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入兔口
第十章:
叶定扛著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私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著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著水钻的大理石地,厅内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
兔子穿著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著一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麽?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
大,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荡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著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著手中被砍断的半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麽?”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著他,“可以什麽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麽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刷什麽花招。可是兔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小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吸在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收缩,退回了内,收缩的过程中,难免摩擦到小,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於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在这里取。”
叶定脸一垮,就知道这变态不会这麽好心!要他在这里取那东西,不如要他死!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
兔子也不恼,悠闲悠闲地玩著最近才做的水晶指甲,慢吞吞道:“不要也没关系,那我就把遥控器再按上啦。相信定定你也支撑不了那麽久的吧。”
“你──”叶定攥紧拳头,很想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把拳头打过去,打烂他那张可恶的脸。可是一想到如果真惹急了那只兔子,自己岂不是要戴著跳蛋过一辈子?
叶定立刻就蔫了。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才会被乔白玩弄的这麽凄惨。人家都说好人有好报,虽然自己算不上什麽好人,可这些年来也算救死扶伤过不少人,难道就落得这个下场?
“非要在这里取吗?”他咬牙切齿,做著最後一丝挣扎。
纯种恶魔兔勾起嘴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没的商量。
叶定咬咬牙,妈的,脱就脱!反正都被……就当被弱智看了吧!妈的妈的!
抖著手解开禁欲的衬衫纽扣,再抖著手扯开皮带,把裤子腿至脚踝,刚想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恶魔兔又开始了刁难:“把内裤脱了,坐到桌子上去取,我要看。”
叶定怒吼:“你不要太过分!”
乔白没说话,伸手到遥控器上,作势按下。
叶定果然认输,连忙阻止:“我做!你别!!”再震动他真的受不了了。
乔白笑了,这一笑颇有些倾城的味道:“好乖,去吧。”
叶定气的头发昏,也不知是怎麽走到的桌前,只觉浑身发软,抖得厉害,浑浑噩噩地脱下内裤,坐上桌子,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了那地诱人风景。
那地方乔白不是次看,可每次看呼吸都会停顿一下。那朵小花儿称不上什麽美感,但却情色十足。只要轻轻一撩拨,骚水就像小溪似地,流的一塌糊涂,尤其那张粉色的小骚嘴,一缩一缩的,简直能把男人的命都给勾了去。
而此刻,小骚嘴早就被水染得一塌糊涂了,骚浪的体顺著大腿,会,臀部缓缓下流。男人象牙色的肌肤泛起了桃花色,因为羞耻感,身体一直在轻轻发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乔白顿了一下,说:“把腿再张的大点儿,让我好好看你的小。”
“不……”叶定虚脱的摇著头,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张的更开。感受著对方宛若视奸的目光,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小空虚的收缩著,泛起了湿意,壁也痒的厉害,很想被狠狠的摩擦,狠狠的干……
“不……不要看……不要……”他苦苦哀求著,为自己荡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堪。
乔白却无辜地问:“为什麽不看?老婆的小明明那麽美……唔……好敏感喔,被老公看一下就流了那麽多骚水,等会儿老公的大进去时,你岂不是要疯了?”
露骨的言语刺激的叶定情欲更旺,整个人如同跌进一个巨大的情欲漩涡,几欲焚烧成灰:“不要……唔……不要说了……”小被说的越来越痒,内静止的跳蛋不但不能缓解痛苦,反而更加折磨著他,花心痒的钻心,渴望被大撞击。下体的器也早高高竖起,顶端流著,只待得到刺激,喷发出来。
“老婆明明就很喜欢听我说的啊,哎~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我不是……!”叶定受不了的对他怒吼。
“你不是骚货是什麽?”乔白突然冷笑起来,漂亮的脸孔挂满寒霜,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薄薄的红唇一句一句吐出刻薄言语,“你不骚,怎麽会被男人的大的潮吹?你不浪,怎麽又会被跳蛋挑逗的来我家找我?别说你来这儿是为了取出跳蛋。大医生,你心里想的其实是来找你吧?呵呵呵,真不知道如果你那些同事病人知道他们平时冷漠认真的叶医生,被男人到高潮时会是什麽反应?一定都在想,明明这麽骚,却非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其实不过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大的贱货。”
叶定被他的话惊呆了,愣了好久,才哆嗦著从桌子上爬起来,抖抖索索的拾起衣服想往身上套,说:“我不拿了,我走。我走。”
“你敢离开这张桌子试试。”乔白并不拦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我保证,你我的爱录像带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头条上。”
“你──你──”叶定抖得更厉害了,这辈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简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与对方同归於尽,理智却又阻拦著他,告诉他不能冲动,为这一切不值得。
乔白突然又温柔起来,柔声说:“所以你现在给我乖乖躺好,自己把手指到小里,将跳蛋取出来。”
“你──你!”叶定喃喃,已经愤怒到不知道该怎麽反应了,“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羞辱我!为什麽!”
乔白听了,只说:“想不起来?哦,你当然想不起来。只有我这种白痴才会一直记得。”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他脸色又忽地一变,逼令叶定躺下,当著自己的面取出跳蛋来。
叶定赌不起,他三十岁了,事业有成,丢不起这个脸。也正因如此,才会被乔白踩的死死的,翻身不得。
身体极热,可是心却极冷。
他抖著胳膊,伸出两指往小探去。
──────
手指在湿滑的口处浅浅地徘徊了几下,便狠狠的了进去。那里早就被水弄的又湿又滑,所以进去的一点难度都。
“啊……”叶定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的媚意连自己听了都觉羞耻不已。
手指一入,内的软便像有生命力似地,自动吸附过来,紧紧地绞缠著手指,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的他还没来得及取出跳蛋,前方器便抖了几记,了出来。
积压了三天的分量,绝对少不到哪儿去。浊白的喷溅的到处都是,缠绵地落在小腹、膛……甚至是脸上。
一种说不出的乱感。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点悲哀,不论有多屈辱,有多不愿意,只要有快感,就会诚实的表现出来。难怪乔白会骂自己荡了,这样的身体,真的有够下贱的了……
叶定大口地喘息著,黑漆漆的眸子里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雾,因为羞耻感,整张脸都涨成潮红,煽情而诱惑。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他的喘息声,以及墙上壁锺滴答滴答走过的声响。
对面的乔白见他了,呼吸微微一窒,紧跟著,脸上露出了鄙薄的笑容:“啧啧,还不肯承认自己荡吗?这样就了出来,叶医生,你是有多饥渴?有多喜欢被?”
叶定很想否认,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目前他的姿势实在没有什麽说服力──赤裸裸的身体,雪白修长的两腿分开著,门户大开,手指还在粉红的小里,无意识的抽著,怎麽也停不下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乔白见他不说话,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突然温柔起来,柔声道:“虽然很爽,可是老婆你可别忘了这次来的目的哦。我给你三分锺,如果三分锺内取不出跳蛋,明天就继续戴著好了。”
叶定摇了摇头,竭力甩开浑噩的思绪。
三分锺,足够将跳蛋取出来了。就算知道很羞耻,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
内滚烫的软微微跳突著,花瓣一般一层一层将手指包裹,缠绕。花径内不断有春水靡靡渗出,蜜汁的气味微微腥甜,弥漫在屋子里,熏染出一室情色。
长痛不如短痛,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必须立刻将跳蛋取出来。
叶定在心中想著,逼迫自己忽略掉骚里传来的异样快感,咬咬牙,一狠心,便将整手指尽没入,直直入最深处。
“啊啊……好深……”情不自禁的浪叫出来,手指正好顶到了埋在深处的跳蛋上,抵的那颗小圆球体向前一送,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花心之上。瞬间,一股酸麻的电流从内部蹿升而起,凶猛的蔓延至全身,酥了筋骨,软了呻吟。
乔白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低沈而沙哑:“还有两分锺。”
叶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竭尽全力平定著狂乱的情潮,待稍微缓过一点後,便颤抖著,并起内的两手指,夹住跳蛋往外挪。
跳蛋本就是光滑,加上水和药物的浸染,更是滑溜不堪,再加上小又紧,手指活动不便,於是试了好几次都夹不住。
“还有一分半锺。”
叶定呼吸更急,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乔白催的越急,他就越发夹不住,频频失手。而频频失手的後果就是导致内更加酥软,每次跳蛋落下,就又滑回花心处,狠狠地撞击著。折腾到後来,他全身酸软无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但他知道,不可以求饶。
现在求饶,就等同於默认了对方的那句说辞:自己的个荡的男人。
再深呼吸一口气,叶定幻想著自己的手指不是在取出跳蛋,而是取出病人体内的毒瘤。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这样的方法果然很快就起效了,跳蛋被准确的抓住,迅速抽离口,滚到了桌子上,滴下一小滩湿漉漉的水。
还未来得及缓一缓,乔白便继续催促:“还有50秒。你的骚屁眼别忘了。”
如此鲁的言语,激的叶定浑身一颤,前方刚泄过的器猛地抖动,再次喷出白浊。
乔白抿抿唇,眸底跳跃著赤红的火焰。没想到男人居然骚成这样,被自己一句话就激的了。
他想开口再去羞辱男人几句,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小腹下面的两巨物胀痛难忍,滚烫滚烫的,真恨不得立刻捅到那两个水里搅上一搅。
不知道他内心活动的男人,已经将湿漉漉的手指艰难的到了自己的後中。
男人的臀部非常感,浑圆挺翘,臀柔软富有弹,乔白过那里,知道那两瓣臀的手感有多美好。
他死死地盯著男人的动作,手指在後中,因这动作而迫使臀部抬起,将下体完全袒露在灯光之下,浑身软绵绵的,显出格外靡的姿态来。
乔白看著这样的他,下体阳物更觉得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浑身滚烫,心里却一阵阵发寒。
这麽贱的男人……就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惦记著的人麽?
叶定就著仰躺的姿势,把手指探入了後中。那里本不是用於欢爱的地方,就算平时洗澡也鲜少碰触。不过有了先前跳蛋的开拓,早已是水涟涟。
他那里和前方一样,一旦情动,就会自动分泌出水来。
口的褶皱已经被水滋润的绵软湿润了,手指在口处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很轻易的就挤了进去。
“嗯……”
叶定仰头叹息了一声,脸上浮上了几分薄红。因为羞愧,也因为不想看到对面乔白尖刻的目光,他索闭上了眼睛,随著下身的抽轻轻喘著。
手指被软软的咬著,吮吸一般的裹缠著。稍微停顿了一下後,便在紧致的内壁中转动起来,朝湿软的深处探去。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就容易多了,很快,跳蛋就被取了出来。手指抽出来时,叶定竟然又逸出一丝软叫,无意识的挺了挺腰,似乎是对手指的留恋不舍。
湿漉漉的两颗跳蛋全部被取出来了,摆在桌子上,上面的水光是它们最美的战利品。
终於结束了。
叶定喘了口气,便要挣扎著坐起来,不愿再多受一分的煎熬。谁知道还没爬起来,整个人便被突然用力翻了过去,提腰抬臀,趴跪在了桌子上。同时,两滚烫的巨物分别抵在了他前後两个小上。
一只手,冷冰冰地抚上了他的背脊。
“老婆,这样……就想走了?”
叶定呼吸陡然急促,颤声喘息道:“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那没被大捅过的骚能受得了?”乔白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冰冷的手在他背上游移,手下的触感仿佛上好丝绸,又像有吸附力似地,吸的他挪不开手。
每移动一寸,身下的人就战栗一分,扭摆著臀部要挣开,却无奈刚过的身体本一点力气都提不起,到最後,只能软软的趴跪在床上,任人索取。
下体两滚烫的大在抵住男人的骚时,就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是乔白不想立刻就进入,他想听男人求自己,求自己入他,进入他,狠狠的他……还想听他的哭声,因为自己每个动作而发出的又骚又浪又可怜的哭声。
叶定的呼吸脆弱而混乱,微微削瘦的背在对方的抚下不断的颤抖,好像碰到了刀尖似地。刚发泄过的身体,被乔白一撩拨,简直敏感的要滴出水来。
这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下面那两个被抵住的小浪。
滚烫的犹如蛋大小的头抵在湿滑的口上,轻轻的碾磨著,并不进入,只是偶尔因为骚太滑,不小心滑进了口,但是浅浅抽几下後,就又很快撤了出来,然後继续碾磨。碾磨他的骚洞口,抵开两片贝,顺著缝朝上滑,又去挤压他的充血的花核。
叶定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弄的呼吸急乱,他都能想像的出那两大有多大,有多壮观……大的龙起码有二十二公分,在小里时,简直能把他撑裂。但是他就是很喜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喜欢被大摩擦,被大撞击骚乱的花心,甚至连大喷出的都很喜欢很喜欢……
叶定知道这样想很乱,也觉得羞愧,但是小骚痒到了极致,水汩汩涌出,难受到了极点,臀部便下意识的朝後挺去,想吞下那两巨。可是对方好像故意刁难他似地,就是不肯让他吞下,还用滚烫的鞭打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乱声。
“唔……啊……不……要……”他难受的几乎要哭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扣在桌子边缘,肩膀因隐忍而剧烈颤抖著。
好想要……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致,再不被满足的话,他……
乔白自然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事实上,他自己也快受不住了,这老男人的小实在是太浪了,水流的比女人还多,将他的都淋得湿嗒嗒的,还不住的用那小骚嘴吸他。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好,估计早就屈服了。
扯住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乔白哑声追问:“说,想不想要?”
“唔……要……要……”叶定昏沈沈地回答著,屁股还是不断的朝後靠,想吞进身後的巨。
乔白往後退一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骚货!就这麽急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说出来我就给你!”
想要什麽?
叶定朦朦胧胧地想著,是什麽呢?
哦,对,是大。他想要男人的大自己,填满自己瘙痒空虚的。
“我要……我要……”可是,他怎麽都说不出来,大脑并不是完全的丧失了理智,还有一分清醒在告诫自己,如果真的说了出来,那以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乔白被他磨蹭的也不耐烦了,再拖下去,不知道最後屈服的人会是谁。搞不好是自己!那就太丢脸了!所以他又将的前端挤进对方的小口,浅浅的抽了几下便立刻撤出来,吊足对方的胃口後便喘著问:“说不说!想要什麽!”
叶定怎能受住这样的挑逗,当下便软成了一滩水,高声尖叫了出来:“我要老公用大我!快点我!把你的大进我的骚里,狠狠地捅我!啊啊啊……”
话一落音,乔白便再也抵不住情欲,细腰朝前一挺,两便尽没入其中。
“啊──”叶定深深後仰了脖颈,什麽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觉得自己的小好像被两巨大的铁狠狠的撑开了,滚烫的身炙烤著他的壁,烫的他浑身战栗。意识飘荡在控制,世界都化成了虚无,只有滚烫的才是真实的,彻骨的欢愉是真实的。
饥渴了太久的骚,被如此巨大的进入,竟一点都不痛,反而立刻放荡的缠绕过来,死死地吮吸著,生怕它们离开。而乔白也如他所愿,不仅没离开,反而不住的往更深处探去。
叶定的小咬的他舒爽不已,太久的忍耐和渴望化成了狂风暴雨,等不及再挑逗了,抵到最深处後,就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抽。
“啊啊……好大……好……唔……不……不要再深了……撑、撑开了……”叶定被身体里的捣的疯狂,上的青筋不断的摩擦著他的内壁,简直要磨出火来了。臀部朝後靠去,迎接著後方失控的冲撞,混乱的呻吟早已失去了调调。
“不大能搞死你吗?嗯?你不就喜欢大麽!越大越好不是吗!死你!烂你这个骚货!”乔白失控的抽著,每一次都捣到最深处,再撤至口,再狠狠的重新进入,好像只有这样,心里的恨意才能宣泄。
二人连接处早已被水弄的泥泞不堪。
视线变得朦胧,男人薄而禁欲的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津,显得靡而妖冶。中的水被大干的无处可去,只能顺著二人结合的缝隙溜出来,滴在桌子上,延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光……
摩擦的地方都要起火了,发痒的心一次次被狠狠撞击著,浑身骨头都要被撞软了……
乔白一边干他的,一边还用手揉他唇间的小粒,以及口的两颗粉色头,全身都被夹击,叶定本受不住这麽多重的快感,不顾一切的尖叫著,什麽乱的话都喊了出来。
“唔啊……好厉害……啊……大好厉害……死我了……唔……哼哈……慢、慢一点……小要被……啊……被烂了……”趴在桌子上,叶定抬高屁股,更加方便弄的他的湿,花里流出的骚水将不断进出的紫红弄的全是水光,媚的壁被摩擦的滚烫火热,一进去,他的小骚嘴就自动吸附过去,将柱身咬住,不让他离开。
乔白被他的浪叫勾的不可自控,更加卖力的在他的水里抽著,大的子每次都进入到最深处,重重的撞击藏在深处的花心,把他的医生老婆干的叫不已。
“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
“喜欢……好喜欢……唔……干死我了……老公的好大……啊啊……干的老婆的骚舒服死了……唔……”小屁股风骚的摇摆著,简直能勾了人的魂。
乔白呼吸更加重,妈的,这骚货真是骚透了!为什麽自己以前会当他是神仙!还差点没把他供在佛台上供著了!原来居然这麽贱。
一直坚信的神仙,却是个浪荡货,乔白感到很内心很矛盾,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忧伤。
於是,这种闷闷的情绪化作更激烈的欲望,干的越来越狠。
紧紧扣住叶定的细腰,他一边抽著,一边改掉上次可爱的风格,走起了凶狠路线:“那你说,你最喜欢老公干你哪儿?是骚心还是浪壁?喜欢老公同时干你的花和屁眼吗!”
“唔……喜欢……好喜欢……”壁痉挛著,叶定连瞳孔都散开了,本听不懂他在说什麽,只知一味的顺服著,迫切的抬腰咬紧体内的硬热,“我喜欢老公干我的骚心……唔啊……浪壁也喜欢……好喜欢老公干我的花和屁眼……干死我!干死我……把我死……啊啊……小被干出水来了……嗯……唔……用力!啊……”
词浪语,潮红汗湿的脸庞,睫毛湿漉漉的扑闪著,眼里全是失去心智的朦胧雾气。
叶定模模糊糊的想,这样回答,应该就能得到解脱了吧。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只会让乔白更加狂热,被他扭腰迎合和贪吃的模样激的血气澎湃,抽送的更加急乱凶狠,将二人一层一层带到情欲的巅峰处。
“啊啊……啊……要……要到了……唔……”叶定猛地绷紧了身子,一股股热流从前方的里喷了出来,於此同时喷的,还有高昂的器,痉挛的後。
三方快感齐聚,叶定的神志已变得恍恍惚惚,小强烈的收缩抽搐,绞的乔白定力再好,也无法忍耐,几个急促的抽後,便将两道滚烫的狠狠的在了花深处……
“呼……”
软软地趴在男人身上,乔白大口大口呼吸著。
不知道为什麽,他的鼻子突然酸酸的,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一些很多年前的往事也开始在脑海里浮现……
那时候的他,还很小,很纯洁,是一只真真正正纯洁无暇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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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章5500字,上半章将近3000字。
於是,8000字的!!!!你们吃饱了麽!!
明明卡的说,居然还会写这麽多,还写的这麽下流,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要票票~~~~~~~~~~~
不平等合约
第十章:
这一晚,乔白并没有对叶定所求无度,做完後,只是趴在他身上稍稍感伤了下“忧伤的少年回忆”後,便抱起他去浴室做清洁工作了。
别看他人长的纤细,力气却不小,叶定被他抱在怀里就跟玩儿似地。
温暖的水很好的舒解了爱後的疲累,叶定稍稍舒了口气,脑袋逐渐清醒起来。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种药,让人吃了可以把不愿意发生的事都遗忘,那就好了。
可是,这种药不存在。
所以,叶定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张开大腿任人索取,不知羞耻的扭动著,叫著,行为堪比荡妇。
手指死死地扣在浴缸沿边,他用叫哑了的声音问乔白:“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要钱吗?你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定定,你那些钱都不够我交物业费的。你喜欢我给你一万倍好了。”乔白靠在浴缸上,开始抽烟,那种有钱人的优越感和轻蔑,足够让所有穷人都狠狠地揍他。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叶定习惯想揪住他的衣领狠狠质问,伸出手时才发现,他身上本没有穿衣服,手下的皮肤滑溜溜的,真好。
等想到把手抽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乔白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打了个特响的啵(┘3└)。
兔子邪魅地说:“放过你?我花了那麽大的心思,那麽多的人力物力才找到你,骗到你,你说我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你?”
叶定气馁。
他是相信乔白的话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吃饱了撑著没事干、钱多了没地儿烧的无聊混蛋,而乔白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麽?
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白吧?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你要这麽对我!”叶定问道,“你在医院的那些日子,我自认为对你照顾有加,就算不要求报恩,你这样对我,良心上就过的去吗?”
“过的去啊。”无耻的兔子很认真的点头,“为什麽过不去?定定你这麽饥渴,我用大安慰你,多麽好的报恩啊。我还有什麽良心不安?”
“……”叶定气的真想哭。
“你又要哭啦?那就哭吧,我最喜欢看你哭了。”无耻的兔子立刻他的脸蛋,亢奋的说。
“我!¥…………≈≈(¥……”
叶定的眼泪在心里流成了海洋。
兔子似乎真的很自己有什麽过节,但是就是不肯说出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犯错的罪,就要自己想起来!否则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洗完澡後,二人躺在床上,叶定决定和他好说好商量:“那你提示一点啊。”老子真的不认识你啊!混蛋!
“不!”兔子脸一扭,拒绝。
“那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吧,想让我放过你也行,想离婚也行,只要你给上两百次, 我就放过你,怎麽样?”
叶定板起脸:“我和你没什麽好谈的了。”
乔白从背後环住他,亲了亲他後脖颈的皮肤,把叶定弄的痒痒的:“真的咩?真的不考虑看看?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两百下也就几个月的事。我来给你算算哦,一天两次,一个月就六十次,这样,三个半月你就能结束啦。”
一天两次,妈的他还要不要自己活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叶定听了,心里还是咯!了一下,被诱惑了。
可是,身为男人的他,要被这变态骑三个月,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试探著,继续打著商量:“难道就没别的方法了吗?”
“没有了。你就俩选择,要不给两百次,要不就和我结婚一辈子。你自己选。”兔子冷酷无情。
叶定攥紧了拳头,很想就这麽一拳打歪他的脸,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纠结,无比的纠结。
首先,父母一直联系不上,所以弄不明白这结婚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次,按照瑞士的法律规定,同婚姻享有异婚姻一样的待遇,双方离婚须要经过对方同意,如果不同意,引发官司纠纷事小,丢脸则是大。想想看,同恋人离婚,这种噱头够足的事,媒体怎麽可能放过?到时候,他一定会成为各大媒体杂志的头条,然後摆张十寸黑白照,曰:这就是“离婚门”的男猪脚xx。走在大街上被围观,去医院被同事病人歧视。
再者,如果真的离婚了,按照食兔的格,一定会把自己是双人的秘密抖露出去,还有那些爱录像带。比起自己的双人器官,兔子的两jj本就是全世界男都渴望的吧!到时候丢脸的还是自己!
最後,按照食兔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格,如果自己真的不答应,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所以,在联系到父母之前,他只能先稳住对方,然後再慢慢想对策。
如果真的离不了,那比起一辈子,三个月已经好很多了。就当被流浪狗给咬了一口吧。
默默地在心里把一切都算计好,叶定心不甘情不愿地问:“你确定?只要……只要两百次,就可以了?”
“是呀,老公我说话向来算话。”兔子在背後发出软糯糯的声音,继续咸猪手,这那。
算话你妹!臭不要脸!
叶定忍著身上异样的触感,强压下即将爆发的小宇宙,做下了足以令一辈子都後悔的决定:
“好,我答应你。”
兔子眼睛眯起来,盛开了桃花:“好,就这样说定了哦。两百次,三个半月,不许反悔。”
“你也不许反悔。”
为了怕对方反悔,叶定甚至还自以为很聪明的要求签定协议。
协议内容如下:
甲方:乔白
乙方:叶定
甲乙双方於20xx年8月7日,达成共识,签订以下协议。
协议期间,乙方需向甲方提供两百次服务,不得反悔,不得反抗,反抗一次,增加十次。反抗两次,增加一百次,以此类推。
协议期间,乙方须完全服从甲方,不得伤害甲方,例如打骂,冷暴力,摆脸色。如有违约,增加一百次。
协议期间,乙方需在人後称呼甲方老公,甲方则称呼乙方老婆。如有违约,增加一百次。
协议期间,甲方不得对任何人提起二人已婚之事,如有违约,减少一百次。
协议期间,甲乙双方必须履行夫妻义务,其他夫妻该干啥,甲乙双方就得干啥!
两百次结束後,甲乙双方自由分开,不得束缚彼此,如有违约,赔偿金额50亿美元。
签字:
乔白
叶定
公元20xx年8月7日
协议内容这麽不公平,叶定却没察觉出什麽,顶多也就觉得对方过分了点。打印出来後,将自己的那一份收好,然後很严肃地对乔白说:“白纸黑字,量你以後也不敢随便赖账了。”
50亿,就算你再有钱,也赔死你。
乔白乐滋滋地点头:“好的好的,我绝对不会反悔地。”
“哼。”不知道为毛,总觉得那兔子的笑容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老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睡了?”兔子笑著朝他走来。
乔白心中一紧,虽然协议上是有两百次没错,可是今晚他已经很累了,再做的话,真的会死。
“你……你……你难道又──”话未说完,人已被兔子飞扑倒下,压在了床上。
“你这个畜生又要干什麽!”叶定气的直发抖,拼命地挣扎著,不让他近身。
乔白压著他,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温柔的被子盖了上来。
“别动。协议刚成立,你就想违约了?难道你想增加一百次?”
一段话,立刻让叶定思维当机。
妈的,这到底什麽跟什麽啊!混蛋!
漂亮的兔子,像抱玩偶一样,将他抱在了怀里,亲昵地亲亲他的脸颊,温柔地说:“好啦,不闹你了,今天都累死了,快睡吧。”
叶定才不相信他有这麽好心,躺在他怀里,屁股上还顶著两硬硬的子,他怎麽敢闭眼?
可是兔子却真的没有再乱动,除了亲亲之外,就这麽抱著他,睡著了。
夜很静。
月光朦胧,窗外的蔷薇开的正好。
屋子里的风铃被清风吹的叮叮当当响。
叶定轻轻地转过身,看见兔子不知何时已窝在他的怀里睡著了,睡颜甜美,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嘴角挂著一缕微微哀愁的笑容。
他听见乔白在梦中喃喃地喊一个人的名字。
凑过去仔细听,心跳却顿时失了一拍。
兔子在说:“叶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一晚,叶定没有失眠,居然就这麽和兔子抱在一起,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他做梦了。
梦里,正是白玉兰盛开的季节,穿著白衬衫的少年,站在自己跟前,怯生生地说:“叶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