曜石大眼于潋滟的迷离上蒙起一层黯淡翳后,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固然希望看到猪猡对自己展露由衷的欢笑,但目前这个女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离,而他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退消失,甚至还出现了与日递增的趋势,因此是绝不可能为了博她一个欢笑就将她轻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断打嫑压她的意念,只有越颓丧、越迷茫、越绝望,她才越有可能认命地憩睡在他怀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着逃离。

    “猪猡,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想太多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妇。”鹰眸微眯,他撩唇淡笑着调侃。两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领,突然往两边略略用力一拉。

    只听“哧啦”一声破响,罗朱穿在身上的结实皮袍,厚软夹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露出包在里面的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罗朱晾叫一声,反应就是环遮蔽。但她的双腕被捆绑在禽兽王后颈处,这一缩手,反倒将赤裸的身体主动往禽兽王怀中拉去。眨眼,两团丰满的高耸峰就结结实实地挤压上了男人贲张的强健肌。

    赞布卓顿被倏然贴挤上来的软弹滑震得心神一荡,下身的阳物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他揽抱着猪猡嫩滑腻的粉莹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迅速解开衣带,敞开里衣,再将她重新紧拥入怀,唇齿间瞬时泄出满足的低声喟叹。整整煎熬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猪猡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躯与她的身躯赤裸相拥,他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莲花中,感受着她紧密的吮吸绞缠,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欲望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烧越旺,咆哮着想要释放。

    “乖猪,我要动了。”他贴着她的耳心悄语,热烫的气息有些气促。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耳心蹿出,尾椎生出痒刺刺的酥疼,罗朱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她是猪,才会放任自己不合时宜地纠结在能否逃离的问题上。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她曾亲眼看见阿兰尼玛被禽兽王用非人的器活活强暴致死,难道轮到她步上死亡后尘了?

    “不要动!会死!会死的!求你不要动!”她失措地尖声惊叫,抱着赞布卓顿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满恐惧,“王,我……我用舌头给你舔,用嘴给你吸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摇头干脆地拒绝,邪魅地笑道,“乖猪,男人已经进女人莲花的阳物哪有不尽兴就拔出来的道理?”大掌捧着罗朱弹的俏臀往上轻松抬起,对小脸上瞬间盈满的痛楚恍若不见。按住俏臀下压的同时,结实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顶。

    “啊——”罗朱凄厉嘶叫,眼泪迸涌而出。臀部被迫从那非人火柱上拔起时,甬道膣壁的媚就是一阵生拉活拽的剧痛。被强行压下,遭受火柱重顶的刹那,火辣辣的尖锐裂痛更是几乎将下身的嫩膜娇生生搅碎。

    “不要动……会死的……鸣呜……真的会死……”她哭喊着,身体痛得狂颤,却做不了丝毫反抗,连咬人的力气也丧失了。

    “痛也要乖乖受着,你不会死的。”赞布卓顿沉声安慰,灼暗的鹰眸中掠过一丝无奈。他强压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用的已是力所能及的最温柔的动作,猪猡还痛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怜惜的吻缠缠绵绵地落在泪水滂沱的痛苦小脸上,大掌却牢牢箝制着她的粉臀,残忍地继续套弄顶。不过十来次套弄顶撞,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铜褐色的双颊也染上看不分明的情红。

    太舒服了!在猪猡莲花中抽动的滋味比绝佳的美酒还要醇厚醉人,简直令他从头顶酥醉到脚趾,从体酥醉到灵魂。以往和女人交合时,他虽然也能得到快意,但那种快意只游离在躯体表面,从不曾融进筋脉和肌骨中,更不曾触及灵魂。这就是和喜欢的女人欢好的滋味么?让他无端生出一种圆满感。似乎终于寻觅到了自己长久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身体和灵魂都在交合的这一刻变得完整。

    “乖猪,我的乖猪,我的乖猪……”他眯眼凝视着痛楚遍布的泪莹小脸,每落下一个亲吻就低哑呢喃一声。聆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双掌捧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压下,结实有力的臀胯一记一记地往上冲顶,将白玛丹增遗留在莲房里的阳一点点地挤榨出来。猪猡的小莲花嫩滑紧窒得不可思议,初始明明对他的巨大阳物容纳得艰难万分。在历经了数十次强横的抽送后,被撑到极致的娇软媚就由抗拒的推挤变成贪婪的裹缠吸吮。因刺激变得肿胀的花心嫩滑得好似一团极品脂,一次次在阳物抽离后闭台,又一次次被挺进的阳物戳开。娇怯蕊心承受着阳物的凶戾侵袭,逐渐酥烂盛放,黏滑芬芳的花蜜从膣壁间和莲房深处汩汩涌出,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慰。

    罗朱竭斯底里地哭着,喊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非人的器每一次顶弄都会凶残地撞开口,直入子。当最顶端的锥顶戳到壁时,整个子便会颤抖抽搐,将捣进来的硕大阳物紧紧包裹,不堪忍受地使力吸咂挤压。剧烈的疼痛中掺杂进可怕的酸,极致的麻,润滑的体涓涓泌出,小腹深处竟在这残虐的奸中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酥痒。旋而,那丝触电酥痒在缓慢而有力的暴戾顶送中逐渐扩大,蔓延整个下身,口里的哭喊在不知不觉转成了高亢的媚叫。

    该死!该死!这具身体竟然荡到在这样残忍痛苦的交合中也能生出快感的地步!虽然这样的敏感能让她减轻很多痛苦,但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下贱。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她要喝他的血!啖他的!寝他的皮!啃他的骨!罗朱又一次在心底凶狠地重复着对白玛丹增的咒骂,体却抵挡不住愈趋强烈的醉意。手腕吊着禽兽王的脖颈,妖娆地在他怀里扭摇起来

    “乖猪,开始快乐了吗?”赞布卓顿将在怀里扭动的嫩女体轻轻推躺在毡毯上,低低笑语。大掌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炙暗的眸光逐一脧过她额头上鲜艳的绯色竖纹,迷离激滟的黑眸,潮红瑰丽的双颊,汗湿的秀气鼻尖,红肿媚惑的圆唇,修长优美的脖颈,巧平直的锁骨,最后落在两座高耸的峰上。丰美的房没有因身体的平躺而往两旁溢散,依旧像山峰般骄傲地挺立着,好似月晕的玫粉晕中嫑央两颗粉嫩珠娇俏俏地站在峰顶上,如花蕾般娇艳迷人。

    “滴答——”,一颗汗珠从他的额际滚落,不偏不倚地溅在了左侧的珠上,娇嫩的粉色珠顿时折出靡丽的晶莹。鹰眸倏地更加沈暗,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住狠狠啮咬吸吮的渴欲。

    一串名贵的璧琉璃念珠绕着丰满的左从滑嫩的脯上斜斜滑过,一颗颗深浓明润的蓝色珠子中点缀着金灿,将猪猡的叽肤映衬得更加粉润莹白,美不胜收。这串念珠一看就知是白玛丹增亲手制作的。他见不得猪猡身上穿戴别的男人的东西,撕毁了白玛丹增送给她的衣袍,却独独容下这串念珠,只因这串念珠被白玛丹增用法力加持过,能够好好保护猪猡。对猪猡,他是越来越舍不得让她受伤了。两个多月来,每每回想起以往对她的恶意凌虐,心里总会掠过一抹后悔。

    “乖猪。”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接着吻上她的唇瓣,低哺着,“记着要乖乖听话,我会疼你的,很疼很疼你。”自己的脾自己最清楚,无论多喜欢猪猡,一旦她不驯地逆了他的意,他也极有可能控制不住凌虐的冲动。

    “唔唔唔……啊啊嗯……再快……快些……”神智已经迷失在情欲中的罗朱也不知是否听清了禽兽王的低声喃语,伸出小舌有些急切地回吻他。两条长长的嫩粉腿儿蛇一般盘上他悍健壮的雄腰,俏臀难捱地往上迎送。

    罗朱的主动求欢极大地取悦了赞布卓顿,这也是迄今为止个主动向他索要欢爱的女人,让他感觉很新奇,很满足,还有说不出的得意。

    “好,再快些。”他爱意横怜地咬了她的小舌一口。半直起身,将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大手各抓一个房,终于忍耐不住地狂猛挞伐起来。

    噗嗤噗嗤的荡水声再次响彻车厢,不同的是这一次既有男人的喘低吼,又有女人的浪声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