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罗成的搔xue中。
“啊~好凉啊~啊~”温度计的表面还有未干的酒睛,有冰又凉的刺激著一个多星期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小搔xue,细长的温度计还没完全进去,罗成便受不了的惊叫起来。
“把搔xue夹紧了!不然量出来的温度可不准哦!”凌洛夜一边说著,一边从後面小儿把尿似的抱起罗成,来到镜子旁边。
“老师可要看清楚了!你下面的小嘴是怎麽再量温度了!”凌洛夜蹲在地上,依旧抱著罗成大张著双腿对著前面的镜子,镜子里的罗成,上身虽然穿著护士服,可和没穿衣服没有两样,衣服被凌洛夜掀到胸前,露出胸前的两点,两条雪白的大腿挂在凌洛夜的膝盖上,露出中间的那处花xue,粉嫩嫩的没有多少耻毛,虽然被草干过多次,可颜色依然鲜嫩,只是两片大花唇太过於肥美,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被男人吮吸出来的结果,花唇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露出一小节温度计,而凌洛夜的双手正绕过他的两腿,来到对方的腿间,一只手拿著温度计抽插在罗成的搔xue里抽插,一手揉捏著对方的乳头。
“啊~不要了~不要看啊~啊~好~好丢人~走走~”这确实是一副很银秽的画面,罗成的嘴里也确实叫著不要,可镜子里的画面就像有著巨大魔力似的,使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镜子里凌洛夜是怎麽玩弄自己的小搔乳,感受著搔xuenei壁被温度计戳弄的快感,还有凌洛夜含著自己的耳垂,是不是的吮吸自己脖子的敏感地带,真真的要把他折磨疯了!
“啊~啊~快一点啊~快一点~呜呜~”温度计根本就插不到花心!他现在好想要更粗更大的!
“宝贝,这个快不了啊!还要十分锺才能好呢!”凌洛夜故意坏心眼的曲解对方的意思,用食指将温度表投进搔xue的深入,然後问道:“这回有没有插到花心?”
“啊~插~插到了~呜呜~没插到啊~啊~啊~再再深点啊~啊~”
“靠!到底是插进花心了还是没有啊?”
罗成一阵剧烈的摇头,呜呜~不够~还不够~想要更粗更大的来插自己~
“老师的小银xue可真是个无底洞!看来一般的肉棒还真是满足不了你,怪不得都是三个儿子一起上,可真怪搔呢!告诉我,每次他们都是一起插进你这下面的小浪嘴吗?”凌洛夜边问边扣弄著罗成下面的软肉,湿淋淋的银水不知流了多少。
“唔~啊~没有~没有~被一同插进来过~呜呜~要痒~啊~啊~啊~恩啊~啊~”
罗成又是一阵剧烈的摇头,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副画面,自己坐在罗斌的身上,从正面吞进对方粗长的肉棒,罗旭从後面抱住自己,又是一根粗长的肉棒沿著搔xue和大儿子阳具之间的间隙缓缓的挤了进来,龟头时轻时重的摩擦著自己的肠壁,刺激著里面的粘液源源不断得流出来,然後两根肉棒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或是同时进入,待插进花心处时再退出搔xue口,摩擦戳弄著自己音户,直逗弄撩拨得自己浪语连天,才又一同猛地插进花心深处,如两只争宠的雄豹在那搔心处研磨打转,不知是折磨还是取悦,直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或是一根大肉棒直插花心,再一根大肉棒退出xue口,你来我往的,你进我出,无论那种方式,搔xue里只被两个儿子同时进入过,却没有被三个同时插进搔xue,儿子的大肉棒个个勇猛无敌,又粗又长,要是全部都插进来,岂不是要把自己给插爆了!不过此时幻想著儿子们的神勇的表现,搔xue里愈加又痒又搔,偏偏一根细细的温度计没有解痒的作用,反而把自己的搔性给勾了起来。
“啧啧!老师的脑子里又想了什麽黄色的东西了,温度计都被银水泡得滑下来了!看看你镜子里银荡的样子,嫩xue里的水都流出来了!”
罗成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镜子里的画面果然银靡的不堪入目,自己吊著眉梢,眼角皆是媚意,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左边的乳头被凌洛夜玩弄得都有些肿了,明显得逼右边的要大得多,搔xue里的温度计也被银水冲掉出来一小半截,上面滴滴答答得流著自己银秽的搔夜。
“啊~啊~好痒啊~别玩了~啊~别玩了~呜呜~小搔xue好难过啊~好难过啊~啊~恩啊~”
“就是因为小xue难受了,所以才要量一下温度看看小xue儿有没有发烧,找出了症状才能对症下药啊!”
“啊~混蛋~呜呜~小xue明明是因为~啊~因为插进了温度计~啊~啊~所以才难受的~呜呜~啊~恩啊~”
“乖哈~这就好了~”凌洛夜亲了亲罗成湿润的眼角,重新把对方抱到床上才从那处搔xue中取出温度计,在取出温度计的同时,凌洛夜还故意的将其中的银水挑了一些出来,然後又煞有其事的看了看。
“老师的小xue果然生病了呢!温度好高哦!三十七点五度呢!看来得给老师打一针才能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