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你烧的。”
喻言沉默了一下:“妈,你最近别看港台言情片了吧。”
“怎么了?我看个港台片也不行了,现在女儿长大了,连妈妈看什么电视剧也要管了。”
“没这个意思,你随便看。”
喻妈妈轻哼了一声:“反正你早点回来啊,妈妈给你煮点绿豆汤,天气太热了,消消暑。”
喻言应了,又说了两句话,那边才肯挂电话。
她这边手机挂掉刚准备进去,包厢门被再次打开,女解说出来了。
喻言冲她点点头,让过身子就准备进去,女解说人没动,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声音甜甜的:“要不要一起去个洗手间?”
满脸写的都是‘我想跟你聊一个刀光剑影的天’。
喻言挑了挑眉,她长这么大,面对这种大张旗鼓来挑事儿的就从来没虚过,也笑:“好啊。”
两个女人一起拐进了洗手间,女解说进去以后,从小手包里翻出一块粉饼来,拿的时候还特地亮了一下粉饼上面的logo牌子,装模作样的补妆。
喻言心里哼哼笑了两声,理都没理她,直接进隔间,上厕所,出来,洗手,表情淡定,就好像她真的只是来上个厕所一样。
果然,女解说绷不住了,拿着粉扑补着她那张从两个人进来补到了现在的妆,视线扫过来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其实我真的没想到,seer会这么快喜欢上别人。”
喻言挤了一点旁边的洗手液,在手心里搓出绵密的泡沫来。
“毕竟那个人,他当初那么喜欢她啊,还把她的名字纹在手臂上,是真的很喜欢吧。”女解说叹了口气,“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女生,但是当时seer的痛苦,也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喻言把手放在出水口下,感应的水龙头,清凉的水流哗啦啦涌下来,冲掉手上的白色泡泡。
“其实如果他是真的走出来了,那也挺好的。”女解说微微一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喻言慢悠悠的从镜前下面抽出两张纸巾,把手上的水珠擦干,抬起头来:“你没见过她吗?”
她表情太从容,太淡定,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女解说略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你认不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刚刚应该告诉你才对。”喻言微笑了一下,“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这么多年了,我是真的没想到,他原来一直都是喜欢我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抬手,把手里的纸巾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回身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提醒她:“你不是要上厕所吗?那我先回去了哦。”
拐出洗手间的瞬间,喻言脸上的笑容,完全没了。
她觉得这女人果然厉害,每一句话都让人要压抑着想把她那块粉饼糊她脸上的欲望。
即使知道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真实性有多少也未可知,但是前女友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种慢性毒,只要有一点点掺进来,就会心里存疑。
不好问,不能提,但是又堵在那里,像一点一点烧开的水,在心里慢慢沸腾,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
喻言开始后悔今天来了。
她神色未变回到包厢,埋头吃东西,一句话都不想说。
吃完火锅,又切了蛋糕,大家晚上还要回去训练,也都没做逗留直接散了,走之前还都给江御景留下了美好祝福,顺便准备和喻言疯狂安利一波江御景的优点,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只能憋出一句——
“他长得真的挺好的。”
“……”
难为你们了。
两个人把礼物给了权泰赫后出饭店门,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喻言站在车边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我今天晚上回爸妈那里。”
江御景嗯了一声,抬起眼来:“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你回去吧。”
“上车。”
喻言耐着性子:“你回去还要训练,来回很麻烦——”
“你不开心?”江御景眯起眼来,打断她。
“没有。”喻言很快否认。
“上车。”他坚持道。
喻言突然就觉得,心里那壶水烧到了沸点。
盖子盖的太紧,烦躁感和委屈像水蒸气叫嚣着往外扑。
她倏地抬起头来,皱着眉,声音有点大:“你烦不烦啊!我干嘛听你的!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你是神啊你!”
真的有点过分。
他不懂得怎么谈恋爱,只会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毒舌,没问题的,她可以耐下性子,她可以教他。
性格霸道嘴巴又毒,也可以,毕竟这样才是他,二十一年来的他都是这样的,她喜欢上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有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憋在心里,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提起的故事,她也可以等到他愿意告诉她的时候。
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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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样,还是会让人觉得过分。
没有办法掩饰,无论表面上表现的再若无其事,那个女解说的话还是给她带来了太大的影响。
他完全闭口不提的曾经,难搞的性格,都让人偶尔会产生一种自己还没有被接受的错觉,太不安,太烦躁了。
喻言站在车边,突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肩膀塌下来了:“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啊。”她垂着眼,声音低低的,“我也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