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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七六章 莲女·灌顶(四,辣)

    发文时间: 2/19 2013

    他离开她的身体,陷入莲花甬道的手指却并没有抽离,反而顺著里面媚的收缩,轻轻浅浅地小弧度戳刺著。

    “嗯啊……”罗朱绯红著双颊,情欲氤氲的迷离黑眸如丝如钩,缠绵娇媚,半张的花瓣圆唇内泄出娇软的哼吟,已是彻底迷失了灵智。她遵循情欲的渴望,照著魔鬼法王的话,将双腿曲到前,手臂紧紧抱著往两边分开,向他高翘臀部展露下体,摆出了无比荡的姿势。

    小东西的下身到处都是斑驳濡湿的殷红,红豔中还含混著晶莹的黏。尚未经过直接刺激的花蒂已从菲薄的小皮中颤巍巍地探出了头,涨大充血成婴孩小指般大。大小花唇也全因情欲的勃发而充血肿胀著,微微往外翻开,花蒂和花唇都粘染著殷红晶莹的,像是一朵半开的娇豔莲花,散发出带著轻微腥甜味儿的醉人芬芳。而他的手指,正深深在窄窄的莲花小缝中,露在外面的手指部也染上了一层晶莹的豔红,浸流到掌心,妖冶而糜烂。

    嫩软滑润到了极致的媚蠕动著褶皱,层层叠叠地包裹著手指推挤吸咬,紧紧绞缠不放。指腹顶著重重吸吮绞缠转圈摩挲著壁,每拂过一道嫩滑的褶皱,花道就是一阵战栗的痉挛,将手指含吮得更紧更贪婪。热黏的股股涌出,浸泡著手指,让紧窒软嫩的花道变得愈发丰美销魂。

    白玛丹增往花道内又进一手指。花道太紧,且一直在收缩,手指进入得颇为困难。不过一旦进了,被那嫩软热滑一吮吸,一绞缠,一浸泡,从指尖到指身就传出一股快意的酥麻。两手指忍不住在花道中用力抽送起来,只不过大力抽动数下,就响起了扑哧扑哧的靡水声,汩汩殷红春被抽带出来,一滴滴落在了卡垫神佛欢好绣像中的明妃身上,瞬间将如玉肌肤染成血的红色,那花道里的媚儿也越来越紧窒痴缠,黏滑软嫩。

    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出,情不受控制地涌出,甬道的媚咬含著手指痉挛了又痉挛。酥麻爬进尾椎,沿著脊柱不断地冲击後脑,整个头皮都麻翅了,让罗朱抱著双腿不自觉地扭摇起来,也让她娇吟连连。

    “嗯……使劲些……再深些……嗯啊啊……用力……”她仰起下巴,断续娇喘著,媚软地哀求道。将双腿往前抱得更紧,压住挺涨的房,好更高地翘起臀部,方便魔鬼法王亵玩。

    “真是个荡的小东西。”白玛丹增满意地笑了,没有如她的渴愿使劲抽送,反倒将两手指一起抽出,随著手指涌出的还有一大股动情的殷红情。

    甬道内泛起一阵酥麻之後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火焰,等待了好一会儿都得不到半点慰藉。罗朱睁著迷迷蒙蒙的眸子哀哀看著魔鬼法王,被煎熬得嘤嘤哭泣起来。

    白玛丹增平素最喜看女人久久求而不得,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荡模样。可是这一次,当那双水润迷离,情媚浓豔的黑曜石眼眸委委屈屈,软软弱弱地求著他时,心倏地就软了几分。

    他运气放出阳物,凑到小东西翘起的臀前,将硕大炙热的阳物头抵在黏滑的莲花小缝口绕圈厮磨,上下滚移,逗得小东西轻颤不休,娇喘点点。颀长强健的身体慢慢俯下,让她的两条腿儿搁放在自己的臂弯中,低头轻咬她的下巴,一手带著她的两只嫩小手往下腹引去:“小猪乖,握著我的阳物自己把它送进体内。”小东西是他心打造出的顶级祭器,需好好爱护才对,不能让她憋坏了。

    滚热的坚硬在敏感的花缝间凌迟般地缓慢挑逗,诱哄出汩汩芬甜红,逐渐钻进了小半个头,也将罗朱空虚的欲火撩拨得更旺更高。当被魔鬼法王引导著握住那长的硬烫东西後,她几乎没有半点羞涩矜持,立刻就往体内塞送,俏臀还十分配合地往前挺送,意图能尽快地吞吃下这能压制空虚火焰的巨物。

    白玛丹增不断地轻咬她的下巴、耳朵、脖颈和小脸,臀部随著她的力道逐渐往下覆压。顶的速度很慢很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窒滑嫩的热黏媚被自己层层剖开,壁上一道道嫩软的褶皱也被逐渐撑开展平,艰难地容纳著他的入侵。

    “啊……啊啊……轻……轻点……”

    小东西搁在他臂弯中的两条粉腿儿因他的进入时绷时松,高抬著圆润的小巧下巴,张嘴吸气呻吟。秀气的眉头紧蹙,眼中泪光盈盈,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是又痛楚又愉悦,又满足又难过,矛盾得很。嫩的小手早就无力地垂落在卡垫上,手指无助地弯曲抓扯著。

    他了然地笑笑。小东西的甬道在魂的调弄下拥有了不会受伤的绝佳延展弹,使原本就紧窄的甬道变得更加紧窒。哪怕是细如笔管的阳物弄进去,也会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意。这样紧窒娇弹的甬道如果要吞纳长的阳物,在被进的同时,则会感受到撑开的裂涨疼痛。男人耐心地挑挑情,进入的动作温柔些,这种疼痛不会太过强烈。要是碰上男人暴了,这疼痛就会变得剧烈难忍,直到男人抽起来才会慢慢消退。不管小东西的身体经过多少男人,和男人交合过多少次,即使今後生了孩子,这一生也都是如此了,可以说魂的调弄有利也有弊。不过对於男人来说,除了能在这具女体上销魂一辈子外,却是没有任何弊端的。

    “嗯,我会轻点的。”他吻著她的耳垂,悍的腰身却猛地一沈,硕长的阳物不止贯穿了花道,还直接挤开紧闭的花心,捣弄进娇嫩的莲房中,重重顶触到黏滑的膜壁上。

    “啊──啊啊──痛──痛──”

    罗朱泪水狂涌,十指瞬间痉挛地抓扯住卡垫,拉长脖颈扯著嗓子嘶声叫喊,只觉自己被活活劈成了两半,刺成了串烧。身体紧绷乱颤,泌出一层发寒的冷汗,连高涨的情欲都被这剧烈的疼痛打散不少。

    “痛?有赞布卓顿捅破你的处膜痛吗?小猪,我可没有将你活生生地撕裂呢。”白玛丹增挑眉戏谑道。赞布卓顿那个讨厌的坏孩子,差点就将他最宝贵的祭器给破坏了。他封住她嘶叫的唇,舌头探进小口中霸道地吸吮翻搅,忽轻忽重地舔刷戳弄。双手也抓捏上两个饱胀沈甸的丰嫩房,技巧地搓揉捻扯,快速挑起小东西新的情欲。

    头刚一入小东西洁净的莲房,就被从莲房上脱落的一块血红莲膜黏住,大股的经血浇淋到敏感的顶端小孔,激起难言的酥麻快慰。

    阳物就这样静静地蛰伏不动,由著小东西的媚对它使劲挤压缠裹,那媚好像无数张娇嫩的小嘴在阳物上啜吸不断,又像无数条小舌在上面蠕动舔舐。花颈口紧紧地箍著阳物,抽搐地吸吮著,似乎要往莲房内吞吃下更多。连绵的销魂酥麻自尾椎升起,蹿进四肢百骸,终於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小舌,半抬起身,快速耸动起来。

    百七七章 莲女·灌顶(五,辣)

    发文时间: 2/20 2013 更新时间: 02/20 2013

    “啊……啊──啊啊……”

    罗朱咿呀叫喊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疼痛逼迫,还是因为空虚被填满後的满足惬意。剖开身体的巨物坚硬滚烫似烧红的烙铁,好像要将身体给撑裂烫化了。它凶狠地在娇嫩的甬道中来回进出,每一记冲刺都像打桩似的那麽强劲悍猛、沈稳钝重。

    当它气势汹汹地顶进时,虽然整个甬道似乎快要被撑破撕裂,子从颈到房都被顶得酸麻锐痛到了极致,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圆满充实,连小腹深处的沈坠经痛也在这份充实中消融许多。可当它绝然抽出去时,又扯动刮搔著整个甬道的媚,体内的一切圆满充实仿佛都随它而出,身心立刻回沈巨大的空虚饥渴欲火中。

    身体被撞击得欲往後耸,却又因和腿儿被男人有力的大掌和臂膀掌控禁锢著,乖乖地定在了原处,承受著男人越来越快速强猛的顶送。

    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水声噗嗤噗嗤地应和著她的咿呀叫喊,罗朱感到体内的情在巨物的急猛抽动中越涌越多,简直已呈不可遏制之态。娇嫩的甬道在火灼的燎原中生出从未经历过的酥麻快感,一直延伸进小腹内,逐逐渐压制了剧烈的疼痛。

    “啊嗯……还要……还要……”

    她在无边的快慰中情难自禁地扭动著,生涩地配合著魔鬼法王的抽。额头的竖纹痕印绯色更深更豔,乌黑的眸子春情盎然,脸蛋呈现醉人的瑰丽酡红。粉白身子裹上媚惑的情红,冒出湿润润的晶莹汗水,越来越娇软如棉,偏偏又弹嫩滑十足,仿佛是沾染了晚霞和晨露的绝顶酪。丰满挺翘的小臀因兴奋的快感在迎送中轻微地颤抖抽搐著,两条粉腿儿时而快意地绷直,时而难捱地高抬,那不知所从的举动让白玛丹增看得爱怜横溢。

    他索放开小东西的房,将她的一双大腿举架到自己的肩头。然後用力往前推压,直到小东西的膝盖把她高挺的房压得有些变形,嫩娇软的身子几乎呈对折的姿态後方才罢手。他早就发现了,小东西似乎一直在锻炼身体,关节和筋骨的柔韧很不错,被魂调弄後,这份柔韧变得尤其好,能完成许多高难的姿势。

    “小猪,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只看你受不受得住。”他邪魅笑道,亲了亲她汗湿的红滟脸蛋,“如果你反悔叫停,我可是不会住手的喔。”

    双手压制著两条粉腿儿,胯下阳物从上方俯冲而下,更是劲道十足,次次深进,狂野地开拓著湿滑紧窒无比的嫩花道。

    小东西紧窄花道内的敏感欲望已被全数激发,当阳物入时,嫩壁上的媚滑软便紧紧粘黏裹缠;当阳物退出时,那软又贪婪地吸吮紧咬著,不愿有丝毫的放松,从而竟被巨阳拉出花道,在亲密接合的花门外翻出一朵嫣红魅惑的嫩小花,绽放在两瓣肿胀媚豔的花唇之间。

    小花饥饿而艰难地吞吐著硕长的紫红阳物,与媚豔的花唇一道随著巨阳的耸动翻进翻出,腥甜殷红的热烫蜜好似泉涌,流淌了整个花谷,连股沟也沾满了闪烁的莹红,将垫在身下的卡垫浸湿了一层又一层。

    小腹深处被撞击得又痛又麻,又酸又软,又涨又热,蚀骨的酥麻快慰如海浪般一叠叠地涌来,越积越高,推著她向不知名的高处攀升。罗朱摇摆著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脑袋,亢奋地娇嚷:“法……法王……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给我……都给我……求你都给我……”涎从没法闭合的嘴角蜿蜒出一道靡的亮湿,与汗水混合成诱人的感。

    “我当然舒服,不过不用小猪你替我喊出来。”

    白玛丹增宠溺地笑道,对她的热情反应极为满意,更想看看这小东西在情欲的控制下能荡到什麽程度。他放开她的腿儿,略略直身,十指紧抓著她嫩滑细腻的圆腰肢,控著阳物一会儿大开大合地长抽狠,一会儿又在深处密集地浅抽重顶,不断地变换著抽方式,直将罗朱得身子乱扭,手舞脚蹬,娇啼声声,魂不附体。

    在一阵恣情冲撞後,滚烫硕大头再没有蛮横暴地挤开花心直闯莲房,而是用顶端的铃眼紧抵在软嫩嫩娇弹弹的花心上旋转磨碾,揉弄点触。

    “啊──啊啊──”

    经不住那种可怕而强烈的刺激,罗朱迸发出急促的媚泣,双手死命地环上魔鬼法王的脖颈,双腿也像螃蟹般盘夹上他的腰,粉嫩的小臀拼命地向上挺动耸迎。花道内的媚更是死死地绞住巨大滚烫的阳物,发出一阵阵无法自抑痉挛抽搐,累积的快慰遽然攀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顶点,随即轰然炸开。

    “啊嗯嗯……要死了……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在她不顾一切地叫喊中,身体蓦地僵直绷紧,继而触电般狂颤瘫软。莲房剧烈收缩,被玩弄得酥麻酸软的敏感花心突开,对著白玛丹增的头喷洒出浓郁滚烫的,久久方止。

    绀青凤眼里七彩华光飞速流转,白玛丹增强忍销魂至极的快意,腰臀用力一挺,将头送进莲房,心中默诵咒语,导引著那股浓郁的灵气从头处进入脉轮,身周渐渐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金色毫芒。

    他低头将舌头钻进小东西娇喘的口中,卷缠住她的小舌在她嘴里反复吸吮挑逗,直到她柔软湿滑的小舌也钻进他的口内吸吮舔舐。两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著、嬉戏著,互相吞咽著彼此的津,吻得浑然忘我,其乐融融。

    等到那股灵气完全融进脉轮中後,他才放开小东西的嫩舌。仰起头,用依旧深埋在花道里的阳物展开又一轮进攻。这一次的动作没有什麽多余的花哨,只是激烈而疯狂地抽,不止用力摩擦壁上的敏感点,还对著里面的小花核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力度来戳刺花心,搅弄莲房。

    刚经历过畅美高潮的罗朱被弄得娇吟不停,晕晕沈沈,之前的酥麻火热还没有消下去,花道里便又迎来了另一场可怕的情欲洗礼。她觉得魔鬼法王的器真的就像一灼烫的铁,正无情地在体内烙烫翻搅、锤捣飞驰。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燃烧了整个小腹,蔓延到全身,进而灼烧进灵魂,血好似都要沸腾了。全身又开始痉挛抽搐起来,殷红蜜涓流不止,两条腿儿在空中乱蹬乱踢,口里放浪地高声叫著。

    “喔……弄死了!弄死了!法王……我好胀好舒服……喔啊啊……又……又到了……啊啊──”

    她扬起脖子高叫著再度攀上高潮的巅峰,那张欲情荡漾、红霞晕染的清秀容颜此刻显得分外妩媚靡丽、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花瓣圆唇哆嗦著,吐气如兰如麝、婉转吟哦不断。

    白玛丹增双颊微染潮红,眉头轻蹙,鼻息略急,紧抿著唇,不应一声。汗珠顺著额际大颗大颗地滚落,颈上、肩上、膛上、背上……每寸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水,每一块肌都紧绷得微微战栗颤动起来。他钳住小东西的腰胯,把她狠狠地拖向自己,身体往前倾压,让力量集中在腰部,不顾媚的强烈痉挛,直朝花道深处猛下去,冲击那颗敏感到发疼的花心。

    “啊啊……我真……真受……受不了……轻……轻点……呜呜求……求你轻点……死……会死……啊嗯……停……停停啊……”

    她开始哭泣著求饶,但白玛丹增却本不管她是否消受得了,越越起劲,越越狠,那架势像是要将这具嫩的女体撕裂刺穿一般。

    百七八章 莲女·灌顶(六,辣)

    发文时间: 2/21 2013 更新时间: 02/21 2013

    他运起密功,展开内视睃向小东西的下身,只见凸小腹内一嫣红可爱的团被阳物顶磨得乱颤乱跳,形状变化不断。阳物抽出时,花道转瞬收敛闭合,只余一条极细的嫩红线缝;阳物挺入时,红嫩细缝又迅速随之撑开,隐隐可见红软媚在阳物上蠕动绞缠,抽挺来回中水荡漾,潺潺有声,分外撩心。

    密功灌注阳物,顿时又膨胀滚烫了数分,瞅准目标刺入,巨大的头对著娇嫩滑腻如脂的花心连连重撞,次次不空,凶狠程度犹胜先前。一只手探到小东西的花谷前端,揉弄了几下肿胀的娇嫩花唇後,便将那粒充血勃挺的婴指花蒂捉在指间,时揉时搓,时刮时扯,时戳时弹,肆意亵玩。

    “啊啊……法王……不要了……不要了……啊啊……求你……我不要了……”每被魔鬼法王的滚烫坚硬狠撞一下,浑身便如遭电噬,敏感的蒂又落在他手中被尽兴玩弄,极致的酥麻酸涨、痒痛烫辣全搅在了一块儿,叫她怕极又爱极。罗朱实在捱不过这强猛火辣的刺激,禁不住又哭又叫,又扭又摇。眉头紧紧蹙起,目饧眼湿,身体打摆子似的乱颤狂抖,小腹深处仿佛有什麽东西亟欲破体而出。

    白玛丹增一只大掌钳制住她狂颤狂扭的腰肢,揪著她的花蒂一阵狠搓狠揉,腰臀加快速度,连连深刺,只觉头所撞碰的娇润滑腻花心肿胀了许多,变得微微有些发硬,花心主动翕张了小嘴吻吮头铃眼,麻筋融骨。他知道小东西快要狠狠大泄了,遂低下头,封住她的哭叫,莲舌又卷起她的小舌密密吸吮亲舔起来。

    须臾,就觉身下的小东西浑身一僵,继而再次剧颤起来,黏附在阳物上的媚急遽痉挛,花心嘴紧紧吸砸著头,里面一大股热滚滚黏稠稠的元之灵对著头喷浇淋,热溅入铃眼,简直美不可言。整朵滑腻嫩软的莲花里面刹那间漫起如潮的黏稠,将阳物浸润得酥酥麻麻,热热暖暖。那一阵阵异常美妙的甘美酣畅如饮醇醪,极乐无比。

    白玛丹增喉间不由溢出一声低吼,双手捧起小东西的臀,硕大的头全数冲入花心,顶端铃眼不住张合。

    罗朱忽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子之内,里面奇酸奇麻,畅美得像要坏掉,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手指和脚趾全都惬意舒爽地蜷缩。嘴巴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只喉咙里含混地呜咽两声,便再也无法抵御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绝顶快感,紧咬阳物不放的花心刹那盛放,痉挛收缩的子深处不住地喷吐出股股浓稠腥甜的元之灵,憋在小腹深处的东西终於泄了个痛快,整个人也陷入欲仙欲死的癫狂混沌之中。

    白玛丹增眼中华光大盛,身上的金芒又浓上许多,蜜褐色的肌肤熠熠莹莹如涂了一层珠光。等看到小东西手脚抽搐减缓,触到她的体温有些微凉後,这才收了吸纳的功法,松开私处的护乐轮关口,运功从脐部的变化轮中调出一股内火,口里默念一句咒语後,便和著阳一起了出去。

    “啊嗯……啊啊──”

    滚炙的阳烫得罗朱的房又是一阵紧接一阵的收缩痉挛,竟再一次自动吐出两股腥甜的,与阳相交相融,混合在一起。

    湿漉漉的粉脸上泛出娇媚的晕红,黑眸轻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鲜豔欲滴的花瓣圆唇略略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低弱的娇喘和吟哦。只是全身的力气此时彷佛被抽空了似的,微颤著瘫软在卡垫上,不能动弹半分。

    白玛丹增勾了勾唇角,侧躺在她身边,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在她汗湿轻颤的筋骨肌上慢慢揉搓,一股醇厚温暖的气流从各个位处灌入,帮助她打通脉轮,启开护乐轮关口,吸收阳里的华和内火。

    其实如果不是被他采收了大量的元之灵,这具由魂调弄好的女体是不会在交合後如此疲累的。不过经了这一次,以後小东西的疲累状况就会减轻许多。

    每个人的脉轮都是天生存在的,但没有修行的人,其脉轮则是闭塞凝滞的。他可以通过双修帮助小东西打通体内脉轮,等小东西的身体慢慢学会吸纳阳中的华後,就不怕用坏她,从而达到长久使用她双修的目的了。

    估到小东西的疲累已经消除了大半,他收了气流。大手抚上她仍旧晕红的脸蛋,小东西的眼睛还是紧闭著,长翘浓密的眼睫毛好似沾了水雾的蝶翼,眼睑下淌著两道莹色水痕,花瓣圆唇也被玉白的糯米小牙死死咬住,看样子是从癫狂的极乐中清醒过来了。

    “小猪,哭什麽?难道你在交合中没有得到极致快乐吗?”柔滑的指腹轻轻拂去两道水痕,他温言低笑。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罗朱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长流,晕红的小脸上现出羞惭欲死的表情。被禽兽王强暴,她痛到极致却并不太难过那层处女膜的丢失,只当自己被畜牲狠咬了一口,心中充满的是对禽兽的恨和惧,以及对无法掌控的命运的愤懑和无奈。可是,和魔鬼法王之间的交合又该怎麽算?

    她明明是被要挟著走回来,被胁迫著躺在了卡垫上。但在魔鬼法王高超丰富的做爱手段下,她被撩拨出滔天的情欲火焰,没正式经历过男人的身体居然变得比最低贱最下流的妓女还要荡不堪。那些狂热扭摆迎合的动作,那些言浪语此刻一一浮现脑中,萦绕耳边,让她羞惭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找带子将自己勒死。

    直到此刻,身体还沈浸在高潮的畅美余韵中,各处都酥酥麻麻、软软绵绵的。那一直深嵌在体内的男人的滚热硬物略略一抽动,甬道里就是一阵自主地轻微痉挛收缩,传出丝丝缕缕过电般的麻痒,敏感得不得了。什麽怨啊、恨啊、怒啊、惧啊之类的情绪都在情欲本能的烈焰和绝顶美妙的高潮快慰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能张开眼睛说她哭的是碎成糜粉,捡不起来的女人节吗?

    可恶!可恶!她的身体之所以会变得这麽荡,绝对不是她经受不住魔鬼法王的调情诱惑,而是被那些诡谲的黑灰色魂怪物给弄坏了。罗朱用力地咬著下唇,死命地磨挫,对唇瓣上的剧痛和一丝腥甜毫不在意,只觉越痛,她羞惭欲死的心才会略略好受些。

    白玛丹增默了默,已将她的心思琢磨出七八分。也不劝慰,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里魔魅邪光忽现。将她的一条粉腿儿搭在腰间,侧搂著她,慢慢挺送起来。这一次,像是要细细感受莲花媚的娇嫩滑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也十分缓慢。阳物慢慢地抽出,一直抽到整柱身都退到花缝外後,再缓缓地往里推进,凌迟般地摩擦著媚上的敏感点。头轻触娇软嫩美,滑腻如脂的花心,用热腾的温度研磨煨熨。只这麽抽弄了十几下,小东西的莲花里就水声汩汩,黏滑不堪了,媚也紧黏著他的阳物不放,主动地吞吸收缩起来。

    啧啧,天生的销魂妙处,又被药物和魂调弄了几十天,这嫩嫩的身子还怎麽抗拒男人?

    罗朱在魔鬼法王的抽送下只觉身体里酥痒骚麻难耐,空虚和充实不断地交替贯穿,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也开始迷离起来。小脸烫得犹如火烧,紧闭的湿润黑眸不由自主地张开,娇软地看向弄她的男人。花瓣圆唇哆嗦著,深陷唇里的小白牙逐渐松脱,在男人的头顶住花心密集揉动时,身体的颤抖也随即加剧,嘴里又溢出了娇媚的呻吟。

    百七九章 莲女·灌顶(七,辣)

    发文时间: 2/22 2013 更新时间: 02/2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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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玛丹增撩唇一笑,却在那朵花心颤动著即将绽放吐蜜时,手指按住小东西後腰的几个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阳物从她体中抽出。

    随著硕长阳物的撤离,一股被堵塞了许久,含著些白浊的殷红情也涌了出来,花道里的媚因突如其来的急速摩擦而痉挛抽搐。罗朱四肢抖颤,虽然感受到了酥麻无比的快慰,但又有种无法释放攀上高潮的憋闷,下体空虚瘙痒不已,难受得不得了。

    “法王……呜呜……难受……好难受……”她在白玛丹增手中妖娆扭动著,神智眼看著又要没了。

    白玛丹增按揉著她的後腰位,将她亟欲喷吐的暂时封住,双掌随即又从她身体各处抚捏揉而过,笑道:“小猪,再难受也要忍著,你接下来的该吐给释迦闼修了。”

    罗朱被他的双掌爱抚过後,身体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突然间使不上力气,酥麻地软在卡垫上,毫无挣扎意识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润迷离的黑眸闪了闪,仰望著幔帐顶部彩绘的藻井双身佛像,瞳仁深处流转出一丝难言的凄迷。

    躺在湿黏的卡垫上,充斥鼻端的是靡的男女交合过後的情欲味道,还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儿。小腹内火热酥麻一团,经血并没有因为交合的终止而停住奔涌,但愿……但愿所有的疾病都不会找上她。

    联系前後种种,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仅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伤,还借助魂怪物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极为敏感荡,受不得半点挑逗。为的,就是能更顺利地通过交合汲取她身上的灵气。她就像一只没有爪牙的宠物,被禽兽和魔鬼拎在手心里任意折磨亵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卑贱而屈辱地活著,麻木地等待他们腻味的时候。

    白玛丹增看了看小东西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的身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正面许多地方都被小东西流出的殷红情染脏了。以往与女人在经期交合时,他从没那麽耐心细致地调过情,也绝不允许女人乱动弹脏污了自己。对这个心调弄出来的顶级祭器,他已是纵容太多,给予太多。不过那股元之灵确实罕见美味,让自己受益匪浅,即使再多给小东西一些纵容和宠爱也毫不为过。

    拍掌唤侯在屏障外的两名女僧进来,由著她们用水为自己清理身体。穿戴好僧袍佛冠後,他从一名女僧手中接过新鲜的骷髅碗和一长柄象牙小勺,盘坐在小东西身侧。

    “小猪,把腿张大些,我要取金刚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东西可爱光洁的染血阜上。

    那勺子与食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细,却有四十多厘米长,通体牙白莹润,一看就价值非凡。

    反抗麽?反抗的结果就是多吉被杖毙成薄薄的人皮,她的双腿被两个女僧强行打开,所谓的金刚菩提妙心照取不误,让她跳梁小丑似的蹦躂全部宣告无效,就像数次逃亡却怎麽也逃不出一样。没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疲累袭上心头。罗朱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已被魔鬼和魂怪物里里外外地糟蹋了个遍,什麽宝贵的东西都没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干脆破罐子破摔,顺从地将双腿张大。

    “乖。”白玛丹增表扬了她的听话,长柄象牙小勺伸进了早回缩成一线小缝的花道。

    细长的温凉坚硬侵入体内,不怎麽痛,却带来了惊惧感。她望著幔帐顶,双手紧张地抓著身下的卡垫,感到那温温凉凉的坚硬东西一直往深处钻探,不多时就顶在了子颈口。她以为那东西会停住脚步,谁知它却往紧闭的颈口使劲一捅。

    “啊──”

    罗朱身子一震,口里发出短促的闷哼,颈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地收缩蠕动,死死夹咬住温凉坚硬,不让它妄动分毫。

    “小猪乖,别太贪吃了,赶紧放松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夹断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玛丹增微眯凤眼,唇角的淡笑融进几分戏嘲,口里柔声哄道,手上却抽拉起象牙勺,暗示她放松花道。

    暧昧邪恶的戏嘲没让罗朱生出太强的羞辱感,反倒是抽拉的动作令她心惊胆战,生怕那细细的象牙勺柄真被弄断在身体里面。她深深吸气吐气,好半晌,才抑制住心底的惊惶恐惧,慢慢放松了甬道。

    温凉坚硬的勺子在子里轻轻搅弄,小腹内很是酸痛,她竭力咬牙忍著,身体僵直地保持双腿大张的平躺,不敢有丁点动弹。

    苦苦支持了一会儿,那象牙勺似乎在里面兴风作浪够了,终於从体内缓缓退出。在它完全离开的刹那,罗朱才吐出一口担惊受怕的长气,放心地软了身体,肌肤上已密密麻麻地渗出一层冷汗。

    “小猪瞎担心,我莲华法王怎麽可能让自己珍贵的莲女受到这种不入流的伤害。”白玛丹增平平举起染了一层红色晶莹水的象牙勺,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笑得特别温柔,也特别让人牙痒痒。

    一口闷气蓦地憋在口,罗朱好想仰天长啸。她干脆闭眼不看魔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白玛丹增呵呵一笑,象牙勺翻转,将从小东西莲房里取出的红白相间的阳金刚菩提妙心倒进骷髅碗中,端碗起身,撩开幔帐走出了屏障。

    罗朱也被两个女僧从卡垫上扶起,只要不受到爱抚挑逗,身上的力气就回归了许多。她赤裸的身体污秽不堪,鲜血混著男人的沿著大腿内侧蜿蜒流下,难堪羞臊地立在魔鬼法王身後。唯一让她感到些微安慰的是在她面前还有一层厚实的幔帐,遮挡了屏障外近千双眼睛。

    魔鬼法王走出屏障後,外面的法音就消失了。静寂片刻,她听到柔和温醇的磁音响起。那声音端严而肃穆,神圣而空灵,和蔼而温慈,好似九霄天际洒落的甘霖,洗涤著混沌蒙昧,又像佛前宝莲绽放的瑞光,驱散开疲惫忧伤。神佛的外衣在他走出屏障的那一刻又被完美地穿戴在身上,而那个恣意奸她身体的魔鬼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烈·释迦闼修,吾之弟子,此金刚菩提妙心,今汝灌顶。”接著念诵起“嗡啊班拶枳吽”等一串串听不懂的经文。

    与此同时,幔帐外也响起了凶兽释迦闼修狂沈厚的咒语念诵声。“阿贺摩诃苏喀”之类发音的咒文同样听不懂,不过能从语调中听出膜拜的虔诚和恭敬。

    如果这邪恶的宗教历史不是太变轨的话,魔鬼法王念诵的应该是《金刚曼经》,而凶兽回应的则是“希有大安乐”咒语。那从她体内掏出的女经血、情和男的混合物应该也在咒语的念诵中被凶兽吞咽进了肚子。想到这,罗朱面色微变,喉头一阵痉挛,泛起阵阵恶心。

    等到念经声和咒语停歇後,魔鬼法王又开始说话。

    “汝当与吾之莲女和合,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证金刚萨埵佛身。”

    “谨领法旨。”释迦闼修的声音落下,幔帐被撩开,魔鬼法王带著他进入屏障,正正立在她面前,高大剽悍的身躯恰好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遮挡,阻隔了其余僧众的视线。

    罗朱惊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等撩开的幔帐垂落,看清凶兽的眼睛仍旧被白布严实蒙住後才庆幸地暗吁了口气。她真的没勇气在更多的人面前裸露污秽斑斑的身体,那会让她羞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然而扶在她左侧的女僧却放开她走到释迦闼修身後,踮脚为他解除了白布。当那双暗色长眸睁开,幽沈清暖地定在她脸上时,她从头到脚都僵硬了,连脑子也接近石化。

    她的身体不是没有给凶兽看过,在禽兽王的血腥王中,她被禽兽王弄得狼狈不堪的身体曾由他清洗按摩过好几次,她甚至还被他强搂在怀中亵玩轻薄过。照理说,她应该比较习惯在他面前裸露才对。但是今晚,她莫名地强烈地不愿让凶兽看到这具沾染了经血和男人,处处还留著交合痕印的邋遢身体。

    百八十章 莲女·灌顶(八)

    发文时间: 2/23 2013 更新时间: 02/23 2013

    但是屏障内另外四个脸色淡然平静,神态端严肃穆的男女让她充分意识到她的羞惭她的难堪在此时此刻,在他们面前显得是多麽的可笑多余。

    在他们眼中,包括在凶兽释迦闼修眼中,此刻的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灌顶的祭器,一个不需要有女觉识和人类思想的祭器。谁都不认为她被两个男人奸是悲惨的,在两个女僧平淡如水的眼眸背後,她甚至看到了一丝对她的欣羡。是啊,能与法王双修,为卓尼钦波奉献身体,这是所有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也是所有女僧和女修行者梦寐以求的殊荣。她,未免太不识相、太不知足了。

    但偏偏她不是博巴女人,不是女僧女修行者,为什麽只有小多吉,只有小多吉才看透她的心,明白她的惧?

    右手被魔鬼法王牵起,放在了凶兽的左手中。魔鬼法王以左手执著他们相交的手,右手举著个一尺来长的纯金十字金刚杵置於凶兽的头顶,对他训道:“诸佛为此证,吾将伊授汝。汝当谨记,和合大定若离三摩地,则佛身难成。”

    “谨领法王训诫。”

    释迦闼修敛眉垂眼,脸上神色恭敬端穆无比。

    “允汝与吾莲女行和合大定之法,引生大乐。”白玛丹增放开他们的手,左手於前单掌结印,右手的金刚杵在释迦闼修头顶的大乐轮处连点三下。

    “遵。”

    释迦闼修右手竖在前,弯腰低头,对白玛丹增虔诚行礼。

    她被正式转手了。罗朱面无表情,空荡荡的心再度麻木,那些难得生出的多余羞惭难堪全都零落成泥,薄薄的冷覆盖了身体内外,血管里的血似乎流淌得很慢很慢。不管她如何不愿正视不想承认,在被迫与魔鬼法王的交合中,他会在她耳边诉说迷人的甜言蜜语,会像个热恋的情人般调笑爱抚。他温柔细致,狂野热情,的确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可是转身之间,他就毫不眷恋地将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让另一个男人来奸她,无情冷酷到了极点。魔鬼就是魔鬼,所有的温柔热情、怜悯慈爱只是他用来迷惑欺骗世人的虚假外衣。

    白玛丹增将手里的金刚杵放入女僧捧起的金色托盘中,信步行到早已铺在卡垫上首的莲花蒲团前,结孋趺坐。又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於左手之上,两麽指指端相拄结印。低眉闭眸,念诵著“曩莫三满多没驮喃阿尾罗吽欠”真言入定。头上象牙五佛法冠莹然如玉,身周金光隐隐流转,面庞温和端慈,可亲可敬却又神圣疏高得不容亵渎,令人生出由衷的匍匐膜拜之心。

    屏障内的两名女僧已经双手合十,朝白玛丹增虔诚地叩拜行礼。释迦闼修虽然拉著她的手,却也低头垂目,竖立的右掌轻触前额,对著白玛丹增喃喃念诵著含混的古怪咒语。

    曾对屋脊高原各种藏文化有过比较详细了解的罗朱不是信徒,也少了虔诚的敬仰之心。而对著一个奸她,将她随意赐送男人的魔鬼,无论他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她也生不出半点膜拜。屏障内独她一人直面入定的白玛丹增,也一眼看出魔鬼法王结的手印正是胎藏界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

    大日如来被密教奉为真言密教的教主,是密教最本的本尊,也是密教教理的核心,密教以之为金刚界与胎藏界曼荼罗的中心本尊。由於如来智慧光明遍照一切处,能使无边法界普放光明,而开启众生本具的佛、善,成办世出世间事业,因此以大日作为名号,是法界体自身和实相所现的本佛陀。

    她实在不知道魔鬼法王到底是怎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生物,才会将佛和魔融合得如此完美无缺,於两者间游刃有余地变化自如!

    “圣洁的莲女啊,请赐吾智慧,引吾彻悟,修成金刚萨锤佛身。”

    狂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她又被放躺在了污浊的卡垫上。头顶正对著入定的魔鬼法王,卡垫两旁还跪伏著两个合十诵经的女僧。屏障外,不知何时重新响起了证道法音。号声、铃声、鼓声、罄声、念经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网,仿佛从天降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直令她上天无路,遁地无门。

    男人雄健高大的赤裸身躯覆压到她身上,火烫砺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炙热微干的唇缠绵而热烈地亲吻著她的脸庞,坚硬的牙齿密密地咬著她的肌肤,在先前交合的欢爱痕印上重叠下一个又一个新的玫瑰齿痕。濡湿糙的舌从她的肌肤上逐一滑舔而过,毫不嫌弃地把斑驳的污浊全部舔吃进腹。

    释迦闼修吻咬舔舐过她的面庞、脖颈、肩膀、腋窝、手臂、膛、小腹、大腿、小腿、脚背、脚趾,然後将她翻过来,从脚趾开始,依次往上细致耐心地吻咬舔舐她的脚底、小腿、大腿、臀部、後腰、後背、後肩、後颈、耳朵……

    “小猪猡,小猪猡,小猪猡……”他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低低地呢喃著他对她的爱称,最後又将她翻转仰躺,温柔地吻著她的额头。身下这个嫩嫩、粉盈盈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捧在手里宠爱的女人。拥抱她,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他愿意纡尊降贵,用唇舌来服伺她,给予她一个女人最舒心最完美的享受。

    只要是个女人,哪怕内心再觉得屈辱羞惭,再冰冷麻木,在男人这样细腻耐心而又温柔周道的热情伺候下也会酥软成水的,更何况她这具被魔鬼和怪物改造得比妓女还要敏感荡的身体。身体内外的薄冷在含著淡淡牛羊腥膻的浓郁雄温暖中慢慢融化,血开始燥热,加快了流动速度。肌肤泛出绯色情红,额头上一度消失的绯色竖纹又由浅到深,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口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娇糯的呻吟。

    释迦闼修将身体嵌进罗朱腿间,停驻在她额头上的吻沿著鼻梁慢慢下滑。坚毅炙热的唇在柔嫩微肿的花瓣圆唇辗转厮磨,热糙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画著她细腻的唇纹,等到她受不了地探出舌尖主动与他的舌相触时,才含著她的小舌挤进她口中,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贪婪地吞吃著小口里的甜蜜津。

    好甜软的小猪猡,好滑嫩的小猪猡,让他情动眷恋,好像永生永世都撒不开手。

    在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手指入发间动情地摩挲後,他又离开她的唇,顺直线吻过圆润小巧的下巴、优雅细嫩的脖颈,吻到了口正中的现象轮处。黝黑砺的大掌自下而上捧起两个粉莹滑嫩、饱满娇弹的房,不疾不徐地揉捏起来,直到峰顶端的两颗嫣红粉嫩蓓蕾受不了刺激地挺凸翘起,遂开始开始用唇舌和牙齿去轮流舔吻、吸啜、啮咬。

    “嗯啊……”

    在尖被凶兽吃进嘴里,使劲吸吮时,罗朱虽然感到有股尖锐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充实满足和酥麻畅美,仿佛被忽视许久的某种饥渴和空虚终於填满了。

    她忘记了在头顶入定的白玛丹增,也忘记在卡垫两侧旁观的两个女僧。情欲氤氲的黑眸如猫儿般娇媚半眯,身体惬意地蠕动,不自觉地往上挺,唇齿间逸出由衷的满足喟叹。房在凶兽手中饱胀得更大,也更加挺翘。

    释迦闼修勾唇轻笑。从小猪猡的表情和动作中,他能清楚地察觉她的空虚和饥渴,在前面的交合中,法王是故意没有用嘴吸吮她的尖,让她一直空虚饥饿到了现在麽?这样被吊了许久的小猪猡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全身心地屈服在他的身下。心里对法王暗生感激,当下对著两颗小蓓蕾狂吸猛吮,竭尽所能地挑逗刺激,同时不忘用大掌搓揉捏挤团,弄得罗朱哼吟不止。小巧粉嫩的蓓蕾肿胀豔红,硬挺得好像两颗小石头,在他发中的手指时紧时松,两条嫩的粉腿儿也贴著他的身体不住磨蹭起来。

    百八一章 莲女·灌顶(九,辣)

    发文时间: 2/26 2013 更新时间: 02/26 2013

    与白玛丹增同样於双修,对女人身体熟悉无比的释迦闼修知道小猪猡彻底动情了,他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唇舌放开沾满了靡唾,肿胀硬凸的蓓蕾,沿著小猪猡嫩嫩的腹往下滑走,舌头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转了几圈,顺腹中线吻到隆起的光嫩阜,在上面时咬时舔,颇为自豪地看到凸小腹轻微抽搐起来。

    当他的舌尖刚刚碰触阜下方的莲花唇瓣时,罗朱的身体突地一颤,在他发间的手指扯著他的发蓦然收紧,一声娇媚的嘤咛婉转泄出。接著曲收双腿,下身躲闪扭动,忸怩不安道:“不……不要亲……那里……太……太脏了。”

    难道法王也没为小猪猡口交过?释迦闼修挑眉暗忖,心里涌起一阵窃喜,感激之情更胜。女人次经历某种调情手段时,身体会因青涩显得十分敏感,也会在潜意识中将那个给予她特别感受的男人藏在灵魂深处。

    “小猪猡,那是你的和法王的阳,是金刚菩提妙心,不是肮脏的污秽。乖,你只管张开双腿就行了。”他温言安慰,大手轻轻抚她有些紧绷的细嫩敏感的腿肌肤,指腹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浮掠过红豔的莲花唇瓣,暧昧而邪恶地引诱著她。

    罗朱的身体颤了又颤,燃起了情欲的身体无法承受这麽挑逗的诱惑,腿儿慢慢放松,身子停止了扭动,双腿往两侧柔顺敞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释迦闼修看得怜爱大生,双唇如获至宝地含住一片细嫩柔软的花瓣用力吸吮,热糙的舌头也随即舔了上去。在他吸吮、舔舐够了以後,马上又转含住另一瓣花瓣,用唇舌肆意爱抚。舌尖挤开黏湿泥泞的细窄小花缝,在花道里面又舔又钻,模仿著交合的动作来回进出。

    片刻时间,罗朱便被他挑逗得嘤咛不断,身体妖娆颤摇,沈甸高翘的峰颤颤巍巍地晃动,磨蹭在他身侧的发颤双腿时而大开让他能更顺利地玩弄,时而又难耐地收拢紧夹他埋在下腹的头,矛盾地开开合合。

    “小猪猡,把腿再张开些。”血的腥甜,情的芬芳混合著法王阳的麝腥萦绕鼻端,在舌尖和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沈醉,也让他的情欲之火在血中熊熊燃烧起来。他想要得更多!

    罗朱再次柔顺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但释迦闼修仍不满意。索握住她的大腿迅速提起,将已张得很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她的脚踝超过她的脑袋,小臀高高悬空翘起,才罢手半怜宠半威胁地命令道:“小猪猡,捉紧脚踝,不准放下来,不然我就用牛皮绳把你的手脚捆绑起来。”

    被情欲迷了神智的罗朱自然是男人说什麽她就照著做什麽,双手连忙扳紧自己的脚踝。而释迦闼修则跪在她的臀前,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她悬空的小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道深处推进,当整条热糙的舌头都滑入花道,被滑嫩娇腻的媚紧紧绞缠包裹时,他不由骨酥心醉,双唇包覆著花缝,暗运密功,舌尖弹抖,用力地狠吸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罗朱失魂惊叫,臀用力扭摆,却脱不开男人的掌控。随著男人的连续猛吸,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的连绵噬魂快意,那被魔鬼法王封存的憋闷仿佛终於破除了禁锢,狂泻而出。眼前白光闪掠,竟被男人瞬间吸出高潮,泄了。

    释迦闼修卸去功法,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含夹了法王阳的殷红,只觉美味可口无比。一股纯净的灵气沿著喉部喜轮关口进入脉轮,於全身游走,千亿个汗毛孔好似都在此刻舒张开了,整个身体与宇宙融成一体,共同呼吸。

    小猪猡果真是携带了罕见灵气的顶级双修祭器,难怪法王执意将她弄到手。他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中抽出舌,在花缝边缘舔了又舔。抬起头,小猪猡的双手已经丢开了脚踝,黑眸潋滟媚丽,情火灼灼,熏蒸著蒙蒙润湿。双颊潮红欲滴,半开的花瓣圆唇娇喘嘘嘘,哼哼唧唧,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

    低下头,娇嫩的花瓣越发肿胀红豔,那粒了数次却总找不到机会品尝的花蒂娇怯怯地从皮中完全凸挺出来。他再不犹豫,一口将这粒婴指大的花蒂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品尝起来。

    迄今为止,罗朱还没被男人这麽宠溺情色的口交过,而且高潮过後的蒂又变得格外敏感不经玩弄。每当释迦闼修的舌尖刮舔过她的蒂一次,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乱颤。脚底火辣辣的,酥麻麻的,脚趾快乐地蜷曲,十指重新回释迦闼修的发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永远继续。腰肢胡乱地扭著,小臀毫无章法地往上迎耸,情一波波地涌出来,顺著股沟滴滴答答地溅落卡垫,也濡湿染红了释迦闼修的下巴。

    “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

    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著那粒花蒂,缠著丰嫩硬挺的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

    “啊──”

    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个字音後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

    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著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著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

    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战栗著抖散。双手用力扯著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著,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後面已是带著了撒娇的刁蛮。

    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孋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

    男人浑厚低沈的狂声音透著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著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但罗朱仿若被什麽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著那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著,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头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後,男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

    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臀,头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

    “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

    罗朱醉红著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著花瓣圆唇缓缓坐下。

    紧窒热黏的滑嫩媚层层叠叠地紧咬著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後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

    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著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

    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著她的臀往下重重一压,整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著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

    捧著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著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

    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著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套弄,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

    百八二章莲女·灌顶(十)

    更新日目:02/27 2013

    人,即使被莎士比亚赞誉为宇宙之华,万物之灵长,依然也是自然界中一种高级的胎生哺类动物。剥去了那层高等文明智慧,剩下的就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她,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後,原始的动物发情本能就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无视他人的冷眼旁观,忘记自己正处在被男人轮奸的惨况,忘记对魔鬼和凶兽的憎恶和恐惧,荡地扭动着身体,卑微下贱地向他们乞求,毫无廉耻地索要欢愉,以填满内的欲望深壑。

    哪怕现在闭着眼睛,她也能看见自己先前在两个女僧的协助指导下,是如何像吸血的水蛭一样缠在凶兽身上放浪扭摆的。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笨拙到後来的娴熟灵巧,心从初始对经期交的隐忧忐忑到後来恨不得被男人的凶器刺穿捣坏的疯狂,快乐的叫声从弱到强,快要盖过了外面厚重肃穆的法音,人羞耻的外衣被动物原始的情欲扒得一干二净。种种荡的变化,让清醒後的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也让压在心灵上的疲惫更重。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逃跑了,带着这样一具被调弄得轻易就能背叛理智的荡身体行走乱世,会不会落到一个比目前还要凄惨屈辱的境地?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转转地趴伏在污浊难闻的卡垫上,长久掌控主动的交合夺走了她许多体力。她清楚地记得每当她达到高潮,还没有从顶端降落,两个女僧就扶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内的强烈挛推挤,半强迫地帮助她继续套男人的器,还故意让她的敏感处去摩擦大仧的头仧。等到她再度忘形地亢奋起来後,她们便放手让她自己起伏扭动了。

    如此循环往复,她算不清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算不清自己在高潮中狂泻了多少次。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仧里泛着一片麻的暖意,不是空虚的瘙,而是被充分满足过後的餍足。但是她却恍惚觉得灵魂似乎被什麽东西吞吃了,灌注在细胞里面的鲜活水分和气仿佛也被吸食了,身体空荡荡的,干瘪残破。

    萦绕耳边的是魔鬼法王的声音,他在不久前从入定中张开了眼睛。也是他的允许下,憋得大汗淋漓,肌肤抽搐,但又不能主动仧她的凶兽才终於在她内一泄而注,喷极度有力的浓稠滚烫也将她送进了眩晕的绝妙境界。许久,才回过神来。

    “烈·释迦闼修,坛场诸佛悉证汝已出离地狱、饿鬼、畜牲三恶,修成金刚萨锤佛身,吾为汝授记,今後切记不可违背三味耶戒。”

    “谨遵法旨。”

    凶兽虔诚恭敬的声音落下後,她听到了衣袂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股清雅冷冽的高华莲香扑鼻而来,身体随即被柔转的绒毯裹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进一个温暖孽香的怀抱,温热的柔软落在了她的额心。

    “小猪,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柔和醇厚的磁音像是陈年佳酿,带着醉人的魔力。她的脑子开始逐渐迷糊混沌,最後抵抗不住地沈沈睡去。

    白玛丹增在罗朱微开的花瓣圆唇上吻了一记,舌尖怜惜地舔着花瓣下唇上的齿痕,将泌出的殷红逐一舔舐干净。小东西虽然承袭了博巴远古密修者的血缘,但她的很多想法却和这里的博巴女人截然不同。对博巴女人而言的天大殊荣,在她看来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折磨。小心思又沉又重,时时想着逃离。她也不仔细想想,真逃出去了,在如此残酷动荡的世道中,她一个无权无势,柔弱清秀的女人要怎麽生存?就算还能碰到个像纳木阿村一样愿意接受她的淳朴村落,那祥和宁静的安稳生活又能持续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两个月,甚至更短。还不如趁着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她上心的机会,乖乖待在古格,好好享受数年富贵。

    呃,平心而论,伺候在赞布卓顿身边也十分不易就是了。不过总比流落到外面那些权势贵族手中好,至少不会像轻微的礼物一样被随意送来送去,由着众多男人糟蹋。

    小猪,我的要求不多,你只需在经期到托林寺来和我交合双修就行了。他拧拧她的鼻尖,唇角温和的笑有了几许宠溺。

    侯在一旁的释迦闼修微微讶然侧目,他以为灌顶结束後,是由他来抱小猪猡去休息的。没想到法王会抢在他前面,细心地用绒毯裹好小猪猡,将她抱进了怀中,还对她做出类似宠爱的动作。

    跟随法王这麽多年,前前後後他曾向法王进献过二十多个莲女,其中一个还是被誉为古格美女的他的亲妹妹。印象中法王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但交合完毕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法王眼中变成了没用的红粉骷髅,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拥抱了,就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是因为小猪猡身上那股罕见的灵气吧?所以法王才会这般珍惜宠爱她。等小猪猡身上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後,法王自然会撒开手的。

    “释迦闼修,小猪行经结束後,就请王来接她回吧。”白玛丹增抱着罗朱,手指轻捋紧贴在小脸上的汗湿碎发,眼皮不抬地淡淡道。赞布卓顿那个高傲冷酷的坏孩子硬逼着自己两个月不见小东西,哪怕每日都将力投注在练兵备战上,估计现在也快要忍不住发疯了吧?

    “……是。”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旋而沉声应道。在他来托林寺接受灌顶之前,王曾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深,深得像无底沟壑中的渊水;那一眼也很冷,冷得像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他知道,在王心中,始终是不太愿意把小猪猡拿出来和他分享的。今後,他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灌顶而让王对他一直心怀芥蒂,最终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能得到小猪猡,就算立刻被王斩杀,他也不会後悔。

    白玛丹增斜睨他一眼,突然呵呵一笑,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释迦闼修,你是个对主忠诚的好孩子,也是个懂得疼爱女人的好男人。小猪能为你奉献身体灌顶,是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释迦闼修面色一黑,现出几分尴尬。法王,我已经长大很多年了,麻烦您不要张口孩子,闭口孩子地叫个不停好不好?还有,小猪猡的想法和我们博巴人不太一样,指不定她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荣耀,而是屈辱和痛苦,我不需要您这种虚假的安慰。不过面对从他三岁起就一直细心教养引导他的法王,这些略显不敬的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转圈。

    “对了,释迦闼修,还是要暗暗派人盯紧那个不省心的家夥才行。”白玛丹增忽而想起什麽,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这一次,虽然那家夥与我们一道挖下了让小猪自愿奉献身体和灵魂的陷阱。但只要我们在中途稍微疏忽一点,那家夥说不准就真的拐走了小猪,逃到天涯海角去。”

    “是。”

    对法王的这个命令,释迦闼修没有任何异议。事实诚如法王所说,那个不省心的家夥之所以极不省心,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他随心随至极,翻脸比翻书还快,其血管里流的血是长满了丑恶虫子的毒血。

    作家的话:

    呵呵,灌顶正式结束罗,撒花………………

    百八三章没底线的罗朱

    “不要!不要啊——”

    罗朱凄厉地大叫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已是泪水滂沱,濡湿一片。她惊恐不定地看着模糊的上前方,好半天,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褪。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滞涩地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屏障里,也没有睡在魔鬼法王的寝室内,身处的地方是曾经待过的密室。也是这间密室中,她和魔鬼法王有了次亲密爱抚,被一大群黑灰色的魂怪物用舌头凌辱了个遍。

    密室里暖烘烘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轻薄柔软的绸缎棉被。她抬起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和额头的冷汗,心仍为梦里的恐怖惊悸颤抖不已。

    梦里,她站在一座昏暗的殿宇中,围绕四周的是一尊尊金身银眼的怒相双身佛。身体被看不清形貌的黑红色东西死死缠住,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多吉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她面前,他艰难地抬起头,嘴被布团严严实实地堵住,那双清澈温暖憨然又灵慧的棕色大眼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不断地流淌泪水。突然,两闪烁着寒光的长铁重重地落在他身上,一下、两下、三下……满殿凶狞的佛像从莲座腾起,抱明妃绕着她缓慢旋转,在沉闷的杖刑重击中发出檗檗怪笑。多吉流出的晶莹泪水变成粘稠的鲜血,一张可爱憨淳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变形,身下逐渐开出一朵血莲,随着血莲的盛放,他的身体越变越薄、越变越薄……

    不!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都已经乖乖地奉献了所有,多吉又怎么会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魔鬼法王说过不会欺骗她的。

    罗朱拚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相信魔鬼的承诺。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她能亲眼看到活蹦乱跳的多吉。

    她怔怔地望着上方,室顶彩绘着天藻井图案,四角是四朵大开的金色莲花,以卷草纹和卐字纹镶饰。蓝黑如宇宙的背景中,赤红色的怒相同魔鬼王口叼大的六道轮回盘,用双手双脚执掌,正在转动着这个生命之轮。转盘最外国是十二姻缘,其次是三善道和三恶道,第二圈被分成黑白两个半环,代表着恶业与善业。最内圈则画着鸽、蛇、猪,代表贪欲、嗔恨、愚痴三毒,佛陀言:“当人类因贪而筋疲力尽,因嗔恨而暴怒,才会思考自己的毁灭,他人的毁灭,以及自己和他人的毁灭。”

    她的贪欲就是找个男人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好好过日子,结果却穿越时空,沦为奴隶,被迫与獒犬同吃同住同睡,受尽血腥恐吓与折磨。还惨遭受轮暴,身体被活活撕裂。好不容易熬过剔刮骨般的疗伤剧痛后又变成莲女祭器,遭遇魂怪物的凌辱和两个男人的轮奸。

    她现在的确因贪而感到筋疲力尽了,嗔恨萦绕心间,人却悲哀无奈得暴怒不起来,目前更是连绝望的泪也快要不会流了。她杀得了禽兽王吗?宰得了凶兽吗?剁得了魔鬼法王吗?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与其思考他人的毁灭,不如思考自己的毁灭,这样还容易些。

    自杀,有很多种方式,要自己灭了自己非常容易。但她懦弱胆小,极度珍视爱惜自己的生命,无论怎样都对自己下不了手。其实事情说穿了不就是被三个男人欺辱了么。当年那么多被强迫征召的慰安妇都能咬着牙坚强地活下来,几十年后还能告上法庭,勇敢地为自己讨回公道。和她们比起来,她这种经历只能算是小菜一碟,没道理活不下去的。

    思考自己的毁灭,放弃!思考他人的毁灭,无效!思考自己和他人的毁灭……她真心不想和禽兽魔鬼们相爱相杀,制造玉石惧焚、同归于尽的愚蠢事嫑件。

    心思百转千回过后,罗朱决定从此刻开始收起自己的贪,笫n次打落牙齿和血吞——

    忍了!很好,她的承受力和忍耐力、以及自我安慰能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朝打不死的小强同志靠近了。

    用力眨了眨湿润刺痛的眼睛,她深深吸进一口长气,又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坐了起来。棉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已被清理干净的赤裸上身。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痕印,剔透无暇,莹白粉腻,这是身体被魔鬼法王改造后的唯一福利。除了更加粉白滑嫩外,复原能力上升了n个档次。

    腰间系着赭黄色绸带,她拉开被子,垂眸往赤裸的下身看去。两腿间被细心地垫上了干净柔转的月经带。浅黄色的带子边缘用金色丝线绣着蔓枝莲花,中间是用五彩丝线绣出的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黑线从额头棍棍滑落,她抽动嘴角,能拥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恶趣味的人除了魔鬼法王不做第二人想。

    她松口气,腿刚移到床榻边,两个女僧就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不发一言。

    罗朱被望得一愣,脸蛋倏地涨红火烫。不是为此时在人前的裸露,而是想起了这两个女僧是怎样帮助她在凶兽身上放浪的情形。

    面前的两个女僧二十三四,一个脸蛋稍圆,一个脸蛋稍长,五官立体秀气,都是浅褐色肌肤,双颊晕染高原特有的赭红。她拎着棉被一角,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将棉被重新裹回身上,尴尬地嗫嚅道:“我饿了。”

    圆脸女僧立刻起身走出这间密室,长脸女僧则从密室角落的箱柜上端来水盆等若干用具,伺候她梳洗并如厕、更换依旧绣着双身佛像的恶趣味经带。等到一切弄完毕后,圆脸女僧恰好端着一个冒热气的象牙碗回转。

    “莲女请用。”她双手递出,将碗送到了罗朱身前。

    罗朱接过拳头大的象牙碗,定睛一看。是满满一碗浓稠的稻米粥,粥的色泽红红白白的,不知道添加了什么辅助食材,不过闻起来很香。

    “好怪……”她微拧眉尖,总觉得手里端着的像渗了血的人脑。

    “法王只为莲女准备了这碗粥。”圆脸女僧微微垂头,淡漠回道。颇有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的架势。

    罗朱抿抿嘴,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被魔鬼法王喂食过很多古怪的东西。好吧,古怪的东西不缺这一碗粥,反正她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拿起碗里的象牙勺子搅了搅,突然由此及彼地想到那伸进自己体出挖搅的长柄象牙小勺。面皮一紧,手里的象牙勺已从圆脸女僧头顶掠过,飞到了地毯上。这一辈子,她都坚决不用勺子来吃饭了!双手捧起小碗,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转眼就喝光了一碗粥。热粥下肚,从胃部到整个身体都泛起一股舒适饱足的暖意,口里遗留了淡淡的含着药香的甜味儿,是加了羊或牛吧?

    她打了个浅浅的饱嗝,不等女僧递上帕子,迅速低头在干净的棉被上揩净嘴巴。抬起头,两个女僧对她的鲁俗行为视若无睹,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面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莲女,法王吩咐您喝完粥后就去坛城密殿见他。”圆脸女僧继续用着淡漠的口吻对她说道。

    口胡,为什么不早说!她可不可以倒头睡个回笼觉?罗朱直觉一见魔鬼法王就会继续延

    续悲惨,正要提出异议。那长脸女僧已从箱柜中取出厚实的衣物,小心地捧在手中,在她床前跪下,字字轻柔淡漠:“请莲女穿衣。”

    她能怎么说,估计就算在床上耍赖,这两个表面淡漠平静,内心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女僧也会把她拖起来穿戴整齐,拽进坛城密殿。魔鬼法王传召来的女僧也是修无上瑜伽密法的,她的身手在人家面前本就不够看。而且——多吉被刑杖成人皮的恐怖画面忽地从眼前掠过,心蓦然绷紧,她动作僵硬地下了床,像木头一样任由两名女僧把绛红的羊绒袈裟和大氅摭裹在她身上。袈裟里面没有内衣裤,只比昨天灌顶时多了一条僧裙。往前走了两步,她驻住脚,对两名女僧抬了抬赤裸的脚板,淡淡道:“脚凉。”

    两名女僧不慌不忙地拿来一双绛红色的羊皮软履,为她套在脚上。

    罗朱三步一停,两步一顿地走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门口有一条通道,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四周是夯得坚实平滑的土壁,土壁上彩绘着各种浓艳的宗教图案,每隔几米就挂着一盏莲花油灯。通道左右两侧还有数间挖出的密室,都垂着厚厚的门帘。通道是弯曲的,看不见尽头。整条通道显得很明亮,但每当一阵新鲜的气流从隐蔽的气孔吹拂进来时,这片灿烂的明亮就摇曳晃荡出森森诡谲。

    至少,她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莲女,请沿通道走,尽头就是坛城密殿。”

    罗朱硬着头皮跨出几步,猛然察觉两名女僧没有跟随上来,连忙停下脚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跟上来?”

    “没有法王传召,擅入坛城密殿者,死。”两名女僧双手合十,对她行礼,“莲女,请前行。”

    前行尼玛的个头!罗朱握紧双手,涌出将两个一脸木色的女僧暴打一顿的强烈冲动。她们就这么羡慕嫉妒恨地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一个魔鬼,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