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玩成游戏,郑希元的电脑居然上演了认主的戏码,姬语锋动了没几下它就蓝屏了,这一蓝不要紧,之后就再没重启来过。
“它不喜欢你。”我如实说,姬语锋无所谓的耸耸肩,直接关了电脑电源说:“那我们去生宝宝吧。”
我靠着书桌看着他,表情尴尬加无奈的问:“姬语锋,你不觉得我们真的进行的太快了么?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你,你也不怎么了解我,就直接跃进到生孩子这一步了?”
他想了想,看着我说:“那你还想了解点什么?我们可以边生边聊。”说罢他将我一搂,拖进大卧室去了。
其实,在性生活方面,我真的挺废柴的。郑希元以前开导过我,还专门找了不少图示给我看,什么深浅不同啊,敏感点啊,我基本不知道。
在我看来,性生活就是肌肤相亲,然后结合,直到男人射。如今想想,他骂我废也没什么不对。
“姬语锋,我是不挺没趣的?”我坐在大床上,看着他脱衣服,他虽然开玩笑的说着要怎样,其实只是将我拉进来塞到被子里,看样子是打算直接睡了。
“没趣?”他故意开始思考,吊着我胃口半天后点点头没说话,我心凉了一半的时候他又说:“拿着菜刀和我说话的时候是挺没趣的,那简直就是恐怖。”
我忍不住笑了:“我切菜的时候说话当然拿着刀啊?”
“逗你玩的。”他钻进被子抱住我,挠了挠我肋骨说:“清宁,你一直都在害怕。害怕两性之间的事。”
我回头看着他,他拢了拢我散乱的头发说:“两个人在一起其实是很甜蜜的,你将自己交付给我,我也把自己托付给你,这也是为什么大街上一般不会有人裸奔的原因。这是一种仪式,很神圣的那种。”
“我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罢让我转身望着他,这算是我第二次特别认真的看他,和他脸对着脸,我甚至能看清他每一根眉毛的走向,他太阳穴的三颗小黑痣,他嘴角遗漏未刮净的胡茬。
“还紧张么?”他让我看了一会,问我的时候我真的已经不太紧张了。我摇摇头。他接着就把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掀了。
我立刻闭上了眼。
“骗人了吧?”他捏住我的鼻子,我不得不张嘴哼哼了一声。
“睁开眼睛。”
我脸烧的不行,还是睁开了眼睛。
他温和的笑看着我,当我面将我的文胸带子解了,我都没来得及躲,就被他看了。
他亲吻了我的眼帘,轻声说:“继续看一会儿,我不介意你数我身上有几颗痣。”
我抬手打了他肩膀一下,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了他胸口,然后环上他的腰,又轻轻拉回了他的脸,我手心里已经一层薄汗。
他依旧保持认真的看着我说:“熟悉一个人的身体一定是需要时间的,你不是废,只是需要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我咬了咬嘴唇缓解紧张后问他:“姬语锋,你怎么不去当心理医生?”
他笑着回答:“我没那么强的自控力,治不好别人没准还弄疯了自己。”
又一次将紧张驱散后,我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为了保持清醒,我开始没话找话:“姬语锋,你真喜欢吃蒜茄子么?”
他想了想说:“其实不是特别喜欢蒜。”
“我就知道。”我笑。
“怎么看出来的?”
“我这几天做菜放蒜多少不一样,你动筷子的次数也就不一样。”
“在古代,皇帝身边有专门的太监记录这个。”他玩笑虽这么开着,还是很温暖的将我抱在了怀里,拉好被子盖住我们俩,爱怜的吻了我的额头说:“该睡了,清宁。”
“瞎说,你明明会催眠,还说不是心理医生。”
“恩,我是你的心理医生。生理兼职。”
我就这样睡着了,特别安稳的。
想起大话西游里的经典场景,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有理由,那还叫爱么?我没有听他亲口对我说过他爱我,我也没有对他亲口说出我爱他。可我们俩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就是爱。兴许已经强大到可以支撑婚姻的爱。
早上起来例行运动后,他陪着我去卫生间洗澡,结果我肚子不舒服,来月经了。可能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对我出血特别紧张,我自然知道不可能是流产,算时间也不可能。
整理完毕,姬语锋需要打电话和徐昶沟通他们项目的下一步开发,我也开始思索着怎么给我妈打电话。离婚后到现在,我几乎没和他们说过任何私生活的事,他们也只是每周末问问我要不要回家,确认我还安全着,就不再打扰我。
越想越乱,越准备越头疼,索性有话说话的我拨通了我妈电话,她听到是我挺高兴的说:“正要和你爸去买菜呢,中午回来吃饭么,想吃点什么?”
“妈。”我先叫她一声缓和情绪,然后才开口:“中午我带个朋友回家去行么?”
我妈说:“行啊,男的女的?”
“男的。”
听到这句,我妈那边默了几秒钟,然后她捂住了她手机的话筒,肯定是和我爸说什么呢。
她再次开口的时候挺兴奋的说:“行!没问题,我这就和你爸买菜去,你一会儿就带着人家过来。”说着她电话直接挂了。我有点崩溃,果然是怕我再嫁不出去么。
姬语锋也忙完了,得知我爸妈邀请他去吃饭,又兴奋又紧张的问我:“你爸妈爱吃什么?你爸喝酒么?抽烟么?”
我脑袋还是很乱,等下到底该怎么说我都没有任何思路呢,问他:“你打算用什么身份去我家?”
他一点儿都不犹豫的说:“未来女婿。”
“初次登门造访?”
他点头:“恩,这边有什么风俗习惯么?”
我说:“头婚拎两瓶酒,二婚不知道。”
“清宁。”他听到我说二婚,有些郁闷的拍了拍我的头说:“不要轻视你的婚姻。”
“那买酒去吧。”我说。我其实并没有轻视婚姻,如果我真的特别在乎头婚二婚的话,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对他说出口了。
不想打车过去,我让姬语锋开了我家那辆落满灰的车,他性格确实很沉稳,开我这辆轻飘飘的日产车也挺稳的,洗完车去名烟酒店,我本打算让他买两瓶比较好的汉武御,结果他拎了两瓶五粮液。我问他为啥非要这么坚持,他居然告诉我,拎着五粮液不紧张,底气足。
好吧,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