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鮮幣)61 奇妙的自然身體
基本上晓蓝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脚会有这个本事可以踹得动拥有满身结实坚硬身体的范言乐,所以当他整个身体俯向她身上时,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但当下身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迅速地传到她的神经中时,她瞬间尖叫了出来,“啊啊啊!痛啊!呜……好痛!”
范言乐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当她那一脚踹下来时,他其实也没意识到那是她的小脚子。他只感觉到腰臀被撞击了一下,刚好令全身感觉集中二人结合之处的他,不小心地放任自己身躯向前一俯一压,腰腹一挺,向着那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小进发。
而当他感受到那一道障碍时,头尖端已经顶到当中的小口处,裂开来了。对於他来说,其实那张血膜真的阻不了身下那硬物的前进,想起之前她说这道壁要一口气冲过去,於是他毫不犹豫地加把劲顺势挺进,以雷霆万钧的之态,把挤进那紧窒花,终於劈开了她的处女膜,打开了通道!
范言乐虽然知道自己好像没照她说的步骤走做,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通道被他打开了!一股狂烈的喜悦及满足感占满他心头,却远远比不上被她紧紧包裹着得到的蚀骨快感令他震撼。
“啊哈……”她的小销魂得他还未完全顶到底就忍不住吐出舒服的呻吟。但当他听到晓蓝的痛叫时,即时止住了一切动作,紧张又担忧地望向她。
“好痛!痛死了……呜……我不要了!你快走,出去!”晓蓝啜着气喊哭着他的暴罪行,小手在他身上乱打乱挠个不停,想推开他又本发不出气力来。她毫无血色的惨白小脸皱成一团,泪水汨汨地从她乌瞳中汹涌出来,混和着她冒出来的冷汗,打湿了她额际的发丝,令那些柔顺的青丝黏成了一缕缕。她的娇躯浑身冰冷僵硬地颤抖着,原来箍着他腰部的双腿落了下来,弓起的双膝紧紧夹着他的臀旁,明显地抖动着。
该死的!范言乐暗暗地骂着自己,虽然他是无心的,但是他弄痛她了!
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很痛,不,应该是说非常痛!
因为他连自己也觉得被她夹得隐隐作痛。但另一方面却是夹得他爽到想飞。
“宝贝,很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她差点要痛岔过气去的样子,他一边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另一边却不愿意真听她的话退出去。巨龙就卡在那里,坚守着它的冈位,不敢再潜越半分,却也一样死也不肯退让半点。
还好范言乐虽然遇过的女很少,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当女喊疼时,多半是因为那通道还不适应他的巨大,尤其他很清楚晓蓝的花径,比他之前任何一个女人更是紧致狭窄,所以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只是他知道他需要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多的耐。
她的大声哭喊已变成无力委屈的呜咽,“你可恶!呜……都叫你别一下子顶进来,痛死了!呜……我要死了!”她忍不住恼恨地骂着他,但娇软无力的声音却使她的骂语充满着撒娇的味道。
他怜爱地抚着她的哭脸,贴上去用温柔的唇舌拭走她的泪,“宝贝……为我忍一下,乖乖……我会令你快乐的……”
范言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吻着,像想乞求她的原谅般讨好地卷走她的泪水,然後温柔地缠上她的唇舌,努力地挑起她的小舌跟他嬉戏,吸取她的檀口中的芳津,像要把她的痛楚全数吮走一样。他的一对手,一只在她的软娇雪峰上不停揉弄着,撩拨着她敏感的嫣红,另一只伸到二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在那被撑得圆大的洞口处安抚着那里的嫩,小心翼翼地爱抚着,时不时停留在花儿中的小核上,轻捏捻弄,努力地令她放松,却又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燃起她对情欲的渴求,引昇起她的欢愉感觉。
晓蓝被他的唇舌弄得开始忘了痛楚,意乱情迷起来,他温柔的手令她感觉到被爱宠的舒服,开始放松着的娇躯,但他在二人下身那只邪恶大手却又令她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电流。一阵阵的酥麻快感,舒缓了下身那被撑满的涨痛及血膜被撕裂的痛楚。在他的温柔劝慰之下,晓蓝渐渐地身体再次因情欲而骚动着,叫她情不自禁地轻喘低吟着娇媚的哼唧,弓着身体迎向他的逗弄,轻轻扭动着细腰作出无声的乞求。
刚才一直隐忍着不敢动的范言乐,感觉到她的情动,望向身下看见她娇嫩的花包含着他大涨紫的欲龙的美景,在喘息中声音暗哑无比地问她,“还痛吗?”
她粉脸上的血色已回复过来,张着红艳的唇瓣娇喘着说,“唔……好像,嗯,没那麽痛了,啊……”
话刚说完,他就急切地把她的玉腿抬起放在他的腰後。晓蓝知道他想做什麽,羞涩地配合着,却忍不住有点惶恐地要求他,“轻一点……”
今次范言乐仅记着她的请求,一开始只敢捧着她的纤腰轻轻浅浅地抽送着,顺势一点又一点地把龙挤开那窄小的花径,推到令他销魂至死的深处。
“嗯……啊唔……”晓蓝觉得私处像是有一股电流似的快感,冲向身体各处,小腹深处一股股暖流溢出,身体越来越软,抑制不住媚地扭动着臀,似想逃离又似在迎合着他的动作。
范言乐感觉到她花中流出来的粘越来越多,而他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时,知道她开始感受到快乐,他火红的俊眸盯着下身,然後缓缓把柱抽出来,拉出了一抺艳红的混。他愣了一下,惊惶地问她,“宝贝,我令你受伤了?”
“唔?啊……”晓蓝听到他的说话时吓得窒了一下,然後望向下身时却又轰地整个俏脸都是红潮,她娇羞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难得主动地伸出双手把他搂下来俯在她的身上,滑腻的娇躯紧贴着他,双腿也圈得他更紧,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傻瓜,那是通道被你打开时流的血……以後不会再有了……唔……别停,很痒……”
听到她的说话,他绷着的心跳也落了下来,不再隐忍着欲望,在一声低吼中猛地把欲龙一顶,整捅到最深处。
“啊!”晓蓝被他顶得整个娇躯地晃动起来,他那一下顶到她的最深处,要她小腹内被撞得微痛了一下,却也顶得她娇躯瞬间被一阵强烈快感淹没,脑海中空白一片,禁不住欢愉地颤栗着,娇媚不已地呻吟出来。
范言乐双手放开她的纤腰,移到那一对要他喜爱不已的娇上,不停地揉搓着,俯下头霸道地给她一个充满情欲的热吻,然後扭着臀部使那硬的欲龙顶端,在她花芯中轻轻厮磨回转了一下,又再向後拔出大部份的柱身,然後再向前再一刺,又一到底。
当二人都差不多吻到要窒息时,晓蓝只净下娇喘的气力,浑身柔若无骨地再也抗拒不了他如狂涛骇浪般的爱慾侵略。他嘴巴放开了她的小嘴就移到那娇艳地绽放着的尖,卖力地吸吮啃舔着,下身的动作没停过下来,重复地抽抽,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耸进去都得晓蓝浑身一阵乱颤,脑子昏昏沉沉,水眸迷朦地娇声乱喊着,“啊啊啊!太深了……别顶了,要坏了!唔……好舒服……快点,啊,嗯啊……”
“噢……宝贝……真紧,太紧了……唔嗯……我停不下来了,啊哈……”无法克制的美妙快感令范言乐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要他欲罢不能。她的身体真的是超乎他想像的美好销魂,使得他只想畅快地咆哮着他的痛快,只想要就这麽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分开。原来自然的女身体,竟然可以那麽地柔软,那麽地挤迫,却又那麽地有包容力,那麽地润泽滑腻。
即使是最刚硬强悍的机器人,遇上独一无二的她,都只能甘心情愿地被她收服了。
晓蓝感觉到花被他那之前大得令她害怕的壮塞得满满的,又涨又撑,这种感觉却很奇妙地使她全身都涨满异样的幸福感。她的小嘴开始无意识地娇吟浪叫着,她觉得一波波的快感快要把她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中。
随着他连续高速冲刺下不停被摩擦着的花径嫩,下身被撞击的早已是湿淋淋一片,还发出一声声的啪啪声响。他的健腰不停抽动之余,他的舌唇还在她身上到处舔吮着,弄出斑斑点点的艳红吻痕。
“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唔……真不要了,要死了,啊啊……”晓蓝觉得自己已不是自己,奇妙的情欲已把她穿越那极乐的殿堂,袭来的晕眩感跟酥麻感令她全身不停的颤栗,她以为自己已出窍地飞起来了,灵魂找不回来了。她全身不停癫疲地抖动着,双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抚弄着,一阵又一阵的哆嗦令她的小腹中不自觉地强力抽缩着。
当快感叠堆到顶点,在脑中陡地闪过无数繁星的银河穿梭中,一股浓香的滚烫潮就从花芯中喷出来,绷紧着娇躯,晓蓝迎来了人生中次欢爱的高潮。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崩溃地昏了过去。
望着昏倒瘫软在床榻上的晓蓝,范言乐不停喘低吼着,像是抵抗着她在高潮中强烈颤动的花带来的挤迫感,身下更加起劲地用力耸动着,矫健的身躯在动作间挥洒着大汗,当她滚烫的花全数淋浴在他头上的顶端小口,烫得他头皮发麻,令体温瞬间升腾,他只觉腰椎一酥,一股电流由腰臀间激烈地攻入身体各处。他震撼地一怔,伴随着的是狂涌的惊狂喜悦!
这一连串的感觉,对他来说,是怎样的一个意义!
那代表着,她会是他的伴侣!
激昇而来的狂喜令范言乐再也装不下更多的快乐,他不再隐忍着喷的欲望,在一下深深的顶进之後,放纵着自己全数喷在她子深处,直到抖尽最後一滴爱。
☆、(14鮮幣)62 令機器人驚慄的血
当范言乐不舍地从晓蓝的身体退出来时,看到那些随着那半软柱流出来的血色混,跟滴落在床上的一点点斑驳的鲜红血迹,差点没吓得他六神无主地直接急传医师过来了。
还好他想起来,晓蓝说过那些血是打开通道时流出来的,於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他还是担心着她的身体,放不下心。
还好晓蓝这时候醒了过来。
她是被冷醒的。躺在湿漉漉的床舖上本来就冷,而范言乐离开了她的身体,没再给她体温的煨暖时,晓蓝就被上下夹攻的冰凉感觉冷醒了。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跪在她大开的双腿间,呆愕着在挣扎要不要夜半传讯给尼尔医师走一趟来帮她检查一下的范言乐,满脸的纠结表情。
“怎麽了?”她开口时的声音满是睡意。“很冷啊……”
望见她冷得发抖的样子,范言乐才迟钝地醒悟到湿透的床舖冷到她了,随即把她抱了起来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满是担忧地指着床上的血迹问她,“你怎麽流那麽多的血,这样是正常的吗?要不要叫尼尔来帮你看看?”
看他妹!那地方是可以随便给别的男人看吗?
即使尼尔是她的专属医师,晓蓝也不想随便就要给他检查那里!
晓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在他腰上用劲捏了一下,无奈地发现他本不痛不痒,只好鼓着一肚子气跟他娇嗔着,“没事!不要找尼尔来!我很累很困,但身体又湿又粘粘糊糊很不舒服,而且很酸软,想泡个热水澡……”
“我帮你洗澡!”他很快就知道自己该做什麽事,先是传呼一名机器仆人来换一床新的乾净被铺,顺便用神力控浴缸的水龙头放热水,然後就抱她进去一起洗了个舒服的鸳鸯浴。
当洗乾净了抺乾身体之後,在他坚持下晓蓝终是拗不过范言乐,躺在床上再张开双腿给他查看一下小中的情况。他发现她真的没再流血之後,才真正地放宽心拥着她入眠。
其实他比较想再来一次……
不过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晓蓝的身体那麽娇弱,而且谁知道那通道再被他挤入时会不会再流一次血。自己必须要忍耐着慾望,以免真的伤到她。
其实想到之後要是每一次欢爱她都要那样地流血那样地痛的话,范言乐担心自己可能迟早会被惊吓得不举。
他心中暗下决定,明天一定要找时间问一尼尤里斯跟尼尔的专业意见……
第二天早上,晓蓝当然没办法早起来。她虽然一大早就被那定时闹钟吵醒了,但她真的累得不行,很快就闭上眼再次睡着了。范言乐相反地神十分抖擞地起床了,看到她困倦至极的样子,加上对他来说,昨晚她下体出血的事,还是很震撼惊栗的,也狠不下心再弄醒她,就由她去睡了。
当他一反过往半个月以来郁的样子,春风满脸地出现在餐室,并跟范哲亚和尤里斯表示晓蓝今天需要休息,不用等她用早餐时,那二个男人可是被他惊到了。
“晓蓝身体不舒服了吗?要不要找医师去看看?”尤里斯时间就只想到这个她需要卧床的理由,担心地问。
范哲亚却没发出一言,他心思兜转着,蓦地想到什麽,呼吸一顿──看见自家兄长一脸偷腥成功的猫儿样,他的感觉像打翻了调味架一样,五味交杂。犹豫一下,他决定了还是问出自己的猜测,“大哥你……跟晓蓝成为伴侣了?”虽然是疑问句,说出口的语气很轻却很清晰地肯定。
范言乐怔了一下,反问他,“你怎麽猜得到?”
尤里斯却先是奇异地望了范哲亚一眼,然後被范言乐的回答弄得陡地一震,窒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惊愕地盯着他看,脸上神色复杂。
他不知道其实他现时的脸色,可说是苍白一片,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抖动出来的,“那是真的吗?”
看着他们二个的不一样但同样地被惊吓着的反应,范言乐觉得好笑地问,“这消息真有那麽令人诧异吗?不过不怪你们,事实上连我自己也是不多敢相信,她竟然跟我可以成功结合。”他淡淡地宣布着,沉静的声音中满是张扬的满足与幸福。
“是昨晚的事吗?”回过神来的尤里斯,随即问道,然後他像突然想起自己的职责一样,连珠发急急地说,“她怎样了?要不要叫尼尔医师去检查一下她身体的变化?啊!不对,应该要把她送回去一下研究所详细检查!不行不行,晓蓝最讨厌那样被人研究……啊,对了,我要作报告给教授及议会!范先生,你一会来我那里跟我作个详细的笔录……”好像很多事要忙,给人的感觉却是他少有地慌乱。
尤里斯狂乱的反应,别说直接对着他的范言乐被他愣住,连在旁边的范哲亚也满是讶异。
他现在这个反应……
呵,有趣……原来尤里斯对自己并不了解……
可惜……不,还好晓蓝没看到!
身边有不少同样是「无限可能」信奉者的朋友,范哲亚很快就想通了尤里斯奇异反应背後隐藏着的原因。
不过范言乐并不知情,他只以为尤里斯是因为对晓蓝这个「研究对象」,有机会孕育的新一代而兴奋着,所以也没多加在意。
范哲亚伸手在尤里斯的肩上大力拍了一下,把他按坐下来,安抚着他说,“镇定点!尤里斯,你太兴奋了,要报告或笔录什麽的,都先吃完早餐再说吧。晓蓝需要休息,你也先别找尼尔,要不吵醒了她她还可能生你的气呢!”
尤里斯愣住了一下,但是脸容却在抽搐着,似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似的,终於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困难地说,“嗯,我知道了。”他也觉得奇怪,自己刚才为什麽那麽地……兴奋?刚才他是在兴奋吗?
其实他觉得自己好像不知在慌乱着什麽……当知道晓蓝跟范言乐一起时,他心中突然地好像失去了什麽很珍贵的东西似的?
范言乐也赞成,“对啊,现在来说,你要不经她同意去找医师来吵醒她好眠的话,这小妮子可能会气得挠花你的脸。先吃东西吧,我今天不回公司了,可以跟你慢慢说。”
三人在奇怪复杂的气氛下,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用过早餐之後,三个人一起到了尤里斯的书房中,范言乐给尤里斯作出详细的笔录报告。范哲亚明显的就是在听八挂,不过其他二个男人对他这个行为没什麽反对的意见。一个认为反正他是自己的弟弟,知道他的事也没什麽;另一个心中满满是奇异的纠结,没注意到其他的「小事」。
晓蓝要知道范言乐把昨晚跟她欢爱的一切详情,钜细无遗地给人说了出来的话,一定会像他说的,被气疯了地直挠花他的脸吧……
好吧,即使被晓蓝挠花了脸,对现在的范言乐来说,他定是也不会恼着火着,一点也并不在意,并且十分乐意任她挠,还觉得很幸福。
那样,就外加一整年不给他碰她!
不过一切都是空谈,事实上晓蓝完全睡得不知人事。
范哲亚跟尤里斯二人,听到要打开自然身体女的通道时,对方会痛而且流血这一点,都表现得很惊栗。
“天啊,该不会她每次打开通道,都会要被痛一次流一次血吧?”范哲亚惊呼了出来。
尤里斯虽然他对男女之事还是没经验,不过他毕竟跟晓蓝相处了那麽久,有点明了她的个。“应该不会,要是每一次都会那样的话,晓蓝一定不肯的。她很怕痛。而且你不是说那时她反倒过来安慰你说没事吗?不过详细情况,还是需要她去作一次检查比较好。”这点是尤里斯比较担心的。三人当中,他是唯一私底下知道桩仁教授的真正研究内容的人,当然想的比较长远。“她还是要回一趟研究所,以确保她的身体可以承受跟我们身体的交合。”
“我们?”范言乐听到他的语病,腾地觉得这字眼刺眼极了!不过他想想就明白尤里斯的意思是什麽,释然了下来。
“抱歉。”尤里斯不禁脸红,有点窘迫地道歉解释着,“我是说像我们的转化後的身体跟自然身体的结合,咳,字眼上的出错,就是说你的生化机器身体。”
作家的话:
☆、(15鮮幣)63 甜蜜蜜
之後他们几个还是决定先等晓蓝起来,看她的意愿要不要检查。而另一方面,尤里斯会完成报告,上交给议会跟桩仁教授之後,等待下一步指示。
当范言乐跟尤里斯作好完整的口述後,就回房间坐在床边,定定地望着晓蓝恬静的睡容。
他觉得缘份真的是很奇妙的事。
其实那天的拍卖,竞标的价钱,高得令他也有点乍舌。
正常来说,只是一只宠物的话,无论有多麽地珍贵,他也未必会肯付出那个数目。
毕竟他是个商人,明的他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但就是刚好那天,因为布兰顿皇族跟自然神教的出价,他起了竞逐之心,他算一算,那数目虽然巨大,但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零花钱,不是付不出来。重点是,那些是他的私人财产,不会影响到公司半点的资金。
皇族跟教派,要维持良好的运作跟势力的扩充,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遇上巨额的额外花费时,资金自然多受制爪。
这就是范言乐真正竞标成功的原因。当然也是他一定也不需要依仗布兰顿皇族或自然教派,不用避忌这二个势力的关系。
现在他可万分庆幸,自己当天没有因为无义意的数字而错过了她。
想到将来,她有机会孕育自己的子嗣,范言乐满满是幸福的期望。
当晓蓝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她不只觉得头晕得很,连身体也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
“嗯……几点了啊?”抬手揉揉眼皮,娇软懒佣的声音问着坐在床边的范言乐。
做爱後醒来时看到自家男人就在旁边的感觉,还真是不错的。晓蓝就觉得整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下午一点十三分,你再不起来我也要叫醒你了。你睡太久了,令人担心。”范言乐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她的头说。“肚子饿了吧?起来梳洗一下吃吧。”
晓蓝猜想她可能真的睡过了头,感觉比之前醒来时更累,但她还是不多想动,真想赖床了。“我还是觉得很累……全身都很酸……”她闭上眼,无力地说。
范言乐锁起眉头,担心地问,“我叫医师来,好吗?我觉得你累的太不正常了。而且你必须要吃东西了。”
晓蓝也知道他说的事实,但她一点也不想叫医师,只是想吃东西,於是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我没事,不要叫医生,我只想吃饭,我没有气力了,抱我去浴室。”
她坚持不看医师,范言乐当然不想勉强,毕竟现在对他来说,只恨不得把她收进自己口袋中,不用给别人窥觊到半分半毫。宠溺又无奈地望向她,这小懒虫!然後他却满心是乐意地把她抱了起来走到浴室中。
“到了,老婆大人,还需要我帮你效劳吗?”他小心地把她放下来,双手不舍地扶住她的细腰,顺手了一把雪嫩的软。
“什麽老婆?我又没嫁给你!”她羞涩地嗔着,轻轻拍开他的怪手。“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出去等。”离开了床之後,她感觉神了点。她想想应该是因为睡得太舒服,骨头懒了不想动才一直觉得累吧。
他边走到浴室门,边咕噜着,“不叫老婆,那怎样叫你才好?”
“随便你!”
“呵,好啊。老婆,我在外间等你。”他回头笑着跟她说,然後门就关上了。
“滚。”虽是骂人的话,声音是软的,语调是娇的。
双手抚着自己烧烫着的脸颊,嘴角勾着甜甜的笑。
有时傲娇地被男人宠着的感觉真不错。
当二人亲昵地拖着手来到餐室时,差点没闪瞎了那二个单身的男人,呃,应该是三个,因为管家巴比先生也在。
巴比对他们二人的事,其实在昨晚已知情。当然,机器仆人都是他在管的,他又怎会不知道主人房在夜半换床被的事。
当他看到那一床沾血又湿漉漉的床舖时,反应可说是惊吓。天啊,主人不会是在用非法手段进入女身体令对方受伤的吧?那可是会受严厉制裁的!他随即把那负责换床被的机器仆人的视听录象拆了下来检查,发现房间中没什麽特别的痕迹,而当时主人跟晓蓝在浴室中的声音也很正常,他才把一颗惊栗的心定了下来。
他可一点也不想要去举报自己的主人犯下重罪。
而当今早范言乐在餐室宣布此事的时候,他并不在场。所以现在看到晓蓝正式出现时跟主人一起的幸福样子,他心情可说是澎湃不已。
巴比先生,从范言乐父亲那代,已是范家的管家。对一直没遇到伴侣的他来说,范家这二兄弟,可是他从他们转化成人出来世界开始,就一直照看着,感情非比寻常。
所以看到范言乐终於寻得佳偶,他当然会替他十分高兴,忍不住激动起来地说,“恭喜主人!恭喜夫人!希望你们尽早生下子嗣,正式获得承认成为合法伴侣!”
“什麽夫人!别乱叫啦!”晓蓝禁不住娇嗔着反对他的称呼。
被范言乐叫老婆她还可以接受,被巴比先生叫夫人她就是感觉很怪!浑身不自在的。她觉得「夫人」就是很高高在上,严厉的贵妇,她才十六岁好不好!
范言乐当然知道晓蓝在怕羞,也不勉强她,跟巴比先生解围说,“巴比先生,我们还没得到合法的认可,你还是叫回她晓蓝吧。要不她会不自在的。”其实他才想把她正式冠上「夫人」的身份,因为那样才可真正的断了其他男人追求她的权利。
巴比先生知道他好像兴趣过头太过心急了,低声恭敬地道,“抱歉,晓蓝小姐,是我失礼了。”
晓蓝对他郑重奇事的道歉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呐呐地说,“呃,没事,你不用道歉。谢谢你,巴比先生。”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范言乐,望一眼从晓蓝进来之後就呆瞪着她的尤里斯,轻笑一声,把奇异地冷下来的气氛活络起来,他戏谑地说,“好了,人齐就吃饭吧。晓蓝,我们今天可一直等着你这女主角出场呢!你果然不负所望,一出场就给我好戏看!”
晓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没好气地撇撇嘴,“吃饭吧,我饿死了!”
各人安坐下来,享用巴比先生今天特别心为晓蓝设计的餐单。
席间范言乐当然无比关照着晓蓝进食,二人的周围充满着甜腻腻的空气。看着饿到不行的晓蓝有点狼吞虎咽的食相,范言乐忍不住轻抚着她的背柔声说,“慢慢吃,别呛着了。”
晓蓝抬起头来,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鲁的吃相,愣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乖巧地轻声应着,“嗯。”
范哲亚此时又调侃她起来,“呵,今早你连早餐也不吃,还以为大哥昨晚已把你喂得够饱……却原来你饿成这个样子,大哥,你不称职了啊!”
晓蓝的俏脸轰地烧开了来,这个可恶的范哲亚!她真想把脚下的鞋子丢上他那邪恶的笑脸上!
范言乐对自家弟弟的玩笑,当然是习以为常,他不愠不火,神色淡定地说,“称职不称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她可是很满意我一直以来的表现。对吧,老婆?”最後柔声的一句是对晓蓝问的。
晓蓝心中万千只草泥马在奔腾着,这些爱把床事到处说的机器男人!还要不要脸啊?
他们不要脸,她可要啊!
她伸出脚踹了范言乐的小腿一下,满脸尽是红晕,又羞又恼地瘪瘪嘴巴小声的骂着,“你们吃饭怎那麽多话!吃不言懂不懂!”刨了他们一眼,然後望向尤里斯说,“还是尤里斯最有绅士教养,不会拿女来开玩笑!”
心神一直在恍惚着的尤里斯,被她点名时窒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後回想到刚才的说话,他脸上不自然地勾起一个差点看不到的浅笑,半认真半玩笑地对她说,“我只是被你们的出场,闪得头昏眼花,一时反应不过来了。我好像还没跟你俩说,恭喜你们找到伴侣。”
“啊!连尤里斯你也要笑我!”连唯一的支持者也背叛她的晓蓝,开始抓狂了。
“尤里斯真相了。我也要受不了你俩个腻死人的甜蜜了,你们就做做好心,甜点还没上桌呢!”范哲亚边笑边抢着说。
“呵,腻死你刚好。叫你爱吃甜!”晓蓝也笑起来。范哲亚可是很奇怪地超级爱吃甜食的男人。
范言乐也笑起来,“你个大男人就那麽爱吃甜点。好了,别再惹我老婆了,她要真气着了可不好玩了。”
“我有那麽小气的吗?”某人正小气地竖眉瞪眼着。
几个人嬉嬉闹闹地用餐,像几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气氛热闹欢乐。
午後,范言乐居然又带了晓蓝去看小火。
晓蓝当然是不愿意的,不过范言乐跟她说,现在她已是他的伴侣,他必须再一次把她介绍给小火知道,她也是它的主人。
☆、(12鮮幣)64 拉風的騎?
范言乐打的算盘就是等她跟小火够熟稔之後,他可以把小火弄回大宅,一起陪护着晓蓝,尤其当他上班不在家时,有小火在她身边的话,他也比较放心。
事实上小火的能力,足够当一个很好的保标。
晓蓝可记着上一次小火把她当是「同级别宠物」的仇,听到范言乐这样说今次会令小火认她当主人,当然心动起来,就不再反对去看那头酷帅的宠物了。
嘿,就看它今次还敢乱喷她口水不?
跟上次差不多,那头焰翼麟当知道范言乐来看它时,就像小狗一样摇着长长的红尾巴,十分欢快地冲到他面前。
却在晓蓝意料之外,今次范言乐不给它蹭上他的前,伸出手撑在它的鼻子上,使它被隔在他的手臀距离外。
“呜呜……嘎──”小火先是可怜地低鸣了一下,然後像是不解又不耐地叫着,一双兽瞳楚楚可怜地望着范言乐。
晓蓝这时候才留意到,原来它的眼瞳,是很浅的啡色。她静静地看着一人一兽的互动,因为她猜想范言乐应该是在跟它交流着什麽消息。
事实上晓蓝也没猜错。
因为今次不同之前,晓蓝已得到小火的标签,只不过,在小火的心目中,她也只是个可以跟它一起的玩伴,而不是被归纳在主人的类别。
但今非昔比,现在的晓蓝,范言乐又怎可能容得了小火放肆地把她当是它的玩伴,甚至是玩具般捉弄或欺负。刚才他就是在使用强大的神力令它了解晓蓝的地位,要小火明白她是它需要保护及尊重的主人。
过了一会儿,晓蓝就看到小火腾然在原地屈起四肢,叭伏在地上,不再想扑去范言乐那里。
然後范言乐拉着晓蓝的小手,使她过去他的身旁,然後一手搂着她的肩上,柔声地鼓励着她,“你试试跟它玩。”
“这……要怎样跟它玩?”晓蓝觉得有点头痛地望着小火。像焰翼麟这样有着大象般身形的宠物,她可是在廿一世纪没遇见过的。虽然现在驯良地跪伏在前面的火红异兽,也不是太吓人,还要只有她身高一半多点,但它又不是小猫,该怎样地跟它玩?
范言乐想了一下就跟她说,“初时来说,你就先用一些简单的指令或动作,令它明白及习惯你的要求,要它服从。你先跟它正式打个招呼吧。”
“嗨……小火!”晓蓝决定先把它当是小猫一样好了,虽然很明显它一点也不小而且猫也没有像它那样长着一个庞克头的。她叫着它的名字,伸出了手掌心向上递上前,“手手!”
小火听到她喊着它的名字,抬眼瞅了一下晓蓝,像是研究了一会,然後……它居然像很不诮地撇过头去另一边,不再理采她!
泥马,这头怪兽还是在看不起她!
可恶!
晓蓝又不笨,她当然知道现在对她来说,只要身边有范言乐在,小火是绝对欺负不了她,也没可能会伤害到她。
所以,她有恃无恐了,还会忍受这头该死异兽的鄙视吗?
她一个快步上前,然後跑到小火的身旁,双手一伸揪着它收起翅翼上的羽毛,一跳脚一抬腿,就骑了在它从没给人骑坐过的背部上!
尽管被范言乐的神力压制着,小火也是被晓蓝这样一连串的奇异举动,被扰得惊骇起来,背上的翅膀是它重要的一部份,动物的本能令它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高声吼叫了一声四肢撑起就开始乱跳着,连一双巨大的翅翼也展了开来胡乱拍打着,一幅想把晓蓝从它背上挣脱下来的样子。
“啊──”满以为可以骑上它身上再欺负它的晓蓝,被它的反抗吓得惊叫起来。双手更加使劲地死揪着它身上的红毛,俯着的娇小身躯贴伏在它的背上,双腿也夹得紧紧的生怕被它甩了下地。
这高度要真被甩下来是不会摔得死她,问题是她会被发疯似地乱蹦乱跳的小火践踏死吧!
这时被晓蓝突如其来的大胆行为,吓得怔了一下的范言乐回过神来,看到的情景差点没把他心跳骇得停止!
“晓蓝!”情急时他也忘了称呼老婆了,惊心动魄地叫着她的名字。他即时施展更强的神力把小火的燥动强压下来,人也急急地跑到它的身边,双手抚着它的身躯,大声安抚着它,“小火!别再乱动了,停下来!”
小火再次重重地叭回地上,但今次它的身体在叭伏着之後,还是不停像在抽搐似的抖动着,似是害怕又似想挣扎着起来。范言乐在触得着晓蓝时就把她扯下来抱在怀中,在她身上到处着检查,惊魂未定慌张地问,“你没受伤吧?有没有被撞到哪里?”
“我……我没事。”晓蓝在小火的背上被颠簸得头昏脑胀,缓过气来之後,应了他一声。然後她望一眼小火的情况。
只见那头平时拉风无比的异兽,现在显得十分可怜夸夸地无力叭在地上,矫健的强壮身躯,犹有余悸地瑟缩发抖着。
“哈哈!看你敢少看我,怕了吧!”晓蓝陡地觉得出了一口气似的十分欢快地笑着,然後对范言乐说,“乐哥哥,我没了小星给我当坐骑,以後我要小火当我的坐骑!”她灵光一闪,想到以後可以怎样跟这头异兽玩了!它好像还可以飞呢!
范言乐望着她脸上的笑容,眉头却是锁着的,他沉思了一会,叹口气说,“原来你是想把它当坐骑,你不知道刚才你可是要吓死我了!那个没什麽问题,但你应该知道,小火是不能在外面载着你飞的,所以你只能在家中骑着它玩。”
晓蓝眉开眼笑地点着头,“当然没问题,我只在家才骑它也行!”
范言乐无奈地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容,刮一下她的鼻子说,“但我有条件,在它未习惯给你骑上它的背前,别再像这次一样地鲁莽了,你一定要在我陪伴下及通知了我之後,才可以骑上它的背上,知道吗?”
“我知道了,抱歉吓着你了,对不起。”晓蓝乖乖地应道,顺手给他一个道歉。
范言乐望一眼可怜的小火,它先是被晓蓝的突击惊骇到,又一再被范言乐加强了神上的压制,可说是真的神受不了少创伤,有够凄惨的。他把机器仆人递过来的食盆放在它的前面,它的头,安慰着它说,“小火乖。你今次做得很好了,晓蓝没受伤,你也不用怕了,她只是想跟你玩,以後她都会这样地跟你玩,知道吗?”
小火凄凉地低呜了一声,试探似地伸出鼻子嗅了一嗅,才慢慢地吃起盆上的来。
范言乐再了它的头一下,然後才拉起晓蓝离开宠物房。
接连的几天,范言乐每个早上都陪着晓蓝来帮她驯服小火成为她的骑宠。而可怜的小火,渐渐也在恶势力的威迫之下,接受了晓蓝成为它的女主人,给她骑着玩。
日子有功,小火也开始觉得这种玩法很不错,反正晓蓝的体重对它来说没有什麽压力可言,而它又可以活络一下筋骨,不用整天被闷在宠物房,可以出花园走动慢跑。
小火觉得是因为晓蓝的关系自己才可以走出被困的房间,心中也渐渐喜爱上这个在它背上笑得欢快的少女,被她驱策着,也甘之如饴。
☆、(12鮮幣)65 苦?的男人
於是晓蓝早上骑着小火在大宅中玩得欢快,晚上骑着范言乐晃……
後面一句只是范言乐看见双腿夹在小火背上的晓蓝,娇小身子在随着小火走动时晃来晃去的瑕想。
暂时来说是瑕想,因为自从那一晚之後,每天当范言乐想跟晓蓝来个负距离接触,给他的小弟弟跟她的小妹妹来个相亲相爱时,都被晓蓝红着脸拒绝。
她的理由只有一个字:痛。
基於天生对伴侣异常爱护的机器人本质,范言乐当然会体贴晓蓝,不敢做次,每一晚拥着她入睡时也只敢过过手口之瘾,把她过透吻过够,然後有点无奈地压抑着顽皮小弟弟的捣蛋,呃,应该说是捣的欲望,乖乖睡觉。
但是对於已?过怀中人儿自然身体的销魂蚀骨,极之食髓知味的范言乐来说,这折磨比他跟她未结合前,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天下来,差点没憋死他。
於是范言乐身边的气场,又开始变得怪异起来,既甜蜜又苦闷。
其实晓蓝自个儿也觉得很奇怪,但她真的没做假,是真的痛。
那个痛却偏偏又很奇异,平时没什麽事,甚至她骑在小火身上时也没觉什麽,是有点不适,但也可以忍受啦。
但就是每次当范言乐表示想做时,她那里就会抽痛起来,到他想进入的时候,她更是痛得直发抖冒汗,然後受不了地用劲推开他,喊痛。
好像她的身体就在抗拒着他的占有一样。
曾经她怀疑过是不是初夜时真的因为对方过於壮的关系,私处被撕伤了,但问题是,下身被撕裂的女人,有可能天天若无其事地骑着小火玩吗?
当然没可能。
所以,她自己也纳闷得很。而对范言乐每一晚的体贴隐忍,她也有点觉得过意不去。
尤里斯这几天都在研究所跟议会来回走动,当然没注意到他们的事。
但是范哲亚却留意到了。
因为他一直都很在乎着二人的发展。
事实上,他自己也在纠结着。
被别的男人抢先得到了她,他妒忌,而他妒忌的对象,却是自小就关护着自己,跟自己感情深厚的哥哥。他本来就应该为哥哥找到伴侣的事,真心高兴地送上由衷的祝福的。
要是对象不是晓蓝的话。
是的,被快乐冲昏了头的范言乐却没注意到,范哲亚并没有送上他的祝福。连尤里斯後来想起来补上时,他也没有。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而且他还在懊悔着,他知道一定是之前那天他跟晓蓝的谈话中,令晓蓝知晓了之前失败的原因,而且很快就想通了对策。
这算是变相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亲自推给了自己最亲密的家人吗?
而重点是,范言乐这个大哥一开始就知道他对晓蓝的意思,却跟他这个弟弟隐瞒了自己对她的神波动,偷偷地把她「抢」走了。对范哲亚来说,这是一种背叛。
所以,对这个唯一的亲人,他忍不住,又妒又恨。
也所以,对晓蓝他还是不死心,只是表面上显得跟过往一样的吊儿郎当,一幅不在乎的样子。
他知道晓蓝不像他们一样,有神波动这回事,而且他很清楚她喜欢的人是尤里斯,却也一样可以跟大哥一起。
那样对范哲亚来说,代表着只要他们还不是合法的正式伴侣,他还有机会追求晓蓝。
范哲亚甚至异想天开起来,要是晓蓝也能接受他,那样是不是代表他跟哥哥二人可以一起成为她的伴侣?事实上也并不是没发生过并妻或并夫的事,尤其在他很熟悉的自然教派中,就是不少人是那样,只是当中有不少人因为没有得到子嗣,也没法得到合法认可,所以这种事在社会上浮上面被人知情的,很少有。
即使说他是个伪君子也好,他就是不甘心就此放弃。
今天当晓蓝骑着小火在花园中遛达时,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他终於捕捉到机会,跟范言乐聊起来,“大哥,你跟晓蓝是不是发展不顺利了?我看你们最近相处时的气氛怪怪的。”
范言乐愣了一下,“有那麽明显吗?”
范哲亚没想到他会承认的那麽直接,也顿了一顿才回答,“是的。看你二个人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一点也不像刚成为伴侣的人……很难不发现吧?有什麽事说出来给小弟分忧一下啊!别忘记我是你弟弟。”他拍拍范言乐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
范言乐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很清楚以范哲亚的子及他对晓蓝的心思,也不认为他有那麽快会死心──别说帮忙,他没来趁机捣乱就很好了。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个弟弟有很多无限可能信奉者的朋友,尤其是跟自然神教中有关的人,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没全部亲身经历过,对男女方面的事儿,也比他这个半调子熟悉的多,所以想想还是敞开心,坦诚地跟他说,看他能给什麽意见。
他轻叹了一口,徐徐说道,“其实也没什麽大事儿。就是在床上……她好像很怕和我再次结合的样子。你知道我是不能勉强她的。”
范哲亚感到十分有趣地问,“啊?她不给你碰她了?”
范言乐皱起眉头反驳,“你看她的样子有拒绝我亲近吗?她没有不给我碰,只是每次我想进入时,她就说疼,不要。而我看她的样子,也真的是痛疼着……只是我不理解,为什麽都那时候才痛?她身体明明已经恢复过来,白天也是蹦跳活现的,没什麽不适的样子。但是她又一直坚持不肯看医师,她认为那里不应该给别的男人碰触,我也无法勉强她。所以从初次结合那天之後,每到临急关头,我就要毙着了……你是男人你懂的,那样心情当然难以说得上好。”
范哲亚噗嗤一声地笑出来,“我懂的。辛苦你了,大哥。”然後他邪气地望一眼范言乐的下身,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那样看来,她不是怕你,是怕你下面那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范言乐脸容显得十分古怪地问,“那应该怎办?”他想一下又问,“我记得那次进入时,她直喊痛,是不是真的痛的很难受,令她怕了?”
此时看晓蓝已是玩得差不多,正驱策着小火回来他们身边,於是范哲亚轻拍着范言乐的肩头安慰着,“这事我有机会找她谈谈看,你先忍耐一下。她要回来了,先别再说这话题。”
范言乐当然也看到晓蓝正接近着他们,也点头同意,“好,那我等你的消息。”这句刚好落到晓蓝的耳中,但她以为他们在谈别的事也没在意,在范言乐扶着她的手时轻快地跳小火背上跳下来,问他们,“在聊什麽啊?”
范哲亚奖励似地轻拍着小火的头,顺一下他身上的毛,然後跟他们一起领着小火回宠物房中,路上回答她说,“没什麽,就是在谈着下星期公司周年舞会的事,叫哲亚查看一下他那方面的宾客名单好作确定。”
晓蓝也想起,那舞会就要来临了。对这个舞会她是满期待的,一方面是她爱玩,另一方面那是她次被正式介绍於人前,不知到时,会遇上什麽人?
☆、(16鮮幣)66 范哲?的發現
午饭後范言乐上班之後,大宅中就剩下晓蓝跟范哲亚二人一起。
虽然尤里斯不在,但为了晓蓝即将正式进入社交圈的预备,她要学的东西并没有少到。范哲亚给她的课程除了社交礼仪,谈天的应对及舞蹈之外,她还开始从资料中认识亚伦大陆高层圈子中出色的人物,记下他们的名字,背景及一些特别的成就等等。
二人在休息时,范哲亚开口了,“晓蓝,你真的是喜欢我大哥的吗?”
晓蓝错愕地反问他,“为什麽那样问?”
“那个……”他状似有点尴尬地轻咳二声,忍笑似地抽搐着嘴角说,“你就要憋死他了,为什麽你不肯再跟他结合呢?”
晓蓝惊愕地瞪着范哲亚,然後俏脸上满是红晕,都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她己无力再骂这些爱把私人情事拿出来到处谈论的男人了……
其实晓蓝应该明白,爱把情事拿出来跟好友讨论的,不只是男人……
不过此刻她当然不会体谅到这一点。
她没好脸色地睨了范哲亚一眼,语气颇冲地回答他,“不知道!”
她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范言乐,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每次跟他那个时都会下体抽痛的不行。
“晓蓝,”范哲亚一脸认真地问她,“回答我,你是真的喜欢我大哥吗?”
“哲亚哥哥,我……”晓蓝望着他难得严肃的俊脸,忍不住认真地想了一会,想的小脸都皱起来,然後脸无血色地回答他,“我也真的不知道……”
“那你为什麽甘愿地跟他结合?”
“那是因为……”晓蓝闭上双眼,声音虚软地说,“言乐哥哥很好。而且他对我有感应到波动,据你们的习俗,我不是应该给他机会的吗?结果他成功了。”
“你只是觉得他很好?不是因为你也爱他?你的习俗呢?你放弃你的坚持了?不是说要心甘情愿吗?你没爱上我大哥,却可以甘愿地跟他一起?”范哲亚语气越来越锐利,“那尤里斯呢?你不是爱他?你的爱就那麽容易就放弃,移情别恋了?”
“我……”被他咄咄逼人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的晓蓝,好一会儿才说得出话,有点激动起来,水灵双眸开始涌出泪光,“尤里斯不要我!他不要我!不放弃他的话,我可以怎样?难道我可以强迫他跟我一起吗?他对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吻了他,他也是没任何反应!乐哥哥收养我,照顾我,天天跟我睡一起,我怎能不给他机会?现在跟他成为一对伴侣,有什麽不好了?”
“那我天天跟你一起,你为什麽又不肯给我机会?”范哲亚捏着她的双肩,终是把心中最想问的吼了出来,“你不肯给跟我一起,却跟我大哥结成伴侣,你就真的那麽残忍,迫我要喊你做大嫂吗?为什麽?”
晓蓝震惊地看着范哲亚。她承认,那真的是她大意了!之前她本忘了要想到这一层!她抖动着双唇,困难地说着,“我……哲亚哥哥,对,对不起……我,我真的是没心伤害你的,我只是……真没想到……”
看到她满脸惊惶的表情,范哲亚却反而把恼恨的情绪镇定了下来,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放柔着好听的悦耳男声说,“我吓着你了……该死的,不对的是我。是我一开始轻率的行为吓着你,令你反应了,是吧?那不应该怪你的……你跟我大哥晚晚赤身一起睡,他对你有了感应,又怎可能会放过你?”
“但是,你爱的是尤里斯,不是我大哥!”最後他却莫名其妙地来这一句。
“那又如何?只要我跟乐哥哥一起能快乐能幸福,不就行吗?”晓蓝忍不住反驳着。
“呵,是吗?你承认你不爱我大哥却跟他一起了,嗯?”他突然一反之前恼恨的态度,像发现了什麽秘密似地,尤其是那一声嗯,吐露着隐藏不了的愉悦。
晓蓝不知为什麽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警觉地竖了起来,像是动物遇到威胁时一样的反应。
范哲亚深邃的黑眸紧盯着晓蓝,像想望进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样,说话的语气像是十分肯定地说,“小东西,你瞒骗了我们什麽了吧?”
“你什麽意思?”晓蓝又惊又疑地问,不过事实上她真不懂他的意思。她是瞒骗了他什麽?
范哲亚对她开怀地一笑,“你忘了你说过什麽吗?你说在你的时代,男女关系必须要建立在爱情上。没爱上对方之前,是无法心甘情愿地结合……亲爱的,你能解释一下,为什麽你没爱上我大哥,却又可以跟他结合吗?而且最後的那道障碍,还是你主动地给他打开的?”
晓蓝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我……那是……谁说我不爱乐哥哥的?我……”
范哲亚腾地笑得更是愉快地提醒着她,“刚才你自己说的,你爱的是尤里斯。”
范哲亚知道了这个秘密,对他来说的意义有多麽地重大。
“晓蓝,”他托起她的下巴,使她望进他的眸子中,“你这个秘密,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我明白你为什麽要瞒骗我们,你是为了想保护自己,我没说错吧?你放心,我也想好好保护你不被其他的男人窥觊及强迫。”
她不解地望着他,他转了?晓蓝才没那麽天真地认真范哲亚不会趁机而入,达成他想要的目的。
果然,下一句范言乐就说,“但是我有条件,晓蓝。我也要跟哥哥一样,成为你的伴侣!”
“那……但是我已是你哥哥的伴侣了啊!”晓蓝脸色刷地发白,提醒着他说。他怎可以不顾忌着范言乐,自己的亲哥哥,而提出那样的要求?她又抖着声音再给他一个拒绝的理由,“再者,乐哥哥也不会答应的!”
范言乐却嗤笑一声,充满着自信地说,“我会令他无法反对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女作出强迫的事,也不会即刻就要求你跟我结合。你只要答应我,会承诺给我一个?试的机会就行,怎麽样?”
天啊,他是想跟自家哥哥共妻?晓蓝对他的想法不可谓不惊骇。“你……你打算跟乐哥哥一起分享我?”
望着晓盖懊恼地咬着下唇的样子,他却又放柔了声音,甚至把她拥入怀中,催眠似的悦耳低音对她细语着,“你又不是一样物品,怎能说分享?晓蓝,既然你很清楚在这个世界,对你是充满着危险的威胁,你不觉得身边要是多一个人保护你,疼爱你,会更加好吗?晓蓝,其实没尝试过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行不行,可能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最终我可能还是不能拥有你,但是如果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的话,我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对你死心的。你就答应哲亚哥哥,行不?”
晓蓝沉静了好一段时间,才犹豫不决地说,“那个……哲亚哥哥你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想,详细考虑一下,行吗?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没办法现在就答应你……”
“好!”想不到范哲亚却很爽快地应承着,“哲亚哥哥不为难你,等你觉得可以时,就跟我说一声。”
“呃?”晓蓝怎觉得他的说话,像是她已答应了的样子?“哲亚哥哥,我可还没答应啊!”
“呵,我知道。”他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然後范哲亚突然话题一转,又说回去范言乐跟晓蓝的事上。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晓蓝,那样就解释了为什麽你跟我大哥从初次结合之後,每次要再结合时身体才会有那个疼痛的反应吧?那是因为你心底中还没真实地爱上我大哥,所以你身体才不愿意,对吧?”
晓蓝垂下双眼,她抽动一下鼻子吸了口气,气息中充满着他身上像烟草般的味道,有点颤抖的声音充满着委屈地说,“我不知道……但是真的是痛,不是心理因素……我没骗人,真是很痛……我很怕……”
看见她眼中的泪水流下,范哲亚怜惜地用手指轻拭掉她的泪水,沉着声音说,“你该好好跟我大哥谈一下……你们的事情。”
“怎样说?”她问。
“坦白说。”范哲亚轻轻地回答她,似怕不小心又会吓着她似的,“我们可以承受真实的失败,却无法忍受欺瞒的玩弄。你应该跟他说清楚……现时的情况,你可以要求他等你对他有爱时,再尝试?”他想像着大哥憋屈死的表情,忍不住邪恶地轻笑了出来,“嘿……那个,你应该知道,要每次在紧要关头才停下来的话,对男人是真的很伤身的。”
晓蓝脸上再次回复羞红的血色,怯怯地低声咕噜着,“那也是他自找的。”
“晓蓝,不过你真的不要医师来检查吗?”范哲亚想到一点,又皱起一对眉头问她,“你都说你是真的痛,也不是纯粹的心理作用,不是吗?那样的话,应该别怕尴尬,给尼尔看看吧。事实上我们都很担心你的身体,真心不想你发生什麽问题。尤其是在这种事上,对我们来说,就是大事。”
晓蓝瘪着嘴巴想了一会儿,终是点点头答应,“好吧。我这就回房间,你帮我叫尼尔医师来。”
事实上尼尔医师在几天前一知道了晓蓝跟范言乐成功结合的消息後,就一直希望才帮她作一次安全的检查。所以他很快就来到晓蓝的寝室。
范哲亚被晓蓝赶了出去寝室外的小厅中等待着,尼尔细心地帮晓蓝检查过下体之後,脸色却是异常地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