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
第十八章:
发生命案的那天,又轮到叶定值夜班。乔白也在,不过他是死皮赖脸非要留下来的。不过几日,他便和医院里的小护士建立了良好的“姐妹淘”关系,眼睛眨一眨,她们就心甘情愿与他换班。
姐妹们都说,乔白有一双异常无辜的大眼睛,好像一只彷徨的小鹿,惹人怜爱。又因身段偏瘦,更显无辜。
叶定听了,只在心里不停冷笑:无辜?纤细?我呸呸呸!一群头脑简单的蠢女人!他那身护士服下面藏著的怪物老子可是领教过的!
想到昨晚,自己又被他压在身下做了好几次,他的脸就麻辣辣的。昨晚……那家夥真的很猛呢,不,是很不要脸!居然用舌头舔自己那里……还把舌头伸进去……
不过最不要脸的是自己吧,在那样可耻的玩弄下,居然还高潮了好几次。难怪白兔一直说自己荡,这样的体质,就算说出否认的话也只会是笑话吧?
想到这里,叶定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
自己,果然做不了正常的人。
门推开了,乔白走了进来,对他吹了个口哨:“晚上好,天使,真想把你带回家。”
叶定不理他,冷淡的翻著病例。
看他那副别扭的样子,乔白就知道他又在气什麽了,不就昨晚又做的狠了一点嘛~谁叫他那麽诱人的。
坏坏地笑了笑,绕到椅子後面,从背後环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柔声问:“怎麽了?谁又惹我们家媳妇儿不开心了?我去揍死他。”
这世界存在著一种生物,喜欢抱抱。高兴抱抱,失望抱抱,哭也抱笑也抱,生气也抱抱。对这种人来说,抱抱就如同地球人的握手点头。
因为,他来自不抱抱会死星球。
叶定皱了皱眉,很不喜欢对方这种语气,简直就像在哄女人似地。没好气的推开他,冷笑:“留著你那套去哄那些小护士吧。”
乔白怔了一下,突然抿著唇,笑弯了眉。
定定这样子,简直就像……就像……
“你笑什麽?”叶定被他笑得很不爽,炸开全身的毛,怒问。
“你吃醋了。”
“哈?吃醋?”叶定像看疯子一样地看著乔白,怀疑自己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吃醋?吃醋是什麽东西?他会为了死变态吃醋?笑话!哈哈哈。
“可笑!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可你就是吃醋了啊。”乔白笑得越发灿烂。
“你──你不要脸!”
“你吃醋了。”
“没有!”
“你就吃醋了。”
“滚!”
“你吃醋了。”
“都说了没有!你给我闭嘴!”叶定气急败坏的对他怒吼,脸涨的通红通红,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看他真急了,乔白只好耸耸肩,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谁让自家媳妇儿害羞的呢?不说就不说嘛,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叶定气呼呼的翻著病例,心里大骂混蛋不要脸。
半晌,他又觉得刚才的反应太过激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便轻轻地转过头去,片刻後,又忍不住抬头望向乔白。
乔白靠在窗边,正静静滴凝视著他。年轻的脸颊好似伸出浓香的花瓣的栀子花,眉目间笼罩著一层淡淡的水色,仿佛哀愁。
是哀愁吗?
叶定有些迷惘,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剧烈的跳动起来。
二人默默地对视著,时间好像就此停止,就剩下彼此的眼神,温婉柔情。
就在这时,医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著某种巨物掉落的声音,回荡在午夜上空,沈闷压抑。
乔白脸色剧变,想都没想就拉开门冲了出去。叶定忙拉住他,问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在这儿呆著,我马上回来。”乔白将他往办公室里推。
叶定心里有些慌,不肯答应,披上外套也要跟著过去。乔白无法,只好带著他一同朝声源处奔去。
很久之後,叶定都无法忘记那晚在太平间看到的惨状。太平间的黑铁门上,挂了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女尸,被活生生剥了皮的女尸。从头到脚,无有一处放过。
白色的筋膜,黄色的脂肪顺著肌纹理往下涌,鲜血却奇怪地凝固在皮上,静止不动。她的四肢呈麻花型绞缠在一起,扭曲成一个奇怪的s形,挂在铁门上,仿佛仪式中的祭品。
女尸的头部被一只黑色塑料袋罩上了,看不清里面的画面。
晚风吹来,空气中的血腥味立刻泛滥,叶定闻了,胃部突然疯狂的翻涌,有种作呕的感觉。
发现尸体的小护士已经彻底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别提有多狼狈。叶定忍著胃部的不适,给她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外伤,只是神受了些刺激而已,给她打点镇定剂就没事了。
正是午夜零点左右,大多数病人因为病痛折磨都没睡著,听见有人喊叫,立刻都窜了出来围观,没想到会见到这麽恶心的东西,立刻都捂著嘴狂呕起来。
值夜班的医生就两三个,年纪都不大,叶定身为资历最深的医生,自然要担起控制现场的责任。联系院长和警方後,他就立刻帮忙疏散围观的病人,以防止犯罪现场被破坏。
忙完这一切,警察还没有过来。叶定突然发现,一直紧跟著自己的乔白,不见了。刚想叫他,却发现他正站在女尸下面,一脚攀上了铁门,拽住勾住尸体的铁锁,往下扯。
“你干什麽!”叶定大惊,忙冲过去想要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乔白动作极快,手腕利索地朝後一拽,女尸便被拽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他脱下来的白色护士服上,躺平。然後掀开了套在她头上的黑色塑料袋。
叶定这时已经冲到了他身边,所以刚好看见了黑色塑料袋下的那一幕。
他怔住了,久久的,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黑塑料袋下的头颅,已经不能称之为头颅了。只能算的上是个球形物体。脸皮头皮全部都被剥掉了,五官只剩下五个幽黑的洞,深陷於狰狞的皮之上。嘴巴大张,嘴边的肌纤维全部断裂,牙齿也被敲掉,足可想象死者生前受过多大的痛楚。
乔白极冷静的伸出手,检查了女尸的身体,手足指甲,以及失去了眼球的眼睛……
“出现尸僵,无尸斑,死亡时间已有1-3小时。”
“尸体温度为33°”
“头骨有明显挫伤,断定为钝器所伤。”
“尸体涂有橄榄油,导致伤口不再出血。”
一边检查分析,一边快速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著。动作非常熟练,好像在此之前,已经做过千次万次一样。
尸体上的脓水和脂肪都沾到了他手上,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检查,整个人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
叶定看著他,看了大约有三分锺左右,终於,胃部一个浪潮翻滚,再也忍不住,冲到花坛边,疯狂地呕吐起来。
────────────────
嗯哼~定定你为啥会吐呢?真的是害怕咩?
白兔:笑而不语。
不会取章名了 = =
第十九章:
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检查,封锁案发现场,做笔录……兵荒马乱。
叶定呕吐之後,便立刻被乔白送回了办公室休息,他自己则不顾劝阻,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说要去看看热闹。
他走後,叶定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闭目休息。
胃很不舒服,虽然才刚呕吐出来,可是一想到那具女尸,他就又隐隐作呕起来。
桌上摆了一盒药剂,是乔白让他服下的,说是可以缓释神紧绷。
叶定吞下後,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开始思索晚上发生的前前後後。
一个月内,医院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就算他不是刑警,通过尸体的“麻花形”也能猜到凶手是同一个人。
会是谁?
为什麽非要选择在医院动手?凶手是和医院有什麽关联?
为何又将死者扭曲成那种形状?
作为医生,他深知人的四肢是不可能扭曲成那种形状的,除非注了特殊的药物。而那种药物,当今医学界应该不会存在。就算存在,也是非法禁药。
疑惑的不止这些,还有乔白。
今晚乔白在命案现场的表现,他都历历在目。那麽沈著冷静,检查尸体的手段老练,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
这是叶定从来没有见过的乔白,乔先生。在他的眼里,乔白只是个格恶劣的兔子,随时随地都在发情,脸皮奇厚,这世上没有什麽可以令他脸红。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这些日子,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乔白的身份,但是却什麽答案都得不到。乔白身边没有任何朋友或者家人的出现,也没听他提起过。他好像没有工作,一直很清闲,但是却极有钱。一个月里,总会时不时的消失几天,然後回来时永远都是蓬头垢面,好像几天都没洗澡似地,身上还散发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对於这股血腥味,他只说自己的副业是开杀猪场的,所以身上当然会有血的味道。
叶定起先傻傻的信了,但是现在他又不信了。
杀猪的人,会有这种医学知识?
而且,sos医院是公立的医院,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就算是托关系进来当护士,起码也要会一点护理知识。兔子好像什麽都懂,简直就是移动的百科全书。
问过院长,院长就说乔白早期学过护理知识,正好医院也缺护士,就让他来了。
叶定不是傻瓜,当然能看得出院长在跟自己打哈哈。可碍於身份,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心中的疑惑一点点放大起来。
靠在椅子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窗外楼下的场景。
楼下乱哄哄的,警察法医来回的奔波,拍照取证。尸体已被运走,暗黑色的太平间铁门上,画了一个人形的白圈,已死亡的象征。
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有媒体连夜赶了过来,缠著要采访,都被警察毫不客气的轰走了,不甘心的在周围徘徊。
徘徊的人群中,时不时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是乔白。
年轻的男孩儿蹲在花坛边,默默地吸著烟。
枯黄的灯光倾洒在他身上,半边脸被长发遮住,眉眼黯淡,有种说不出的郁。
叶定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著的,被人叫醒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恍恍惚惚,以为乔白又来闹腾自己了,便揉著眼睛喃喃道:“乔白,不要闹我了……好不好?我好困。”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骚扰,却听见一道低沈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呵,真可爱,难怪他会乐不思蜀。”
叶定恍惚了一下,突然惊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站在眼前的,并不是乔白,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很高,五官立体,非常欧化。身著警服,笔直的站在那儿,气场强大。
只是那眼神让人不太愉快,似有调侃的意味。
不过是警察,叶定还是松了口气,问:“警察先生来我这是有什麽事吗?”
“嗯,有些事想要和叶先生谈谈。”警察不请自坐,翘著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著他,不像个警察,倒像痞子。
“请说。”叶定也坐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
窗外,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警车已经撤退,只剩下几个小警官看守著现场。而乔白,也不知去了哪里。
警察先自我介绍起来,对他伸出手:“我叫威尔斯,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
叶定点点头,伸手与之相握,然後极快的收回来:“我是叶定,这里的外科医生。”
“我知道你。”
“嗯?”
“上次那起婴儿杀人事件,是你发现的。对吧?”
“哦,的确是。”叶定点点头,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威尔斯笑了笑,双手托腮,歪著头看著他。
这种天真无辜的姿势,被这麽个强壮的男人用起来,实在有些怪异。
叶定不适的捧起水杯慢慢喝著,心想,这姿势还是兔子用比较适合。
威尔斯道:“你刚才叫什麽白?他是你男人?”
“噗!”叶定一口水猛地噗了出来,幸亏不是面对著威尔斯,不然准喷他一脸。
男人?
男人!!男人!!
男人你妹啊!!
“警官先生,您……在说什麽啊,我不太懂。”他沈著脸,扯来纸巾心不在焉的擦著水渍。威尔斯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笑眯眯道:“你刚才在梦里喊乔白,还说什麽好大……啊,不要。医生,你们在床上真的很火辣哦。”
“对不起,我不懂你说什麽。”叶定的脸色非常难看,对这位叫威尔斯的警官感觉坏到了极点,“如果您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
威尔斯极识趣,耸耸肩,道歉了,“好吧,我们就谈正事。”
叶定攥紧茶杯,警惕地看著他。
威尔斯觉得他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只不过,这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威尔斯的造访,如叶定所料,是为了今晚这起案件,更准确的说,也包括起案件。
“我看过你当时的笔录,你说是在实验楼看到了一道黑影,但是他消失的极快,你没来得及跟上。是吗?”
“是的。”
“你还记得那黑影是什麽样子吗?譬如身高,走路姿势之类的。”
叶定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灯光很暗,我看的不清楚,不过那人个子很高,目测起码有两米了。”
威尔斯皱起眉头。
两米左右的男人,可不常见。尤其是这所医院里,最高的男恐怕也就是那个人了。
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犯案啊。
“我们警方怀疑,犯人就是你们医院的。”
“怎麽说?”叶定心一沈,可怕的预感终於还是实现。
犯人是医院的,近在身边。
“首先,两次作案地点都在医院,犯人明显对医院的地理环境很熟悉,而且出入自由。其次,起案件里的婴儿尸体,我们交给法医检查了,在他们体内提取出了一种名叫“tk30”的药物。这种药从没有面世过,但药效却可以软化人体的骨骼,同时使血管细胞膨胀,直至人体无法承受,最後暴烈导致死亡。”
威尔斯压了压警帽,问:“叶医生,你觉得犯人为什麽要给婴儿用这种药?”
叶定抿抿唇。
威尔斯道:“没关系,尽管说出你的感觉来。”
叶定犹豫了下,说:“试验?”
是的,他才听到威尔斯说出那种药物反应时,就直觉这是一种试验。犯人或许在研究什麽,拿婴儿来做实验体,最後试验失败,婴儿死亡。
可是,是谁这麽残忍,要拿婴儿来做试验?
威尔斯满意的点点头:“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感觉的。通过今晚的案子,我们更加确定,犯人是位懂医学的人。”他抽出一张照片来,放到叶定面前。
叶定一看,差点又吐了起来。
是今晚那具被剥了皮的女尸。
威尔斯指著照片中的女尸道:“经法医断定,女尸身上被涂抹了一层橄榄油。橄榄油可以防止出血,而且凶手剥皮的手法非常干净利索,一点多余的切口都没有。刀法也准确,由此可断定,凶手一定是个懂医学的人。”
“所以呢?”叶定不觉得一个警官会莫名其妙的把这些机密内容告诉自己,这位警官到底有什麽目的?
“没什麽,只是希望你能多关注一下身边的人和事,也许你的发现,就能拯救下一条生命。”
叶定沈默了片刻。
他不想淌这趟浑水,破案是警察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是,威尔斯说的也没错,假如凶手真的是医院里的人,他身为这里的医生,自然有责任配合警方找出凶手。
只是,他只是个凡人,要怎麽才能配合?
“很简单,你多关注一下最近医院里有什麽奇怪的事发生,奇怪的人出现,哪些人举止比较奇怪……嗯,好好想一想。”威尔斯又笑了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有莫名的光在跳跃,“想到了,记得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叶定噎住。
随著威尔斯的话,他的脑海里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个人。
奇怪的人,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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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真给力,参赛第三天就送俺上了第八名(是第八名吧?喂,应该没看错。)
俺好冻,实在太感谢鸟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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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贺文:牛郎织男
(一)织男
很久很久以前,天上住著一位美丽的天帝和一位英俊的天後。
他们有七个儿子。
大儿子叫戴维,英俊潇洒。
二儿子叫李昂,玉树临风。
三儿子雅刀,风流倜傥。
四儿子叫小宙,清高冷漠。
五儿子叫alex,正义凌然。
六儿子叫leo,活泼可爱。
七儿子叫叶定,禁欲暴躁。
由於遗传基因优秀,七个儿子都有一副好皮囊,神通广大,被天上的仙人称为“天七朵花”。
今晚,我们要说的是天帝的第七个儿子──叶定的故事。
七太子叶定,因为脾气暴躁,不会察言观色,嘴巴又笨,难以亲近,故最不受天帝夫夫的宠爱。
有一年,天後诞辰,万神朝拜。各路神仙纷纷带著宝贝来天道贺。
七位太子也都各自为母上献上心准备的贺礼,珍兽,仙丹,法宝……每一样都是天地间难寻的宝贝,唯有叶定,只送给他天帝母上一颗蛋。
一颗普普通通,凡间的蛋。
众神不解。
叶定解释道:“蛋虽普通,其中寓意却不浅。”
太乙真人问:“怎麽说?”
叶定道:“盘古开天辟地前,宇宙如混沌,就如这颗蛋。天地分开後,上为天,下为地,天以高自甚,不与地为路。殊不知,一切就如这颗蛋,纵然分开破裂,仍为一体,殊途同归。”
众神大骇。
这位七太子的言说,不正是在影天後前阵子强行分开牡丹仙子与妖的事吗?
牡丹仙子因为与地下妖私通,被天後发现,一怒之下打入天牢,永不释出。当时七太子就为这事和他母後大吵了一架,他认为天帝夫夫不应该歧视地下的凡人,天地本是一家,应该和睦相处。
天後听了,大怒,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没想到出来後,居然还没死心,竟然在天後的诞辰上又说起了这件事。
呜呼!七太子必有重罚。
众神笑眯眯,等著看好戏。
老二李昂心最软,见七弟又闯祸了,忙偷偷用传音暗示他赶紧道歉退下,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但是叶定的子向来比牛还倔,不但不理他二哥的好心,还添油加醋,为牡丹仙子与求情。
最後,不出意外的,天後怒了。
天帝也怒了,怒他儿子居然这麽不给他老婆面子。
於是他们将叶定贬为“织男”,令他在瑶池边不停的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男的工作非常辛苦,就是整日整夜,不分星辰的用一种神奇的丝线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美丽的云彩,随著时间和季节的的不同,云彩会自动变幻出不同的颜色。这就是“天衣”。
叶定本是天医,不习惯做这些女人干的活儿,不出数月,指头都被织布机磨的糙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兄弟们不忍心见他吃苦,便来瑶池边劝他和母後认个错,以得早日返回天界。
叶定自然不肯服软。
他说:“我又没错,凭什麽认错?就算织一辈子的布,我也不会道歉的。”
兄弟们见他这麽拧,也没话可说,只能摇摇头叹息著走了。
在瑶池边当了半年“织男”後,有一天,小六突然跑来了,兴奋地告诉他,天帝天後去蓬莱游玩了,要过好几日才回来。他在天镜里看到人间有一处美景,山明水秀,鸟语花香,丝毫不逊天界,美得就如仙境,因此想趁这几天兄弟七人下界好好去玩一晚。
叶定皱眉:“这怎麽行?我的工作还不能停。如果被父王母後发现了怎麽办?”
“不会的,母後有父王跟著,还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事吗?他们俩除了会找不同的地方滚床单外,还会做什麽?”老三不知何时也蹦了出来,捉住他的手,风流倜傥地亲了亲,心疼地叹道,“七弟的手指从前多细,如今,变得如此糙,让为兄好生心疼。”
“滚!下流胚子。”老二也跟了过来,一巴掌拍掉了老三的手。他的身後还跟著老大,老五,老四。
大太子戴维也说了:“七弟不用担心,这几天就跟我们下界好好游玩一番,如果被发现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七个一起承担。父王母後总不会把他七个儿子都罚为织男的吧?”
“是啊。”老四面无表情的跟著符合。
於是,叶定动摇了。
动摇的後果,就是被六兄弟半扯半拉,溜到人间去戏耍了。
小六所说的人间仙境,就是牛家庄附近的那潭叫做碧莲池的湖。
湖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湖岸花香鸟语,碧翠浓荫,偶有黄鹂停在树梢唧唧的叫,清风徐徐吹来,真真不辜负小六那句“人间仙境”。
人间正值八月,流火的季节,七位太子在湖边钓了会鱼,便开始觉得热了。
不知是谁先提出下水去游泳,其他人立马纷纷附和,宽衣解带,学著凡人的样子,赤溜溜跳进湖里,溅开一朵一朵白色的水花。
“嘻嘻嘻 __”
“哈哈哈 o(n_n)o~”
“来追我呀 ⊙o⊙ ”
“三哥你好坏,又欺负二哥 ~(_)~”
七位太子在湖里天真烂漫的嬉水玩耍,好不自由自在。
叶定也渐渐被这份欢快所感染,一扫霾,和兄弟们天真的玩起水来,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二) 牛郎
牛家庄很穷,里面住的都是穷人,只有一位富人,他叫地主。
地主家有个长工,专门放牛的,名叫乔白,人称牛郎。
牛郎命很苦,爹娘去世後,他便跟著哥嫂度日。哥嫂待他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头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都自己霸占鸟~
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改造房屋,一两年後,终於有了一个小小的家,勉强糊口度日。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牛郎因为长的好看,竟然被地主看中了。
地主逼他做自己的男宠,牛郎宁死不屈,地主就叫人毁了他的田,烧了他的房子,还把他唯一的老牛抢走了。
地主说了,如果你想有饭吃,就来我家。来我家有两个选择,要麽做老子的小妾,要麽就放牛。
於是,牛郎选择了放牛。
放牛半个月,地主莫名其妙地得了瘫痪了,话也说不全,只留下了遗书,说对不起牛郎,愿意把钱都给牛郎赔罪。
牛郎从此发迹,不再放牛,每日吃香喝辣,干什麽都有人伺候著。
日子虽然开始富裕,但是牛郎还是感到很寂寞。
这一天,他突然发神经,想重温一下从前放牛的日子,於是牵著他心爱的老牛朝牛家庄後山去晃悠了。
後山人很少,牛郎无聊的晃啊晃,时不时捉捉蝴蝶,时不时踩只蚂蚁,无聊到快要长毛了。
这时,他突然听见不远的碧莲湖边处传来人的嬉笑声。
是男人的嬉笑声。
是很多男人的嬉笑声!
大热天的,谁会到後山来打闹?
闷的慌的牛郎来了兴趣,撇下老牛朝湖边窜去。
靠的越近,那些声音听得就越清楚。非常悦耳,每道声音都是天籁。听得牛郎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躲在大树後,偷偷拨开了野草。
这一看,他就呆了。
湖里,有七个光裸的男人在戏水。
每一个都美的脱俗,不像凡人。只有一个一直背对著自己,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当他们在将水变成一条条水龙,或是一座座水时,牛郎就知道,自己遇到仙人了。
他大气都不敢呵一口,生怕惊扰了这些仙人。
七位仙男玩的很开心,在水里打著滚,嬉闹著,完全没有察觉有一个凡人正偷窥著他们沐浴。
突然,那位一直背对著大树的仙男突然被一位娇小可爱的仙男扑倒,摔到了水里。
因为摔倒的动作,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下意识地就张开了,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牛郎又呆了。
这次,他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他看到了神马?
这个仙人……竟、竟有女人的私处?
那私处非常小巧可爱,比女人的地方略小,颜色极粉嫩,部周围光裸洁净,没有一体毛。晶莹的湖水
洒在上面,诱惑的人无法忍受。
而他的脸,丝毫不女气,充满了男的阳刚。
阳二字,在此人身上,完美的糅合了。
也就是这一刻,牛郎乔白做了个决定:他要这个人,不管他的仙也好妖也好,自己要定了他!
他要他为自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要把他绑在床上日夜,的他生出一窝窝小包子!
动了坏心思的牛郎立刻行动起来,他决定偷走这位雌雄同体的仙男的衣服。
七位太子的衣服都丢在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乔白听见有人叫那个人为七弟,那紫色的衣服应该就是他的了。
牛郎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快速抱起那件紫色的衣服就跑了,回到树上立刻抱著衣服来了一发。
叶定玩的正高兴,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偷走了。
忽然,大哥脸色巨变:“不好,父皇母後回来了!”
“什麽!”小六大惊。
“还不快撤!”老四催促。
“撤!”
七人急匆匆飞上岸,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就要升天。
这时,叶定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妈的,我的衣服呢!”
二哥李昂忙问:“你不是放在这里的吗?”
“是啊!可是,可是它怎麽不见了!”叶定急得都快掉出眼泪来了。
兄弟几个听见了,脸色也十分难看。
对他们来说,没有了羽衣,就没有办法重回天界。
怎麽办?
西天金光闪烁,那是天帝的火鸟驹飞过的痕迹,眼看著就要抵达天了。到时候要是发现他们不在,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老大说了,大不了兄弟几个一起当织男,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谁愿意跟个娘儿们似地天天织布啊!
於是,老大当即立断,做了个决定:他们先回天界,等安稳了天帝天後,再想办法下来陪叶定找羽衣。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叶定也不愿拖累几个兄弟,只好答应。
老六含泪飞升,在天空对他的七弟挥手:“七弟,我会回来找你的,等我们啊!呜呜呜。”
眨眼功夫,天边就没了人影。
湖边,只剩下光裸著身子的叶定一人。
不,还有一头牛,以及树上的某人。
牛郎见仙人们都走了,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叶定一大跳。
“你是谁!”叶定一看是个凡间男人,立刻警惕地问。
牛郎邪邪一笑:“想要羽衣吗?”
“……是你!”叶定瞬间明白一切,大怒,变了道光刀就要朝牛郎砍去。
牛郎笑嘻嘻地,也不躲开,说:“你杀了我,就永远也找不到你的衣服。找不到衣服,你就永远也别想回天界。”
叶定听了,硬生生收回光刀,强行压下怒火,问:“你到底想怎样?”
“嘿,不想怎样,我想你!想让你当老子的媳妇儿。”
“滚!”
(三)牛郎织女
让我们把故事节奏再加快一点。
嗯,叶定最终还是当了牛郎的媳妇儿,被他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原因有二:
1,羽衣。牛郎说了,如果不答应,就永远不把羽衣还给他。
2,他在湖边……就被干了。
其实,叶定是个仙人,本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被凡人制服的。可是不知道咋回事,这个凡人竟有两大,那两大又好像天生有种邪恶的力量,他的法力在他身上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含恨被他破了处,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牛郎名字叫乔白,今年才二十岁,他长的很美豔,和自家兄弟那种脱俗的美不一样,牛郎的美是一种妖娆美,笑起来时媚的就像妖,纵然叶定在天看过无数仙女,还是每次都被他笑的小鹿乱撞。
除却在床上干那事儿外,乔白对他是很好的。(乔白每次都在床上把他干的要死,求饶都不行)好到连洗脚水都亲自替他倒。
他的身份是个放牛郎,据说从小就很命苦,因为有两大的缘故,经常被人各种欺负。家里也各种穷,穷到连锅盖都揭不开。
叶定从小心就软,每次看他用那种眼泪汪汪的眼神说这些苦命事後,就心痛不已,也不恨了,然後情不自禁的伸手他,安慰他。虽然每次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被做个半死。
但他却不知道,牛郎其实很有钱,是这个村里的土财主。但村民们忌惮他平时的威,本不敢对叶定说出真相。
家里穷,两人要生活,叶定就开始想法子挣钱。
他用自己在天界当织男的手艺,织出一层层美丽的布料卖。牛郎则拖著自家的老牛耕地,天再热也不叫苦。(其实他只是装装样子而已,都是花钱请别人来耕田的。)
夫耕妻织,相亲相爱,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叶定因为雌雄同体,又被乔白这麽没日没夜的干,不久後,就怀孕了。十个月後,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望著一双儿女趴在娘子怀里吃,乔白开始觉得,真的不寂寞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跟叶定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好日子还是不长久滴。
六位太子回到天後,立刻就被天帝天後发现鸟~(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天後知道这件事後,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将叶定捉回天问罪。
气死他鸟!自己的儿子居然嫁给了一个平凡的人间男纸,这叫他天後以後还怎麽在天做人!
灾难来的那一天,叶定正在家里给孩子喂。才喂时,他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身为一个汉子,像个女人似地喂,真的太羞羞了,可是憋久了,不仅孩子饿,他自己也涨的难受,最後,在乔白的逼迫下(所谓逼迫,当然是牛郎自己用嘴去……嗯嗯,你们懂得),又惦记著家里穷,请不起娘,只好不得已地开始喂。
孩子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分别吸吮著他的两个头,把他吸的浑身发酥,不由自主的就联想起昨晚在床上的荒唐,然後脸就红鸟~
正在这时,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滚滚,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著叶定就要飞到了天上。
乔白正从地里回来,手里还捧著一个大西瓜,想著最近天气热,把西瓜放井水里冰一冰再给定定娘子吃。还没到家,就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叫娘,还有天空那只罩在自家屋顶上的黑云闪电。
再往上看,他的定定娘子正被一天神押著,飘在空中。
乔白脸一暗,知道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叶定会被抓走的事。自古仙凡有别,纵然自己把娘子藏的再隐秘,可终有一日还会被发现。但是他又不肯放手,他爱叶定,他不想就这麽离开他。
抱著侥幸的心理,他过一天,是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乔白心里急,也顾不得什麽面子仪态了,疯狂地朝家跑去,西瓜摔在地上狼籍一片,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跑一边喊:“娘子……娘子……”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摔倒。
叶定在空中听见了这最熟悉的声音,眼睛一酸,泪洒空中。
这傻子……他……他怎麽那麽不小心?跑的那麽快,连膝盖都摔破了。不疼麽?
“娘子……不要走……不要走……娘子……”乔白再次摔倒,纤细的身子全是烂泥,再也没力气跑了,哭的一塌糊涂。两个孩子看他爹哭,也哭的更加伤心,跟著後面喊,“娘,不要走……”
叶定听了,心都要碎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紧紧抱紧他们父子三人……
押解他的天神说:“七太子,天帝有令,你与凡人私通,坏了天界的规矩,必须立刻与我回去受罚。”
“不要!我不要回去!放我走!放我走!”叶定在云上挣扎著,生过孩子後,他的法力早就丢了大半,就连天上随便一个小仙都能秒杀他。更何况这是xx神。
“得罪了,七太子,原谅小将不能。”xx神正义凌然,大刀一挥,便将叶定带著朝更高处飞去。
“不!不要!相公!相公!”叶定内牛满面,次出口喊乔白为相公,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禁心里难受,哭的更凶,恨自己为啥以前不多喊几次。
地下,乔白也和孩子趴在烂泥地里,哭成了一团。
娘子……娘子……娘子不要走……
突然,自家的老牛阿黄走了过来,开口说话了。
阿黄说:“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你就不会追上去吗!”
乔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老子怎麽追?老子又灰不上去!呜呜呜,我的定定娘子……呜呜呜。”
老牛怒了,一蹄子踹了他,道:“那你就赶快把老子这身牛皮剥了,穿上它飞上去啊!”
乔白脸一暗:“死妖怪,想都别想。几万年前,老子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收服变成牛,现在想用这招来骗逃?门儿都没有。”
“哼哼,”老牛冷笑,“那我随你咯,你家娘子飞了,不管我的事。”
“你──”
没错儿,乔白其实也不是啥凡人,他是个上古大神,地位其实比天帝天後还高。当年盘古开天辟地时,就是他给了盘古那把斧子!
只是岁月太长,他渐渐寂寞了,便变成人,来人间戏耍。
戏耍期间,他遇到了一只同样是万年的老妖。这只妖就是老黄牛。
为了制服住老黄牛,他用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法力变了一张黄牛皮,披在了老妖身上,缚住了它。而自己,就再也不能上天。
反正天上也无聊,不能飞就不能飞呗。
可是现在,他不能不飞了!
他家娘子都被抓走了,再不飞,自己就要成光棍儿了!
於是,他对老黄牛说:“阿黄,老子警告你,脱了这层皮,你他不许再去祸害人,否则老子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你再变成牛。不,这次变成猪!”
阿黄不耐烦的说:“答应你就是了!这麽多年在人间,老子早就不想祸害人了!更何况……”阿黄的脸突然红了。
更何况,他好爱那个人喔 = = (阿黄也恋爱了)
天上的叶定,已经快飞到天边了。
乔白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於是,他念了几句口诀,阿黄便慢慢地伏下身子,卧倒在地上,身上的黄牛皮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一道金光闪过,乔白和阿黄同时变身。
乔白一身鲜红羽衣,光芒四。
阿黄则白衣翩翩,佳公子一个。
阿黄说:“还不去追你娘子!”
“後会有期!”
“後悔有期!”
乔白用法力又变了个箩筐和扁担,将两个看到自家爹爹变身而傻愣的孩子分别放到箩筐里,挑起来,就朝天边飞去。
叶定在天上飞啊飞,心里酸痛难忍,知道这一别恐怕就是万年,再也见不到,眼泪就如绝了堤的海水……止都止不住。
飞著飞著,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相公的声音。
“娘子,等等我!”
叶定回头一看,只见身著鲜红羽衣的乔白,用一对箩筐挑著两个儿女,赶过来了。踏著云彩,头顶三花,仙气萦绕。
叶定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为啥乔白能飞上天,只呆呆的看著,看著……
眼看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叶定都可以看清儿女可爱的模样了,孩子们也张开了双臂,大声呼喊“娘亲”,眼看……牛郎织男就要相逢了。
可就在这时,天後驾著祥云赶来,他拨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二人中间,无法横越了。
叶定看著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哭的声嘶力竭。乔白见娘子这麽伤心,终於彻底愤怒了,大声对天帝骂道:“玄曦,干你大爷啊!日哟,当年你和我比赛撸管子,撸输了,求老子不告诉你男人比赛的结果,怕秒被鄙视!老子不答应,你就求饶,只要老子答应了,以後叫你干啥就干啥!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现在竟然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一番言语,把天帝天後彻底激晕了。
众神将也是晕晕乎乎……他们……他们好像听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天後脸色十分难看地望向天帝,天帝涨红著一张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你……当真有此事?”天後颤声问。
“你问你男人去!问他有没有这事!”
天後问:“真有此事?”
天帝嗫嚅著,小声道,“好像……好像真有这麽件……本座不记得了嘛。”
“你──你──”啪啪!俩耳光摔了过去,天後怒奔,“离婚!”
“不要啊!亲亲!我错了啊!不要离婚啊!”天帝急了,立刻泪奔著追了上去。
临消失前,对乔白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答应就答应!但是你自己搞定银河!还有,要敢欺负我家小七,本座绝不饶你!”说完,又继续屁颠屁颠地去追天後了。
二位主子一走,众位神将也没啥可留的了,立刻鸟状散去,徒留银河边,乔白一家。
叶定早就不在哭了,脸色暗沈的不像话,冷冷地看著银河对岸的乔白。
乔白哪知道他娘子在想啥啊,急著要过河,便威胁身边的喜鹊搭成桥让自己过去!不然就烤鸟吃。
喜鹊被他的威吓得直屁滚尿流,立刻飞到一起,在银河上搭建了一座喜鹊桥,供他过河。
“娘子,我来了!我来了!”乔白屁颠屁颠地,挑著儿女们边走边激动地朝娘子大吼。
叶定看著他,袖子下面的拳头悄悄握紧。
快要到桥头时,叶定突然说:“先让孩子们过来吧,这鹊桥又不结实,别把他们弄掉下去了。”
乔白一想,也是,便把儿女抱起来,递到了叶定手中。
叶定一接过孩子,脸就变了,大喝一声“流氓!你竟然敢骗我!”
一道光刀劈下,活生生将喜鹊桥砍断了。
再一脚,将乔白踹到了河对岸。
乔白内牛满面,哭著求饶:“娘子……娘子……不要哇!”
“滚,离婚!”
“娘子……”
“滚,离婚!
“娘子……呜呜呜。”
这一天,正是七月七。
从那以後,乔白和叶定就住在银河边相亲相爱了。
当然,他不是住在河对岸的,而是和定定娘子住在一起。
只是,每到七月七时,叶定总会忍不住想起乔白的谎言,便忍不住将他驱赶到银河的对岸,不让他回家。
但是到了晚上,乔白就会威胁喜鹊搭桥,屁颠屁颠欲火焚身跑回来,去压倒他家娘子。
後人不知这真像,被他二人的凄美爱情所感动,所以把这一天称作“七夕”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男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在盼望著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大家七夕快乐哟,晚上记得去屋顶看织男和牛郎的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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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时赶的,8000字!哈哈哈哈,写的有点急,有啥错字啊病句啊啥的,大家记得帮忙提出来,谢谢鸟
最後,七夕快乐
小8飞走
俺的初恋
第二十章:
乔白三天後才回来,依旧蓬头垢面,满身狼籍,一回到家就扑倒在地,睡了个天昏地暗。三天後醒来,叶定问他去了哪里,他笑眯眯地说:“刚从凹凸曼星球回来。”
叶定看著他,不再吭声。
他没忘记,三天前乔白回来时,自己在他身上又问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以及白衬衫的斑斑血渍。
疑惑越来越大,叶定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至於为什麽不安,他给自己解释为:自己是兔子的同居人,如果兔子是凶手,那肯定会连累自己。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由於医院里发生了命案,病人少了大半,医生们都清闲了不少。
这不,才上午十一点,医院就没什麽病人了。几个小护士围在一起,又开始了八卦聊天。
不过这次,八卦群里多了位男。
这位男是谁,就不用多解释啦,当然是我们的伪娘攻小乔同学。
一米九的小乔同学,虽然个子很爷儿们,可是身材纤细,嘴巴又甜,完全不受妹子们的排斥,靠著他那张蜜糖小嘴,早已成为护士八卦团里的核心人员。
小李说:“哎,小方可真可怜,自从上次撞见尸体後,神一直都不好呢,疯疯癫癫的。”
“是呀,太可怜了。”小周叹息,“本来还打算年底结婚的,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戏了吧。”
“早没戏了,你们没听说?她婆家见未来的儿媳妇变成神经病,立刻取消了婚礼呢!”小王将自己刚听到的八卦消息都分享出来。
“不是吧?那他们家也太缺德了吧。小方未婚夫也答应?”
“有啥不答应的?谁愿意娶个神经病回来啊。”
“可是,他俩不是说从初中开始就恋爱了吗?果然爱情还是敌不过现实的麽。”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姐妹们齐齐发出忧伤的叹息,抬头45°角仰望天空。
小乔同学含著糖,眨巴著大眼睛,天真地看著姐妹们聊天。
他可没兴趣参加这些八卦话题,和她们打好关系,是为了打听有无贱人骚扰他家定定。
女人嘛,消息永远都是最灵通的。
姐妹淘们聊著聊著,不知不觉话题就从小方身上转到了“初恋”上。
这群大龄剩女们既害羞又兴奋地回忆著自己粉红色的初恋,听的乔白耳朵都快长毛了,正准备离去时,小李突然说:“小乔,你有没有初恋啊?”
乔白一愣。
小王兴奋地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小白弟弟你长的那麽帅,估计念书时很多女孩儿喜欢你吧!你初恋是什麽样的,长的如何?你俩怎麽分手的?给我们说说呗。”
“是啊是啊,给我们说说呗。”
乔白的眼睛暗了暗,似是想到什麽事,周身的气场突然变得无比冷:“对不起,我没有初恋。”
“呃……”姐妹们都被他突然的变化给吓到,只觉浑身一冷。
乔白心情更加恶劣,不打算在此废话下去,转身准备离开。还没走几步,就看见走廊尽头叶定正慢慢朝这边走来,心里一动,脸上瞬间挂起了羞涩的微笑,扭捏道:“姐姐们好讨厌哦,非要
人家说这种事……”
“囧。”姐妹们立刻被shock到。
这家夥,变脸的也太快了吧?
乔白说:“人家的初恋故事……唔……真的好美好哦。你们真的想听咩?”
“想听想听!”众姐妹把头点的像拨浪鼓。
“那我就说了哦。好羞涩哦。”乔白小女儿似地扭捏著衣角,眼角余光瞥见渐渐走近的叶定,心里奸笑开来。清了清嗓子,他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初恋故事。
“我的初恋啊,到现在还跟我在一起哦。他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人,脾气暴躁,又冷又禁欲,可是又好容易害羞……他一害羞脸就红红的,害的人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干死他。”
“呵……”姐妹们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小白平时看起来那麽羞涩,说话却这麽开放,不过……听起来好带感啊!
“你们不知道,那家夥虽然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在床上浪的要死。只要我一干他,他就立刻什麽都忘了,还叫我老公……快点……嗯……我最喜欢他叫我老公了。”乔白正了正神色,
说,“我没有涉黄吧?”
“没有没有,继续!”大龄剩女们饥渴地催促。
“嗯,那我就继续啦!我的那个他在床上最喜欢我狠狠的对他那个了……唔……你们不知道,他好敏感,好喜欢我舔他的那里……哎呀,好羞羞哦,人家又擦边了。”
“不,你没擦边,你很纯洁,请继续。”
“好吧,我继续。他一被我那个狠的时候,就会叫我老公,老公……我特喜欢他挠我後背的感觉。”
“咕咚”
是剩女们咽口水的声音。
“他喜欢有点儿暴的交,喜欢我强奸他。”
“每次我对他说口时,他都会反映的更加兴奋,当场就。哦,他还喜欢我给他在上班时戴上按摩,是按照我的尺寸做出来的哦,他说这样就可以分分秒秒感受我的存在了。”
大龄剩女们正值人生最饥渴的年纪,听著眼前这位美少年说出的这些比色情小说还劲爆的话,脸都烧得火辣火辣的了。
真没看出来,小白这麽爷儿们,他家那位这麽……风骚!
乔白表情诡异地瞥了瞥角落,脸上笑容更甚,说:“还有哦,我们早就结婚了。”
“什麽!”
“闭嘴!”
护士们和叶定的声音同时响起。
回头,叶定站在角落里,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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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短小,没啥内容
准备来点汤了,并加快节奏
ps:睿歌,我终於可以很有底气地跟你说,我日更一周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怒了
第二十一章:
叶定本来不想偷听的,他从血检室里走出来,恰巧看见乔白和他的那堆“姐妹淘”挤在一起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笑得那麽开心,十分扎眼。
混蛋!和女人聊天就有那麽开心吗?笑的那麽贱,一定是在聊色情话题。於是,抱著“不允许在医院里公然讨论色情秽话题”的想法,他决定去听一下,就听一下。
兔子的确在聊色情话题,只是,这色情,与他有关。
那一句句下流情色的话语,被兔子像聊家常便饭似地语气说出来,纵使没有指名道姓,仍令他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辱。
“闭嘴!”
小护士们没想到他会出现,顿时悚然,再看他一脸怒火,更加悚然,冷汗都冒了出来。
乔白倒是镇定自若,眨巴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问:“怎麽了?叶医生,我有说什麽不好的事吗?”
岂止不好!简直就是下流!
当著众人的面,叶定不好把话挑明,只能压著怒气,低声责问:“这是医院,你都在聊些什麽!麻烦你注意一下环境!”
“我很注意啊,我只是个姐妹们聊聊初恋嘛。”乔白更加无辜。护士们也慌忙点头,附和著,“对,对,只是聊聊初恋。”
“初恋?初恋你聊那些……那些不要脸的话?你还是男人吗!”
乔白说:“我当然是男人啊,我和姐妹们聊聊闺房乐趣,有什麽不对?”
去他的闺房乐趣!
叶定憋红了脸:“你、你那是不尊重伴侣!”
“我怎麽不尊重他了?”乔白笑眯眯地反问,“叶医生你不知道,这世界上存在著一种天生荡的人,就喜欢别人对他暴点的爱。我不狠狠他,他还不乐意呢。”
出乎意料的龌龊答复。
叶定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只是,在听到那回答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那麽下贱的东西。
不过,自己又在期待什麽呢?叶定,难道你还觉得他会对你有什麽感情吗?狗屁!他只不过是看中了你畸形的身体而已……
心里堵的难受,叶定觉得再不走就会失态了,便点点头,轻声说:“嗯,我明白了。我不该问,你们慢慢聊。”
声音有些发颤,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轻微踉跄。
乔白皱皱眉,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麽错,但是叶定的反应令他有点不放心,便叫住他,问:“你去哪?”
“我去哪关你什麽事?”叶定冷冷一笑,回过头来,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麻烦你下次称呼我为叶医生,我和你没那麽熟。”
晚上,他没有回到乔白的别墅,关掉了手机,跑到海边坐了一夜。
夜晚的沙滩寂静无人。
海很蓝,月光笼罩海面,海水泛起碎银般粼粼波光。潮汐起伏,汹涌上前,击打著礁石,拍出浪花。
海天相连处,有渔船灯火。
叶定躺在海滩上,将自己和乔白认识的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从何时起,他开始变得喜形於色,容易发怒且冲动。又是从何时起,他开始习惯於乔白相处,每日朝夕相对,下班回家,不再清冷孤单一个人,有人为自己煮好晚饭,肯温柔耐心的听自己发牢骚,工作劳累时,有人会贴心的为自己按摩。下雨天,总有一把伞撑起来,替自己遮风避雨……
太多太多细节,化作一条温柔的链带,悄悄将他缠起来,从排斥,到习惯,再到再也分不开……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倘若自己再年轻十岁,倘若开头不是那麽的难堪,他或许真的会沈迷於乔白给的温柔。
只是,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
欺骗加强迫质的开始,不可能获得完满结局。
叶定三十岁了,不再年轻,不像年轻人那样,可以有大把时间挥霍,也没有资本去冲动。他渴望有个属於自己的家庭,有个爱自己的男人,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不会是乔白。
所以,必须尽快斩断二人间不清不楚的纠缠才行,否则……
海风温柔的拂过脸庞,叶定朦朦胧胧地睡著了,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少年。白玉兰花开的季节,白衣少年站在自己面前,怯生生地做著幼稚的告白:“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次日下午,他返回医院,赵启申告诉他,乔白找了他一整夜,像疯了似地,打他电话也不接。
叶定低著头整理病例,有些疲倦地说:“我有点事要办,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
“哦。”赵启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最近不太平,真怕你出什麽事。哎,你还是快点联系他吧,他好像找你有急事。”
“嗯。知道了。”
叶定去了阳台,把门关好,拨通了乔白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下,就立刻被接起来了,电话那头,乔白的声音有些微微嘶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叶定不想说话。
乔白说:“你马上给我回家!马上!”
叶定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命令我?滚吧,乔白。老子不是你的狗。你要是把录像公布出去就公布出去吧,老子不干了!”
电话那头,滞了有几秒,乔白的声音变得有些隐忍:“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抱歉,我不想见你。别找我了,像我这种贱人,配不上你大爷。”
“叶定,你敢──”
话未说完,电话已被挂断。
叶定抬头,望著天空。七八月的天气,高温一直持续肆虐,总是热几天就会来几场大暴雨。夏天的感觉如此热烈分明。a市的春秋特别短,就像傍晚时蓝色的天空和火红晚霞间过度的那一抹白,美,模糊,短暂,格外令人不舍。
多少词人说,无计留住春。
他却已经老了。
刚挂完电话不久,院长就兴冲冲地找过来了,说他上次发表的关於癌症的研究论文,在国际上获得了“十字”金奖。
“十字”金奖,医学界的小诺贝尔。
目前国内能斩获此奖的人,也只有几十年前的一位老先生。没想到叶定年轻轻轻,就拿到了这种荣誉,简直就是为国人增光。
叶定本人倒是反应很平淡,他对这些荣誉一向看的很轻,认为这些只是他的本职工作。
但是院长却很高兴,觉得叶定是为国人增了光,表示无论如何,都要替他举办庆功宴。
叶定无奈,正好也心烦意乱,便答应了下来。
下班後,他和赵启申等一干同事一起出门,打算去预定好的酒店,正准备往停车场走去,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叶定!”
叶定一听这声音,身体立刻就僵硬起来了,慢慢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副宁死也不要看见他的表情。
──────────────
後面要上小荡漾了!!!定定春心荡漾h主动神马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