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领证了?!
第六章:
次日。
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进几缕金色的阳光。
叶定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地望著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象牙色的裸体上青紫淤痕交错,吻痕遍布;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著,无法合拢,露出两腿间神秘的禁区──柔嫩的花瓣因被过分蹂躏而显得异常红肿,上面沾满了浊白色的体。口仍旧闭合不上,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著;臀缝间的後也被的红肿,媚朝外翻著,像一朵豔丽的玫瑰;干涸的弄的他全身都是……
叶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昨晚发生的事情正一遍遍在他脑内自动循环重播──被下药,被强暴,尔後被抚,产生极致的快感,赤裸裸的体不停的在那人身下扭动,下体两个小都被男人两个满,凶狠的干著,并不断逼他说出乱的话……
喘息,呻吟,饱含泪水的求饶,男人没有心软,将他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姿势狠狠的著。到最後,他甚至像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将两腿分开,拨开,求男人进入自己,狠狠的干自己……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了个遍,花在男人的抽中饥渴的吮吸著,叶定就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醒啦,宝贝。”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对他打招呼。
叶定朝门口望去。
白衬衫,水洗牛仔,刚洗过还未干的长发垂在肩上,滴落著晶莹的水珠,绝代美人乔白倚在门边,神清气爽地看著他:“感觉怎麽样啊宝贝?小有木有很疼啊?”
叶定不说话,挣扎著坐起来,一动,下体的两个小就刺痛难忍,更有不明体从深处缓缓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东西。
叶定的脸更白了,僵硬了半晌,才抖著身体坐起来,到床头柜上放著的一盒烟,抽了一点燃,放进嘴里。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从不酗酒吸烟,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地想抽支烟,不然他肯定会失控。
烟是be的香水烟,很风骚的味道,很适合这公寓的主人。
叶定吸了几口,被烟呛的满脸通红,但依然倔强的一口接一口的吸。他沈默著,思考著怎样才能合法的干掉这只兔子,可一想到远在瑞士的双亲,他又放弃了。弹了弹烟灰,他尽量用镇定的语气说:“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乔白趴在椅背上,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就是这种无害的笑容,才令叶定失去防范,大意失荆州。
“滚?滚去哪?这里是我家呀。”
叶定吐出烟圈,扯来被单裹在自己身上:“那好,我滚。”
人还没站起来,就被酸软的腰部及下体的刺痛重新带回床上,再无力爬起来。
叶定的眼睛红了,活了一辈子,还没这麽屈辱过!谁能给他一把刀立刻解决那只兔子?
兔子见他摔倒,哎呀一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摇摇头叹息:“何必呢,定定,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可以马上起诉你。”叶定冷静地威胁他。
但是,叶大医生的智商也仅限於手术室而已。他明显低估了兔子的无耻度。
兔子很优雅很蛋定的说:“你去吧,就告诉警察说我强奸了你,用两大把你的小烂了,了你一肚子,搞的你高潮了十三次,潮吹了十四次。别怕,去吧,要证据咱也不怕,床单上还有你的处子之血呢,虽然我很舍不得,因为是打算留给你婆婆看的,然後再裱起来挂在客厅“日日”欣赏。但是既然宝贝你要,那我就忍痛割爱好了。”顿了顿,兔子捂著口,做出了很心痛的样子,“你!拿去给警察蜀黍吧!别在意我……”
叶定气的直哆嗦。工作这麽久,遇人无数,什麽样的无赖他没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有乔白无赖的这麽厉害,简直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想到自己从前还对那家夥有欣赏的感觉,叶定气的直想哭……
乔白看他要哭了的样子,笑的更甜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背,顺便吃几个豆腐,好心劝道:“你放弃吧,宝贝。就算你起诉我,你也不会赢得。”
“混蛋!恶棍!流氓!…………¥……≈”
“你骂吧,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已嫁给我的事实。”
叶定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做梦吧!混蛋!”
“喏,你瞧。”乔白毫不介意脸蛋上印出来的五指掌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书来,抖落到他眼前,“这是咱俩的结婚证书,你仔细看好啊,乔白,叶定,法律上已是夫妻关系。”
叶定瞪大眼,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著他,又看看证书。
白纸黑字,证书下方的签名的确是自己的。而且是昨晚才签下的。
脑海里隐约回响起昨晚事间的对话。
乔白以高潮来诱惑自己,让自己签字,他当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就这麽糊里糊涂地给签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谋!
叶定浑身发冷,双手死死地扣著床单,面上却做出无所谓的嘲笑,冷冷道:“你以为拿张糊弄小孩的纸就可以骗得了我了吗?”
虽然他的确签了字,可是结婚程序有那麽简单?起码也需要户口薄的吧?而他的户口早就移到瑞士去了,除了父母和自己,其他人本没机会拿到。
乔白微笑著,手指划了下叶定的肌肤,惹得叶定一阵敏感的轻颤,随即暧昧地笑道:“岳父岳母真的很喜欢我喔。”
叶定眼睛又瞪大。
“我也很喜欢岳父岳母喔。”
叶定颤著声,不可置信地问:“难道……难道……”难道是爸妈同意了?难道他们是通气的?只有爸妈答应,这家夥才能拿到结婚证书!而且,而且瑞士的同恋是可以结婚的!
兔子很惋惜地点点头:“是的。我也是瑞士的户口。在回国之前,我早就让岳父岳母爱上我了。哎呀好讨厌,非要逼人家说这麽羞羞的话。”
“……”
“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於20xx年8月x日,结婚!而且没有我的同意,是绝对离不了婚的!”
一道晴天霹雳,把叶定彻底炸的粉身碎骨。
叶定眼一红,脸一暗,也不顾什麽刚被破处後的疼痛了,跳起来抬手就想赏给兔子几个拳头。兔子侧身一闪,敏捷地将他制服,顺手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是惩罚,更不如说是调戏。
“!!!你放开我!畜生!滚啊!你滚啊!”叶定被他抱在怀里,怒火更旺,浑身都冒著红色的小火圈,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兔子撕烂!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对方随便一下都能产生感觉!
可恶!可恶!
兔子却在他脸上厚颜无耻地舔了一下,色情地笑道:“我滚了,你去哪里找有两大的老公你啊!老婆你这麽骚,没有两黄瓜怕会满足不了的吧!”
“……你妈啊!”叶定次爆口,爆的还是最俗气最低级的口。
兔子说:“对不起啊,你婆婆都六七十岁了,放过她吧。要就我吧,做你的泄欲工具也行,把我玩成破碎的洋娃娃也行……”
“¥……≈≈”
“定定,你就放弃吧,好好当我老婆,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兔子想了一下,总结道。
叶定继续破口大骂三字经:“死变态,娘娘腔,臭流氓,强暴犯……”
兔子舔舔他眼泪汪汪的眼睛,温柔地说:“你别哭啊,老婆,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一哭下面的小就流出更多我的东西来,好美好诱人啊!
“¥¥…………≈”
终於,叶定心灰意冷了,趴在他怀里,绝望地问:“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每天都给。随叫随到。”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就把你和我结婚的事告诉你们医院的人,哦,如果你想起诉离婚,我就把咱俩昨晚的录音和录像都放出来,满世界的放,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床上火辣风骚的样子。”兔子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朵羞涩的红云,娇羞地低下头,说,“所以,你要乖乖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被的老婆了喔。”
末了,又加了一句:“想怎麽就怎麽的老婆喔。”
我……我更了!!
第七章:
次“破处”就被的这麽厉害,让叶定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里,吃不下睡不好,稍微动一下屁股就疼的抽搐,腰也酸的不像是自己的。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只兔子奸诈的脸,还有自己放浪的姿态……一睡著就能听见兔子在耳边说,“我们结婚了哦,你是我老婆,想怎麽就怎麽的老婆。”
可恶可恶!
叶定扶著腰趴在床上猛捶枕头,心中怨气难泄。恨兔子,更恨自己──为什麽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却被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骗了!骗了就骗了,还被的这麽惨!更可恨的是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结了婚!
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张证书的真假,那天晚上一回家他就立刻打电话给瑞士的父母询问了,谁知道被家里的管家告之,父母早就双双环球旅行去了,电话本打不通,也不知道归期是哪一天。
“那前阵子有没有一个年轻人去家里找过我爸妈?”
“年轻人?”管家疑惑,“是不是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
很漂亮?
妈的!是啊!他除了那张人妖脸还有什麽?
叶定咬牙:“是!他是不是去过我们家了?”
管家在电话那头笑了:“您说他啊!的确来过,说是您的学生,来瑞士旅行就来拜访老爷太太了。话说回来,少爷啊,您这学生嘴巴可真甜,他在家里这几天,老爷太太天天都被他哄得直开心,又是带他们出去玩又是陪他们逛街什麽的……”
管家的话没说完便被叶定打断了:“就这样吧,老爷太太回来了,麻烦您通知他们,叫他们立刻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後,叶定开始冷静地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做。
以父母那白痴的格,估计结婚的事是真的了。结婚没关系,如果是个普通人,那他也可轻松离婚,大不了给对方一点钱作补偿。可关键对方是那只……那只兔子!还强暴了他!
叶定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到以後的日子,他的头皮就发麻。以那只兔子的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不管怎麽说,医院这份工作是不能再做下去了,家也必须赶快搬走,先躲一阵子等父母回来弄清楚再说。
这麽打定主意的他,第二天就扶著腰去医院递交辞呈了。
“什麽?你要走?”
老院长一听完他的来意,想都没想就将辞呈给撕的粉碎,气急败坏地说:“你休想!你走了我们医院咋办!”
叶定皱眉:“医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医生。”
老院长谄媚地笑:“是有,但他们都是饭桶啊!我们sos医院就你一个技术好的外科医生,你走了,医院估计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是公立医院,不存在倒闭的。”
“那、那你也不能走。你走了,你那些病人咋办?你想想啊,那些病人都是你亲手治疗的,有的才治到一半,你现在走了就等於放弃了他们,这对病人是有多不负责任?俗话说,医有医德,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叶医生你忍心放弃那麽多条生命吗?”
老院长的话句句戳中叶定的软肋。
当初选择医生这门职业,的确是想帮助更多的人。小时候他因格孤僻,没有任何玩伴,只有一个小男孩肯和他做朋友,每天上学放学一起,一起在阳台上吃午饭玩弹球……并且不嫌弃他的小秘密。
小小的叶定十分珍惜这唯一的好夥伴,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
可是没有想到,小学三年级时,小夥伴突然不上学了,叶定捧著午餐盒在阳台上等了他好多天,也没见到他来。後来他实在等不了,跑去他家找他,才知道小夥伴早就去世了,因为在上学路上出了车祸,等送到医院已经抢救不了了。
看著小夥伴的遗照,叶定擦干了眼泪,发誓长大後要做一名医生,抢救所有生命。
现在,他成功了,当了医生。这些年来也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不少生命。
难道,真的要因为那家夥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吗?
叶定犹豫地咬著嘴唇。
老院长看出他的动摇,忙趁机打铁:“而且,我们医院也算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了,除了这,其他医院都没有这麽好的机会让你发挥才能的。”
这倒的确是真的,sos医院是本市做好的医院,老院长对他也一直颇为信任,如果自己走了,首先就有违道义。
叶定纠结啊纠结,倘若不走,那只兔子绝对会再来骚扰自己的。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他还怎麽做人?
“院长,我……”叶定还想再挣扎一下。
老院长大手一挥,一敲定局,免谈!
如此,老院长vs叶定,老院长完胜!
临走前,老院长还看著他的脖子,露出了一脸暧昧地笑容。
叶定不清楚他为什麽笑,等去洗手间洗手时,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脖子上居然还映著无数粉红色的吻痕!
混蛋!混蛋!
叶定差点没把镜子砸掉。
工作暂时辞不了了,那家总能搬走的吧?
谁知道,所有倒霉的事就像商量好似地,居然一起朝他袭来。
叶定找不到房子!
两天里,他找了无数房子,每一个房东一听他的名字,都立刻说:对不起,房子已经被人租下来了。
a市这麽大,难道就这麽巧,全部都被人租走了?
叶定那个气啊,再迟钝也知道有人在暗中捣鬼。
但是,那只兔子怎麽会有那麽大的能力,买通本市所有的房东?
诸事不顺,加上刚被“破处”的下体酸痛难忍,叶定的心情坏到了极点。那几天,sos医院的每个医生护士们都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砰!”
手术室外,冰山叶定把沾满了鲜血的手术套用力砸到了一个刚来实习不久的年轻医生身上,破口大骂道:“你是白痴吗?缝线时居然忘了把纱布取出来?”
实习仔擦擦脸上的血,讪讪道:“再取出来不就行了。”
“什麽?取出来?”叶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当病人的肚子是拉链吗?想开就开?我现在就在你肚子上划个口子再缝上好不好?”
实习仔把头低低垂下。
“这个月薪水没了,再犯一次错误,直接打铺盖滚蛋!”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後,叶定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留下一行人冻成了冰块。
“冰山大人真是越来越冰了。”护士小李捂著脸,“好害怕啊!”
“是啊是啊!最近总发火,以前虽然冷,可是脾气没有这麽坏啊!”护士小方赞同的点点头。
“你们发现没?冰山虽然越来越凶,可是……可是我最近怎麽总觉得他眼含桃花,变得妩媚了呢?难道是……”
几个小护士对对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莫非是被女人滋润了?”
其实她们只猜对了一半,叶冰山的确被滋润了,只是,是被男人滋润的。
而被男人“滋润”过的叶冰山,回到办公室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电话就响起来了。
以为是实习仔打来的求情电话,叶定皱了皱眉,原本不打算接的,可电话居然固执地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只好将电话接起。
“如果你是来求情的,我告诉你,免谈!”他直接开口拒绝了所有的请求。
电话那头沈默了几秒锺,尔後,传来一阵轻笑。
那轻笑,让叶定立刻毛骨悚然起来,差点没把电话摔下。
只闻对方在电话里说:“亲爱的,是老公我呀。这几天屁股和小还疼咩?”
兔子手铐
第七章:
有人说,上辈子如果做了坏事,这辈子就会遭到报应。
叶定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无数恶事,导致这辈子才会被乔白那变态缠上,遭受到如此惨烈的报应。
当那恶魔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时,叶定差点没崩溃掉。
“哈罗,亲爱的定定,快点说话呀,老公等的好著急喔。”电话那头,兔子用他甜腻腻的声音发著嗲。
叶定脸色剧变,见鬼似地挂掉了电话。
怎麽办?怎麽办?就知道那家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现在打电话给自己想干嘛?难道还想再侮辱自己吗?不!绝对不要!他不要被那种死变态压在身下……
“叮铃铃……”
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
叶定死死地盯著电话机,紧绷身体,如临大敌。
接,还是不接?
不接的话,会有什麽後果?按照那家夥的变态格,说不定会闹到医院里来,到时候自己还怎麽做人?
电话越响越急,催命夺魂。
叶定一咬牙,最终败给了内心的软弱,按下了接听键。
“好讨厌喔,为毛要挂人家的电话,人家的心都碎的一片一片的了~呜呜呜。”
“你……你到底要干什麽!”叶定压低嗓音,捂著嘴对著话筒吼道。
“干什麽?当然是想见你呀。我们现在可是新婚蜜月期耶!”对方答的理所当然。
叶定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吐不出吞不下,活生生把脸憋得通红。
滚你的蜜月期啊!你滚啊!本医生不认识你啊!
深吸一口气,叶定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沈声问:“你想怎样!”
“好讨厌,都说了老公我好想你啊。难道老婆你就不想我咩?”
“滚!你这个死变态!混蛋!别做梦了!你去死吧!”
“别生气啊宝贝,生气了对你的伤口不好的!”兔子的声音甜的简直要滴出蜜糖水来了,“对不起哦,洞房那天我实在太激动,忘了自己的大实在太大,也忘了老婆你的小洞洞实在太小,把你弄伤了,哎~ 下次老公我一定会温柔的。”
“……”
“我想见你。”乔白说。
叶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滚,老子不想见到你!”
“没关系,你会想见我的。”乔白在电话里乒乒乓乓的鼓捣了一会儿,边说,“你等一下啊,马上你就会改变主意的。”
叶定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片刻後,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特殊的“二重奏”。
是两道男声。
男1放浪地叫著:“啊啊……我要……快给我……求你……快我……唔啊……好大……你好……好……”
男2声喘著气,伴随著噗滋噗滋暧昧的撞击水声,“怎麽样,有没有干到你最骚的地方去?嗯?”
男1的声音懵然拔高,一声绵长而沙哑的呻吟,尾音都在发颤,“有……啊……你的大……干到了我的骚心了……啊啊……好舒服……唔……再深点……我……烂我的骚……”
词浪语,连电话听了都要脸红罢工了。
叶定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把电话立刻挂掉。
那声音……那声音他怎会不记得?分明就是自己和兔子的声音!!
想起那天傍晚兔子对自己威胁道:如果你想离婚,我就把我和你的爱录像带全世界播放,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叶医生你骨子里是个浪荡货!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麽在男人身下比妓女还荡的求饶的。
没想到他真的录下来了!
禽兽!
叶定气的直哆嗦,对著电话嘶吼:“关掉!!!我马上过去!”
“五分锺,地下停车场。”乔白在电话里送了他一枚香吻,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五分锺後,叶定准时出现在了地下停车场,身上的血衣还没来得及换,脸色惨白惨白,被地下的昏暗灯光笼罩,活像从杀人现场走出来的罪犯似地,狼狈之极。
乔白坐在他的豪华越野车上,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肩上,上面别著一枚致的绿色树叶水钻发夹,配著他雪白的肌肤,就像从森林里走出来的白雪王子一样。
一看见目标来了,白雪王子就立刻眉开眼笑,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那麽灿烂:“小蜜糖,你可真热情,连衣服都等不及换就要见我了吗?”
为什麽世上会存在这麽无耻的人?还有,他不是个穷学生吗?为什麽车子会有比自己还豪华的车?最可恨的是那辆车自己已经想要很久了!
叶定已经找不到答案了,红著眼睛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拽开车门,钻了进去,对他吼道:“闭嘴!开车!有什麽事等离开这里再说!”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他可不想被同事看见自己和这麽只变态搅合在一起!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
“别害怕,没人看见的。”乔白用几乎可以称作“宠溺”的眼神看著他,另只手则趁著他不注意,迅速按上了电子锁。
叶定听见“滴”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再推推门,果然,开不了了!
我是猪!我送货上门!
叶定在心里哭著痛骂自己。
白兔拍拍他的脸,温柔地哄著:“哭吧,小定定,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叶定咬牙切齿。
白兔不愧是白兔,总有办法激起冰山的怒火。老实说,叶定虽然格冷漠,但却很沈稳,极少发火。可自从遇到这家夥後,他的人生好像就彻底偏离了地球轨道了……
暂时是离不开车子了,叶定只好祈祷这只禽兽不要再对自己做出什麽无耻的事情来,并把身体往车门那紧靠去,与兔子保持著能有多远就多远的距离。
很显然,他的动作刺伤了兔子的自尊心。自尊心受损了,兔子就生气了。
兔子生气时,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喜欢笑,笑的倾国倾城,西施再世。直笑的人心里直发毛,受不了。
“别笑了!你、你到底要怎样!”叶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暴躁地问道。
兔子妩媚地看著他:“当然是来看看定定你的伤口啦!”
“伤口?”
“是呀,你刚破处就被的那麽狠,那里肯定受伤了吧?定定你又爱面子,肯定不会去买药,所以人家很贴心的来送药了哦。”兔子变戏法似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盒碧绿的药膏,在叶定眼前晃了晃,“像我这样体贴又温柔的小甜甜,定定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唱了几句《杜十娘》的经典名句“郎君啊,如果你饿的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麽关系?
叶定被他唱的寒毛直竖,还没来得及叫他闭嘴,人已被扑倒在了座椅上,双手举高,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铐铐在了车门上。
死变态!居然偷袭!
偷袭不算变态,变态的是那副手铐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上面还装饰著一副兔子耳朵!
“这手铐叫‘兔天使的守护’,是我亲自为你设计哒!别看它小小的,但是却很结实哦,连哥斯拉都能铐住!而且为了保护定定你细嫩的肌肤不被磨伤,人家还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层毛绒布。怎麽样,快要爱上老公我了吧?”兔子卖瓜,自吹自夸。
叶定拼命扯动著被铐住的双手,剑眉竖起,怒不可遏:“你这混蛋!你、你、你不要脸……你居然敢铐住我!”
叶医生一生气,话就说不全,这毛病完全来源於他内心深蒂固的自卑。
兔子美的不像话的人妖脸上漾出一抹荡的笑意来,凑近,在他耳边呵出一丝暧昧的热气:“我不仅敢铐住你,还要脱你衣服,对你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怎样?
叶定猛地咽了口口水,脸色忽红忽白。乔白在他耳边说话时的暧昧热气喷洒在脖颈上,像一小羽毛,挠的他痒痒的。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有摄像头,我可以告你强奸的!”他心惊胆战地看著兔子把他带血的白袍脱掉,再努力也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难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虽然他是双人,可是心理上却是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完全不能接受被长的如此女化的人妖压在身下!
而且……而且他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啊!!!!不能再做了啊!!
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说:“虽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但是带血的衣服还是不要啦,让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处子之血,又红又豔,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再你一遍的。”
叶定身子一颤,“你敢!”
“放心啦,我既然是温柔体贴的好老公,肯定不会这麽禽兽的,起码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小完全好了後才啊!”兔子自认为很宽容地说,脱掉了他的白袍,又去脱他的裤子。
下流种子!混蛋!不要脸!
叶定使劲儿并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手铐外因为被毛绒装饰了,所以再怎麽扭动挣扎也不会引起声响。
“你滚啊……不要碰我……滚啊……唔──”叶定悲鸣一声,终究敌不过兔子的怪力,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兔子冰凉的手就像蛇一样,灵巧的钻入他的内裤里,到他前面的花,将沾了药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了潮湿的入口上。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暧昧的笑容让叶定忽然很想去死。
小调教的开始
第八章:
与其说这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场情事开端的前戏。
纤细的手指沾著冰凉的药膏抵在口处轻轻地打著圈,这种类似於挑逗的动作刺激地叶定腰脊一酥,一股令人几欲眩晕的酥麻感自口处蔓延至全身,带动小腹一热,便有不明体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
“湿了哦。”兔子挑挑眉,低哑的声音色气十足。
叶定大口呼吸著,努力维持著冰山表情,厉声呵斥:“放、放开……不然我立刻……立刻……啊呜……”最後一个尾音在小突然被贯穿时瞬间语不成调。
那沾了药膏的手指灵巧地入了他才“破处”不久的雌中,模范著交的动作前後抽著,把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细嫩的壁上。
小还是和次进入时一样紧致,犹如处子般的。手指被壁吮绞著,火热温暖。
因有水的滋润,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未给叶定带来什麽疼痛,只是稍有不适而已。随著手指的抽,发出轻微的荡水声。
乔白一边娴熟的抽著,一边暧昧地俯下身,在他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医生,你真的好荡喔。”
“啊呜……你、你才荡!混账!”叶定愤怒的骂著,逼迫自己忽视小里的异样感。但是已经尝过爱味道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自动违背了主人的意识,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不荡?不荡小怎麽会这麽湿?只是上药而已,就流了这麽多水……啧。”乔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私处,怎麽都没办法挪开。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叶定的身体是上帝馈赠给自己最美的礼物。
小小的蜜花就如同玫瑰一样,繁复妖冶,颜色是纯洁的粉红,昭示著除了自己还未有人使用过它。花在手指的抽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小小的口饥渴地蠕动张合,沾著蜜露的花唇间,不断有水流出,弄湿了大腿和皮质座椅。
用其余的手指拨开湿漉漉地花唇,寻到缝间那颗充血的小红豆,指尖便略微施压地按了上去,极具技巧地挑逗安抚。乔白的声音更低了,隐约添了些情欲的味道,“怎麽样?小骚豆被揉的爽不爽?”
“呜呜……啊……不……”尖锐的快感从蒂处传来,让叶定立刻哑声叫了出来。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的确被玩弄的好舒服,小深处又痒又空虚,即使有手指在入,也依然觉得不够。
无法自制地,他想起了那一晚,在自己体内贯穿的两巨物──那麽大的东西……起码有二十二公分了吧!在自己的小里,尽没入,把自己的填的满满的,用青筋爆起的狠狠地摩擦著自己又骚又浪的小,把自己干的水之流,每一次都顶入最深处,干到他的花心,再抽到口处,再狠狠地入!
就连後面的菊洞也没放过!前列腺被捣的又酥又麻,不断地分泌出荡的肠。前後两个都被大的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干著他,把他干到几欲失禁……
那种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年间不曾拥有过的。
或许,他真的是个荡的人吧。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深切的羞耻,可是又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无助又怨恨的半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对方猥亵著身体。
男人一向禁欲的面孔,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变得绯红,牙齿死死地咬著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衣衫凌乱地姿态,潮红的肌肤,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含春的眼角眉梢,无一不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乔白的眸光明显暗了几分,胯下的两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再这麽玩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立刻要了他吧!虽然他不在乎什麽场合,但是定定的小的确有点受伤,起码也要等到药起效了後才能做。
强忍著欲望,把手指从那温暖的花朵里抽出来,乔白甜蜜蜜地笑道:“好啦,药上好了哦。”
叶定正被他弄的浑身发软,饥渴无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撤出,立刻引起了小的不满。好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虽然欲望被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的自尊不允许求饶。
“混账!你……你快放开我!”叶定颤声吼道,看著他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体,脸无法自控的红了。
乔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种药很好喔,大概到晚上你就能好了。”
“什麽药!”叶定皱眉,他不相信这家夥真有这麽好心会为他上药。
“当然是消肿清淤的药啦。定定你的小被的太厉害了,都肿了耶!你上班都会很不方便吧!”
“滚!”
小里的确有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之前的疼痛都被缓解了。
可是,叶定却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觉得这一切只是兔子的又一个陷阱。
果然,兔子擦干净了手上的暧昧体,继续说道:“但是呢,这种药要配合另外一样东西才能发挥药效哦。”
叶定听了脸顿时一垮:“是什麽!”总之,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
兔子嘴巴一咧,白森森的牙齿闪了几道寒光,从车子後座里取出一只粉红色的小包装袋,打开,从里面掉出两个蛋大小的粉红色椭圆形玩具。
“兔兔牌跳蛋!”
叶定不是无知孩童,在西方那麽多年,怎会不知跳蛋是什麽玩意儿?
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想把那玩意给自己用!!
他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看了,强压著爆发的冲动,咬牙切齿:“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没啊,我是为老婆你好哎。”兔子无辜地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滚!我不需要!”
“可是,药必须配合著这个才能用哎。”
“滚!”叶定气的更厉害,他行医这麽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麽药还需要这种色情玩具配合才能使用的!当他是文盲吗!在职业医生面前说这种瞎话,真的不是在侮辱他的专业知识吗!
叶定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
谁知道乔白说:“这你就不懂啦。按照常理来说,药物和机器的确扯不到一块去,但是,这种药是我自己发明的,必须有我专门发明的跳蛋配合著使用,跳蛋刺激著小,才能促使药物吸收。否则,这药就是白涂了哦。”
叶定指著车门,冷静地说:“你滚,立刻滚!我不需要上药,你滚!马不停蹄地立刻滚!”
兔子委屈的扁扁嘴,摘掉跳蛋的包装袋,捧在手心:“它们真的很可爱耶,你看,上面还有兔兔图案喔。”
叶定眼角抽搐再抽搐:“滚。”
“可是,如果在半个小时内不把跳蛋放进去刺激药效发生,那个药就会变成春药喔。到时候定定你岂不是更难受。”
“滚啊!你滚──什麽?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叶定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刚才……自己没听错吧?不用这下流玩意就会变成春药?
兔子展颜,无比温柔地又给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如果不用跳蛋,涂在小里的药就会变成春药。
叶定毫不怀疑他会做出这种变态发明的可能,所以,他屈服了!!!他屈服了在了兔子的威之下,被迫张开大腿,任由对方把那两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前後。
跳蛋上抹了润滑剂,所以进入的非常容易。被塞满的那一刻,叶定觉得自己简直悲惨透了。
“这个跳蛋是很不一样的喔。每隔十分锺它们就会跳一次,每次持续十分锺。两个小时後,它们会给你一个惊喜喔。”兔子很纯洁地解释著,“而且,塞进去後就拿不出来了,只有我的遥控器才能取出来。如果你硬取出的话,跳蛋内部就会自动伸出铁钩,勾住你的小,到时候痛死你!”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叶定分不出到底是疼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只能发出愤怒的喘息声。
“晚上八点我来医院接你。到时候如果跳蛋不在了,後果嘛,医生,你懂得。”
叶定喘息著,睁开蒙著水雾的美眸,颤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我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折磨
第九章: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发生的理由,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就像叶定的问题,从来没有得到过正面回答一样。
他问乔白,为什麽要这麽对待自己,到底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乔白说:“很遗憾你想不起来。所以我决定换个方式来玩,晚上我不去医院接你了,如果你想要,就来我家找我吧。我的地址是,向阳路198号。我会在家洗白白等你。”
叶定痛骂: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後悔?”
“不後悔!”
兔子笑的甜蜜蜜:“你会後悔的,宝贝儿。”
的确,叶定会後悔,而且,很快就後悔了。那放在体内的两枚该死的跳蛋,每隔十分锺就跳动一次,在敏感的小里颤动著,模拟著器抽著,刺激的小深处不断有水流出来,湿了一裤裆。如果不是有白大褂挡著,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随著跳动频率的增强,叶定越来越觉得小发痒,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里爬咬著,痒的钻心,一拨强过一拨的空虚自体内深处蔓延至全身,连骨头都要软化了。
跳蛋是封闭式的,如乔白所言,没有遥控器本取不出,所以叶定只能硬生生忍著这份煎熬,只盼望著跳蛋的电池赶快没电!
下午,医院的办公室内。
“唔……啊……”身著白大褂的叶医生趴在办公桌上,无助地绞缠著双腿,断断续续发出隐忍的呻吟。俊美的脸孔因情欲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著这麽两折磨人的玩意,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本没办法退场。
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里捣干弄,震动著内敏感的软。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著那处软。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本受不住,前方的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著喷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麽又跳起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锺才跳一次的麽!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著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著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麽呢?”
“没什麽。”强忍住来自小内的骚痒,叶定板著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麽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麽?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著,眼尾余光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麽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著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点没呻吟出声。咬著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麽启申要这样看著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麽吗?
如此想著的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红唇,颤声问:“启申……我脸上……是不是有什麽东西?”
“嗯?啊!”赵启申回过神来,见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间隐现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热,忙尴尬的别过脸,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麽有男人味的脸,怎麽会突然变得如此诱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绯红,微微上挑,饱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脸了,怎麽能对一个男人发情呢?而且那人还是一向照顾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骂著自己,赵启申忙解释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有点走神。咳。”
“哦。”叶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启申没发现,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办了。
二人各怀心事,都不敢做过多的交谈,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丢脸的事,只简要的说了一下下午的活动然後就立刻分开了。
赵启申一走,叶定就立刻了出来。同时小深处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体,顺著跳蛋与口的缝隙,缓缓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将整个黑色皮椅弄的全是靡水。
下午三点左右时,香港x医学团队来了。叶定咬著牙和院长一起接待了他们。还算顺利,中途没有出现什麽大问题。只是身体深处的饥渴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在回答来宾的问题时,他都差点出来。
站在这麽多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交谈著,谁能想到叶医生的小里还著两只跳蛋?谁又能想的到水早就湿透了他的裤裆?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定感到晕眩,几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仪式终於结束了,一干人等都转移到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准备开会。
这次香港的团队过来,主要是为了讨论一项最新研发的癌症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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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作为当今几大绝症之一,一直没有找到可行的治疗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几十万人死於癌症,患者痛苦不堪,治疗费用昂贵,富人尚可用金钱拖延几年命,穷人付不起昂贵的化疗费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叶定虽然表面冷酷,内心实则柔软悲悯。他同情这些癌症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够找出有效且费用适中的治疗方法,以拯救那些可怜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们离那个目标还差很远。
这次香港医学团队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案。
香港那边的意见是将中西医结合,抛却对人体副作用极大的化疗,以物理治疗为主,药物为辅,在杀死癌细胞之前,有效组织癌细胞的扩散。
这种方案以前不是没有人提出过,只不过每一次试验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赵启申听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西医与中医不同。中医虽博大深,但是难免会和西医产生冲突,就如西药与中药不能同时吃一样。这个中西‘结合’的‘结合’,一旦在过程中产生排斥,那病人岂不是会有危险?”
香港代表队为首的s教授答:“这个问题我们也有想过,所以,在方案施行之前,我们必须做好密谨慎的前提工作。哪些西药和中药会产生冲突,哪些不会。取长避短,将二者的优点融合且不会发生排斥现象,那麽,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院长听了也直点头:“这的确。据我所知,癌症不是没有治愈的案例。中西医各有各的优点,如果能融合起来加以治疗,对患者来说肯定是福音。”
赵启申皱了皱眉头,心中仍有疑问,“可是,据我所知,以前几起中西结合治疗方案都是输在没办法将二者完美融合的基础上了。要怎样才能避免二者产生冲突呢?”
“这正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s教授微笑道,“香港在回归祖国前,医学界一直都以西医治疗为主,虽小有成就,但中医方面却不如内地。你们医院是国内唯一一所设有中医部的医院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提出自己的观念想法。”
sos医院的中医部的确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了,赵启申等人虽在西医部,但中医知识也绝不匮乏。所以也能提出些许自己的观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积极提出自己的看法。
会议讨论的异常激烈。唯有一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傲娇别扭总受──叶定!
此刻,他已完全处於水深火热地狱煎熬之中,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也没办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蜜上,欲火焚身,不知身处何地,何年何月何时。
在小里的跳蛋,发出一波强过一拨的震动,搅弄著内的春水,摩擦著每一寸壁,将他的小摩的滚烫滚烫。不知道兔子发明的什麽鬼东西,在里的跳蛋体积虽然不大,却很灵巧,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总能够找到叶定最骚的地方,给予重重的撞击。尤其是花心,每被撞一次,他的腰就酥软一分,恨不得浪叫出声。
水汩汩自缝里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黑皮椅。倘若现在有人叫他站起来,会立刻被发现的吧?
他低著头,死死咬著唇,不让自己在这麽多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声音。身上全是情欲的汗水。
只要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会议结束就好了!叶定,你不可以丢脸!
“叶定,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赵启申提出自己的观念後,转头去询问叶定,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意见,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
“阿定?”赵启申又叫了一遍,以为他没听见,可他还是没回答自己。
怎麽回事?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阿定不对劲了,虽然阿定人一贯话少,可身为学术狂的他,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那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赵启申担心地拍拍他的肩:“阿定,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
叶定正被小里的跳蛋弄的欲仙欲死,花心被跳蛋顶端的小嘴狠狠的吸吮著,就像男人的大抵在上面狠狠的捣干著一样,干的他骚又酸又软,真恨不得就这样被干死算了。
猛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心中一跳,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茫然地问:“怎、怎麽了?”
这一抬头,就把赵启申看的傻了。
男人因情欲而熏染的绯红的脸,犹如蔷薇一般娇豔。素日里平静冷漠的眉眼,此时竟现出妖冶的水色。红唇微张,欲语还休。眸光潋滟,跳跃著迷茫的火焰,黑扇子般浓密地睫毛就像一只黑蝴蝶,凶猛地扑入观者心灵。
一瞬间,赵启申产生了去吻他的眼睛的冲动。但理智犹在,知道不可如此,忙别过脸以掩内心的激动,道:“没、没事。就是想听听你对我刚才发表的观点提出点儿意见。”
“观点?意见?”叶定茫然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还在会议桌上,不禁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在想问题,没听见。”
该死!他居然在这麽多人面前丢脸了!可恶!
“好。”赵启申也没多怀疑他的话,便把自己的观点又重申了一遍。
叶定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集中心思听明白,艰难的想了几分锺後,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说,从蟾蜍身上提取细胞治癌?”
“嗯。中医里,蟾蜍的皮是可以入药治癌的,虽然不能完全治,但也有过痊愈的案例。所以蟾蜍的皮组织肯定有什麽是可以杀死癌细胞的。我们不防研究一下。将蟾蜍皮里的细胞放入癌细胞培植器皿中观察,相信会有结果的。”
叶定皱著眉,蟾蜍治癌只是民间的偏方而已。而大多数民间偏方并不具备科学依据,尽管如此,他认为搭档的方法可以一试。
“还有灵芝。也可以同时做下试验。”他补充道。
“好。那就这麽定了。”赵启申在笔记本上快速记下,一边说,“到时候我们分工,你就负责灵芝的观察。”
“嗯,好的,还有──啊!”叶定刚想再为试验做一些补充,小里的跳蛋突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好像有什麽细长的东西从口伸了出来,探到他的缝间,猛地吸吮住他充血的蒂!
蒂本就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平时洗澡轻轻一碰他都会浑身战栗,更何况现在被“异物”吸住了!那种快感,让叶定猝不及防,猛地呻吟出来。
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浪叫出声,叶定立刻惊惶地捂住了嘴,脸色惨白一片。
怎麽办?怎麽办?大家肯定都听见了!
没错,在座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探讨,面带好奇地看向他。
大家心里此刻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刚才那声音……实在太媚了!
叶定捂著嘴,瞪大眼睛,骇然地看著众人,大脑停滞,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间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能听见。
有人先开口了:“刚才……是……谁的声音?”
叶定抖得厉害。
被……被发现了麽!
“好像是……是叶医生发出来的?”老院长好奇地看著他,发现他脸色有点异常,不禁担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色不太好。”
叶定忙点头,“是……唔……胃……胃有点痛。对不起……打搅……打搅大家了。”
原来是胃痛。
大家豁然开朗。不过这位男医生的叫声……还真的……比自家老婆在床上叫的还销魂哎……咳咳咳。
叶定低著头,手死死地扯住白袍,忍住羞耻感。
小里的动静更大了,那突然探出来的吸头,正像人的嘴一样,含住他的蒂狠狠地吮吸著。偶有微量电流蹿过,刺激的小花核更加充血,又酥又麻,带动内更加空虚寂寞。
好难受……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大,他……他……
赵启申一听他说胃疼,忙关切地说:“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下?”
叶定立刻摇头拒绝。
现在怎麽可能离开!他的骚流了多少水,他自己最清楚。一旦站起来,肯定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他更没办法解释?
“可是你身体不好,不用硬撑著啊!”赵启申仍旧不放心地劝道。
“唔……嗯……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启申还想说什麽,可叶定对他挥挥手,只说:“不要耽误大家的会议。”
知道他一向以工作为先,赵启申也不再说什麽了,给他倒了杯热水後,又重新加入了探讨中。
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後,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著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麽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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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医学方面的讨论,全是本人瞎编的,瞎编还瞎编的不像~~生物课没学好的悲剧!
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啊 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