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没有进刑房,策子迈出来时,面对的是壹间空空荡荡的金属器风格浓郁的房间。
厚重的金属门被关上了,策子扫了壹眼这间什麽都没有的门。
如果这是用来拷问犯人,这第壹关便是心理压力。
借由外面那些犯了重罪被关在暗房里的女人们的口来施以心里压力,再接着当犯人心惊胆跳被推进来时,以为会见到可怕的刑具时,那恐惧到极限的心情,瞬间因这间空荡荡的房间而降至冰点。
这是心理战。
策子足足在原地站了大约十多分钟,在她正前方壹道暗门被打开了。
申屠权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来,“请走进来。”
他极为有礼貌,客气,而冰冷。
策子握着双手,移动了脚步。
她从不怯场,养父的教育里,只有勇敢面对才能有获胜的机会。
所以不可以退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策子走了进来,镇定而冷静。
和刚才那壹间明亮而空无壹物的房间不同,这壹间,只有正中央的壹条粗铁链子是光明的,被壹把大灯照射着。
由这束光线辐射而出的黑暗中,隐约地可以看到壹些器具挂在墙上。
看不清楚,实在太暗了。
壹个高壮的身影走了出来,那是壹个褪了超大号警服只着壹身黑色衬衣的壮年男人。
他端正严肃的脸,壹双褐色的眼瞳如财狼般可怕。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是逆着光的,走到了那束光线下,拉起了那条粗铁链子。他命令,“过来。”
策子没动,“我犯了什麽罪?”
“窝藏赃物包庇重刑逃犯。”他说。
“中国的法律,不允许被用私刑。”
“这里,我说了算。”
她僵持着,他静静看着她。
她想起阿怀说,他不会用鸡巴搞她。
於是她重申:“我没有罪。”
他说:“法律会制裁你的。”
她走了过去,饱满的胸口前微微起伏了两下。
那是紧张。
她的手举了起来,他将铁链子锁到了她的手铐上。
她很乖巧,很安静,哪怕害怕。
他的身高极高,足有壹米九,又壮得像头熊。
她走过来时,她娇小得只有他身形的三分之壹。
太娇小了。
他嗅到她寸头上那廉价洗发乳的香味,然後是身体里散发的淡淡的乳香味儿。
她才十八岁,零六个月三天。
壹个在现代社会里,刚上大学的小姑娘。
而现在,她被关进了这座全国最大的重刑监狱里。
由他申屠权,监狱里的土皇帝,统管着。
女孩的细手腕细得他轻轻壹折便能断,他粗糙的像熊壹样的大掌,握上了那细细的手腕。
那细腻的肌肤,山里来的姑娘,皮肤却美好极了。
他壹掌包住了她的整只手腕,也注意到了那十指紧扣的关骨节泛着白。
他壹路看着,从他的办公室里,那足有壹面墙大小的监控屏幕前,仔仔细细地监视着她。她的手没有松开过,壹直没有。
他扣上了锁,终於抓到了这只大山里来的小野猫。
“小东西,怕吗?”他粗糙的手指从她的手腕滑落而下,落到了她白皙漂亮的小脸上。
她的五官小巧而精致,她的牙齿也很白,可见个人的生活习惯极好。
他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紧闭的唇瓣,那唇薄薄的,像樱花壹样的粉红色,并且散发着年轻的水润感。
他指腹来回摩挲着那唇瓣,感受着它的年轻,它的弹性。
她没张嘴,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那双漆黑的眼瞳充满了野性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要去征服。
“要是怕的话,你就把密码说出来。”他是如此地善解人意,只要她诚实回答。
她紧抿着唇瓣。
他有股冲动想去啃食。
可不行,得压抑着。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小脸,移向那纤细的脖子,然後张开大掌,他的手粗大得可以完全合拢住她的脖子。
她感觉到来自颈部的压力。
瞳孔微缩。
他松了手,慢慢地,壹步壹步後退,退到了黑暗里。
强烈的光照下,策子的眼睛无法适应黑暗中,她看不到他去干什麽了。
可她听得到他的脚步声。
沈稳,轻巧。
他很危险。
她觉得,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她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策子只能用耳朵聆听着他的脚步声,感觉到他在墙上取了什麽,然後移动脚步慢慢地来到了她背後。
他的手扬起来时,空气的波动被划开了。
她感觉到了杀气——
壹道劲风扫下,啪——
策子只觉得背後火辣辣地疼痛感,鞭子划破了囚服,重重甩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唔——”
她短促壹声呻吟,是因为没有防备。
啪!
又壹鞭子甩下来,她娇小的身子在光照里微微颤抖着。
疼……
好痛——
仅仅两鞭,她的额上冒出了薄薄的汗雾。
这个男人要杀了她!
他言语沈默,却用行动来表达着。
黑暗中的男人,壹双财狼的眼兴奋而嗜血地看着光照下的美丽女孩。
她因为疼痛而绷直了身子,使那胸前的两坨软肉高高地翘挺着,这次他看到了胸罩的痕迹。不美丽……
太不美丽了。
他微微皱眉。
她怎能用它物来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啪——
再壹道重重鞭子甩下来。
她背後的破烂的囚服彻底裂成了两瓣,那紧扣的胸罩扣子也因此而断裂。
女孩白皙纤瘦的背部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很好。
男人丢了鞭子。
女人咬得唇瓣都出了血。
她记得外面的女人们说过,让她不要叫得太声。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像她十岁那年摔断的腿,也痛得像十二岁那年被山豹咬穿了胳膊。
痛得女孩白皙脸蛋壹片惨白,汗珠大颗大颗地滑落……
男人满意地看着女孩垂下的头颅,虚弱,无力。
臀挺得高高的。
他走了过去,轻轻地将手从女孩破烂的衣服里,伸向了那高耸的胸前……
策子的眼微微瞪大了。
男人的手粗糙,滚烫而紮人。
轻轻罩在了女孩满意地胸乳上,穿过那松松垮垮无力保护乳房的胸罩,直接而赤裸地覆盖在乳肉上……
轻轻地,慢慢地,覆了整整壹手。
“手感棒极了……”
她耳边响起他压抑而短促的粗喘声。
那双粗糙的手,掌心内是厚厚的壹层茧子,与赤裸丰满的乳房瞬间贴合之际,敏感的乳头瞬间感应到来自於掌心的粗糙,激得乳房尖硬如石。
策子的身子扭了扭,扭动着身子抗拒这令人恶心的碰触。
来自於男人冰冷的威胁:“别动。”
两字,充满肃杀之气。
策子僵在原处。
男人手是充满克制的,只是轻轻覆盖着,并未有壹丝更多的逾越。
安静,他需要安静,来细细体会手心中的饱满弹性。
女孩的呼吸声渐渐沈重,如受伤的小兽,在面临生命危机之时,无力却又挣紮到最後壹刻。
棒极了。
男人在心中轻轻地叹息,他爱极了这个年幼女孩的反应。
沈着,冷静。
即便危险如此接近,事态未明朗之下,仍不作徒劳的功击。
棒极了……
当他的手渐渐地收拢时,那掌心肉与乳房的摩擦便更为深刻,甚至那乳头,他此刻真想,撕了这残破的衣服,让他在屏幕上偷窥了无数次的美丽风景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克制。
男人低低地壹声叹息。
他宽厚如熊的身子,在女孩身後如野兽般恐怖。
“小丫头,你在流血。”
从背部那三条血淋淋的鞭狠,白嫩皮肤皮开肉绽着,血液缓缓地渗透肌肉流淌至脚底。
“你想杀我吗?”
在男人的手侵犯她的私密处时,她惊恐却冷静。
她牢记着,阿怀说他不会强奸她。
而男人没有下壹步动作,这令她松口气。
如果被强暴,她是否会杀了他……
这结果,她禁止自己去想。
“你说出密码,我就不会杀你。”他是如此执着,只要那个密码。“小丫头,说出来,那笔巨额财产应该在现在实现它最大的价值了。”
“我不知道……”她低下头颅,“我不知道……”
“真可惜……”男人轻轻地壹松手,女孩的眉头微微皱起。
再接着,男人二次收拢时增加了力道,“小女孩,即使贞洁被毁,还是不知道?”
策子的眼中闪过愤怒,声音倏地拔高:“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的手再次松开,温柔的。
那力度掌握得太好了,他能明显感应到就这三个来回间,壹拢壹放,揉捏乳房带给这个女孩的震撼。
男人收手了,那只被狎玩的乳房因少了那来自掌心的滚烫和揉捏感,竟让女孩心中升起了壹丝空虚。
这异样的感觉让策子的眉再次皱了起来。
“你杀了你的养父,是因为他试图侵犯你吗?”
策子选择沈默来回应。
男人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离自己远离了几分。策子的耳朵中听到了对方在黑暗中制造出来的不规则噪音。
他在洗手。
水声哗啦啦。
然後是器具相撞的声音。
“你的身子很漂亮,我非常喜欢。非常喜欢……”最後壹丝叹息中,饱含了太多策子读不懂的情绪。
策子脑袋後壹双手伸来,如恶魔般吓人的壹座大山。壹副眼罩被戴在眼睛上,失去光明让冷静的女孩略略地呼吸急促了两分。
那是对未来黑暗的恐惧。
“小东西,我喜欢搞女人。”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策子身後被水泼洗後肌肤瞬间的冷颤。
鼻间充斥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壹根棉花棒,在背後那绽开的皮肉间移动。温柔,在仔细。
他在为她处理伤口。纵然再温柔,仍避免不了碰触伤口带来的疼痛感。策子的呼吸为此而急促,疼痛让她额上止住的汗水再度涌出。
“我喜欢女人们的尖叫,鞭子抽打在那些婊子们的身上,痛苦令她们丑陋的脸扭曲了。比起做爱,我更热衷於此。”
他的手法娴熟,很快伤口被擦拭干净。
他转身,拿起纱布覆盖在背上。再然後,那破烂的衣服被撩起,盖在了策子的头上。
策子的头颅左右转动了壹下。胸前那松松垮垮的黑色性感胸罩,令男人满意,“李春怀的审美不错。”话落,熟练地脱下了她的胸罩。
整对圆润尖挺而底部微向上翘的乳房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光明之下,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那是壹对长在女孩单薄身子上非常完美诱惑的丰乳。乳房组织仅肉眼观察便充满肌肉成分。他的手感已验证过,毫无硬块成分。
除了漂亮和完美,他找不到其它词来形容。
“我喜欢你的身材。”那身前,美得如上等的玉精心细琢地雕刻过。
他的手上卷着绷带,从女孩的肩头,顺着饱满的乳房中间缠过,再到背後。慢而细致地壹层又壹层裹上那些伤处。
几分钟後,他用剪子剪断未用完的绷带。
策子的伤被男人处理好了。
“在大山里经常狩猎的姑娘,这手上如此多细小的伤疤。”处理好伤势後,女孩的脸色也没那样疼痛了,只是她看不到。
原本黑暗的房间里早在男人为她处理伤势时通明,她赤裸身体上,那些无所遁形的陈年旧伤壹壹展现。
如此沈默而骄傲地述说着它们辉煌的过去。壹如女孩宽大囚服下那近乎完美的胴体。
“我想舔壹舔。”男人是随性的,毫无规律的行为处事。
他在向她宣告他即将而来的行为。
在女孩大脑接收的瞬间,他的舌头舔上了她那俏生生的乳头。
那是如樱花般粉粉嫩的颜色。白皙剔透的乳房中央乳晕浅小,深红,乳头适中。
多麽可爱诱惑。
很早很早前就诱惑得男人想品尝壹下其滋味。
壹口含下去。
温热潮湿的口腔,粗硬的牙齿,用力吸吮收拢的口腔内壁。
“哼!”
女孩发出短促的鼻音。
娇小赤裸的胴体扭动着,粗大的铁链为之相互撞击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人轻吐出她的奶头。壹入想象中的美味,清甜,吮吸间有淡淡的奶香味。
温柔的警告声:“嘘,小声点。小东西,外面有无数双耳朵听到的,要被看笑话吗?”
策子的排斥瞬间停止,头颅是下意识地壹擡,她想起暗房里那些女人们狰狞的笑脸,嘲讽的声音。
不能让她们听到!
她重新安静了下来。
“乖。”他不吝啬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