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鮮幣)56 一切?得複雜
范哲亚一直抱着晓蓝不放手,所以只好改由尤里斯驾着车子回去。
一到家他就直接抱她回到楼上的房间中,然後没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直接把冷得直发抖的她放到之前传讯吩咐了人备好热水的大浴缸中。
感觉到被一池温暖的水包裹着的晓蓝,舒服地轻吐出一口浊气,身体冷得僵硬的她也不想动,无力地靠坐在范哲亚的身上。
这时在门外的医师尼尔也进来浴室中,就由她待在暖和的水中帮她听诊检查了一遍,然後跟他们说,“晓蓝没事,她只是掉下水时冷着了一下,把身体暖和起来就好了,也不需要什麽治疗。尤里斯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然後来找我说明一下详细发生的事,我好作出报告。”
然後他就跟尤里斯离开了,剩下浴池中的二人。
范哲亚把她安放好,然後从浴缸中出来,转头跟晓蓝说,“我也回去房间弄乾自己,你一个人可以应付得来的吧?”
晓蓝点点头,“当然可以。谢谢你,哲亚哥哥。”
“嗯,记得把衣服脱下来再慢慢泡暖身体。有什麽事的话按铃叫人,我一会就回来跟你说点事。”说完他就离开了,回自己房间洗澡。
这时晓蓝的身体早已被热水泡得暖和起来,就扶着浴缸边站了起来,把衣服脱光之後再坐回水中泡着。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玩的太疯了点,加上落了水的关系,突来的一阵倦意袭来,令舒服地躺卧在浴缸泡在热水的晓蓝,不知不觉地在水蒸气的包围中昏睡了过去。
浑身回复清爽的范哲亚来到晓蓝的房间,久等也不见她从浴室中出来,就焦急地闯了进浴室。看到她这一幅泡到睡着的样子,叹一口气把她轻轻从水中抱起,在梳化上帮她抺乾了身体再送回床上安放好。
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再次被弄湿的上衣,直接把它脱掉丢在湿漉漉的梳化上。
晓蓝醒来时,就看到他光着上半身坐在她的床边,盯着她。
“啊……”她懒佣地揉揉眼睛,然後再睁开比较清醒的双眸望着他娇声说道,“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我抱你上床就十五分钟前的事。”他打趣地说,“你要再不醒来我就也要跟你一起睡着了。”
“抱歉。”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只打算闭目养神一会,谁知道那样就果断睡着了。”
“没事,刚好在你被溺死前我把你捞上来了,救了你一命。”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望着她的俊眸却是充满了戏谑,好像在等待着她接下来应该要表示的谢意似的。
“……”晓蓝感觉自己满头黑线,想到自己身体都被他看光光了,她的小嘴实在蹦不出感谢他的说话,只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啧,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了。”他嘲讽地说,“不过我不是说你刚刚泡在浴缸中的事,我是说那个自然神教教主的事。”
“那教主的事?”是什麽意思?
望着晓蓝满脸不解的样子,他说,“那教主不是要你当他们教派圣女?你自己怎样看法?”
“当教派圣女好像满好的啊,不对吗?”晓蓝不禁好奇地问。
她印象中小说说的什麽圣女,不是都高高在上满拉风地被教派中人供奉着的吗?
谁知话刚说完,范哲亚就突然抓着晓蓝的双手转身压了在她的身上,他的双唇瞬间贴上她的小嘴,霸道地吻着她。
“唔……”晓蓝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在他的身下挣扎着。心中暗骂着自己太大意,也骂着他是在发什麽神经了?
他却不管她对他来说没半点阻吓力的微薄反抗,大手扯下她身上的薄被,就准确地罩在她的左上,然後开始揉弄起来。当他那只手放着她的手时,她得着自由的手就不停在他身上捶打乱挠,他却是不痛不痒,没停顿过所有的动作。
她的眼角开始流着屈辱的泪水,喉间发出抗议的呜咽声。
他火热地吮吻着她的娇唇,又用舌头把她的双唇挑开,攻占着她的檀口,舔戳着她嘴中的每一处,掠取着当中的芳香。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的手,改移到她的腰线轻轻抚着,感受着她那身稚嫩滑腻的柔软肌肤的美妙触感。
晓蓝被他吻的呼吸困难,渐渐没了气力挣扎,在他的热吻纠缠及双手的逗弄中,娇躯渐渐起了情欲的反应,浑身骨头也软了下来。
在她差不多因缺氧而晕眩过去时,范哲亚陡地放开了她的小嘴,坐起身来拉上被子把她露出来的诱人雪肤盖得密密实实的。
他俯身凝望着晓蓝意乱情迷的姿态,她一双水眸变得迷离氲氤,俏脸上满是诱人的粉绯娇嫩,半张着的小嘴气喘吁吁,香息扑鼻,引得他心神再次荡漾不已,差点难再自控忍不住再压上了她。
范哲亚伸出手指在晓蓝被他吻得微肿的艳红唇瓣上来回搓揉着,充满磁的优美嗓音低哑地对着她说,“你看你这个样子,我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可以停得下来……”
晓蓝来不及对他突如其来的非礼生恼,对情欲还生涩得很的她又被他的亲吻及爱抚弄得春潮渐生,以为自己将要跟他发生什麽事时,他却又突然撤离放开她,令她感到十分不解。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她对他的行为困惑不已,他这样做是有什麽目的?
他的手指留恋不已地在她的脸上轻抚着,“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要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想对你做什麽的话,基本上你是没什麽能力可以抵抗得了的。而且无论你心中愿意与否,没有强大神力控制之下,你的身体也只会自然地作出本能反应。刚才你就体验到了,不是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这样非礼我吗?你究竟想说什麽?”晓蓝虽然十分不甘心,却也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揪着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满脸都是气羞的红潮,轻斥着他。
“唉,小东西。”他叹息着说,“你以为自然神教的圣女会有什麽原因会受他们教派的人供奉着?圣女进一阶就是圣母,她的责任就是跟教派中的单身男人,不停地尝试结合,直到她能怀孕生出拥有能够自然成长的身体的圣子,懂不?”
他的话震撼着晓蓝,然後她不禁放松地舒出口气,望着范哲亚的双眸也现出一片感谢之意,“还好今天你帮我拒绝了,谢谢你。”
幸好自己今天没有好奇地问那人圣女是什麽,也没有白木地以为名字好听就答应下来。想不到原来当圣女居然有着那麽可怕的职责!
天啊,那本就是教派的生子机器而已好不好!
而重点是刚范哲亚就示范了,她一旦进入自然神教中,本就无法抗拒得了不断被男人上的命运。
范哲亚轻笑一声,似自嘲地说,“其实我有点後悔自控力太好了,刚才应该直接跟你试上一回,那你现在就不会是在感谢我了。”
“哼,才刚以为你还算是个有良知的,有点好形象又给你自己破坏了。”她噘着嘴娇嗔地望着他,咕噜着不满。
范哲亚突然又歛下脸上轻挑的表情,不再说话只盯着她看,像在考虑着什麽似的。晓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满脸窘迫地垂下眼不再看他,低声呐呐地问,“你一直盯着我在看什麽?”
他伸手轻托起她的脸,令她跟他对望着,说话中的语气满满是认真,“晓蓝,虽然我哥一直没什麽表示,不过我想我应该把一件事说出来给你知道。”
“什麽事?”晓蓝当然十分好奇他说的是什麽事。
“你虽然不用知道我哥花了多少天文数字的金钱去得标你的监护权,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次拍卖最後跟他一起竞标的人当中,一个就是自然神教,另一个是布兰顿皇族。而不论自然神教或是布兰顿皇族,甚或很多其他的竞价者,想收养的目的也是差不多的,就是想由你去试着生下他们专属的下一代。因为不知何时开始有一个流言,是说拥有强大神力的男,与拥有长寿健康的自然身体的你,可以生下融合二者优点於一身的强大的下一代。”
“什麽!?”这消息真的彻底震撼了晓蓝,她从没想到申请收养她的人当中,会有着这些不堪目的的人,“那为什麽议会会准许他们的资格?”
“傻妮子,你还不了解吗?不论是自然神教或是布兰顿皇族,都不是议会愿意得罪的。而通过拍卖表面是一件十分公平,价高者得的事,但事实上有几个人的财力足以跟一个当权皇族或一个当红教派比美的?再者,你要能够在亚伦大陆找着合适的归宿,真正的定居下来,并繁衍下一代,也是议会真正的希望啊!他们当然都是乐观其成的。只是没人想到我大哥对你这个新宠物的兴趣会那麽大,不惜花下天文巨款之余还要得罪这些势力也要把你竞标下来。”
他停顿了一下,又再说,“我跟你也相识了这一段时间,自然清楚你是什麽子,所以,我希望你知道,能遇上我大哥,其实对你来说是多麽幸运的一件事。”
晓蓝脑子中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她想不到,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地为了开始融入这个世界,才需要一个监护人,背後竟然涉及那麽多的事。她的双唇不停抖动着,似想说话但又想不到应该说什麽。
“晓蓝,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吓着你。”范哲亚的手移到她的脑後轻轻顺着她的头发,似安慰着她的说,“只是今天你也听到了,海克特教主,很明显地表示了,他不会放弃你。而经过他今天这一叫喊的示意……每个教派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比较狂热的份子,你懂吗?我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好给你一个知情之余,你也会有个好的心理建设,知道要好好地保护着自己,小心防备一切陌生人的接近,明白吗?”
“但是你已经吓着她了。”范言乐不悦的声音传来,他正倚在寝房门边,身边还有尤里斯。
☆、(12鮮幣)57 曉藍的決定
范哲亚望向在门边的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满地咕噜着,“你们进房时都不会敲一下门吗?就不怕会打扰到小弟我跟晓蓝的亲热吗?”
“这是我的房间。”范言乐脸无表情地说。心中补充着:而且床上那位也该是我的女人。
“好吧,是我失礼了。下次我会记得先改一下地点再动手。”他摊摊手,脸皮极厚地表示。
尤里斯才不理他们二兄弟的抬杠,走到晓蓝面前对她说,“晓蓝,不用担心的。你有我们在身边。”
范哲亚却不认同,“尤里斯,晓蓝有权利应该知道多点有关她自身的事,你就行行好,别一直只把糖衣给她吃。别忘记,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自个儿应该就要有所防范。”
晓蓝抬起眼望望他们三人,情绪明显也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她声音虽然像平时一样地娇软,却也是充满了坚定的意志,“尤里斯,哲亚哥哥,乐哥哥,谢谢你们。我相信你们都会保护我的。不过我也同意,这些事是应该给我知道的。”
“我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范言乐沈稳的声音传来,“对我来说,那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绝对会把你保护好。别人未经我同意不用想染指到你,”他眸色一厉,转对范哲亚说,“即使是你,我的弟弟。”
各人都知道范言乐身为晓蓝的监护人及养育者,把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保护是理所当然的事,以范言乐的格说出这审话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事。
但当他说完这话之後,范哲亚随即转头瞅着他看,眼眸中都是震惊与诧异。
只有他听出当中的特别之处。
从他有记忆开始,哥哥就是唯一可在贝伦中心陪伴着他长大的亲人。二兄弟在那里互相扶持,一起学习,直到哥哥转化成人离开了之後,他才真正地学习着独立。而到他转化成人出来世界之後,没多久父母就过身,剩下哥哥是他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其实自小他就有点受不了范言乐对他的过於照顾及保护,所以後来他才选择一个可以完全脱离哥哥的影之下发展的事业,而且很少会留在家里。
范哲亚很清楚哥哥明知他对晓蓝的心思前题下,还会这样说,当中代表的特殊意义──她对哥哥的重要,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他这个弟弟。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地望着范言乐,看见他对着晓蓝时,眼中难得的一丝温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这时晓蓝显得有点旁徨地问,“其实有没有什麽法子,可以令得那个教主死心?”最好可以一劳永逸。
三人听到她的问题之後,脸色都有点古怪地望着她。
“有。”当晓蓝差不多忍不住再次发问时,是尤里斯先行把答案说了出来,“你如果身边有了伴侣的话,他当然没可能再纠缠着要你加入。”
范哲亚却说,“还是有例外的,不过机会比较少。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对你有特别的感应,那在你不反对的前题下,那人有权要求跟你尝试结合。”
“什麽?”晓蓝讶异的眼珠儿也差点睁了出来,“有伴侣的人还可以跟别人有神波动?”不是一个已很难得了吗?还可以多过一人?
“过往是有过这样的例子,一个人拥有一个以上的伴侣,并跟不同的配偶生下孩子,不过为数不多。”这句是范言乐说的。
“这不算是通奸吗?不会犯法的吗?”晓蓝不禁惊讶地问着。
尤里斯皱着眉头问她,“什麽是通奸?我们的法例就是只要双方有爱的感应,就可以去登记成为永久的伴侣。”
晓蓝嘴角不停抽动着。
好吧,原来这世界是没有通奸这件事。只要有神波动,出轨就是合情合理的事。
“要不晓蓝你认真考虑跟我一起吧。”这时范哲亚又没有错过机会地,对着她挤眉弄眼地推销着自己,轻笑着说。
“够了。”范言乐有点不悦地制止着范哲亚对晓蓝的调笑,拉着他离开,“你回房去穿回衣服下楼吧。尤里斯你也一起来,关於下个月晓蓝要现身的舞会,我们有点事要说说。就给她休息一下吧。”
房门在他们离开关上之後,晓蓝无力地倒回床上躺着,脑子中絮乱一片。
难道要她真的随便找个人嫁了,才可以免去被其他势力觊觎着吗?
晚上当范言乐从浴室中出来时,难得地看到晓蓝还没睡着,躺在床上巴巴地睁着一双眼睛望着洁净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怎麽还没睡?”他习惯地绕到另一面掀开薄被上床。
晓蓝侧转过来,面对着他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是不是在这世上想平静地生活的话,我就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伴侣?”
范言乐轻皱着眉答她,“你不用理会他们说的话。我跟你保证,只要我在,没人可以强迫你跟任何人结合的。”
“那万一你不在呢?万一我单落了没你们在我身边保护我时呢?”晓蓝又问。
他却笑了出来,“呵,你以为我们有可能给你落单的机会吗?乖,别想这个了,睡吧。”他话说完就闭上双眼,一幅不想再回答她任何问题的样子。
“好吧,不说这个。那我们聊别的吧,”她心中一大堆疑问,一点睡意都没有,“乐哥哥,可以跟我说一下,你们也会有晨勃的吗?”
“什麽?”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也是次这麽大胆地问男这种问题,脸上禁不住地泛着一片红潮,却也坚持着想要答案,“晨勃,你们机器男人早上会不受控地勃起吗?”
他脸上泛起一丝诧异的艳红,不自在地问她,“你……为什麽问这个?”
她咬咬下唇,终是壮着胆子地问他,“那一天早上……你那里,不是硬了吗?那是自然现象吗?还是因为你对我有了神波动?”
“啊!”她话才问完,他就突地转身压住了她。
他的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二旁,俊脸俯在她的脸上,黑眸中隐隐现着一丝恼色,咬牙切齿地问她,“你究竟想怎样?”
晓蓝却不直接回答他,对於自己之前大胆的决定,她脸上都是羞赧的绯红,那艳色甚至已经渲染到她的粉颈下,她伸出双手抚着他光裸的结实腔,攀上他的肩头上,娇娇怯怯地问他,“之前你说过你的身体随时借我,那句承诺还有效吗?”
范言乐神色复杂地望着她,额际上却开始冒着可疑的薄汗,他的眸心比之前更是阒黑一片,却又闪耀着无比的星芒,低沈醇厚微带沙哑地问,“这是你真心的决定吗?”
天知道他单是听她说要借用他的身体时,再强大的神力也禁不住身体中的骚动。
晓蓝直直地盯着他,眸中水光晶莹,嘴角微微勾起,泛现着一朵娇嫩可人的笑靥,“反正真能发生什麽的话,我就白白得着一个高富帅的老公,想想真没亏呢!”
他俊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手指轻扫着她额边的发际,掌心贴上她的脸颊上,抚落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酷冷淡然的脸上表情是少有的柔软,渐渐地俯下来贴近她,停在她的唇上说,“你别後悔。”
☆、(16鮮幣)58 她的通道
晓蓝双手绕到他的颈後,声音轻柔却坚定地答,“只要你令我不会後悔……”
话声未落,她的小嘴就被他狂热的吻紧紧地封着。
手轻轻在她圆润的肩头上捏揉着,像在按抚着她陡地紧绷着的身体。温暖的双唇贴着她的唇瓣轻轻磨擦,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扫过她双唇之间的隙缝,挑引地来来回回舔舐着她吐露着的芳香。然後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就戳进她的小嘴中,开始强横地席卷过她的齿龈,挑动着她的小舌,与他的纠缠起来。
虽然不是次接吻,但晓蓝很清楚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她就是觉得很紧张,有点手足无措。她微仰着下巴,闭起的眼帘下那一双长长直直的羽睫轻轻颤动着,眉头轻锁,指节微微曲起有点用劲地抓着他的颈背,显得十分生涩地回吻着他。
她的生涩却活生生地取悦了范言乐。
他更加激动地用力辗压着她的小嘴,使灵活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内舔弄着当中的嫩,刺激得她的舌下不断渗出香甜的津,供给他从吮吻中掠取品尝。他的喉头不停滚动着,吞咽着那醉人的芳津。
渐渐忘了呼吸的晓蓝,感觉到一片晕眩,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来。
感觉到她的放松,范言乐大手缓缓向下抚着,似留恋不舍却又极之渴望着似的,一点一点地贴着她的雪肤移到那高挺软绵的酥上,怕弄坏她似地轻轻揉弄着。
“唔……”他过於轻柔的力度却只令晓蓝感到异常敏感地骚痒,本能地渴望着他掌心的温暖,弓着娇躯使双迎上他的大手,无声要求着他更多的逗弄。
她柔软的身体早就令他没再费力控制的情欲飙昇上来,而她的主动迎合更是激得范言乐心神荡漾不已。贴着她嫩滑大腿的那半软的柱,早就在热吻中对身下的女体起立致意,在二人肢体的磨蹭之下,更是再次变硬涨大,他额上已是汗湿一片,炽热的欲火驱策着他,令他心头泛着一片前所未有的急迫需要,很想快点进入她柔软的身体。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只能一步一步来确定,晓蓝是他一直等待的人,才可以占有她。
当晓蓝在满天星斗中以为自己要窒息昏厥过去时,范言乐终於放开她的小嘴,他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贴着她的唇说,“你差点弄疯我了……”夹带着喘息的嗓音嘶哑不已,充斥着情欲。
在她娇喘着呼吸时,他不舍地再次啄了她的唇瓣一下,然後他的头颅向下移,准确地噙住她一边的尖,而另一边的尖同时被他的手指搓捏着,令得那敏感的二颗嫣红极快地硬凸起来。
“啊!唔……”突如其来的奇异感受令晓蓝禁不住重重啜了一口气,娇声嘤咛着,然後又不好意思地咬着唇不给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只剩下鼻翼张合着的喘息声,及喉间无法抑压溢出来的低哼。当他的舌头吸啜舔弄着她尖的刹那,她感觉到一种令人发麻的快慰,像电流般传到她的脑後,同时腰椎间一阵酥麻,小腹中一股暖热的春水渗了出来,汇聚成一道春潮,从她下身羞人的地方缓缓向外流着。
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中被那道春潮流淌过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的,令她难耐地夹着腿,臀不能自己地轻轻款摆扭动着。再也不能抑制着小嘴的张开,她开始发出轻轻吟哦的媚音。
范言乐的嘴巴吻完一边的尖就去舔弄另一边,令一双娇都得到同样的宠爱。同时他一只大手向下爬到她的腰线处,爱抚着她那软软的细腰一会,就移向下罩上她下身三角地带。他修长的手指在那肥美的山丘处,怜爱地抚弄着那里的软毛,轻轻揉着。他的中指伸向下方,上了那闭合的缝顶端,晓蓝即时敏感又紧张地把腿一夹,使他不能再向下探索。
“乖,放松一点,不要夹着……”他的嘴巴放开那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红,抬头望向她说,哑的声音显示着他急切的欲望。
“啊……”望着他那一双被情欲渲染成火红的俊眸,晓蓝情不自禁地听他说话,松开了双腿。
范言乐把握机会,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中,把下身移进去,用双腿撑开她的大腿,然後手指就覆上她身上最柔软细腻的地方。二指掰开羞涩地闭合着的花瓣,一指在中间的小缝中轻轻一划,然後跟大麽指一起在那被迫绽放出来的花核,按压捏捻着,另一指就在那最湿润的小洞口,不停挑勾着那处滑腻柔软得不可思讥的嫩,引出更多的水润花。
“啊呀!啊啊……哈……”激烈的情火瞬间从那小核传遍晓蓝的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销魂的快感令她小嘴只能发出娇声的呻吟,螓首後仰陷进软枕中,腰身绷紧地弓起,小腹不停颤栗着,当他的中指顺着湿润的媚滑了进去时,同时间她迅速地达到顶端,“啊!”地尖叫一声就喷出一波热暖的密,冲刷着他只挤进去一小节的手指头。
“呵呵……小东西你高潮了……真多水的小……乖……”知道她高潮的来临,他惊喜不已,激动地再次压着她的小嘴痴狂地吻着。
虽然之前次帮晓蓝洗澡时她就曾在他的逗弄之下得到快慰地高潮,所以他知道这一点考验对他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当时他对她并没有任何的神波动,所以晓蓝今次的高潮对他来说,有着非常不同的意义。
有神波动的对象在他身下得到高潮,对机器人来说是就进一步的确认,那代表着她会打开通道给他进入她的身体。再来的下一步,只要二人成功交合,而且他在她体内时二人同样达到高潮的话,那他们就可以肯定是对方的伴侣!
而范言乐的悲剧,就在於他对自然女身体的不了解……
“小东西,你放松一点……天啊,为什麽那麽紧……”他感觉到在她身体中的手指,被紧紧地挤压着。那处的嫩明明柔软得几乎把他的心也酥得一样地软,为什麽却会是那麽地紧窄迫压?那些充满皱褶的媚,在他的手指坚持地挺进时,给他的感觉像是被一只湿暖软滑的小嘴紧紧吸吮着一样,舒服到他想吼叫出来。
但是单是一只手指就那麽难进入,他不敢想像身下那涨得几乎要爆的,怎能勉强顶进去?他想到这样眉头一皱,难道她还没有打开通道?
但是他很清楚晓蓝已经情动,按照他们的常识来说,一经高潮,通道就会自然打开。他心中有点疑惑,但当他把手指戳在那些壁上,发现她的花径跟有机器身体的女人不同,充满了柔软及弹,心中也就释然了点。
范言乐想,这可能就是自然身体的不同之处?
这时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的晓蓝,一片混沌的脑海慢慢回复知觉,私处中被异物侵入的不舒感越来越明显,然後她知道了那是他的手指。
“嗯哈……好痒……”尽管晓蓝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杂书看多了,当然知道是什麽回事,所以虽然感到十分羞人,也明白这过程是必须的,以减少破处时的痛楚。而且刚高潮的花中充满了滋润的水泽,他的动作也够温柔,而他的手指挺进时跟花壁的摩擦,跟他戳弄时的刺激,令她感觉到点点痒疼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轻轻娇吟着。
然而当他在毫无预料中,手指戳到那道象徵纯洁的膜时,晓蓝还是禁不住被刺痛到,娇躯瑟缩了一下,娇呼了出来,“痛!呜……会痛!”
同时间当范言乐碰到那壁时,全身一震,怔愣了一下。然後神情复杂地盯看着在他身下的晓蓝,同时间轻轻把手指抽了出来。
当他碰上她私处中那一道障碍物时,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从快活的天堂中堕了下来,一下子掉落进冰冷的寒潭里。
晓蓝奇怪地望着他,“怎样了?”
虽然她禁不住叫痛,他也不用那麽大的反应怕到即时撒退吧?不经意地望到他身下那涨得通红青筋暴现的雄时,不禁有点惊恐地盯着那巨物,满脸的羞红上泛起一丝害怕的神色。
天啊……那麽大可怕的东西有可能放进她的身体中吗?会不会把她撑爆?就算没爆,也会痛死了吧!
此时范言乐看见她惶恐的表情,更加感觉绝望。
她没打开通道。
她害怕他。
有什麽事比临门一脚的失败,更令人痛心疾首的?
范言乐腾地下了床,紧着声音跟她说,“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晓蓝震惊地望着他,“你不继续下去了?”她说完时差点想伸手狠狠地敲打自己的脑袋,她这问的是什麽话?真的那麽想要被他破身了吗?
他望着她的脸容上,不自然地抽搐着,说出口的话有点咬牙切齿,像是隐忍着极度的愤恨,“你开什麽玩笑!你都不肯打开通道,叫我怎样继续下去?既然你不愿意,我当然不能勉强你!”那一块没张开的膜明显地告示着她的不情愿,他再做下去不但会是徒劳无功,而且还可能会弄伤自己及她!
话毕他就离开了寝房,剩下在床上被他的话震懵了的晓蓝。
通道?通道?
她怪异地望一下自己的下身,暗自想着,她的通道,要怎样去打开?
作家的话:
没吃到...亲亲会不会很想扁杏花...(顶锅盖逃)
☆、(14鮮幣)59 解惑
结果,晓蓝郁闷死了。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把自己给范言乐,二人明明在床上进行的很顺利,她的身体也准备好,结果临门前来个一百八十度逆转,他突然不要她!
范言乐更加郁闷,他难得地遇上一个令他有波动的异,更是难得地她日夜就在他身旁,却是看得到得到却吃不到!
而且他那时都已经欲火高烧,濒临爆炸边缘了,在最後一刻却是失败了!
二个郁闷的人,相处的时候自然会显得越来越别扭,令得他们身边的人,也开始郁闷起来了。
被二人间诧异的气场压迫了半个月之後,范哲亚终是忍无可忍,某天找了个籍口支开了一直黏在晓蓝身边的尤里斯,抓着她来迫供盘问。
他会这样做,当然是因为他隐隐知道自己大哥对晓蓝有了别样态度,而这二人最近的表现,令他很确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事。
对晓蓝来说,其实她也很想找人倾诉一下。
那一晚之後,她想过很多。想过那天范言乐的态度突变,很明显是因为到她的处女膜。她可是郁闷死了,他是什麽意思?他虽然没明确地承认,但她也知道他对她有了波动──那对她萧然起立的棍可骗不到人。难道他不想碰处女吗?那就奇怪了,有哪个男人不想自己是女人的次的?帮女友开苞可是一件男人绝对趋之若鹜之事啊!
那天他说的什麽混话──他在怪她没开通道给他!就是这点,她想来想去越想越烦躁!处女膜跟通道有什麽关系?要她「开」通道,难道是要她用手指自己先行弄破那片血膜吗?
别说通道,门也没有!
她想过会不会是机器女人的通道,就是处女膜?她觉得好像有关联,但感觉又很古怪,难不成机器女人全都是处女,都有那片薄膜?
她搜查过资料库,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想问人,又不知该找谁去问!
尤里斯虽然一直是解答她疑问的最佳人选,只是这问题,她实在没办法对他问得出口。毕竟对晓蓝来说,尤里斯算是她心仪却被拒绝的「失恋」对象,她哪来的脸皮去询问他任何自己跟别的男人在床榻上的事啊!
所以当范哲亚问她,“你跟我大哥发生了什麽事了吗?”时,晓蓝顿时感觉松了口气。
这下她不用烦恼怎样开口了。
悄悄地抬眼望一下范哲亚,晓蓝脸色泛起羞窘的红晕,终於鼓起勇气问他,“哲亚哥哥,我想知道,你们的女那个通道,是怎样地打开的?”
范哲亚愣了一下,然後诧异地反问她,“你为什麽要问这个?”随即灵光一闪,刹那间了然顿悟。他感觉气息窒了一窒,艰难地发出声音问她,“你跟我大哥试过上床了?”
瞬间他就想到,大哥一定是对晓蓝有了神波动,所以他才对她看的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既然如此,他跟晓蓝又天天同床共寝,不找机会尝试进一步的话,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而看他们二人最近的表现,想当然那结果是,“失败了?”
范哲亚感觉十分矛盾。他一方面觉得可惜,大哥可是很多年没遇上可以令他感应到波动的女了,居然失败了,难怪他那麽消沉地闷闷不乐。另一方面他却也松了绷着的呼吸,有点庆幸着自己没失去追求晓蓝机会。
毕竟对他来说,要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她羞红的脸现出一丝不自然,忐忑地答,“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放弃了。他说我没有打开通道,但我不知道通道是什麽,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啊!”瞅到范哲亚眼中满是疑惑与探究的神色,她终於决定豁出去把一切招出来,以他差不多听不到的小声说,“当时他刚刺到我那……处女膜,我痛了一下喊叫出来,他就突然脸色大变地撤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
他却比她更莫名其妙地问,“处女膜?那是什麽?”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惊愕地抬头反问他,“你不知道?”看见范哲亚那一幅迷茫的表情,她脑海中渐渐泛起一个念头。
范哲亚摇摇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晓蓝想到,新人类进化了那麽久之後,身体上的进化──他们没体毛,不会哭,不会作梦,那麽,基本上完全没作用又只会令女受苦痛疼的处女膜,留下来做什麽?
所以范哲亚不知道处女膜是什麽。
这现世跟晓蓝的时空可是隔了三亿年,而不是三百年,很多东西消失了之後,加上曾经混乱的时代,文字语言的演变,一些没用的名词已经消失了,是必然的事吧!
就好像女人的经期,他们已没了「月经」这个名词一样。
“那是下身中的一道阻碍物。”晓蓝只好换过方法表示,但一说出口时,她自己就怔住了──阻碍物!
有阻碍物,即是通道没打开……通道没打开,即是失败了啊!
范哲亚也愣着了,“你是说你给他「碰壁」了?那他没说错啊,是你没打开通道给他,是你不愿意?”
她的小嘴不停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情况之下,要她怎去解释?
“你……你们说的通道,就是那一道膜一样的阻碍物?”晓蓝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要得到一个确实的答案。
范哲亚神情古怪地望着晓蓝。其实他也怀疑,她这从古远穿越过来的身体,那麽多方面都跟他们的不一样,会一样地有着那些该死的限制吗?但是自家大哥的失败已告诉他显然的答案,晓蓝身上有着那道阻碍物。
但看晓蓝的样子,她好像也是对那方面一知半解的,所以他还是决定跟她补习一课生理常识,希望能帮忙到她,“我们女身体中,协助她们辨别真正伴侣的考验有三个,一是令她们扩阔身体中的通道,令男的阳具可以贴合地放得进去,二是打开中间阻碍着的壁,令男成功进入,这两点的成功与否,重要在於女方的意愿,而通常来说只要男方能令她有好感,而他又在过程中令得她放松快乐,就可以通过。最後一点却是最重要的,是与对方做爱时能获得真正的欢愉,领受到爱的感应,令女体中的生命种子储存器开启,成功繁衍到下一代,那麽他们就是适配的伴侣。当双方个孩子诞生之後,他们就是被正式认可的合法伴侣。”
真相大白,晓蓝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你们男人没想过要冲过那道阻碍物吗?”
范哲亚没好气地瞟她一眼,“你在说笑吗?那道阻碍物怎可能冲得过去?想把子孙弄断吗?”
晓蓝凌乱了。她要说吗?说她的阻碍物本来就是不堪一击的脆弱血膜吗?
只是刚好机器人深柢固的概念,令范言乐遇上那道膜时,想也没想就以为被她拒绝了,所以放弃了。
说起来还真是悲催的巧合。
“难怪你们二人最近相处的气氛那麽古里古怪,原来如此……”范哲亚嘴角挂起一道可疑的翘起,明白了真相的他终於不用再郁闷下去。
他恢复一贯调笑地跟晓蓝说,“既然这样,很明显他不是你的良人了。你何不好好考虑我呢?我一定会令你打开通道的!”
她沉思了一会,然後瞅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不用了,我知道该怎做了,谢谢你。”
想通了一切之後的晓蓝,也不再郁闷了。
晓蓝会怎样做?
自己用手指捅破那道薄膜?找别的男人帮她破处?用道具解决?以上当然都不可能。
还是直接放弃,给那片血膜继续留在那里?
这点她倒是很认真地考虑着。
只是啊,晓蓝是什麽的子?她可以忍受得了跟范言乐现时古怪的关系吗?
记得叶爸爸的家庭教育吗?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
别小看晓蓝只是个外表娇娇软软的妹子,她决定了要做的事,从来都是除非真的没办法,才可能放弃。
这时就要祭出叶爸爸时常挂在嘴边的另一句: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晓蓝决定,她要主动出击了。
作家的话:
好吧,这就是谜底,不是乐哥不敢破处,是他们本没这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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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给发盗文的亲:
杏花也是个看文的人,很清楚读者想把追看的文弄成txt什麽的收藏,这杏花理解。
我也知道,网文被盗,是很难免的事。所以我看到有盗文,也不是很惊讶或生气。
或许你以为发盗文是对作者作品的赞赏?或许你以为发盗文可以帮忙作者的文宣传给多点人看?或许你是在可怜那些一直说自己上不到鲜鲜但又很想看文的人所以做「善事」在帮助他们?
反正无论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可以很确定的跟你说,盗文是对作者写作热情的最好冷却剂,只会令人不想再写文。
虽然网文被盗是不可免的,但是,也请你给作者喘口气吧!
盗文紧贴着最新的更新章节,对作者的伤害是:你在捏碎作者写作的动力。这面才更新没几小时,盗文就出来了,那有意思吗?那不如我把稿都存起来不发,直接投稿出书?
有朋友问我,我本不靠那些稿费生活,我在气什麽?就由他们啊,爱写才写,反正鲜鲜对写手要求,就一个月更一万字就行。我为什麽每天花那麽多时间来码字,连假日都没有地每天更新,赚取那些连零花钱也谈不上的数目?
杏花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很无力。我不会用断更来要胁阻吓盗文,因为那只会令真正支持我的人失望,为了对他们的责任,我会写到?文完结。只是,盗文者的过份行为不收歛的话,我不会傻傻的自找虐,或许提早把文完结,以後不会再开新文,专心当个读者舒舒服服看文就算了。
☆、(27鮮幣)60 主動出擊
虽然心中下了决定,但晓蓝可十分清楚,自己必须要作好一切准备,才可以实行起来。
毕竟对於一个女来说,破处可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而对一个处子来说,要她自己主动去令男人破掉她的处女之身,也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这几天她不停在计划,在脑海中想像过当中的过程,想像着百般的情况,但当到要实行起来的时刻,晓蓝的心情当然是十分紧张的。
这一晚当范言乐洗澡时,晓蓝就冲了进去。
正在莲蓬花洒头下冲掉身上泡沫的他,看到她时,错愕地问,“怎样了?”
同样赤裸着的她直接来到他面前,黑瞳中满是盈盈水灵的光采,脸上带着娇羞的霞色,说出来的话却很慓悍地直接,“我要跟你上床!”然後在他惊愕着时,双手就攀着他湿滑的肩膀,跕起脚尖仰起头就把小嘴吻上他的薄唇。
范言乐猝不及防地被她吻着,在她说话的冲击中心情紊乱,被她趁机把丁香小舌挑进他双唇之内,舔舐捣弄着。她的小手在他健硕的上抚着,到一边的茱萸就逗弄起来,另一手伸到他的腰後轻扫着。
晓蓝毕竟先是他珍爱的人形宠物,後来更是令他有神波动的情人,当他反应过来发现嘴巴已被她攻占了时,当然不会拒绝她的亲近,也就放松了下来反被动为主动了。
莲蓬头的水流被人按停了,湿漉漉的二人热烈地激吻着。二人身上的水流落到脚下,渐渐密不可分地汇聚一起。
唇舌纠缠间,她俏皮的小手抓握上他下身渐渐抬头的柱。
他迅速地抓着她的手腕制止着她,嘴巴放开她的小嘴,隐忍着欲望的声音微哑,“不行。”刚才他一下子被她的突袭弄得忘了控制,在亲热间身体当然会起了反应。
她却不肯放手,而且更加用力在那柱上捏按了一下,当如她所愿地听到他闷哼一声後那柱身又硬涨起来时,她脸上勾出一个娇艳的笑靥,对他轻嗔着,“我看它有反应,还行呢,怎不行了?”
晓蓝很清楚范言乐对着她时都一定是使了什麽手段控制着自己的反应,要不怎可能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晚搂着她睡觉还可以忍耐着。反覆思索之後她才决定利用他洗澡时来个突袭,因为她猜想洗澡时他应该是他在家中最放松的时间。
面对着心仪女人这样的挑引,再拒绝的话,还是男人吗?
范言乐当然是男人,他的反应也很男人,他放开抓着她的小手,改为用双手抱起她离开浴室,目标指向寝间的大床。“你要是再没自动打开通道给我上的话,我就把你丢给哲亚去监管。”路上不忘似警告似威胁地给她这样一句。
自己要不到她,就丢给弟弟去试──这是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她搂着他的小手在他肩上?了一下,不满地瞟着了他,瘪着嘴巴小声的骂着,“你几时变得那麽笨了!我哪来的神力去打开什麽乱七八糟的通道!我身体的通道,是要男人去打开的!”
他被她的说话怔住了一下,脚步到床边就把她丢上床上,然後身体就压了上去。
二人湿濡的身体把床褥都渗湿了,但是现在没人在意那些小事。
“我要怎样打开?”他撑着自己的体重,俯在她上面问。
虽然是自己的计划,但面对着他兴奋的神色,二人现时的状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晓蓝不免脸红耳热,心跳不停地加剧,觉得有点口乾舌噪起来,“你令我快乐,就可以打开那个了。”
他却皱起眉头,满是不解又带着不满地问,“但上次你快乐了啊,流了那麽多水……为什麽那壁还在?你本没打开它!”
说起上次,晓蓝不禁有点气上来,小手大力地捶着他的膛,扁着小嘴说,“你还说!还说!还怪我什麽没打开!那是要你去撞开它的好不好!上次本来你就……啊!”
话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他双唇封了起来。
晓蓝只觉铺天盖地的雄气息笼罩着她,鼻息间满满是他浴後清爽的味道。他温润的双唇紧贴着她,激狂地吻着,舌尖挑入她的小嘴中。灵活的舌头在她的檀口中兴风作浪,滑溜的舌头热烈的舔舐她口腔内每处,让她头昏脑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放松了禁制的他一吻上她,紧贴着她的欲望就变得硬硕地抵着她的小腹上,挑情地磨蹭着。感觉到那硬硕的柱,她有点紧张地绷着身体,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在他膛上的双手胡乱地转着圈,感受着他身上光滑结实的触感。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她的纤腰,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时,爬到娇挺的酥上,轻轻的揉弄着,然後渐渐加重力度,激情地捏捻着那一对软绵,撩拨着那挺立的樱红。
他爱死她的娇躯,浑身的肌肤柔软滑腻,充满感又有着不可思议的弹,令他爱不释手,总是不够。尤其是她一对雪嫩的娇,形状浑圆,不是很大,但又高又挺,软软绵绵的,而上面的小樱桃更是惹人至极,看到就忍不住想咬上去。
天知道他每一晚都受着怎样的折磨!
在她差不多要窒息时,他才放开她的小嘴,然後又恋恋不舍地轻啃舔弄着那二片被他吻肿了的艳红唇瓣。
温热的唇舌滚过她粉嫩的颈脖,玲珑巧的锁骨,然後直接寻着她一边雪上的樱红,一口含上,惹得她轻喘嘤咛後,就不停地舔舐吸吮着那粉嫩的尖,用舌尖在那可爱的晕上打转旋动,略为餍足就再换另一面宠爱着。一只大手配合着在另一边的娇上恣意地捏揉,努力的挑逗着她的欲望。
“啊……”当他当一只手移到她的下身,准确的寻找到了那敏感的花核,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後微微的压下去之後,那一刻刺激的电流由那一点强烈地袭向她全身的神经中,令她娇声吟叫起来,浑身轻颤着。
酥麻热流般的快感如烟火盛放,散向她的四肢八骸,然後烫入心尖。晓蓝体温瞬间升腾,整个身子都像在火烧当中,熊熊的情火烧到她整个身子都泛着娇娆的绯色。
范言乐一双充满情意与欲火的俊眸望向她,看见她张合着的小嘴,抖着二片唇瓣娇声吟哦着,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激情地跟她唇舌纠缠。
双腿轻轻的拨开她的玉腿,硬挺的顶端忍不住贴着她白嫩的大腿处磨蹭着,在小核上逗弄着的手伸出修长的手指探上她的花,二指掰开二片肥美滑腻的花瓣,中指就顺着湿润的滑闯进那处子的禁地。在那小缝处描绘着那美丽的轮廓,就压到最湿润的口上,稍微用力的了进去。
“呀!唔……”细痒中带点疼痛的触感自下体而来,痛得晓蓝娇喊了一声差点要叫痛但随即又忍住,她轻皱眉头,知道那是他的手指。虽然不是次被他用手指进入,但不同上面那时她已经过高潮,花中充满着滑润的水泽,今次很明显他比较心急,没那麽多耐慢慢弄了。
“痛吗?你通道太窄小了,我太怕会弄伤你了,要不我先去询问一下尼尔医师……”俯在她上方的他俊脸都是汗湿的光泽,眸中都是火红的欲望,但他不确定自己应否继续下去,他不多清楚要跟自然身体怎结合,他不想弄伤她。虽然很丢脸,但他觉得他好像先询问一下医师的意见比较好。
“不!你敢走看看!啊……”在他想把手再次撤出前,她果断地伸出小手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他,却劲力用大了,把他的手一拉,手指捅得更深入,又痛了她一下。
他望见她眼角凝着欲哭的泪珠,轻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强忍着痛疼的表情,心也跟着一起痛,双唇贴上她的眼角,轻舔着那落下的泪珠,放柔声音问她,“我不走。宝贝,但你这里那麽小,连我的手指也夹得生痛,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做?”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他很怕把她弄坏。
虽然听完他的弱智问题之後晓蓝很想踹他一脚,但她心底却奇异地泛着一片甜。
是谁说的?与其要一个你爱的男人,不如要一个爱你的男人。
晓蓝很清楚她最喜欢的人不是他,但她却仍然决定把自己给他,不就是因为她知道他会爱上她吗?其实她很清楚,既然自己身体构造跟机器女人不同,对她来说本不用有什麽爱的感应,就能为机器男人生育下一代。她不笨,她想到就是,那样的话,要真遇上没被任何思想或制法约束着的男人时,自己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所以她需要一个够强大的男人,保护她。
机器男人必然的命运,就是爱上能为他们孕育下一代的女人。
尤里斯不喜欢她,范言乐对她有神波动,而且重点是,他够强大。她不知道他的财富有多少,势力有多强,但起码是足以面对一个当权皇族或一个当红教派的财势。
好一个高富帅。既然如此,她为什麽不选他?
其实在此之前,晓蓝心中还是有点点的遗憾,有丝丝的犹豫。但是现在,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你先别动……”她轻吐出一口浊气,适应着身体中的感觉,努力地放松自己,然後没等一会儿,她感觉到小腹中渐渐升起的麻痒感,取代了那不适的痛楚。“唔……”她禁不住开始轻轻扭动着小屁股,双腿也张开了一点,娇憨地要求着他,“嗯……可以动了,轻点,啊……吻我……”
细碎的吻洒落在她的粉脸上,然後贴上她的小嘴,展开唇舌的痴缠。今次的吻充满了浓浓的爱恋,充满了炽烈的情欲,他霸气的伸出舌头就卷上她的丁香小舌,邀她一起共舞嬉戏,令晓蓝再也没法思考,沈溺在他给予的爱宠中。
他在她身体中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滑动着,大麽指也努力地逗弄着那微肿起来花核,勾缠出她身体更多的热情,小中的蜜渐渐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郁,令他的抽送也越来越顺畅。
温暖紧窒,柔润滑腻的感觉,从手指传到他的脑门中,要他幻想着自己身下的巨龙,埋在那里时,会是多麽地销魂蚀骨?
阵阵像电流般似痛似痒的感觉自私处中传来,陌生的情慾快感令晓蓝娇躯轻颤,她觉得自己连骨头也变得酥软,小腹中不断渗出一股股暖流,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
她的婉转娇吟,听得他也全身酥麻,下身明显地又再涨大变硬,催促着他的渴求。天啊,他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未进入之前就爆炸。
“嗯……跟着我要怎样做?怎样弄开你的通道?宝贝,跟我说……”当他手指再次碰上那道血膜组成的壁时,他再一次心颤地停下动作,头伏在她耳边细声地问着她。只有在她娇上的手,一直流连忘返地没停下过着迷地揉弄着。
“嗯哼……”纵是晓蓝有多麽地大胆,她也感觉到窘迫极了。她从来想不到自己的次,会要亲自教导对方怎样去破自己的处子之身……“你先别撞进那片壁,要不会痛死我的,啊……用,用你的手指,唔,再多点……去扩张,啊!”
范言乐可说是急不及待地加进多一手指进去,二指在她花中不停地浅浅抽着,然後加快速度,却又小心地不撞进那片薄膜,手指时不时交替弓起来,按揉着当中湿滑的嫩,惹出更多的蜜涌现,及少女更加酥入他心窝中的娇媚呻吟。
“啊啊……啊!太快了,好舒服,唔嗯……”堆积着的快感终於到达顶峰,晓蓝只觉得刹那间脑子中白光一闪,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一样,然後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小腹深处狂乱颤栗着,一股热烫的粘稠潮就喷出来,流过她身体时令得她哆嗦不已。
他感觉到她涌出的热不断冲刷着他的手指,而整个通道的媚也激烈的收缩蠕动着,像一张细小的嘴一样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放。
但到那片仍然存在的壁时,他觉得他就要疯癫了,他望着她的双目中满是火红的情欲,有点急躁起来,在她酥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了点劲大力地捏弄着,令那雪嫩的现出一丝丝红印。他满脸都是隐忍的痛苦,却不敢吓着她,只是哑着刻意压低的声音问她,“可以了吗……可以了吗?那东西要怎样弄走?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要迫疯我了?”
晓蓝高潮中的俏脸满是魅人的娇艳,她极度羞涩的轻点了点头,娇软无力的声音细细地传进他的耳朵中,“你……可以进入了,但要轻点……先不要撞开那片壁,到那里时给我缓缓气,等我说可以时,再冲进去。我之前听别人说那时候你别停下来,一口气冲进去的话,我会比较没那麽痛……”晓蓝努力地回想着看过的言情小说中,描写的情况,羞赧地跟他说。
虽然自己真的很怕痛,但她知道那是必经的过程。而且现在她也是真的,想要他了。
她话一说完,他像是打了血似地整个人神振奋起来,身躯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晓蓝配合地抬起双腿圈上他的腰後,小手攀附着他,双眼视线不敢望向身下,只紧张地盯看着他满是汗水的俊脸。他双手从她身下二旁托着她的臀部,挪动一下身躯使那叫嚣着欲望的巨龙顶端,对准她腿心中的销魂小洞,在那里轻轻厮磨转动着,把她身下的粘湿滑,沾满着那饥渴的巨龙前半部。
面对着接下来的事,想到之前看到他身下那巨物的尺寸,晓蓝有点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唔……”但是体内的高潮骚动还未全退却,当他那欲龙在她湿润的腿心荡地动作时,另一波的酥痒令她纤腰开始轻微地款摆起来,娇躯微颤,高挺的雪峰不停起伏着,小嘴也开始发出轻轻的低哼。
当范言乐感觉到她的退缩时,心中黯然地犹豫了一下。但之後她随之发出的无言邀请及娇媚的呻吟,又令他受到鼓舞起来。他改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轻扶着自己的柱身,然後对准位置,下身扭动着臀部,尽量轻柔却又坚定地挺腰把整个顶端的大蘑菇滑了进去。
“啊唔!啊啊……痛啊……”晓蓝瞬间痛的叫出声,无法不退缩地扭动着臀部挣扎,上身弓起,双腿颤抖着,眼角落下泪水,双手紧紧地捏着他硬实的肩膀。虽然经过了高潮的滋润,但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稚嫩又敏感,陡地被一硬的巨撑开着,那凶猛的涨痛感由下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感觉十分难受。
“嗯哼……你放松点,夹死我了……”所谓天堂与地狱的分别。晓蓝觉得被他撑得涨痛的时候,他却被她箍的爽快到要死。虽然只是进了个头,他而觉得身处天堂之中。少女紧窒无比的花径把他的欲龙夹的快感冲天,那通道中极致地柔软又有弹力,一层层细致皱褶组成的嫩不停地挤压着他,而受到刺激的嫩,细密地蠕动着,像有不知多少张软暖的小嘴在舔吻着他火热的欲龙,温柔地按揉着,令他舒服畅快地咕噜着一串串的低吼。
她痛死了,还敢要她放松!晓蓝泄愤似地使着右脚在他的腰身後重重踹了一下。
晓蓝发誓,她绝对不认为,即使是毫无防备时的机器男人,居然会被她那一脚踹得动!
於是,她悲剧了……
就这样地一踹,被快感冲昏头中的范言乐一时失衡,腰腹向前一压──直接冲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薄薄血膜了!
作家的话:
本来怕死了被亲亲们说卡一半骂杏花不道德,想说今天把码完的...但是...估不到5000多字也码不完啊啊啊啊!
明天完结时杏花要停更一天给脑子充充电啦~(打滚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