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峇里岛。
躺在黄色橡皮浮板上,懒懒漂浮在浅蓝色游泳池水上的丁澄,心里越来越狐疑她跟彭成祯来这一趟的目的。
他不是说要来峇里岛参访其他的高级度假村吗?怎么他们已经来三天了,都是住在同一家度假村,玩遍其中的设施,很优闲很优闲的……像在度假?
她是没什么不满啦!能够优闲的在高级vil度假村里懒懒过日子,而且还不用出半毛钱,这对以前的她而言可是个奢侈的梦想呢!
丁澄凝视着游泳池旁的典雅手工茅草屋顶别墅,其后的蓊郁森林,闭上眼就可以听到阵阵鸟啼虫鸣,柔和山风轻缓吹过耳旁……这样的优闲自在,让她真不想回台湾。
突然一阵大浪袭来,弄翻了丁澄的橡皮浮板,闭目养神而猝不及防的她尖叫一声,跌进了水里。
她慌乱的拍打着水,死命的攀住浮板。
「总经理!」她生气的对着浮板的另一边,正开怀大笑恶作剧成功的彭成祯大喊,「你要害死我啊?」
「了不起吃几口水而已。」真的快淹死了,他会勉强救她的。
将散落额前的湿漉漉长发整个拨到脑后,阳光下的他不只俊美,更得让人心悸。
「讨厌鬼到哪里都讨厌!」丁澄小声咕哝着。
费尽吃的力气爬回浮板,冷不防脚踝又被恶作剧的彭成祯一拉,整个人又掉下水去。
他抓着她的脚,直将她拖往水里深处。
「你很恶劣耶!」
在水里说的话,完全听不到,但从口形,彭成祯知道她又在骂他。
「我就是喜欢欺负妳!」
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丁澄看了就有气。
她拚命挣开彭成祯的手,摆动双脚往水面游去。
彭成祯追了上来,拉住她泳衣后带,轻轻一扯,蝴蝶结就松了开来。
丁澄连忙护住前的比基尼泳衣,但坏心眼的彭成祯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连泳裤上的蝴蝶结也一并解开。
保护身上的泳衣,她就没法游泳,而腔内的空气也已所剩无几了,丁澄只得先放弃泳裤,快速游回水面上。
「你怎么这样?」头一露出水面,丁澄立刻生气的嚷,「干嘛脱我泳衣?」真是莫名其妙!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妳的身体我早看光了,穿什么泳衣?」像他就直接大胆裸泳。
丁澄瞪了他光裸的膛一眼,「谁像你一样不知。」
他废话不多说,一把扯掉她口单薄的衣物。
这个人真是讨厌!丁澄懒得跟他争执,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彭成祯跟了上来,望着前方的她,双腿交叉打水时,若隐若现的粉色花园,身下的又蠢蠢欲动,逐渐胀大。
他加快速度追上,扣住纤肩将她转过身,薄唇吻上她的,大手不安分的揉搓雪。
这家伙真是一个,不管到哪都只想跟她!
丁澄心里责骂着,唇舌却是迎合着他,在彼此口中激烈的纠缠。
水的浮力让她有一种飘荡在云端的错觉,就连身体的相贴都有些不真切。
「想不想在水里做?」彭成祯的俊眼早已布满浓浓。
他的提问只是象征的,不管她要不要,他都会霸王硬上弓。
「你来啊!」丁澄抬脚将他踹开,笑着游开。
丁澄的泳技好,彭成祯也不差,仗着他个高腿长的优势,一下子就追上她,缠住她娇小的身躯,勃发的昂扬抵住口,直接刺入她体内。
他困难的动了两下,发现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水的阻力让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律动腰部,便带着她游向池畔,将她推上去。
「不是要在水里做吗?」她正准备享受,他竟然退出,还带到池畔来了。
「可惜我不是鱼。」仍泡在水里的彭成祯语带可惜。
「我还以为你没有办不到的事呢!」丁澄哈哈大笑。
「与其像鱼一样在水中,我倒想在阳光下好好的欣赏妳。」
「欣赏我什么?」丁澄纳闷的低下头。
彭成祯诡谲一笑,双手抓着她的膝盖,猛地往两边张开。
「你干嘛?」丁澄惊叫。
在大太阳底下全身衣物脱光光已经是她最大胆的举动,想不到这臭男人竟然让她的私密女直接暴露在温煦的阳光下,他热烈的目光之中。
她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他看光光的!
「就是这里。」他的长指滑过若隐若现的花壑,停住在敞开的,「最美的源头。」
他专注的凝视,与长指缓慢的滑动,让她下腹莫名一阵紧缩,热潮蔓延开来,热了她的腿心,也热了她的双颊。
「你不要这样看,好丢脸。」
「妳知道妳这里很美吗?」
她怎么会知道?她即使低头也看不到啊!
「我……我不知道……」他一定要看得这样专心,说这种让人感到的话吗?
「很柔美的粉红色。」他分开丰软花贝,使她女最幽柔之处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完全敞开。
「拜托你,别看了……」丁澄难为情的想并拢双腿。
彭成祯置若罔闻,专心的研究花园的每一处。
「这里,」他恶意的点弄顶上的小核,「我一碰妳就有感觉。」
「不要!」丁澄咬紧唇。
「妳很喜欢我玩弄这里。」彭成祯捏住湿润小核,肆无忌惮的拉扯。
「唔……」斗不过在体内四处乱窜的,丁澄不由自主的低声喘息。
「想不想我吻她?」
「啊?」丁澄张开迷蒙的眼。
彭成祯头埋入她的,双唇攫住,轻轻的,温热的舌尖调皮的弹动,随着他的颤动,逐渐紧绷,变得更为敏感。
「啊……」奔放的让她再也忍不住昂头娇啼,一下子凶猛而来,恍惚了神智。
「妳果然很爱我玩这里。」彭成祯得意的退开,欣赏着眼前美景。
粉嫩的女转为淡淡的嫣红色,在颤动的小核之下,柔润的口也跟着轻颤,汩汩春蜜正从口流出,湿透了前门,为他的进入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瞬间沉沦失控,爬上泳池畔,抬高她圆挺的,一举毁坏她的幽柔。
她的身体本能的配合他的进击,长腿主动缠上劲腰,弓起纤腰,使他每一下冲刺都可深入最深处。
她在堕落。
她对他的渴望不只没有任何减退,反而因这几天的日夜相对而以她难以预料的速度往上攀升,快得让她傻眼,没有任何机会踩煞车。
这不是她要的爱情!
她的爱情是专一且长久的,可她却连一点点都没有把握,就沉溺在与他的欢爱中。
她知道她未来有一天会后悔,但她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小嘴微张,不断的吐露着欢愉的春吟,紧闭的眼角渗出泪水,是她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的后悔。
娇躯在一次次的中战栗,每一次都让她更往下沉沦,直到他最后一次与她共赴云雨之巅,自她颤抖虚软的身体退出为止。
她终于明白,除非他退开,否则她只能沉溺在他的欲海之中……
恢复力的彭成祯一骨碌坐起,「走吧,去做spa。」
丁澄摇摇头,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股,抬头直视着他。
「这是泳池水还是泪水?」彭成祯皱眉,「我有把妳弄痛吗?」他有做得这么激烈?
她要他退开,而能让他主动退开,恐怕只有一句话有这样的能耐。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妳说。」他在她面前蹲下。
「我……」她深吸口气,「我喜欢上你了。」
他呆愣着,好像刚亲眼看到彗星爆炸。
丁澄身侧小手紧握,做好心理准备承受那致命的一击。
是到了收心停止游戏的时候了。彭成祯自恍惚中回神,歪了歪头,接着鲁的抹掉她脸上的泪。
「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也喜欢妳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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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从升级到众多女友之一?
说出那句「我喜欢上你了」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勇气,当她做好万全心理准备接受他恶毒的拒绝时,他竟然说:「我也喜欢妳不就得了」,让她整个人傻得像智力突然瞬间丧失,也就没想到该更进一步确认他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机会稍纵即逝,当下她未问出口,后来就再也没那个勇气问了。
所以这代表她继续堕落下去了?
「又在发什么呆?」黑暗中,彭成祯的双目炯炯有神的闪着光芒。
「没有啊!」丁澄掩饰心慌的狂按手上的遥控器,lcd萤幕上的画面不断的闪跳着。
飞机头等舱内只有他们两名客人,灯全都关掉,就连空姐都去休息了,五天四夜的视察──本就是去度假──终于结束了。
「妳刚刚明明就一脸呆样的看电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这人很烦耶!
丁澄抿抿唇,看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舱内,这才霍然转头对彭成祯道:「我……我有话想问你。」
彭成祯瞥她一眼,「妳要我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
丁澄心一跳,「不……我是……」虽然这的确是她最大的盼望。
「妳喜欢劈腿男,所以我劈越多船,妳越喜欢!」
「才没有!」意识到喊得太大声,丁澄连忙降低音量,「我不喜欢劈腿男好不好!」
「妳一看到劈腿男就像饿虎扑羊用力的扑上去。」
「才没有!我只是……只是刚好倒楣爱上的都是会劈腿的男人!我……我要的是专情的、只喜欢我一个的!」
「所以妳现在是想要要求我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
「我不会做这种要求!」她双手环,赌气的嘟嘴,「我知道你不可能!」
彭成祯两指扣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小脸硬生生转过,「这世上有我做不到的事吗?」
「那你做得到吗?放弃其他女朋友,只跟我在一起?」
「当然可以!」
他身边的女人早急剧减少中。
他终于明白,他优游情海,不愿专情于一个女人,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还没遇到。
而现在,他遇到了,那他也毋需浪费时间在其他女人身上了。
不曾跟丁澄坦白,是他小小的报复。
谁教她老是让他气得跳脚,让她多等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女人的呢?也许是在次杠上时,爱神就已在两人之间撒下种子了。
会让他用上心思──即使是用在整人上──的女人,她可是个。
「真的假的?」她难以相信。
「等着瞧吧!」
丁澄盯着他完美的侧脸,想她刚刚听到的话是不是在作梦。
她很用力的捏了脸颊一下,果然痛得让她差点掉泪。
「妳在做什么?」她突兀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发笑。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作梦。」
这个男人……真的会有完全成为她专有的一天吗?她好难相信。
他花心惯了,实在猜不到他变成专情男人会是什么模样。太难想象了。
「所以妳捏脸?」
「对啊!」
「我帮妳测是不是作梦好了。」
「要怎么测?」他的方法一定不会正经到哪去。
「这样测。」
他果然如她所料,在毛毯下的手直接拉开她的长裤拉炼,大胆的褪到大腿处,揉捻花心。
「这是飞机上耶!」可恶,为什么他不管何时碰触,她都会马上有感觉?
「楼梯间都敢了。」何况还有毛毯盖着。
「你对我的喜欢不会只在上面吧?」所以无时无刻都想要!
「妳怎么知道?」他露出一脸「妳真聪明」的表情。
「你!」她用力瞪他。
「过来!」他拉过她趴在他身上,并拉整毛毯完整的覆盖两人。
「你想直接来?」她惊恐的四处张望。
「不然呢?」他开始解除自己的衣物。
「万一有空姐来呢?」他灼烫的一蹭到她的腿心,双腿立刻一阵酥软,热潮蔓延。
「趴在我身上假装睡觉。」他早想好了。
「她们不会怀疑吗?」太大胆了。
「怀疑又能怎样?」他才不管。
「可是……唔……」
她的多番疑虑让他觉得烦,直接拉抬她的腰部,坐落他的。
「别出声喔,不然会被发现。」彭成祯狡诈的笑。
丁澄用力抿紧唇,与激擦出的阵阵相对抗,可她的男人太强而有力,每一下的顶击都让险些松口而出。
「等……等……」她喘着气,小手将他的黑发抓得乱七八糟,「我没办法……忍……」她憋得好难过啊。
「早就知道妳忍不住。」他的小从来不是安静的料。「脸过来。」
她弯身往下,他立刻准确的封住她的口,以丰富的舌技转化情难自制的春啼。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丁澄发现机舱的布幔被掀开,慌忙攀住彭成祯的颈,躺在他身上,闭眼假装睡着。
空姐轻声走到两人座位旁,见彭成祯眼睛张着,立刻殷勤的询问是否有需服务之处。
「我们要睡了,短时间内请不要来打扰。」彭成祯交代。「有事我会按铃。」
「好的。」空姐笑了笑,离开机舱。
「呼,好险。」丁澄拍了拍脯,「还好我反应快。」
「现在妳不用担心,可以专心做了。」说着,他解开她的上衣。
「别脱衣服。」她慌张地扣住他的手,「万一空姐再来怎么办?」
「我交代过了。」彭成祯嘿嘿奸笑,「在我按铃前,不会再有人进来了。」
三万英尺高空之上,狂热正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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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的跟其他女人断绝关系了耶!
走在彭成祯身后的丁澄端凝着他的背影思考着。
他们自峇里岛回来后,他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她,她不曾再听闻他与哪个女朋友约会,更不曾叫她当司机载他去赴晚餐约会。
真的为她而收心了喔?太不可思议了!丁澄捧着小脸,有种恍如在云端的幸福感。
「又在发呆!」转过身来的彭成祯没好气的拉过她的手,「走路慢吞吞的,想饿死我吗?」
「呵……」丁澄傻笑。「我刚在想,你好像真的跟其他女朋友断绝关系了耶!」
「我早说过,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就算是从劈腿男转为专情男也一样,只要他说得出口,就绝对做得到。
「是啊是啊,真厉害!」切,这也可以臭屁成这样。「糟糕!我包包忘了带。」难怪她一直觉得手上好像少了什么。
「快回车上拿。」他转身往后。
「你先去餐厅,我等等就过去。」
丁澄松开他的手,小跑步冲回停车场,再冲往餐厅。
一阵熟悉的幽香自她身旁飘过,她好奇的转过头,瞧见一张似曾相识的美丽脸孔。
她记得她,彭成祯的女友之一──方丝蕾。
「是妳啊。」方丝蕾露出优雅的微笑,「成祯的秘书。」
看到「前」女友,丁澄有些不自在。
「妳好。」
「听说妳现在也跟成祯交往?」
「嗯。」丁澄尴尬的点点头。
「呵,想不到他真的办到了。」方丝蕾忍俊不住掩嘴轻笑。
「办到什么?」她困惑的问。
「成祯跟我说过,妳是令他很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丁澄愕愣,脸上血色尽失。
「妳……请妳不要胡说好吗?」
「我才不胡说。」方丝蕾挑了挑弯弯细眉,「从妳在停车场撒泼后,他就非常讨厌妳,一直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整死妳。」
她竟然知道她跟彭成祯次相遇是在停车场,这么说来,她说的是真的?丁澄拿着包包的小手隐隐颤起抖来。
「希望妳还没沦陷下去,否则,我只能同情妳了。」方丝蕾以悲怜的语气道。「不过,似乎是来不及了。」
方丝蕾虚假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从此幸福快乐?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