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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我只有恨?

    第三十六章:

    而七年後,叶定真的因为伤害了一名少男的玻璃心而付出了残酷的代价,即便这代价付的,有些冤枉。

    当他听完乔白的话後,整个人已处於斯巴达状态,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

    乔白抹抹眼角的清泪,幽怨地看著他,继续说下去:“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发奋读书,考上了医大,想著以後一定要在医学的建树上打败你,当不成你的情人,当你的敌人也是好的。可惜後来出了点小意外,让我转学了法医哼。”

    “而且,你後来居然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整整九年哎!”

    七年後,终於被他找到了,於是就扮演穷学生住到叶定的医院,再然後发生的事……

    叶定抱头,靠著床边蹲下,满脸绝望地看著他:“就因为这个?你就强奸我,威胁我?”

    “我恨了你七年,七年的青春,全部耗在你身上了,你觉得呢?”

    “可我……可我不认识你啊!”叶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是什麽时候得罪这邪神的,失控地大吼,“老子本就不认识你啊!也不记得对你说过那种话!”

    乔白冷淡地看著他:“是啊,学长什麽时候记住过我了?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了。”

    “就算真的有这种事,那也只是你单方面的,你凭什麽要把你单方面的感情施加在我身上?”

    “那天告白时,我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如果学长直接拒绝我,我不会变成这样。但是学长你却对我说出那麽多侮辱我的话。你知道那些话对一个很柔弱的美少年来说,是有多大的伤害吗?”

    “……”

    乔白轻轻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指尖吻了一下,语气忽地又温柔起来,爱怜地看著他的肚子,道:“不管怎麽样,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也是我的人了,而且,你还有了……总之,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我也没了。所以,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吧。只要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

    叶定突然没了愤怒,很平静地把手收回,眼睛有些红。他道:“所以,你对我,只有恨。是吗?”

    乔白顿了一下。

    过好久,才把头转过去,望著窗外美好秋景,轻声反问:“你说呢?”

    “我明白了。”叶定站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说,“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搅您了。乔先生。”

    说完,转身离去,头也没回。而乔白,也没有拉住他。

    回家後,叶定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他没有必要承担莫须有的罪名。更何况,乔白对自己只有恨。

    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收拾好,放进旅行箱。

    来时,并不打算长住,所以只带了几件衣服几本书。可现在收拾起来,却发现,行李竟然多出了整整三个旅行箱。

    这件衣服,是乔白替自己买的,他说自己穿白色很好看。

    那套珍藏版的书,是自己想要很久的了,他只是在饭桌上无意间提起,第二天就看见那套书摆在了自己床头。

    还有这只咖啡色的杯子,只因为自己在商场多看了一眼,他就察觉到了,偷偷买回来送给了自己……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叶定突然发现,原来这几个月的相处里,自己对乔白的照顾,竟已变得如此习惯。

    他无力的坐在行李箱前,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或许……或许应该等对方把病养好自己再离开比较好?毕竟,他为了自己才受的伤。

    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又将衣服一件件的收拾好,放回了原地。然後去超级市场买来食材,煲了一锅汤送到了医院。

    虽然恨透了自己没骨气,被人莫名其妙的冤枉强奸又威胁,自己还犯贱的给他送饭,可是他也明白,在这世上除了爱与恨之外,还有一个词,叫“感恩”。

    在门口别扭了好一会,他才把病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病房里没有开灯,很黑,也很静。

    床上的被子卷成一团,隐约,里面有只大团的东西在一动一动的。

    叶定拧开灯,走过去,拍拍那团被子,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被子里那家夥哽咽道:“护士姐姐,我现在还吃不下饭,也不想打针,拜托你让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口,好吗?”

    “……”

    “我哭的时候很难看,不想被人看到。拜托你,给我留下最後一点尊严。呜呜呜。”

    “……”

    得不到回应的乔白,有些不耐烦的掀开被子,呜咽道:“不是让你走吗?你就那麽想看我比你丑的样子吗?死女人──嘎?定、定定?!你没走?!”

    叶定满脸黑线,很无语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泪痕。

    这家夥,他哭什麽哭?明明该痛哭的人是我才对好吗!

    “我以为你肯定会离开我了……定定……”乔白呆呆的看著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依照他对定定的了解,定定知道真相後肯定会离开自己。而自己也已经做好了把他重新抓回来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定定居然没走!!!

    他……他……他是被自己感动了吗?!

    “吃饭,我走了。”叶定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把饭盒丢下转身就走。乔白在背後一把拉住他,急忙说,“定定,别走。”

    “放开!”叶定一记冷眼杀过去。

    乔白立刻委屈兮兮的把爪子缩回来,可怜地看著他:“那你……别走。”

    “希望你这次没有脑补过多。我只是看你为我受了伤,才可怜你,给你送饭。”叶定解释给他听,也解释给自己听,像是肯定一番,他又补充了一句,“等你伤好了,我立刻就走。到时候,就算你拿那些照片威胁我,我也不会怕的。”

    炸毛的定定

    第三十七章:

    乔白的伤康复的很慢,医生说後背那一道砍得很深,伤到了脊椎,必须好好疗养,不然下半辈子可能会落下後遗症。

    抛却二人之间的过节,叶定对此还是抱著感恩和歉意的态度的。如果那晚没有他,自己可能早就被杀人犯给先奸後杀了。

    想到那个犯人,他的心里就不太舒服,好像吞了块腐般恶心。

    为了能够专心照顾乔白,叶定特意向医院请了长假。

    不过,对方的态度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按理说,依那家夥的格,肯定会就此吃定他,指派他做著做那,而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的是,乔白居然一件事都不肯让他做,每天只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要去。所有的事都交给了护工处理。就连倒杯水都不让他亲自动手,如果他动手了,就立刻大惊小怪的喝止他停止。等到身体能下床走动时,甚至还反过来照顾起了叶定。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叶定迷惑,不理解他为什麽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搞的自己才是病人一样。

    他不习惯这样,於是便把话挑明了说:“如果你不愿意我照顾,那我明天就回医院上班。省的浪费时间。”

    乔白大惊失色,忙说:“怎麽可能?定定你照顾我开心都来不及,怎麽会不愿意?”

    “那你这些天是什麽意思?”连杯水都不让他倒,当他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九级残障吗?

    “那是因为……因为……”乔白少有的打起马虎眼来,眼睛不敢看他,小声咕哝著,“那是因为是不舍得你累啊。”

    “是吗?”叶定平静地看著他,“那谢谢了。我不需要。”说完,转身就要走人,被乔白一把拉住袖子。

    叶定看著他,等著他说下去。

    乔白的脸涨的通红,过许久,才咬咬牙,似是下了什麽很心痛的决心一般,说:“我听你的就是。你别走……”

    话虽这麽说,可乔白除了让他帮忙做一些很轻很小的事之外,其他的事还是碰都不让碰。把叶定气急了,他就态度强硬的说:“你再固执下去,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个几万遍。”

    “……”叶定真的很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没骨气的留下来照顾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惜这世上没有後悔药可以吃。

    不仅如此,乔白最近还变得特别斯文,几乎不怎麽碰他了。就算碰,也只是偶尔用手揉揉,但也只发展到这一步就没再更多的动作了。

    这家夥难道受了一次伤就彻底转了?换成从前,两三天不做爱他就饿的像头狼似地,这次居然可以这麽久都不碰他!

    当然,叶定不肯承认自己在内心其实还是有几分期盼的,期盼对方能更进一步。他的身体最近不知道怎地,突然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乔白随便几把就受不住,渴望难耐。夜里也经常做各种春梦,梦见自己被对方压在身下暴的侵犯著,那两大狠狠的贯穿著自己的小,把他的一次又一次抵达高潮。

    难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对方调教成荡货了吗?

    叶定羞耻难挡,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只能每次都拼命忍著。不让对方瞧出自己的异样。

    欲求不满,导致的直接後果就是脾气变坏。

    叶定的脾气渐渐变得异常暴躁,动不动就发火,一点小事也能气的炸毛。每次发火,几乎都能把病房砸翻天。但是乔白却没有一点怪他的意思,反而每次都宽容的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哄著他,就算自己没错,也诚恳地跟他一遍遍道歉,熄灭他的怒火。

    虽然事後叶定都会懊恼自己的情绪失控,觉得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可是每次稍有一点不顺心,还是又会炸起毛来。

    “我是不是生病了呢?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叶定烦恼的靠在床上,忧心忡忡地问。

    乔白头枕在他大腿上,一手轻轻地抚他的肚子,柔声说:“怎麽会呢?是不是最近休息的不好?”

    叶定不吭声。

    最近,的确休息的不好。每个晚上,他躺在乔白的怀里,都会春梦连连。半夜被刺激醒,也不好意思主动要求做爱。这种被情欲煎熬的焦灼,让他越来越烦躁。

    而且,他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不仅嗜睡的状况没有减轻,还变得经常想吐,也爱吃一些酸的东西。

    有一次,乔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盒乡下产的酸角。那玩意儿从前吃过一次,再没敢碰第二次,几乎能把牙齿酸掉。可是最近,他却喜欢的紧,完全不觉得酸,反而一吃它,呕吐的状况就会减轻。

    “是有什麽心事吗?”乔白又问。

    叶定仍旧不吭声。过一会,他转移开话题,道:“明天假期就用完了,我该上班了。”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能去工作?”乔白眼睛里闪过一抹莫名的光,“情绪这麽不好,如果影响了给病人治疗,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可是……”

    “我已经替你向院长请了假了,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吧。乖。”

    “……”

    乔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情绪不好,影响自己事小,要是因此而耽误了病人的诊治,那就坏了。不得已,他只好听乔白的话,继续休息一段日子。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後,乔白後背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叶定便准备离开。乔白死活拖住他哀求道说:“老爷!你别抛弃我啊!老爷!我的伤还没全好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呜呜呜。而且,你别忘了,我手中还有合同在。你若走了,我手一抖,可是会把这合同内容曝光的。呜呜呜……你不能逼我犯罪啊。”

    “……滚!”

    当时虽然说的很有勇气,说什麽“就算曝光也不在乎”之类的牛逼话,但是叶定心里其实还是很在乎的。倒不是害怕,只是丢不起这个人。再加上乔白的伤的确还没痊愈,便忍气吞声留了下来。

    医院里总归不方便,乔白便出了院,带著叶定回了家。回家之前,他偷偷跑去警局,将威尔斯狠狠的揍了一顿,并警告他不准再骚扰他老婆。

    回到家後,乔白对叶定的“温柔”更加离谱起来。

    先不提他时不时柔情脉脉地看著自己让自己寒毛直竖,首先,在食物上,这家夥就做像疯了一样,一日三餐豪华到了极点。各种佳肴补品,像喂猪一样的喂叶定,叶定不肯吃,他就软硬皆施,各种诱哄。

    每天吃完了早饭有各种磨嘴的零食,吃完了零食就到了午饭。午饭吃完後不到半小时又开始喂各种甜点水果蛋糕。下午的时候就是各种风味的下午茶。然後过不了一小时就是晚餐,饭後点心,夜宵……

    终於有一天,叶定怒了,将一碗刚煲好的猪骨汤摔到地上,暴跳如雷:

    “我吃不下了!混蛋!你没听见吗?我吃不下!你当我是猪吗?”

    乔白可怜兮兮地搓著自己因为煲汤而不小心烫红的手,委屈道:“我这不是为你的身体著想嘛……呜……”

    “为我著想?你这是在为猪著想吧!”

    自从回了家後,这家夥越来越不对劲,不仅不让他做一点家务,连书都不让他多看了,每天除了睡就是吃……虽然他的胃口的确也变大了,瞌睡也变多了……可是,他是人,不是猪!

    “我哪有当你是猪!”乔白辩解,“我是看定定你最近身体不好,总是吐──”

    话未说完,叶定心里就又一阵翻涌,然後疯狂的冲到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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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上荡漾的汤!毕竟定定现在……嗯哼~你们懂得

    居家生活

    第三十八章:

    吃晚饭的时候,乔白突然说:“晚上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可能晚点才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知道吗?”

    对於他这种像照顾小孩一样的态度,叶定早已习惯,懒得理他,胃口不佳的喝著碗里的粥。

    最近,他的身体好了很多,不再呕吐,神也好了许多。关於他前阵子的呕吐嗜酸,乔白给他的解释是胃病引起的,只要按时吃饭好好调养就没关系了。

    叶定是外科医生,虽不太了解这些内科的病症,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些疑惑。可是他的胃病的确是老毛病了,以前也有过发病时呕吐吃不进东西的时候。只不过这次的时间持续的特别长,将近有数月。

    对於嗜酸,他倒是没想太多,只当自己是跟兔子住一起久了,连口味都变了。

    乔白也曾在他呕吐的严重时将他送进医院诊治。医院还是那家豪华私人病院,医生都是国内外响当当的名义,给叶定的诊治结果也都是由胃病引起的。

    因此,他虽心有疑惑,却没有再想太多。

    乔白是回警局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据说,最近市里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的是个局长,上个月才著手调查贪污腐败案,这个月就死了,被人砍了十几刀,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世界就是这麽肮脏。

    叶定不发表任何意见,活了三十多年,社会上的种种,他也见了不少,但作为一介平民,生在这个国度,他没有任何反抗和呐喊的资本。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比较在意。

    这起案子,会不会又是那个变态凶手做的?

    乔白摇摇头,说:“作案手法,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沈。

    时已浓冬,寒气逼人。

    门外的世界灰蒙蒙的,天与地压得很近,似要落雪。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的,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乔白将厚外套穿上,再三叮嘱。外面的天气很冷,他一说话嘴里就呼出团团雾气,将他的脸氤氲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叶定突地恍然,已经是冬天了吗?原来,他已和这个人在一起半年多了吗?

    乔白咬了咬他的唇,不满他的走神:“听见了没?”

    “知道了,罗嗦。”叶定被他亲的脸通红,慌忙将他推出去,哗一下将门摔上了。

    这罗嗦的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仅管的宽,最近竟然连他的出行都限制了。就连去一趟书店都要提前跟他申请,否则就不让出门。

    这是在搞非法囚禁吗?

    叶定气的直打跌,却也无可奈何。

    乔白一走,硕大的房子顿时就寂静下来,静的没什麽人气。

    叶定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洗好澡,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难得的宁静。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温暖如春。

    床很软很舒服,是乔白前阵子刚从家具店买回来的,一张圆形的大床,铺著热闹喜庆的玫瑰色丝绒,躺在上面就像睡在云朵上。

    不仅换掉了先前那张方形的大床,乔白还把家里的各种家具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纱,地上也铺了两层厚实的羊毛毯。问他到底发什麽疯,他只贼贼一笑,道:“我怕冷嘛!”

    冷你妹!大冬天在阳台上打飞机被老子撞见,也不嫌冷!妈的!

    说到打飞机,叶定就郁闷了。

    为什麽那家夥宁愿在大冷天的阳台上自慰,都不肯碰自己呢?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难道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想到这,叶定更加烦躁不堪。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只有恨,也下定决心等对方伤好之後自己就离开,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他竟然还和那家夥在一起。

    每次他一说要走,那家夥就软硬皆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自己离开。叶定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而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虽然和这家夥在一起很讨厌,可是真的要离开,重新恢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他又有些害怕。

    不想再一个人了。

    七岁之前,亲生父母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好多天见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恐惧是致命的,安静的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长大之後,他也尽量把房子租在闹市区,哪怕没人,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好过一点。

    和乔白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离开,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

    冷冰冰的屋子,每天下班回来,也没人等著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一声:你回来啦。

    没有。

    这就是叶定不舍的原因。他放不下,所以痛恨自己。

    和乔白呆的越久,他就越放不下,也越害怕,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发现。

    譬如,荡的身体。

    这具身体到底有多荡,他从初中时就知道了。每个夜晚,都在幻想著男人进入自己,抚自己,肌肤饥渴,渴望暴的爱,渴望男人的……而这些渴望,都因为身体的畸形被他活生生的抑制住了。直到遇到了同样畸形的乔白。

    乔白的两大,总是给予自己莫大的满足。每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狠狠的干自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不是多余的。

    童年时,父母经常对他说:你是多余的,叶定,真希望没生下过你。

    这句话给他的伤害是一辈子的。

    但是在乔白这里,他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著,乔白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能失去自己。

    这些火热而缠绵的念头,在叶定身上燃成一道火焰,越烧越猛。

    很久没做爱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天来,他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每个夜晚躺在乔白身边入睡,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充满雄的气息,都刺激的他快发疯,小一阵阵发痒。每天早晨醒来,裤裆都是湿的,全是春梦里流出的水。

    叶定咬著唇,克制著不用手去抚自己的冲动。

    可是,脑内连续不断的浮出曾经和乔白缠绵的那些火辣画面:乔白是如何征服著他,贯穿著他,他又是如何在乔白身下尖叫,如何被乔白玩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刺激著身体内部升腾的情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些许酸酸的湿意。

    忍耐,似乎意见抵达极限了……

    这段日子,乔白对他呵护异常,连澡都要亲自帮他洗。

    於是,每次洗澡时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每当乔白帮他擦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敏感点,都惹得他战栗不已。如果不是他耐力好,早就忍不住浪叫了出来。

    不愿输给情欲,叶定拼命忍耐著,可是下体的小越来越痒,钻心蚀骨般的折磨。

    不一会,他就忍的满头大汗,双眸泛起了氤氲的雾气。

    如果……如果再不解决一下,他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不知羞耻的扑过去求欢。

    那样没尊严的事,他不要再做第二遍。

    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怎麽才能发泄?

    叶定咬著唇,慢慢地,将手伸到了两腿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隔著布料,慢慢揉弄起自己早就水乱喷的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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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了一下定定的感情,就来不及上汤了,跪地。

    ps:大家都觉得定定是医生,再怎麽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的吧?其实他是有察觉的,只不过兔子太狡猾,带他到早就串通好的医生那看病,把怀孕说成了胃病。定定是外科医生,加上也有过胃病的历史,所以就没多怀疑了。

    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往怀孕上想,毕竟他的心理上是男人,就算有女器官,也不愿相信自己能够怀孕的吧=_=

    总的来说,定定还是个迟钝的娃。

    大盆汤,请笑纳

    第三十九章:

    一间老房子,屋子里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屋子里站著好几名警员,本来就狭窄不堪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威尔斯叼著香烟,看著乔白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取出细微的衣服碎屑。

    “回头分析一下这件衣服的出厂,牌子,上市时间合作店面。”

    “不用查了。是雨衣。”乔白低声说,将碎屑递到了威尔斯面前,“这是件雨衣。”

    威尔斯看著他。

    “上次我和他打斗时,过他的衣服,很普通的一件雨衣,满大街都有卖的。所以,查也没用。”

    威尔斯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没有。”

    从起案件发生开始,凶手就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自入行後,二人遇到的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

    上头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他们,却一点进展都没有,面对犯人的一次次挑衅,只能束手无策。

    “干!”威尔斯气急败坏地将烟头踩灭,脸色沈的可怕,“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完美的作案?”

    乔白眉头微蹙,没有回答,而是盯著尸体仔细瞧,忽地,他的眼神一暗,急速冲到尸体边,拿起手术刀就将尸体肚子上的黑洞挖开。

    “你干什麽!”威尔斯脸色大变,忙去阻止他,“这里不是解剖室,不能破坏现场!”

    乔白不理会他,戴著手套的手顺著刀划开的洞,探入了尸体血水乱涌的肚子里,在里面索著。动作间,血水与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狭小的屋子里,血腥味更加浓烈,有好几个小警官受不住,跑到外面去吐了。一边吐一边想,这位乔法医果然不能随便惹,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就这麽把手伸到自己肚子里来……呕……

    过一会,乔白停下了动作,表情放松下来,笑了笑:“找到了。”

    威尔斯压抑住呕吐的冲动,不舒服地问:“找到什麽了?”

    “瞧。”乔白将手从尸体肚子里抽出来,血糊糊的手上,抓著一只被血水染红的信封,信封上涂抹了蜡,所以信的内容没有糊掉。“刚才检查时我就觉得奇怪,死者腹部上的洞太大了,本就像故意挖出来然後填放东西的洞。”他一边说,一边在威尔斯嫌弃的目光里拆开信封,“这会是犯人留给我们的呢?还是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

    信封拆开,抖了抖蜡上的血水,他将信纸铺在地上,打开一看。

    这一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静。

    威尔斯觉得不对劲,忙凑过去瞧,一看,吃了一惊。

    那封信,竟然是叶定的画像。

    画像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撒旦的完美祭品。

    威尔斯眼中满是惊愕:“怎麽会……”

    乔白面无表情道:“那家夥在向我挑衅。”

    “什麽?”

    “他在告诉我,下一个要死的,是叶定。”

    乔白把信揉成一团,十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虽然脸上很平静,手心却已经开始出汗。之前,他猜的果然没有错,定定被凶手选中了。自从那晚,他看见凶手盯著定定的眼神起,他就知道了,定定被选中了──猎物。

    那种眼神,他绝不陌生。

    妹妹死之前,他见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把叶定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只是没想到,还是避不开这场灾祸。

    威尔斯盯著乔白看了几秒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让他有事。”

    乔白忽地笑了,“有事?你不会?”

    威尔斯的心猛地揪紧:“阿兔,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保护好她。”

    乔白没吭声,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戾气。这种戾气,威尔斯只看过一次,当年乔白家收养的小女孩被杀死时,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外,冷地盯著尸体,那种眼神,威尔斯忘不了。

    乔白眯起眼睛,忽然,他开口道:“威尔斯,我爱叶定。”

    威尔斯怔了怔,然後苦笑:“我知道。”从一开始老子就知道你心里有人,所以,所以老子早就不抱有妄想了。

    “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所以,我会好好保住我的命。”

    威尔斯心头一凛,他知道每当乔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话时,就代表他要干些危险的事了。这家夥,做事向来不要命,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威尔斯警官的声音顿时变得很严厉:“不行!老兔子,你最好老实地做你的法医,别他吗干些蠢事。”

    “放心吧,我会好好活著的。”乔白用打火机将信烧了,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忽然转身,对威尔斯说,“你这个老男人,在我老婆面前,最好闭紧嘴巴。”

    “……”威尔斯看著他走远,耸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烦躁的点了一烟。

    从案发地点到家,路程很远,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而这次,乔白却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回了家。

    他很怕一个人在家的叶定出事,心里充满恐惧地往家赶,疯狂的飙著车,闯了无数次红灯。当回到家,看到床上的定定还躺在那儿时,他突然觉得很想哭。

    定定没事,定定还在。

    乔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竟已如此之深。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脱掉外套,刚想进去喊他时,突然听见一声软软的呻吟。

    “唔啊……”

    那呻吟如此绵软,妖媚,饱含情欲,只此一声,便酥透了骨子。

    而乔白,对这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也绝不陌生。他怔了一下,朝床那边看去,看见床上的定定卷缩在被子里,脸色嫣红,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而被子下面,则是一动一动的……

    难道……难道……

    难道定定在自慰?

    乔白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眼角绽开桃花,舔了舔唇,轻手轻脚地朝卧室走去。

    叶定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还沈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害羞地将手伸到两腿间的蜜里,隔著布料笨拙地揉弄著,小里分泌出的水将裤子都浸湿透了,丝质的睡裤,紧紧贴在私处,描绘出那朵神秘花朵的形状。

    可是,只是这样揉弄怎麽够呢?

    吃过大的骚,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揉弄唇的动作只能算作隔靴搔痒,完全解决不了本问题。但是,鲜少自慰的他,又不知道该怎麽玩才好。平时都是乔白伺候著自己的,手指随便撩拨一下,就能给自己快感。可是,真到自己动起来时,却完全不知道怎麽作。

    “唔啊……好……好难受……”他焦躁不堪的在床上扭动,松垮的睡衣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脊。

    背脊线条流畅美好,象牙色的肌肤,布满细碎晶莹的汗珠。

    “好难受……唔……乔白……乔白……”他无助的呻吟著,脑海里拼命回忆著乔白从前的动作。乔白以前是怎麽做的?好像是先把手指进自己那里的……然後……然後再抽动……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折磨的丧失理智的男人,已经顾不得这麽多了,挣扎著爬起来,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挺翘的臀。

    乔白知道,定定的臀部有多感,小巧挺翘,手感柔软结实,每次进他的屁股时,都爽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小,骚的一塌糊涂,每次都夹的他的大又热又紧,一进去就想!

    他躲在角落里,盯著定定骚乱的行为,小腹处一阵狂浪,下身撑起了两个小帐篷。

    “啊啊……想要……唔……乔白……我……”叶定骚乱的叫著,身体像条媚蛇扭动,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穿著白大褂冰冷禁欲的医生。随著情欲的灼烧,他把睡裤脱下,翘起了粉嫩的臀部,然後稍稍分开发颤的双腿,暴露出那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

    蜜粉嫩,仍旧是处子的颜色,上面沾著湿湿嗒嗒的透明体。

    修长的手指从胯下伸过来,放在了绵软丰润的贝上,轻轻揉弄了几下,便索到口处。

    粉嫩的口被水打的湿滑不堪,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两手指一起进入,顿时将紧致的甬道得满满的。一阵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叶定仰起头,前面的器抖了几下,就喷了出来。

    没想到,连动都没动,居然就了。

    乔白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宝贝,难道……难道就饥渴成这样了?居然只用手指进去,连动都没动就了?

    难道自己这阵子真的让他饿了吗!!!!

    叶定呜呜的呻吟著,有种想哭的感觉。虽然房间里没人,可是这麽快就了,他仍觉得羞耻不已。没想到自己已经饥渴成这种地步了,只是把手指进去他就激动成这样子。

    虽然了一次,可是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空虚焦灼。手指被火热潮湿的壁包裹著,那种感觉让他心神剧烈荡漾,内部痒的难受,於是,出自本能,他动了起来。手指快速的在内抽著,玩弄著径处每一处敏感,水顺著手指淅沥沥的往下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汪。

    花腔剧烈的蠕动,紧紧窟住干的他快要爽死的手指,臀部本能的抬高,扭动,媚的像只天生的兽。

    “啊啊……好深……深死了……唔……”浪被干的水乱喷,平日里禁欲的男人,此刻已完全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怎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的念头,让两个小骚都得到满足……不再空虚。

    “唔……啊……”

    又一手指入,三手指并起,在前面的蜜里横冲直撞,干的小都麻了。腰脊酥软,快要无力支撑。媚被干的朝两边翻开,将里面的动作暴露的清清楚楚。蒂充血肿胀,硬的像颗小石子,引诱著人来吸它,狠狠的玩弄它。

    不够。还是不够!

    叶定昏昏沈沈地想,还是不够!!小的瘙痒已经是手指无法满足的了,他需要更大更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狠狠的干自己的骚心。而且,随著前面的抽,後面的浪洞也开始发骚起来,後壁上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咬他,痒的他想哭。

    他想起乔白的,那两又又大的子,上面布满了青筋,滚烫的像是能把他融化。每次进来时,总把他填的满满的,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动起来时,壁被身狠狠摩擦著,心一次次被头顶到,碾磨……干的自己一次次高潮……

    思及至此,叶定的情绪终於崩溃了,怨恨的捶著枕头哭骂:“啊啊啊啊……混蛋!混蛋!为什麽不碰我!为什麽!呜……啊……好难受……我好难受……混蛋……你回来啊……”

    “原来老婆这麽想我啊。”身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定当即僵硬住,咯吱咯吱把头转过去,看见那人的脸之後,哗一下,整个人顿时雪碧透心凉。

    只见乔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舔著干涩的唇,眸底燃起欲望之火。

    完了!

    丢人的样子,又被发现了。

    这一刻,叶定只想在床上刨个洞钻进去,永远永远都不出来。

    他的脸涨的通红,本就没想过乔白居然回来了,身体还趴跪在床上,维持著手指的姿势。只不过,姿态已僵硬,接近石化。

    等到反应过来时,乔白已经靠了过来,像头饥渴的野兽,死死地盯著他还在小里的手指。

    “你……”叶定瞪著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大吼:“看、看什麽看!没见过男人自慰吗!”

    乔白情色地舔著唇,声音暗哑:“没见过……这麽浪的自慰。”

    “你……你滚!”叶定气的浑身发颤,迅速把手指抽出来,不想让他再看下去。

    手指一抽出,啵的一下,径里大量的水便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

    看到这场景,叶定的脸涨的更红,连脖颈都通红通红,下意识地就钻进被子里,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乔白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却泛起柔柔情意,不费力的就掀开了被子,避开他的肚子压了上去,然後贴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煽情而火辣的热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锺。等到双唇离开时,叶定已经接近窒息。

    看著老婆傻傻的样子,兔子笑道:“傻老婆,这麽害羞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

    “……”

    “这阵子对不起,我都忘了喂饱你了。”

    “滚!不要脸!”

    “对不起,以後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在家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永远陪著你。所以……”乔白突然温柔起来,温热的手轻轻抚到他的脸上,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态度像对待世

    间最珍贵的宝物,“所以,以後不要再哭了,好吗?”

    “胡、胡说什麽!我才没有哭!”叶定被他这突如其至的温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乱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跳噗通噗通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变得更加灼热。

    知道他害羞,乔白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笑道:“好好,我老婆最坚强了,怎麽可能会哭呢。”

    “……”叶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带著风情,眼尾上挑,瞬间,就将乔白的欲望刺激起来。

    这阵子,乔白也并不比叶定好受,因为那个原因,他本不敢碰媳妇一下。每个夜晚,自家媳妇洗的香香的躺在身边,他却什麽都不能做,只能靠回味以前的sex画面来解馋。实在忍不住了,就拿著媳妇儿的照片去阳台上打飞机。简直要憋成忍者神了。

    原本以为定定也不想做的,没想到他居然也如此沈不住气,如此的渴望著自己。

    乔白很开心,被定定需要的感觉极度美妙,让他亢奋异常。看著定定如此衣衫不整煽情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眼角含春,无与伦比的感,他怎麽能忍得住?

    就算他能忍得住,他的两个兄弟也忍不住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但是,解解馋也是好的啊!

    “老婆,你今晚真好看。”他开始发挥“兔子媚功”,附在叶定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与外表成反比,低沈而感。非常an,飘荡在叶定耳边,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叶定只觉得浑身一酥,光听他的声音就快要不行了,小里又涌出阵阵湿意,嘴上却仍旧倔强著:“胡、胡说什麽!”

    “哪有胡说?你看,我都……硬的不行了。”乔白捉住他的手,摁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胯间那两,早就膨胀了起来,就算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它们的火热,巨大,烫的叶定浑身发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甩开,甩开!可是,手却像被胶水黏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乔白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按著他的手说:“喜欢吗?”

    “谁、谁喜欢啊!”叶定脸滚烫滚烫,强忍著欲火将手抽出来,翻过身说,“我要睡觉了,别骚扰我。臭流氓。”

    “不骚扰你,你能睡得著?”乔白厚颜无耻又将他翻过来,掀开他的睡衣,捏住他前的早已硬起来的小头,技巧地撩拨著,“连头都这麽硬了,你确定真的能睡著?”

    刚才自慰时头就已经痒的不行了,渴望被人吸咬,无奈自己不会弄,只能忍著,现在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叶定怎麽可能还受得了,当即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

    “舒服吗?”咬著叶定的耳垂,乔白轻声问。

    “呃……啊……不……唔……舒服……”叶定艰难地抗拒著前的快感,左边的头被指甲轻轻搔刮著,又痒又麻。双腿间的渴望又升起了……“啊……别……别那样……”

    “不要这样?那要我怎样?想我舔舔它们吗?”乔白继续发挥著他“恶魔兔”的本,强忍著喉咙的饥渴,不去碰触自己最想碰的地方,将身体压低,用嘴唇轻轻地碰了几下那两颗粉嫩的小可爱,问,“要我舔它们吗?说出来。”

    叶定咬著唇,苦苦压抑著呻吟,身体在这样的玩弄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唔……”

    哎。

    没得到答案的恶魔兔很可惜的叹了口气:定定什麽都好,就是嘴巴坏,倔的像头驴,明明很想要却总是装著不在乎。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逗起来才更有趣吧?

    胯下两小兄弟已经很不耐烦的在叫嚣了,美色当前,任乔白的耐再好,也忍不住了,只好服输一次,不再为难定定,俯下身,将右边的那颗小珍珠含在了嘴里。一只手顺势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握紧了他再次雄起的,上下套弄。

    上下都被挑逗,叶定很快就受不了了,扭动著身体不断发出煽情的呻吟:“不要……唔……别……啊……好舒服……唔……”

    “很想要吧?你看,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手顺著往下滑,滑过睾丸,停留在两腿间那最诱人的花朵上,抚揉摁,技巧地捻玩著中间的小蒂,力气时轻时重。每次力气加重时,都能欣赏到叶定剧烈颤抖的诱人模样。

    骚里的水越流越多,流满了整个掌心。乔白索将他整朵蜜花都盖在手心里,暴却不失温柔地揉弄著。内的水无处可去,全部汇聚到他的掌心,随著抚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水声,情色之极。

    在这样的前戏下,情欲就如同风暴一样,疯狂地席卷著叶定的全身,带走他全部理智,只留下官能。

    他尖叫著,下身随著对方的动作摇摆,迎合著对方,渴望得到更暴的安慰。

    骚里奇痒难耐,已经到了必须被贯穿的地步了。失去了理智的他,也顾不上羞耻和自尊,主动抬高双腿,缠上了对方的腰,眯著细长的眼睛,软软地哀求:“进、进来……唔……我受不了了……进来……干我!干我!”

    其实乔白也受不了了,同样好几个月没做爱,他的器也在叫嚣著贯穿眼前的美,让浪里的骚水浇灭自己的欲火。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做,必须忍著,否则……

    “乖,别急,老公帮你舔舔。”他喘著气,迅速剥掉自己的衣裤,然後躺在了床上,将叶定抱起,让他反过来跪在自己身上,臀部对著自己。

    这种姿势,就是传说中的“69式”,二人从交往以来,还是次尝试。以前乔白也有提过玩这种姿势,但是叶定死都不肯为他口交,怕把他逼急了,只好作罢。

    按照现在的情势来看,要想两个人同时都爽,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69姿势,让乔白的两大刚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叶定反趴在他身上,惊呆了。

    太……太大了!

    经过几个月爱的洗礼,乔白的已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怒张的头像蛋一样大,铃口处渗出情动的爱,充满了强烈的雄气息。身上布满了青筋,滚烫大,就算叶定是成年人,一只手也很难握过来。

    两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庞大。

    叶定看呆了。

    这不是次看见对方的器,可是每次看见,都会被震惊到想退缩的地步。

    然而,箭在弦上,恶魔兔怎会允许他不发?

    “舔它们,乖。”乔白在身後温柔地说,两只手握住他的感的臀,又揉又搓的,感叹著手感的美好。

    叶定下意识地摇著头,“不……我吞不下的……太大了……我不行的。”

    “你行的。你看看它们,它们都好可怜,想要你的小嘴好好安慰一下。而你,也想舔它们,把它们含在嘴里吮吸。不是吗?”乔白喘息著引诱他,可叶定还是迷茫地摇著头,喃喃,“不行的

    ……太大了……我吞不下……”

    “你可以的。乖,不要怕,嘴巴张开含住它们,然後像舔冰激凌那样舔就行了。”

    “……”

    等了好久,都不见对方有动作。就在乔白以为自己等不到时,的头部却突然一热,被一张湿润的嘴含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地眯起眼,舒服地叹了口气。

    叶定握住一大,嘴里含著另一的头,怯生生地伸出小舌,在上面舔弄著。这是他次为男人口交,所以动作非常笨拙,时不时会把牙齿磕在上面。但是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这场爱的气氛,反而让乔白更感兴奋。

    等到口中的津把头全部弄湿後,他就开始尝试著吞的更多。

    喉咙饥渴,次如此渴望吃男人的,渴望男人的在自己喉咙里……嗅著这样强烈的男气息,身体里水就开了闸的洪水,流的愈发汹涌澎湃……

    乔白……乔白的好大……好喜欢……

    被老婆湿润的小嘴包裹著,又湿又热,头时不时被小舌头灵巧地舔一舔,乔白舒服极了,几个月没做爱的身体,差点就这麽了起来。

    “再含深一点,宝贝儿。”他一巴掌拍在眼前感的翘臀上,声说。

    “唔啊……嗯……”叶定摇了摇屁股,臣服地将含的更深,粉嫩的舌尖灵活地在两柱身上交换著舔来舔去,忙的一头是是汗。

    乔白怜惜他,知道把整都吞下去会不舒服,便不为难他。

    前面被老婆伺候的这麽舒服,自己也要好好回报老婆才行。

    “老婆真乖,老公这就来安慰你。“用手掰开他两瓣粉嫩的臀瓣,将他下体那诱人的水露了出来。

    那里,如同预料中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媚红的两片唇早在前戏中就被揉成了豔红色,敏感不已,被乔白的手一碰,叶定就酥软地不行,臀部朝後靠去,渴望得到更刺激的爱抚。

    “唔唔……”嘴巴被充满,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动作来表达他的渴望。

    乔白没马上急著舔,而是用手先轻轻撩拨了一下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水柔软多汁,从口分泌出的水将他的小屁股都染得湿淋淋的。

    “真湿。老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的甜心了。”乔白将手收回来,舔吮著手指上沾染的,赞赏地说。

    老婆的水真甜……

    叶定的身体早已被情欲逼到了绝境,等了好久只等到了几下撩拨,早就受不住了,他好想要更多……更多……身体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

    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将乔白的从嘴里吐出来,转过头对他软软地哀求:“别……别玩了……快点我……求你……唔……求你……”

    “不行哦,不能。我只能舔舔。”乔白很为难地说。

    “舔……?”叶定反应不过来。

    “是啊,用我的舌头,舔你的小骚,把你的小骚豆和你的骚心全部舔遍……”说著,便伸出手按在了叶定花里的小骚豆。

    叶定顿时被激的一颤:“啊……”

    “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浪?嗯,宝贝儿。”手指在骚豆上揉摁著,恶魔兔在最後关头还不忘记逗弄他的傻老婆。

    叶定被搞的头发昏,本没办法思考,收缩著饥渴的骚动,只能不停地叫:“要……我要老公舔我的小浪……舔我……把我舔到高潮……唔……快舔……啊啊……哼哈……蒂也好骚……要老公舔舔……唔……快点……”

    这一句句词浪语,让乔白呼吸一窒,下一秒,腰部弓起,将重新进他的嘴里,然後狠狠地骂了一句“浪货”後,便拖住他的臀部,将舌头伸进了他汁水横溢的浪中。

    舌头在湿淋淋的花瓣上扫过,再以舌尖分开两片唇,然後对准那颗充血的小蒂不停的戳刺。双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臀部,後面的骚洞也没放过,手指时不时地戳刺著柔软地口,刺激著那里的浪水疯狂往外涌。

    “啊啊……唔……”嘴巴被塞著,本叫不出来,叶定激动的浑身发抖。前面的小骚被舔的好舒服,後面的菊也被戳的好爽,“呜啊……嗯……”他激动地摇著屁股,收缩小,想将乔白的舌头引得更深。同时,嘴巴也更加卖力地吸著乔白的大。

    乔白在唇上舔了一会儿後,便将舌头滑到了口处。口处布满水,湿湿滑滑的,全是老婆的味道,刺激的他愈发激动,舌头在口处浅浅地舔了几下後,便猛地往前一送,将舌尖戳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

    骚被舌头刺进了,这种快感和自己用手指玩完全不同,快感迅猛,刺激地叶定叫连连。乔白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舌头一进入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用微微糙的舌苔摩擦著他细嫩的壁,扫荡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模仿著交的动作,在水里抽抽。每往更深处探入一分,叶定就激动的更加厉害。道里分泌出的水多的都来不及吞下,只好顺著口溢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

    叶定舒服到了极致,控制不住地呜咽著。下体随著乔白的进攻而前後摇摆。

    好舒服……好舒服……骚里的每一处都被舔到了……舒服的他想尖叫。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看不见对方是如何舔自己的的,但是这样看不见反而让官能更加敏锐。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对方是怎麽舔自己骚的画面……怎麽戳刺著自己的骚心……怎麽吞下自己的水……

    那在体内抽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游走在自己的嫩里。探索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撑开了他的瓣,进攻到了他的最深处。

    二人都被这激烈的情欲弄的目眩神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对方。

    很快,叶定便受不住了,嘴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呜咽的不停,想要对方快停下来。可是对方不仅没停下,反而将舌头退出来,用嘴唇含住他整个花,然後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在水里划过,尔後,壁急剧收缩,一道清澈的热流从浪深处喷涌而出,伴随著前方器的,如数泻在了乔白口中。

    於此同时,乔白也低吼了一声,在叶定口中抖动了几记,一股滚烫的全部喷洒在了对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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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w字的,为了不让你们再阳痿,我一次完成了。不晓得会不会糙,但是,我尽力了,头好昏……求安慰。求票票奖励。

    启申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没有任何事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那比死还难熬。

    所以,叶定决定回到医院上班,并且做好了如果谁阻挡他,他就把谁砍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乔白竟出乎意料的爽快地答应了。

    “想去就去吧,这是你的工作,我总不能拦著你。”乔美人很男子汉地挥挥手,应允。

    这麽好的态度,叫吃过兔子无数次亏的叶定不得不报以怀疑的态度。

    乔白往他嘴里喂了勺木瓜,笑眯眯道:“正好,最近警局闲的很,我也回医院继续当护士。”

    “……”

    “所以咱俩还是天天在一起啊。不过呢,”乔白突然敛起笑容,严肃道,“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为什麽?”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仍平坦的小腹上,柔成了一汪海水:也不放心我们的宝宝。

    叶定哪会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当兔子突然良心大发放过了自己。於是,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回医院上班了。

    久违的医院,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却让叶定十分的怀念。因为格的原因,他的人缘一直不太好,所以消失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多少人来问候。倒是老院长亲自过来了,问了一些他身体的缘故。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乔白请假的借口,竟是他生病了,还是痔疮手术=_=。如果不是老院长在,他估计当场就把办公室掀翻。

    “不过,看样子你弟弟把你照顾的不错啊,两个月没见,都胖了。”老院长笑呵呵道,脸上的褶子堆成了一朵朵大菊花。

    “……弟弟?”叶定惊愕,“什麽弟弟?”

    “就是小乔啊。他不是你认得干弟弟麽?”老院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坏坏地笑了笑,捅捅他的胳膊,小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弟弟哥哥,啧……”

    叶定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院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什麽……”话未说完,便被老院长一阵风骚的笑声打断。

    “矮油,这哥哥弟弟什麽的……矮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拍拍他的肩膀,老院长又一副“白帝城托孤”的凝重表情,“叶医生,小乔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如果欺负他了,我可不放过你。”

    “……”

    门哗一下打开,老院长扭著屁股很高兴的消失了。

    可以把这个世界所有的娘都消灭吗?不管大娘小娘老娘,可以都消灭吗?

    叶定扪心问自己,答案很残酷:不能。

    医院最近很平静,没再发生命案,但是病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老院长说,这里发生过命案,病人们都不愿来这里看病了。正好政府也准备将这一带拆迁重造,所以他们决定在年底将医院挪到分院去。

    叶定无所谓,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让他觉得在医院和在家没什麽两样,都一样闲的发慌。乔白怕他无聊,便总趁著没事时跑到他的办公室,说笑话逗他开心,或者,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偶尔,叶定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乔白真的是一对夫妻,温馨,甜蜜,没有争吵,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乔白对他好,他也对乔白好,两个人就这样牵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两人之间,不过是报复与被报复的关系,体与体的关系。

    那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还不肯走?

    叶定仍旧按照老习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加在了乔白身上──因为乔白不让自己走,自己没办法。

    午後,穿著白大褂的叶定靠在宽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现代中医肿瘤学》在看。下午的阳光静静倾洒进来,被白色的地板反,转成暖暖的温度。

    门被去轻轻敲响,许久未见的赵启申走了进来,将一杯牛放到他桌上。

    “小乔有事,让我把牛带给你。”

    “嗯,谢谢。”叶定将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牛。

    赵启申道:“小乔对你还真不错。”

    “是、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叶定干咳几声,避开这尴尬的话题,“我请假的这些日子,试验进行的如何?”

    “出了一些小问题,不过不大,我还能搞定。”赵启申笑笑,坐了下来,仍是一派儒雅的姿态,“你身体如何了?请两个月的假,可不是小病吧?”

    叶定摆摆手:“没事,小病而已。”

    “没事就好。”顿了顿,赵启申又担忧地说,“听说你在请假之前遇到了凶手袭击。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你的,但是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又搬了家……”

    叶定一言不发。过很久,才说:“启申,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凶手就在我们医院……”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赵启申有些吃惊。

    叶定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近的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背後看著自己,窥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乔白在时还好,一个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赵启申舔了舔唇,凝视著他的眼睛:“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而已……”叶定苦笑,感觉是最靠的住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赵启申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可能是被吓到了,别想太多。就算凶手真的在医院,警察也会捉到他的,放心。”

    叶定点点头,捧著乔白为自己热的牛,慢慢喝下。

    我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十二月底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个叶定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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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透:情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