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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鮮幣)89 跟尤里斯共?的晚上

    饭後范家二兄弟就窝在书房讨论,剩下尤里斯陪着晓蓝在娱乐室教她玩她肖想了很久的全息游戏。

    这世代人对神力的开发已经到达很高级的境地,加上实用科学的进展,全息游戏基本上是每个家庭都会有的娱乐。晓蓝从一开始接触他们的世界,就期待着去体验这种在廿一世纪仍然只是人们幻想中的娱乐。不过当然,刚开始时她是没被准许去碰这类的游戏。

    因为这些游戏都是以人的神力去连结到全息的虚拟世界中,游戏中给予人的感受,某程度上可说是跟真实完全无二,甚至人的体也会跟随着游戏而作出反应。所以为免人民过於沈溺虚拟的世界而影响到现实的生活,不同的国家对这类的游戏都有大同小异的严格法令规管。

    跟廿一世纪的电子游戏一样,全息的游戏也分了单机版跟连线版,而连线版有私人连线或是定点公开连线。私人连线即是私网连结,只容许认识的少数几个人连结一起在同一个游戏中,可连结人数看不同的游戏会有不同的上限,不过最多人数的运动类游戏也没有可连结超过二十人的。而定点公开连线,跟廿一世纪的伺服器连线基本上是一样的,即是小说中所说的全息网游,不同的是连线的不是电子网路信息,而直接是人的神力。使用一套特定的仪器时,身体在睡眠状态中的人可以令神连结到游戏世界当中,所以当中的游戏世界差不多真可算是跟现实可分庭抗礼的另一个世界。这类游戏十分容易令人沈迷,所以法例的规管最多,游戏的时间也限定了每廿四小时最多可连线四小时。因为连结的本来就是神力的关系,有关方面在规管上基本上没任何困难,因为违规的事基本上没可能做到。

    因为全息游戏都会花费不同程度的神力,以晓蓝刚穿越过来时比小动物还弱小的神力,当然是没有办法玩的。但是,她也不是完全没接触过。其实她天天学习用的躺椅,就是最低级的全息装置,而一些很简单的游戏,也会用在幼儿学习课程当中。晓蓝的神力,其实已在日常学习中遂渐地被开发起来。原因很简单,她学的课程都是幼儿级开始的,那些课程除了智识的灌输之外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把新生代的神力锻链起来,好为将来的转化作出准备。

    跟随着课程的进展,她现在的神力,已经渐渐强大起来,可以给她应付到一些生活上最基本的事,像使门开关,张开帕子形衣服的式样等等。当然相比机器人是无法比的,而且还远远没到达可以转化的地步,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她到了那境界,相信议会也不会准许她舍弃珍贵的自然身体变成机器女。

    虽然晓蓝还没有足够神力量去玩全息网游,她最多只可以开始玩单机版的游戏,不过也够她乐的了。这类游戏也有体能类跟神类的,体能类的游戏可算是入门级的,晓蓝感觉跟之前玩过的wii差不多,不同的是她可以在虚拟的全息环境中作出不同的运动,不只是感官享受,现实中人的身也会有真实的动作才可控游戏的对应行为。这类的游戏说真的初初玩时晓蓝觉得很新鲜,但玩下去就有点受不了了。当然,基本上这类都不算是正式游戏,而是为了锻练体而产生的程式。

    平时也缺少运动的晓蓝,支持了没有一小时就放弃了。她把头上的游戏装备脱了下来,瘫坐在梳化上重重吁了口气,浑身是汗地哀叫起来,“啊……不行了,我累死了!”

    “呵……才没一小时就受不了,你的体能果然需要好好锻链一下呢……要不我今後在你的课程中加一节体能课?”刚才跟她在对打着沙滩排球的尤里斯也脱下头罩,一边把装置收拾起来一边跟她说。

    “不要不要!我平时都有跟小火骑玩运动了,只是这几天晚上都没得好睡……”惊觉了自己说了什麽的晓蓝即时停了下来,滞了一下尴尬地转变着话题说,“我浑身都是汗,累死了!先回去洗澡了!”

    尤里斯好像没太深思她的说话,对着她的俊脸上显现着一贯的和风笑靥,拉着她起来说,“好吧,我带你回房。”

    既然说好了三人晚上轮着陪晓蓝,今晚她当然是要去尤里斯的房中睡的。之前晓蓝也没什麽在意,现在此刻才想到,她跟尤里斯认识了那麽久,今晚却是次同房一起睡,才懂得开始紧张起来。

    自己是不是有点乱来了?为什麽会说要尤里斯也分一晚?虽然她实行过引诱,很清楚尤里斯对她是真的不会有什麽不轨的念头,但是一想到晚上同床时赤裸的相对,她就会觉得羞怯到死心儿乱乱跳,整个人儿像火烧般热烫起来。惊叹自己当初提出建议时的大胆,她就难为情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不用再面对着尤里斯。

    晓蓝当然不是次到尤里斯的房间,跟范家兄弟的套房有点不同,他的小厅一角放了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有着各类的器材。虽然尤里斯在大宅中另外有间不小的工作室,但他晚上时就是习惯了先处理好当天的报告分析及锁碎记事再睡,所以房中都不能缺少一些工作的材料。

    当晓蓝从浴室中沐浴完出来时,就看到他正在书桌前对着几片水晶体屏幕在忙碌着。他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对晓蓝微微一笑,就起身坐到梳化上她身旁的位置,把她手中拿着的毛巾接了过来,帮她细细地抺乾湿润的秀发。晓蓝闭上眼放发地给他隔着毛巾帮她按揉着头颅,舒服得差点睡着。

    二人间没人说话,房中飘荡着静谧的和谐。

    把水份全抺乾之後,尤里斯帮她用梳子梳理好秀发,就拉着她从梳化上起来说,“跟我来。”

    晓蓝以为他要带她进房,羞涩得浑身泛着红晕,垂下眼静静地跟着他走,视线中是他拖着她的手。

    他却带她进入了一个小房间,一进去晓蓝就知道这是衣饰间。她瞅向尤里斯,他温柔地跟她说,“这柜子是你的衣物。”晓蓝知道当她晚上的归处落实之後,为了方便他跟范哲亚的房中都有预备了她的衣物,所以并不讶异。

    令她惊喜的是他手中拿着的白色衣料,尤里斯把那摺叠好的衣服递给她,俊脸上泛着点点羞窘的红潮,声音充满了关爱与体贴跟她说,“我知道你以前每晚都一定要穿这件衣服睡觉。上次我回研究所时就顺便帮你拿了回来……只是……之後想想你晚上应该不会用到,所以就没拿给你了。不过刚好後来……反正今晚你开始在这里睡时,就可以用到这件睡袍了。”

    晓蓝展开那件衣服,的确是她之前在研究所时拿来当睡袍的白色袍子。

    “那个……不是说我穿衣服会妨碍到你们睡眠时的神状态吗?”晓蓝虽然很感激他的体贴,不过她也想到范言乐之前说过的话。

    尤里斯她的头说,“放心,你在我这里睡觉时,我都不会跟你同床,你在床上穿多少衣服,盖多少被子对我都不会有影响,你尽管回复你喜爱的习惯,安心地休息就行。”

    “啊?不睡床上那你睡哪里?而且那可以吗?不是说要在半米范围内才可感应到我的状态?”晓蓝又是讶异又是惊疑,他不打算跟她睡?那他睡哪里?

    尤里斯轻轻地给她一个要她安心的笑容,声音仍然是十分平稳柔和,“就跟在研究所时一样。你好好地睡,我会看着你的。”

    “啊?那不是说我想你这里睡觉时就会害你没得好睡?那怎麽行!要不我回去乐哥哥那里好了……”晓蓝僵着表情回答。她终於弄懂他的意思,但是如果她来的每一晚都会害他没得睡的话,那她不如不来。没道理要尤里斯牺牲他的休息时间。

    但另一方面晓蓝却忍不住感到淡淡的悲伤,他真的对她完全没意思。想到这点晓蓝更是即刻转身想离开。

    “不,不要走!”尤里斯有点着急地拉着她纤细的手臂,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无措的焦虑,“晓蓝,相信我。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了。其实我很久没观察到你的睡眠状态了,这算是平时必须要做的一部份工作,但是之前因为你都是跟范大哥一起睡,我当然不方便去完全这项工作。你不会害我没得睡的,你忘记了之前在研究所我一直都是这样过的吗?我为了晚上的观察都会有相对调节的休息,何况现在你也只是三晚才来一晚,我怎会有可能支撑不住?”

    听完他的说话晓蓝就没再要走了,只是小脸上的神色依然显得黯淡。

    她想想也是道理,他在以前就一直跟别的研究员轮值着晚上对她的睡眠观察。而自从她住到这大宅之後,尤里斯的确也没机会作过这方面的工作,那不如就顺着他意留了下来。而且说真的,虽然她不否认自己始终对他有着点点瑕想,但他对她却是没半点意思,又不是她的伴侣,不用跟他裸裎共寝的话,晓蓝自己也松了口气。

    於是晓蓝乖乖地换上睡袍,被尤里斯送上他的床上,帮她盖她被子後他在她额上给了个温柔的晚安吻,就在旁边伴着她,直到她沉沉地睡下去。

    无法否认,今晚是她从研究所出来之後,睡得最自在安心的一晚。

    ☆、(18鮮幣)90 好好生活

    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狄恩就跑来找晓蓝了。

    刚在早餐桌上听到管家巴比先生的传讯时,范氐兄弟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不过这也是晓蓝之前答应下来的,他们也只好忍下任何的反对意见。

    毕竟在现世来说,在繁衍为最重大生活目标的观念之下,即使是正式的夫妇,也没有权利封杀异对另一半的追求行动,只能拥有反对对方合法的能力。事实上要遇上一个感应到神波动的异也是太困难了,所以大部份人都不会经历到被第三者夺爱的妒恨感受。

    不过他们当然很明白,要当上晓蓝的伴侣,这些事基本上是必然会发生的。除非真的出现一个令外人完全死心的例子。

    所以几个男人都很合作,范言乐用过早餐就跟晓蓝亲吻告别上班去,尤里斯表示回房休息补眠,而范哲亚也难得地打算回自己的公司一趟,清理一下堆积下来的公事,跟范言乐一起出门了。

    於是就只剩下晓蓝一个去招待狄恩,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今次狄恩也只是一个人来,没再给文森特跟着。当然,哪有人追女生时会带上哥儿一起当电灯泡的?

    晓蓝想到狄恩之後可能每一天都会来,所以也不想因为他而打乱自己的生活习惯,也没特别地怎招待他,只淡淡地跟他说她每天早上都会跟小火玩耍一下,希望他不介意。

    狄恩当然不会介意什麽。焰翼麟是一种很稀有的生物,别说是被当成宠物的,在外面也本难以看到,於是他就陪着晓蓝去看那头被她叫作小火的焰翼麟。

    看到那头生物时,他不由得感叹一下范言乐的能耐,“想不到范先生能够把这种生物驯化得那麽成功。”要驯化一头猛兽不难,难就难在没令它失去本来的野。这头猛兽显然十分地聪明,知道什麽人是不可惹的。看到狄恩这个陌生人时,当然也有试探了他一下。结论是它感受到狄恩那比自己主子还要强的神力,但对他也却没完全地臣服下来,不过也不敢再挑衅狄恩,只把他当透明的存在似地专心跟晓蓝玩耍。

    狄恩看着晓蓝跟它的互动,他明显地看出那头宠物并没有真正地臣服着晓蓝,甚至有时是故意地跟她的命令唱反调,气得她不行。但是它却又奇异地很清楚晓蓝的地位在它之上,所以即使她的神力本无法真正地对它抗衡,它也对她完全没有伤害或驾驭之意,反而行动间对她充满了保护及迁就之心,而且间中表现出它在防范着狄恩这个「外人」对晓蓝不利的举动。

    而当狄恩看见晓蓝熟练地骑上小火时,更是讶异无比。他有点目瞪口呆地呼叫出来,“这种动物也可以骑乖?”

    晓蓝从小火背上俯望着他,神色有点古怪地说,“怎麽你反应跟他们一样?动物不都是可以用来策骑的吗?你们未有车子之前都是用什麽交通工具的?”

    狄恩想想就明白了,嘴角勾起一个淡笑。他们从亿万年前就有车子这种交通工具了,虽然那时只可在陆地上行走,但当时来说已经很少人用动物来当骑乖工具。而当伟大的新人类新生之父维博.圣文成功创造出新人类的机器身体转化之後的近三千年来,机器身体的重量更是没什麽动物可以乘载得起来的,而且自然动物本来就稀少,更是没什麽人会用来当工具使用。

    “我们是很久很久前就有了车子的,怎会还有人用动物当工具?难道你那时代还在使用动物当交通工具?”狄恩饶是有兴趣地反问着。事实上他对她那年代的世界就没什麽概念,不过看晓蓝的样子倒是觉得骑乖在动物背上并不是一件新奇的事。

    晓蓝却被他的话噎住了,廿一世纪基本上也没什麽人用动物当工具了,自己居然会跟他说了那些蠢话。她略显窘迫地红着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那倒也不是……我们都是用车子了,不过还没有发明可以无轨悬浮自由行走的车子,我们的车子都只限在陆地上行走。动物也只是在某些体育活动或车子无法行走的偏远地方才会有人骑乘,要不就是一些游客区意思意思地给旅客骑上去跑一圈照照相的。”

    说完她示意他跟上,就带着小火走出宠物房外。到了外面的一处大草圈,小火就开始不安份地耸动起来,晓蓝只好转头跟已被抛离几米外的狄恩大声叫着,“抱歉,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给它跑几圈就回来。”

    看到他微笑着举起手示意她走,晓蓝就调回头拍拍小火的颈背,双腿夹紧在身下那她要求做出来像马鞍一样的坐垫跟脚镫,俯身在他背上轻声说,“行了,小火,小心别把我摔下去唷。”

    然後小火欢快地啸声一叫,就开始由缓变急地驰骋起来。

    骑在小火背上在草圈中驰骋的时刻也是晓蓝最喜欢的活动,她半眯着眼迎着风感受着那飙速的畅快,脸上挂着欢愉的笑靥,小嘴中溢出一声又一声像铃般清脆开朗的笑声。

    狄恩欣赏着少女在骑上纤细矫捷的身姿,灿丽欣喜的笑容,硬朗俊脸随之也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金瞳中闪动着不自觉的迷醉。

    “似乎你在这里活得很快乐。”当小火跑了一会儿後,晓蓝使他缓了下来,然後回到狄恩身边的草圈栏栅处时,狄恩笑着对晓蓝说。

    晓蓝从小火背上跳下来,笑脸上都是薄汗,一边牵着它慢慢地走回宠物房一边喘着气跟他说,“对啊,人总是要活下去,所以想办法令自己快乐比不快乐好。而且你们这世界说真的对我来说也不是太难适应。”

    狄恩却有点感概地叹了一声,然後轻轻地说,“希望布伦丹也跟你一样,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快乐的生活。”

    “布伦丹?那是谁啊?”晓蓝好奇地问。

    狄恩犹豫了一下之後才望着晓蓝开口说,“是我的族弟,他跟你一样,被卷进时空陷阱失踪了。”

    “啊?这世界的时空陷阱有那麽多吗?随随便便都会有人遇上?”晓蓝讶异地问。

    “呵,当然不是。事实上他就是被你穿越过来的时空陷阱卷走失踪的。据双向时空转移的理论,我们猜测他会回到你的附近年代。”

    “啊!原来是他……”晓蓝听到这消息也黯然起来,“真希望他平安无事。”她可没忘记,如果对方穿越到她失踪那一年的话,跟着没多久就是未日大灾难,那可真……不幸。

    “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的。”狄恩似安慰她又似安慰自己地说。不过他心想,那族弟的身体,应该也可以转化动物形态的,只是他失踪的时间那能力还没醒觉,要不然他也应该可以躲得开那时空陷阱的。偏偏在他那能力醒觉前就遇上那时空陷阱,真不知该不该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时间无人再说话,淡淡的伤感缠绕在二人之间。

    把小火送回宠物房之後,晓蓝陪着狄恩在花园逛了一会,就回到大宅的起居室休息。

    啜了口巴比先生奉上来的香花茶,晓蓝又开口问狄恩,“狄恩,你发现我的时候,为什麽一下子就会猜测到我是穿越过来的?正常来说不是都会把我当可疑人物扣起来调查吗?”狄恩发现她的过程,都被媒体访问过无数次,所以她知道他发现她时她应该是遇到白豹後昏迷不省的时候。但是她很好奇为什麽他那麽快就识别出她不是现世的人。

    狄恩听到她的问题时,想到遇上她时被他刻意隐藏的真实情况,差点被茶水呛了一下。他轻咳了二声顺顺气之後说,“呃,因为我发现你时,很明显你的神力太弱了,即使是未转化的未成年人士也没可能低到那种程度。然後看你身边的物件,还有你身上也没任何身份刻记,而且有着某些不同於我们的身体特徵……”

    “特徵?什麽特徵?”晓蓝好奇地问,她身上有什麽明显跟他们不同的特徵?

    说到这样他又顿了一下,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不过还是很详细地跟她解释说,“咳,因为发现你时你差不多是全裸的状态……所以一目了然……你的身上某些部位有着我们不会有的毛发,而且抱起你时也发现你的体重过轻,身体也是柔软得不可思议……”

    “够了,够了!我了解了,不用说下去了……”晓蓝真想找块豆腐去撞死算了。她怎那麽蠢问这问题!

    狄恩被她的反应怔住了一下,然後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来饮,静静地打量晓蓝红馥馥的俏脸。

    气氛一时尴尬不已,晓蓝想到自己刚才可算是不礼貌的反应,跟他歉然一笑,胡乱地扯着别的话题。

    二人东扯西扯地聊了一堆,期间有谈到狄恩小时候在贝伦中心跟文森特一起胡闹的趣事,晓蓝也跟他谈到自己的家人及国家,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又问他,“对了,之前你在医院用那翻译器跟我聊天时,为什麽一下子会猜中我是中国人的?”

    狄恩淡然一笑,轻声解释着,“那很简单,看你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资料上记载的古代东方人样貌,我就从古代东方最多人使用的语言开始,打算一个一个地尝试,刚好个就给我蒙中了。”

    “东方人……你们这样还有分东方西方的民族吗?”晓蓝瞪着眼睛在问他。

    狄恩脸色有点古怪地反问她,“当然有,虽然亚伦大陆是在世界的中心,但也不是全世界啊!”

    晓蓝听到他的答覆轰然醒悟过来,她当然不会只以为这世界只有一个国家,但她学到的智识好像都还没接触到国外的环境。是她的课程还没去到那一部份吗?

    她对自己的无知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来到这世界那麽久,怎都没先行弄清楚世界的结构?

    狄恩看到她的样子,心中一动就想到什麽,试探地问着她,“晓蓝,你对亚伦大陆以外地方的认识,还没学习到吗?”

    晓蓝点点头说.“嗯,我现在学习的事都是集中在大陆的事,还没接触到国外的东西。”

    狄恩听到她回答就想到,那可能是议会故意的安排。他猜议会这样做法的原因一来是怕某些国家的形态会骇着了她,二来也是不希望她因为好奇而想到别国去,给别国人有机可乘得到她吧?他想一想还是决定不要在这方面多事,以免节外生枝,於是他点点头表示了解,“嗯,我猜也是。你放心吧,应该到差不多时你就会学习到那部份的事了。”

    晓蓝看他的样子,也同意他的说话,没多想什麽。她想起来尤里斯也说过她要出国的话也一定要先给议会批准,反正现在她都主要在亚伦大陆生活,先弄懂这里的事再理外面的世界吧!

    ☆、(12鮮幣)91 疑惑

    下午跟尤里斯上课时,晓蓝就问了他一下她课程中为什麽还没学习到世界的环境。

    尤里斯脸色诡异地望着她,淡金刘海下一双好看秀气的眉慢慢拧起,明显很为难地沉下悦耳的声音说,“抱歉,晓蓝。这方面是之前教授跟议会的决定,那时你还未接受这里的生活,的确不适合接触其他地方的资料。不过现在我想应该也是时候给你认识我们真正的世界,所以我会跟教授传讯讨论一下,然後向议会提交课程的变更要求。不过就算是我自己的看法,也认为你应该先专注在亚伦大陆的事上,毕竟这才是适合你生活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就作个认知就行。”

    晓蓝本来以为认识世界只不过是一件很正常的要求,想不到连尤里斯也是这样的想法。

    “为什麽你们之前会不想我接触认识亚伦大陆以外的地区?那不是很奇怪的事吗?难道那些地方有什麽古怪?”晓蓝瞪着一双璀璨黑瞳问他。

    “呵,你多心了。其实是没什麽特别的,不过就是一件事。维博.圣文发明脑部神移植,成功把人脑跟生化机器结合的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看晓蓝点点头,他又继续说,“我想说的是,他本来就是亚伦大陆的人,所以理所当然地,我们这里,掌握到的转化技术,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而这项科技一开始时,当然是保密的。事实上就算直到现在,其他的国家,还没办法获得完全的技术,你懂我的意思吗?”

    晓蓝听懂了,她圆睁着双眼,讶异地娇声叫了起来,“你是说别国的人,跟你们是不同的?”

    尤里斯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意思。反正就是每个国家的转化,多少会有点不同的形式。”看见她惊疑的神色,他顿了一顿柔和地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轻轻拥着她顺着她的背说,“果然,都吓着你了。晓蓝,其他的事你也别多想,反正等议会批准之後,我就会对你开放那方面的资料,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来说,你还是乖乖先处理好你身边的事吧。”

    晓蓝也了解他的说法,原来这世界并不是她之前以为的满世界都是机器人。想不到廿一世纪时世界的人分了黑人白人黄种人,而三亿年後更进一步,直接连形态也会有所不同了。这时她感受到他爱怜的动作,才注意到二人暧昧的姿态,本能地推开了他,从他的怀中退出来,垂眼避开他的目光,细柔的声音婉转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没有被吓到,你放心。”

    尤里斯望一下自己仍然举起在空中的手,窒了一窒,他故意忽略刚才一刹那的失落感,回过神温柔地跟她说,“嗯,你别胡思乱想就行。有什麽事你都可以问我,你放心,我想以你目前的表现,议会应该不会反对给你开放那方面的内容的。”尤里斯很清楚,之前都是因为晓蓝的心还想着要回家,没在亚伦大陆上定下来,但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在这里她已有了二个伴侣,开放其他国家的资料令她有比较之下只会更想待在各方面都最为完善的亚伦大陆中,不会想跑到其他国家生活。

    晓蓝外表乖巧地应了下来。不过事实上,尤里斯说了一部份又没全说完,要她不好奇,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她虽然知道很快她就可以得到那些世界的资料,但心中就像有羽毛不停在挠着似的,心痒无比。

    忍了半天,晚上时她终是忍不住在另一个人身上打听起来。

    今晚陪她的人是范言乐,当他在她身上努力地挑逗着时,发现了晓蓝的心不在嫣,锁着眉目停下动作默然地打量着她,微哑的声音沉了下来,“小东西你在想什麽?”

    晓蓝听到他的声音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小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马上抬起双手攀着他的颈後,主动把身子贴上去,一边吻着他的下巴一边柔声解释着,“抱歉,刚才我一时恍神了。”

    范言乐享用地闭上眼感受她的温柔,大手在她双上揉弄着,双唇吻一下她的鼻尖又问,“想什麽事想到恍神了,嗯?说来听听。”

    这小东西跟他在床上还在想别的事?该不会是因为早上那个男人的到访做成的吧?想到这桩他火红的俊眸渐渐冷了下来,大手故意捏着她一边尖向上拉扯了一下,弄得她痛叫了一声。

    “呀!疼……”晓蓝被他弄痛,本能地身子一缩,从他的怀中微微退开躺回床上,却很快地又被他的身躯压了下来。晓蓝只好用手推着他,以免自己真的被他压到内伤,软糯的声音充满着泣意地说,“你弄疼我了!刚才我只是在想着这世界的事啦。”

    “这世界的事?那有什麽值得你想得那麽入迷?我还以为你胆子恣地大了,在我身下还敢想着别的男人呢?”他半眯着俊眸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令她跟他对望着,低声咕噜着。

    泥马,敢情这男人刚才是因为在胡思乱想不知吃谁的醋而故意弄痛她的吗?

    晓蓝气得一手抓起他的手指放入小嘴中用牙报复式地使力咬着。然後咬到牙酸时才发现自己又忘了这些男人身体的硬朗,看他满脸受用的表情,她就懊恼地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後悔不已地把他的手指从小嘴中吐出来,又不甘又委屈地扁着嘴,不满地?着他说,“你欺负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你别压着我!”然後双手用力地推拒着他。

    范言乐知道刚才是自己一时被妒意蒙了眼,做错了。看见她这个反应,即时又心痛又自责地安抚着她,连声音也是软的,“乖乖,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他用一手撑起自己的体重令到自己不会真的压着她,但身躯仍然维持着紧贴着她柔软曲线的姿势,另一手在她头上抚顺着她的毛发,双唇在她眉毛跟眼皮上印着细碎的吻,声音充盈着似水温柔,“什麽事令你那麽疑惑?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答呢。”

    晓蓝最初还是在挣扎着要推开他,後来发现本白费气力才瘪瘪嘴巴半妥协地要求着,“你压着我没办法说话啦。”

    “好,我不压你。”他说完後就抱着她转了个身,变成她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我给你压回来,行了吧。你说。”

    晓蓝给他眼白看,没好气再去恼他,反正他们不会被她压死,她故意地使劲伏在他的上,闷闷的娇音从他膛上传出来,“就是在好奇着别国的人是怎麽样子的。”

    范言乐惬意地感受着她柔软嫩的身体触感,抚在她腰背後的手却顿了一下,有点不解地问,“你不知道?”

    晓蓝在他怀中侧着的螓首点了一下,嗯了一声回答他。

    范言乐没即刻回答她。他沉思着个中缘由想着看晓蓝神力的进展程度,照道理应该已学过那些课程了。如果说她真不知道的话,只有一个理由──议会做的手脚。

    ☆、(17鮮幣)92 把他?坐騎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倒真的为难起来,他应该说出来吗?想了一下他就回答了她,声音倒是怡然得很,说话没显出任何迟疑,“小东西,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那说起来是一件很花时间的事,而且范围也太广泛了……”一手到她嫩滑的臀,整个手掌包着她一边瓣捏了一下,声音充满着情欲的味道,“你真的打算这样地浪费我的一晚吗?我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话没说完又用他涨挺着的巨龙顶了她腿心一下。

    “但人家真很好奇呢,说一说有什麽难嘛。”晓蓝扭一下臀略为躲开下身的接触,软腻的嗓音充满着撒娇的意思。

    范言乐轻轻叹息着,醇厚的声音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宠意,“小东西,真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而是那些事要解说起来,我也真无法表达得很易令你明白……我可以很简单地答你,别国的人跟我们最大的不同,除了我们的公民只要神力足够就可以获得一幅完美身体之外,亚伦大陆也是当世最文明自由,拥有最完善科技及法制的国家,所以别国很多人毕生最大愿望,就是移民来亚伦大陆成为公民。而国外的事……你要理解毕竟我们这世界跟你的时空相差了很远,有些事你可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也真的不知怎样去跟你解释。”

    晓蓝轻皱着柳眉,他的话说了差不多等於没说,只令她觉得越来越困惑。难道大陆以外的地方都是未进化的原始社会?但想想又不对啊,他们的神力都进展到这地步,拥有强大神文明的地方,怎会有原始社会的存在?

    俯头看到晓蓝满脸迷思的样子,范言乐自嘲地说,“看,我都说我跟你本说不明白。小东西,其实最好就是你乖乖地等你的课程资料,那是最直接令你明了的方法。不过我倒有个好人选给你,由他对你解说的话一定比我好好多。”

    “呃?是谁啊?”晓蓝小手撑着他的膛半弓着身子,好奇地从他怀中抬起头问,柔顺的乌丝从她脸旁二边垂落,恰巧地挡住了她嫩白娇躯上的部份春色,却令她显得更是柔媚惹人,看得范言乐喉头一紧。

    “就你哲亚哥哥啊!”范言乐半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美景,脸上挂着一道愉快的笑,这些问题就丢给那小子去烦好了。要犯了议会什麽的禁忌的话,也由范哲亚出脸去做比他做的好,毕竟他要小心别被议会那些狡猾的长老抓着痛脚,要不被他们夺回晓蓝的监护权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损失大了。

    “对啊!那我明天问问他。”晓蓝被他一点就明了,兴奋地说着。范哲亚终年长期在国外活动,他一定还知道很多教学资料中没提到的事,当然是最适合给她去「迫供」的人选!

    晓蓝嘴角挂起一道满意的笑容,冷不防又被身下的男人用劲一拉使她的头按下来,二片温暖的薄唇就淹没她的笑容。

    既然他解决了她的困扰,现在当然是她要解除他的需要。

    虽然刚才晓蓝是有够心不在焉的,但经过范老大一轮逗弄之下,花中早就盈满水润蜜了,所以当他伸手一下她私处後,就双手拉开她的大腿使她膝盖放在他的腰旁,哑着声音对她说,“小东西,今天我不压你,给你在上面。”

    晓蓝双手按在他的上,脸上满是俏丽的艳霞色泽,软软柔柔的声音羞涩地说,“我……我不会。”说完之後她只觉得不只脸,连身上也滚烫起来,下身不耐地在他小腹上轻轻厮磨着。

    范言乐坏坏一笑,“乖……我帮你……”说完双手托在她的臀底,使她花大张地抬在他的胯下,然後拨出一手扶着下身的欲龙,顶在那热气腾腾的湿腻洞口,舞动着健臂使的顶端在那里打着转转,双手改握着她的纤腰,寻着了那销魂洞口就使那硕大头滑了进去。

    “唔……”晓蓝这几天在他们二兄弟调教下,身子变得对情欲的反应异常敏感。当他那大颗的蘑菇头挺了进去之後,下身那被撑开的微涨感使得她感觉到身体当中的空虚与饥渴,贪婪地主动配合着他的顶进,缓缓地使力沉下娇躯迎入那又硬又的欲龙,使它成功地挤进那紧致的花径中。

    “嗯……”范言乐紧着喉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点点地把他的分身吞下,一双黯黑的眼眸充满了灼热的情火,感受着被那柔腻细滑的湿热媚吸吮磨擦的快感,带着微痛的酥麻感在腰椎间直窜脑门,舒服得他长长地低吟起来。他耸起紧绷着的臀部,加紧箍着她细腰下沉的劲力,直到被刺激得直翕动着的顶端小口,挺进陷入她深处的口中。

    “啊啊……疼……唔……嗯……”晓蓝被他刺到深处即刻觉得身体中升起一股痛刺的感觉,本能地缩起身子想逃开,却被他的大手禁固着缩不起来,反而小腹中顷刻一下的一抽一缩,令那硕大顶端更是深入了一点。然而微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又麻又痛的感觉,像电流似地送到她的心尖,令她难耐地微微弓着娇躯,螓首向後仰着甩了一下及肩的秀发,媚声吟哦起来。

    那深处门努力地推拒着那欲龙的入侵,强力地挤压他的顶端,更是给范言乐带来蚀骨的享受。他的声音变得低哑无比,熬是感,“啊呵……小东西你这小真是不得了的神奇……嗯……乖乖你怎样地骑小火的,就那样地摇上摇下,试试……唔……对,哈……就是这样,啊啊……乖女孩……”

    晓蓝羞得闭上双眸,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腰腹上,听他说的回忆着在小火身上驰骋时的感觉,咬着下唇紧张地在他身上照版煮碗地耸动着,听到男人的鼓励及呻吟时,她同时感受到当中的快感,在情欲驱使之下更是本能地加快着腰臀摆动的速度。

    快感急速地昇腾,当他的手激情地抚上她的软滑娇揉捏着时,她终於松开咬着的下唇,一声声软柔娇吟,从小嘴中哼唱出来。

    “啊啊……嗯……啊啊啊!”小腹的麻刺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晓蓝,使她花中层层叠叠的柔媚嫩不停地抽搐起来,却又被身下男人那硬涨长的巨龙刚烈地挤开撑涨着,那快速磨擦带来的热浪令她无法再抑制张着小嘴浪叫的欲望,闭起的眼角因为受不了太多的欢悦而流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滴,当她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溶化掉时,堆积起来的快乐使她瞬间狂飙到情欲的顶峰,她仰头一甩从双唇中吐出一声高吭的娇啼,娇躯弓起僵腰挺翘臀夹腿的姿势不再动弹,却止不住身子在高潮中的颤栗。

    “嗯……”范言乐的快感没因为晓蓝倏地停下动作而减少,反而因为她强烈的高潮而带来花中的颠狂抖动,夹得他欲仙欲死,丝丝缕缕的麻酥感传进他的神经未端,然後又流窜回到接近球囊的部,激起巨大的麻痛快感,当她那一泽蜜水淋浇下来时,他差点就崩溃了。

    但是范言乐很清楚还未是时候,他紧绷着下身的肌,双手抬起晓蓝的翘臀,使他的顶端略为退出那差点要了他命的花芯小口,重重地啜了口气,紧锁着剑眉咬紧牙关忍着那冲上脑门的意,按下她的螓首激狂地吻着她。

    晓蓝顺势把浑身无力的娇柔身子趴伏在他的刚强硬实身躯上,乖顺地张开檀口迎合着他炽热的唇舌,跟他痴缠地热吻着。二人来不及吞咽的津混合着,从男人的嘴角溢出来。

    范言乐双手捧着她的臀瓣,抬起放下,使她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他叫嚣着要释放的欲龙。顶到深处时,他就移上双手到她的腰背上,按压着,扭动着身下紧绷如石的臀部,使欲龙在她身体中撑顶着花芯深处,旋转厮磨,令他的大蘑菇下端弓起的部份,令一次都会在她花中一处凸起的软那里,磨弄一下。一声又一声柔媚诱人的哼泣,从晓蓝喉间溢出,再在二人交接着的四片唇瓣间溢出来。

    这个吻,极尽痴缠,极其悠长,期间男人的下身维持着顶进退後磨蹭的律动,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范言乐陡地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同时间晓蓝经不住他磨人的逗弄,终是再次狂颤着登上美感的云端。她禁不住甩开他的唇舌,螓首伏在他的颈弯中,尽情地欢叫出来,“唔,啊啊……”极致的欢愉使她双手使劲地抓握着他的肩膀,柔软娇躯用力地压着他,一双小脚背绷得直直地按在床上。

    但身下的男人似乎在这一刻开始发狂起来似地律动着。他双手紧紧地捏握她的臀,使她下身固定着一个定点,然後狂烈地摆动着下身,使那暴涨着的巨龙,快速地在她不停在抖动着的小花径中,刚猛地拔出刺入。二人下身都湿漉漉滑腻腻的,每一次体撞击时都会发出啪啪啧啧的声响,伴着她的娇软媚泣,他的嘶叫低吼,使整个欢爱场景,变得极尽狂野糜。

    “啊啊,别再顶了,啊……要穿了!要顶穿了!唔……”晓蓝感觉他的律动像是无止境似地,又快又猛的野动作令她开始感觉有点难受,下身又痛又麻又热又撑,那雄物好像变成一热熟的硬铁一样,烫得她花都嫩麻辣无比,然而那刺激的快感,却又一下又一下地越来越猛烈。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心脏要承受不住罢工了,濒死的快感使她感觉呼吸好像被无形之力抑压着,被噎在喉间,脑中一片混沌,思想停顿。

    当他蓦地使劲按压下她的臀部同时,下身狠狠地刺入,然後一切动作戛然停止。

    在极重的低吼声中,范言乐把所有的爱慾华,全数上缴给她。晓蓝被那些滚热的雄烫到直哆嗦着,然後也再次被迫踏上销魂的殿堂。

    瞬间好像连时间也停顿了下来。二人身边的一切变成虚无,只剩下充斥满室的爱慾余韵。

    ☆、(22鮮幣)93 令人意外的世界

    今天如晓蓝之前承诺过的,在跟小火玩了一会之後,她带着狄恩到人工湖那里泛舟。

    二人坐在小舟上,晓蓝跟狄恩讲解了一下怎样使用划桨令小舟行进转向,他很快就弄懂了舟的方法。湖中碧水在艳阳下波光粼粼,他们在小舟上感受着在水中荡漾的悠然,欣赏着围绕在湖边的不同的园林景致,间中一阵阵的微风送来淡淡的凉意,说不尽的轻松写意。

    “想不起原来湖上泛舟是这样地惬意的活动。”狄恩一幅怡然自得十分享用的样子。

    “我之前也想不到你们居然不知道泛舟这项活动呢!”晓蓝的心情也是十分轻松,难得地在他面前露出一昧俏皮可人的笑。

    狄恩有点着迷地望着她的笑靥,一时忘了回话,然後好像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看她看呆了,刚硬俊朗的脸容上现出诡异的艳红,金眸灼热地凝望着她,“我们的确几乎没有水上玩耍的活动。”

    “啊?为什麽?那不是很浪费了亚伦大陆四周的海上空间吗?”对这一点晓蓝是觉得很怪异的。虽说他们都是机器人,但据她所知,他们是一点都不惧水的。既然身体没被限制,为什麽没人会喜欢游泳之类的活动。

    说起来,即使是范家这样的大宅,当中居然连游泳池也没有,不是很怪吗?在廿一世纪时,拥有能力建造自己大宅的人家,谁不会弄个游泳池在当中的?

    想不到她这问题却令狄恩怔愣住,然後他居然问晓蓝,“你在这里都生活了大半年了,有出去什麽地方游玩过吗?”

    晓蓝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他这问题,“我之前都被限制在研究所中,来到这里之後也只出去过几次,除了去华尔拍卖所跟舞会那天的国家展览中心之外,就只去过一次大贝丹中央公园。”

    狄恩显然十分诧异,“那样说来,你对亚伦大陆也本不算是认识的了?”

    对这点晓蓝真的无法反驳,只好窘迫地点点头。

    事实上她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在这里已生活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认真来说她除了学习得到的资讯,投影电视中的画面,及尤里斯等人的谈话之外,对自己生活的地方,真不能说是熟悉。而且晓蓝也在猜测,她看到的节目应该也是早被人筛选过的。

    狄恩看到她的样子就心中一动,“那不如这样吧,明天开始我就利用我休假的时间,每天都带你出去逛逛,你觉得怎样?”

    “真的可以吗?”晓蓝难禁有点惊喜。

    狄恩看见她那灵动的欣悦俏脸,心情更是愉快地爽快应着她,“没问题,不是说你在亚伦大陆上的活动是自由的吗?任何人都没权利阻止你跟朋友外出游玩。”

    “谢谢你,狄恩!啊!”晓蓝开心得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後小舟被她这一下弄得剧烈地晃动着,她一个趔趄差点就掉了下水。还好狄恩反应够快,急急丢下手中的划桨,大手一伸把她捞了回来,晓蓝就觉得在一道劲力之下,她整个人就撞他的怀中。

    原来为了保持小舟的平衡,狄恩在拉她回来时自己身体也顺带向前一移一坐,令她跌落在他的身体上。

    二人的举动令到小舟不停地左右摇摆,水花四溅,溅得头上身上都是凉爽的湖水。

    晓蓝被撞得满天星斗,可怜夸夸地抬起头来,只看她鼻子额头都被撞红了,眼角挂着欲滴的水晶珠儿,却在下一秒反常地笑了开来,发出一串跟情况不堪搭调的娇笑声。

    被她吓得惊魂未定的狄恩,看着她莫名其妙地又哭又笑,一时被她笑懵了不知反应。

    晓蓝边努力止着笑,一边伸出小手从他的头上扯下一样东西,展示给他看。

    原来刚才他在反应着她的跌倒时,大手一挥动把湖上飘浮着的一朵桃红色在水中盛开着的露花,连枝带叶地被挑飞起落到他的头上。一个有着硬朗严肃脸容的酷哥,变成一幅被水溅到全湿落汤一样地狼狈,头上还挂着一朵那麽艳丽妩媚的花儿,慌张地跌坐着的滑稽样子,惹得她止不住发笑。

    想到自己那个样子的狄恩,也忍不住难得地笑了起来。一时交错欢乐的笑声,从湖面上停下来的小舟为中心,像涟漪般散布到整个湖面上的空气中。

    眼看二人身上都被湖水弄得湿淋淋的,当然即刻划回岸边回去大宅清理弄乾。晓蓝要巴比先生招待狄恩到客房,顺便邀请他留下来午膳,他当然也乐於从命。

    在餐室中尤里斯虽然对看到狄恩时有点略为意外,但他也礼貌地跟他寒喧着。狄恩顺便跟尤里斯说出明天打算带晓蓝出外游玩的要求,他也只是迟滞了一下就说知道了。

    虽然心中对晓蓝被他单独带出去玩耍的事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尤里斯早就有被桩仁教授及议会私下提点过一件事──他要尽可能地跟任何有机会成为晓蓝伴侣的男人合作,不可以妨碍他们的相处。所以即使狄恩表示明天晓蓝可能会赶不及回来上课,他也只能合作地笑着点头说没问题。

    饭後狄恩就告辞离开,而晓蓝今天当然还是要乖乖地上课。

    令她惊喜的是,不用等晚上抓着范哲亚去迫供,尤里斯昨晚就很有效率地跟桩仁教授联络了。而有关她昨天的要求,教授今早也传讯给尤里斯,说没什麽问题可以开放那部份的初级资料给晓蓝学习。

    通过学习仪,晓蓝终於获得这世界的简单全貌。那真是一个令她震撼的世界。

    原来这世界,跟廿一世纪时差不多,不同的国家都会有不同的发展差异。而长年日积月累下来,这些发展的差异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文化科技,政治体制,以及人民的生活水平。

    而缘由的就是,人类天生的某些劣──自私与贪婪。

    晓蓝想,即使对神力开发有多强大,基因中的劣就是不可遏止的吧?

    反正要说起来的话,那要从很久很久之前的年代开始说起。那时在未日大灾难发生之後,劫後余生的人,开始对人类一直以来犯的错误有所顿悟,而且当时那个环境来说,要保着残存的人生活下去,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所以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背负着无可避免的灾後伤害的人类,次前无史例地真正不分种族地合作起来,想尽办法地在恶劣的环境中无私地同心协力,令人类文明开始真正地复苏起来。而人类神力的发展,就是在那段时期,踏进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跃进。

    随着一代又一代的回复及进步,人类开始又再分群而居,虽然还是共同合作的关系,但是开始壁垒分明地努力占据着不同的地区,发展着自己族群的地盆。在神力日渐开发成功之余,他们开始扭尽六壬地利用神力去帮忙他们,获得更好的生活。

    不知何时开始,不同族群表面上维持着世界大同的假象,但实质上已经是各怀鬼胎,各自为政,私下隐藏着不同的秘密,尤其是在实用科技方面,就跟他们的祖先一样,开始暗中在竞逐着,为求的是自己族群成为当中最有势力的一方。

    而因应不同的居住环境,人的生活文化及社会形态,更是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当时来说,人口的数量就代表着国家的强大,所以繁衍新生代方面都是各国最重大的事务之一。甚至有些国家走向极端,尝试利用当时在地球上跟人类残存着的生物,杂交而?生出不少的人兽混血儿,长久岁月之後,形成一些匪夷所思的新生族群。

    当时灾後,地球的表面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而适合人类生存的表地,主要是在四块大陆之上。而亚伦大陆,刚好就是地处中心而且受害比较少的地方,能保存下来的生活资源也最多,所以理所当然地在上面的族群是当中发展得最快的,针对人类当时短命身体的研究,也是最先进的。

    而新人类的新生之父维博.圣文成功地领先发明了脑部移植,令一个脑子能在一幅机器上导入神思想,作机器不同部位行动的研究,令亚伦大陆更是无可置喙地走在全世界的最前端,成为当中最发达的国家。

    那时据世界公约,各国对重大科技分享还是必然的。所以亚伦大陆对该项技术没有藏私地公诸於世。

    但是重点是公开的技术,也只是最原始的部份──即是脑部移植的技术。而各国得到这样技术之後,有关的详细研究,就不在范围内了。

    结果是,每个国家对转化的形式,转化後的身体都有着很大的差异。

    当中有的国家的人,能否转化,转化後的身体是什麽,纯粹看那人可以付出什麽代价。简单来说,没钱的穷人,一辈子都无法转化,好一点的,可能在临死前可以转化到一幅老旧的机器中去延长生命,有钱有权的,会得到最高级的身体。经年累月地以金钱挂帅的差别待遇之下,这些族群的人民走向二个极端,贫富悬殊差距严重,居然真的走回头路,真的变成一个比廿一世纪还要原始的奴隶社会──有钱有权的人长寿地奴役压榨着没能力转化的普通人类,甚至那些人的下一代;而没权没钱的,本难以在有限的生命中作出抵抗,极难翻身。

    而另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完全地不同,却又大同小异。那里的人都可以以跟政府贷款形式,获得一幅转化身体。特点是那些身体,跟亚伦大陆那些跟真人无异的生化机器身体是二回事,是真正的机器。他们有着金属的外壳,外表基本上地统一,不同的是当中的细节端看那人的工作需求会有所改进。简单来说他们都是一些的机器工人,长寿的代价就是长年地劳动还价。甚至在国家权力尖峰的,居然也是一部移入人脑的中央机器,整个国家的人,或者都只算是一部有思考能力的金属机器。他们的特点是基本上不会老不会死,但换来的是永远失去繁衍下一代的能力。而新生代的繁衍主要靠那些人未转化之前,有没有那个运气。

    而另一个大陆的人,是当中二者的混合。不过不同的是,那片大陆就是有新生兽人存在的国家。经过万年以上的混血优化,汰弱留强之後,那族群的当权份子,就是人兽混血儿。当权的人对转化技术却不看重,但却也不会禁止,放任着他的人民自由发展。所以在那里的转化系统,基本上可说就是没一定的系统,混乱不已。既有转化而生的纯机器人,也有生化机器人,那里的转化技术都是私人发展,水平当然也是参差不齐,难以言明。总之就是一个大杂绘的社会,唯一比较特别的一点是在那里,实力代表一切,而且对他们来说,国君就是实力最强的人,所以皇权至上,皇族的说话就是一切的法律。

    当资料都输入完毕後,晓蓝恍恍惚惚地从学习仪的躺椅上坐起来。她次在学习後感到了疲惫。

    想不到经过了那麽多年之後,地球的世界,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连兽人也弄了出来,天啊……

    难道他们都说亚伦大陆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晓蓝真不感想像,要是当初她穿越来时,落脚点是在其他国家,她的命运会变成怎样?

    想到这里她真抬起小手来抺了一把冷汗。但她的心情很快就稳定下来,反正,她就是个幸运儿,那些国家的事对她也没什麽影响。

    “尤里斯,我会有机会出国吗?”人就是那样,既然知道自己没危险,她当然也好奇着那些地方的与别不同,想说有一天能不能去各国旅行一下,增长见识也好。

    尤里斯显然地被她的问题惊了一下,却是反问她,“你真不怕吗?”

    晓蓝却噗嗤地笑了出来,“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怕什麽?他们不会把我抓了去改造吧?我可真好奇了呢,很想去看看那些地方是什麽世界。”

    这点晓蓝倒真的不担心,因为据资料所说,那些地方的转化都是自愿选择的形式下才有的,而且不付钱的话也本不会花那个力去把她转化,而且那些地方不像亚伦大陆会把未转化的新生代集中一起教育,所以跟她一样只有自然身体及神力不高的人,都是满街满市地跑,在那里她只是一个普通旅客,反而一点也不惹人注目。

    尤里斯也笑了开来,他该知道晓蓝就是那样的子。而且他很高兴地知道,她是真的完全地接受了这里的生活,把自己当是这样的人,打算要溶入这里了。他轻松地笑着跟她说,“没问题,等议会觉得时机成熟时,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申请带着你出去旅游,过一个长假期。”

    “谢谢!尤里斯你就帮我转达一下吧,看议会几时解禁我的出国限制,我们就去尽情地玩一玩!”晓蓝兴奋地期待着,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先要去的地方了。

    ☆、(25鮮幣)94 打擾

    晓蓝在晚餐时跟范家说出明天打算跟狄恩出游的事之後,才惊觉自己好像答应得太爽快了。

    很明显范氏兄弟不悦了,晓蓝忐忑了。

    虽然他们表面上都只是错愕了一下,二兄弟一个若无其事地跟尤里斯闲聊着,只是偶尔一双饶有深意的黑眸会瞟向她看,另一个轻松自如地逗着她问她今天跟狄恩的进展如何,间中却展现出令她心颤的坏笑,恍若说着,“今晚有你得受了,小东西。”

    今晚本来轮到范哲亚陪晓蓝的,范言乐表示他有点事要处理就离开了,也不知他是去了书房还是回房。心中有点不安的晓蓝在饭後一直拉着尤里斯在娱乐室陪她玩游戏,拖延着回房的时间,但是范哲亚却也纵容着她,间中还参与一起带着她玩一些组队冒险类游戏,好像对回房的事也不急。跟之前到他的晚上只着急想扯她进房的不同表现,反而更令晓蓝觉得可怕。

    晓蓝觉得范哲亚一定是不知道想到什麽点子今晚用在她身上。

    三人玩到差不多接近零时,尤里斯看到她直打困的样子,就体贴地表示,“晓蓝,我有点累了,今晚不如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前面没多久就是要挑战波士过关卡了,我们等明天够神时才继续吧,要不现在勉强上也一定不成功。”

    晓蓝只好同意,大家把游戏头罩取下来就回去休息。

    才刚进到房间中,晓蓝就被范哲亚按在门上吻着。他唇舌快速地侵占着她的檀口,似等待已久又似在惩罚她的拖延,有点鲁地扯起她的衬衣,推开罩在她的娇上揉弄着。

    “唔……”晓蓝有点抗拒地推着他,趁他的唇稍为离开她小嘴时急促地说,“别,先给我去洗澡。”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粉颈上舔弄着,移到她的耳际诱惑地说,“你够香了……等做完跟你一起洗。”一手熟练地解开她裤子的扣子,然後一扯她的裤子就顺着双腿掉落下来。

    范哲亚隔着轻薄的丝质内裤,准确地到她私处中半隐藏着的珍珠粒,手指勾起用指尖撩拨几下,令她忍不住缩起颈子轻颤着,双腿夹着他的大手,开始发出情动的娇哼。

    感觉到小腹中渐渐渗出的暖流,晓蓝半妥协半求饶地在他耳边轻声要求,“别在这里,唔……”

    范哲亚听到她的要求,却没怎样理会,邪气地轻笑出来,大手把她的衬衣跟罩完全地脱掉,然後吻着她抗议的小嘴,开始扯落她的内裤。

    晓蓝却不依地抓着内裤的小花边,不给他脱下来,他只好改用手直接地伸进内裤中,双腿进她的双膝间,手指探到柔软肥美的缝中,轻轻地抽勾缠,渐渐手指都沾满了香腻的蜜。另一手不停地玩弄着她软嫩的酥,捏弄着上面可人的樱红。

    晓蓝一只小手仍然抓着内裤边,另一只握着他的手腕,都不知是想抽开他的手还是不想给他离开,发软的双腿微张着,开始有点支撑不住。

    “啊……不要在这样,拜托……我站不住了……去梳化……”晓蓝真不想这样站着就做,那对她来说难度太高了。

    范哲亚终是听取她的要求,手指在她小核上弹弄了一下,撩得她尖叫了一声,才抽出手来兜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

    当她的背部离开套房的大门时,房门却因为范哲亚站着位置的突然加重感应而无声地自动打开来了。

    晓蓝从眼角瞥到门的移动,转过头去望向外面,就看到满脸震撼的尤里斯,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他的右手抬起一半,像是刚想按动门外的铃子。

    晓蓝尖叫着转身把上身完全贴在范哲亚的身上,紧紧地攀着他的颈子。她听到范哲亚带着讶异的微哑声音问尤里斯,“怎麽了?”

    尤里斯显然地是十分尴尬的,他知道他打扰了什麽事,他轻咳一声,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咳,我刚才回房想起晓蓝明天出外,应该要把这东西给她,这是研究所为了她单独改装过的传讯器,以她现时的神力是唯一她可以使用到的传讯器,当中有着我们几个人的直接传讯频道。”说话时他视线不知放哪里好,努力地避开眼前的美好春光,却又忍不住眼角总是瞟到她雪嫩的娇躯。

    他以为这时候他们才刚进房没多久,以晓蓝的习惯应该是在洗澡未入睡,真一点也没想到范哲亚会心急得在门上就按着她求欢了。

    晓蓝羞得连背上都是粉红色的,她微转过头去,跟尤里斯道谢,然後又转回来在范哲亚耳边说,“帮我拿。”

    范哲亚也有点无奈,的确这东西是她需要用的,因为她表示了明早很早就要出门,尤里斯应该是怕明天来不及给她,回去想起来时即刻拿来也是情理之内的事。他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把那手指大小的传讯器接过来。看到尤里斯古怪的表情,他才注意到他伸出去接的手指上沾满有着暧昧香味的晶莹水泽。

    他望着尤里斯邪气地笑着,“抱歉,失礼了。我会教她怎样使用的,你先休息吧,晚安。”

    尤里斯俊脸上的肌肤不由自主地颤动着,硬是扯开一个故作轻快的笑容跟他们道晚安,然後僵着身躯转身离开。

    范哲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当房门开始自动关上时,他抱着晓蓝转身向着套房中的大梳化走去。

    抱着她坐在梳化上,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颤栗,他轻拍着她的背问,“怎样了?人都走了很久了,还怕被看到?”

    晓蓝不依地?着他,“都是你!我都说了别在门口那样……你叫我以後怎样地面对他?”

    范哲亚抓着她的小手,一手箍着她的腰,似玩笑似认真地问,“为什麽不能面对?我们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怎会不知道我们在房中会做什麽?是你对他还没真正地死心,小东西,我没说错是吧?”

    晓蓝从他的声音中听出隐隐的醋意,知道自己表现的确有点过於畏首畏尾了。对啊,尤里斯又不是她的什麽人,面前这男人才是她的伴侣,为什麽她好像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她沉默了一会,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但即使他不是我的伴侣,也是会一直跟在我身边一起生活的人,而且那情况下被人看到,你都不知羞的吗?”

    晓蓝有点无力地看着他摇头说,“不会。伴侣间的结合是最重要的事,羞愧的是打扰了伴侣相处的他,不是我们。”

    “算了,不要再聊那个。你教教我怎用这传讯器吧。”刚才的意外令他们本来的心思都跑掉了,范哲亚只好同意先处理好正事,开始教她怎用那传讯器。

    反正夜还很长。

    教完她怎样用那传讯器之後,还给她时间试验一下,范哲亚就把那传讯器从她手中夺走放在茶几上,压着她说,“好了,已经够晚了,你再玩下去,我保证你明早会连起床的气力也没有,就不用出门了。”

    晓蓝嘟着嘴斜睨他一眼,轻骂他,“色鬼!”

    “谢谢赞赏。”他一点也不怕脸皮厚地笑着,然後在梳化上压着她就在她身上乱着。

    大手扯下她的内裤,今次晓蓝依顺地没抵抗给他脱下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他顺手进她的双腿间,满意地轻笑出来,调侃着,“你还是很湿呢,别说你不想要……”

    “嗯……可恶!别废话……”晓蓝也跟着他使坏起来,手在他前的红点上捏刮着,要他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范哲亚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脱光,然後晓蓝被他转了个背,变成跪在梳化上双手扶着一边的扶手,他用膝盖掰开她的双腿,就从後面扶着疼痛不堪的欲龙,一下就顶进她的身体中。

    “嗯唔……”那一下突然的顶进令她一个激灵,刺激地嘤咛着。

    晓蓝雪白的双手抓着梳化边撑着娇躯,臀部被他捧着向上翘起,承接着他猛烈的冲刺,小嘴中开始因为突来的欢愉而溢出浅浅的低呜。

    范哲亚听到她的呻吟,更是被鼓励似地律动得更加快更加猛,上身伏在她的雪背上吮吻着,双手伸到她的上揉弄着那一双软绵。

    晓蓝被他撞得身子不停地被推向前,情欲的渴求令她不由自己地弓着身仰着螓首,翘臀轻轻地扭摆着,身体的语言诉说着她真实地想要更多,盈盈的水眸中开始显得氤氲迷离,小嘴中娇媚地哼哼唧唧吟唱着。

    范哲亚邪恶地微扬起唇角,拨出一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抺了一把蜜,在她胀着的小核按压捏弄着,然後放开来又用双指弹弄了二下。

    “啊啊!啊……”快感瞬间狂飙至顶峰,晓蓝一下子就被他弄到踏上高潮,哆嗦着身子尖叫出来。

    “唔唔……啊!小东西你的小夹得真厉害……啊……再紧点……”范哲亚忍不住发出一声吁叹。她那至柔至窄的花径,在这世代绝对是神器。范哲亚真心相信,没一个遇上她的男人会不被她身体绝对地征服。

    当然前题是那个男人可以在她面前硬得起来。

    所以他们一定要小心把她藏好……

    但想到这女人的不合作,居然要狄恩带她出去玩,他心中恼火又渐昇起来。

    这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用心良苦!有那麽想要出去玩就不会跟他们说吗?难道她以为他们几个真会把她禁固在大宅中不得出门?

    范哲亚想到这里更是迅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令巨龙顶端撞击到她花芯深处,体的拍击声在房间中响得越来越快,夹着的水声越来越多。

    夹带着微疼的欢愉令晓蓝眼角溢出水晶似的泪滴,她柳眉微蹙,鼻翼翕动着,小嘴在他每一下刺到深处时配合地吐出一声声的叫吟,他暴又深入的耸刺令她有种快要被他撞穿撞?的恐惧感,那随之而来的快感令她有种就要死掉的感觉。

    “小东西你叫的真好听……多叫一点,我最喜欢听你这样地叫……乖宝贝……”范哲亚轻笑着诱哄,大手移到她的腰身轻握着,固定着她的下身不再被撞向前推,欲龙加快地抽着,带出更多的火热触感,迫使她发出更多的娇吟。

    “啊啊!啊……太热了,啊啊……不行了,太快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嗯嗯……”晓蓝觉得自己小腹中滚烫地像要烧起来了,她怀疑自己下身要破皮了,腿心又酸又软的,但那种快感却又太刺激了,令她有点不舍又有点难受地开始承受不住在求饶。

    “你叫得那麽欢,一点也不像不要的样子呢,说谎的坏女孩!”她的呻吟让他兴致更高,像惩治她口不对心的样子似地,他一手微微用力拍打在她的臂瓣上。发现她的花径好玩地在他拍打着时都会紧缩一下,他一遍又一遍地不停换边轻打着她的屁股,直到她开始受不住地媚泣着,花径中媚狂烈地颤抖,被一股暖流淋浇着,他知道她又再被推上高潮,才停手不再拍打,改为半捧着半轻揉着她的臀部,放缓了冲刺的律动,给她时间缓过气来之余,慢慢地品味着她高潮中花令人疯狂的吸吮。期间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雪背,双唇不停地跟她说着爱语。

    强烈的欢愉令晓蓝累得香汗淋淋,几欲昏厥,她娇声婉转地媚泣着,上半身无力趴在梳化上,只有臀部因为他的占有而翘起着。

    这时范哲亚却把她抱起来,一个转身使她变成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巨大的欲龙一下子因她的体重而更加地深入地顶着她的花芯,令她尖叫了一声。

    她那柔媚的叫声,令他更加兴奋起来,晓蓝感觉到在她身体中的不可思议地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的小塞得满满的,撑涨着顶刺着的感觉令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想把双腿合拢起来。

    他随即张开双腿,反而令她的大腿被架得更开,一手捧着她的头令她扭过去跟他亲吻着,一手使坏地从她的小腹顺势而下直捣她的腿心,手指恣意地挑逗着她的花核,在被他撑得近乎平坦的口皱褚轻扫淡描,激起她来自对本能情欲渴望的战栗与娇哼。

    听到她被他封着的小嘴中破碎的呻吟,他才放开她的檀口,双手改捧着她的臀底,下身开始快速地耸动着,因姿势的关系他的抽波动不是很大,却每一下都肯定进到最深,而且频率很快,间中有时会用劲使她的臀抬得比较高,然後又重重地放下,令得她的呻吟中偶尔会夹带着一声娇媚的尖叫。

    晓蓝被他弄得神晕智昏,一切的动作已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白光一闪,她瞬间感觉魂飞魄散似地忘了一切,听到自己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尖叫,然後浑身软绵无力地晕倒在他身上。

    范哲亚抱着瘫软下来的晓蓝,身躯跟她贴合的密不可分,没停下身下的律动,直到终於攀上极乐的天堂,把所有种子都灌进她的身体中。看着怀中昏迷不醒不娇人儿,他嘴角轻勾起一道使坏的邪笑。

    这小东西以为昏过去就完结吗?

    他轻轻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分身,搂着她进入浴室中,屦行给她的承诺,在浴缸中跟她洗了个放松的鸳鸯浴。

    洗到一半时晓蓝终被他弄醒过来,然後被他带着出去抺乾身体。

    跟着的下半晚,晓蓝都是睡得浑浑噩噩的,不得好眠。

    她只记得每一次当她转醒过来时,都发现他的硬硕涨的巨龙正埋在她身体中,他像是恶意的等待她的苏醒,然後才开始律动起来,让她再次身不由已地因情欲而尖叫呻吟,被推到销魂的极乐顶端。

    当第二天,床头的闹钟设备令她从混沌的睡梦中醒过来时,她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之後,才记起来今天跟狄恩的约会。

    转身望着身边的男人,晓蓝终於知道昨晚他的用意。她又气恼又无奈地骑着他张着嘴在他身上没轻没重地咬啮着,小手在他身上抓挠着。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昨晚是故意的!

    范哲亚看到她龇牙裂嘴的样子,心情却是异常地愉快惬意。他笑着轻拥着她,放任着她像只炸毛的小猫般在他身上咬下大大小小的牙印。

    直到她咬累了放弃了,他轻声软语地安抚着她,抱她去浴室给她好好地泡了个松弛肌酸痛,令神爽利的香薰浴。然後细心体贴地帮她穿载好衣服,装扮得清新亮丽,又陪她用了个简单的早点,才送她到会客室中跟在那里等待着的狄恩见面,把他们送了出门。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