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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被四人轮奸(5000字)
    呼……

    满脸是泥的少女正在沈默地安装着兽夹。

    粗糙的手指是常年做工所致,手指上满是伤口,新伤旧伤混合着泥土枯叶。少女手持铁铲认真地挖着泥土,再将兽夹安装进去。

    她岁数约莫十壹二岁,身材矮小干瘦。

    这是常年缺乏营养所致。

    女孩累得满头大汗,在这宁静的深山里。

    忽然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女耳朵壹尖,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不远处灌木後似乎有人压低的说话声音。

    这年纪的女孩子是好奇的,在这深山老林里整月都见不到几个人。她立马放弃了手中的兽夹,压低了身子扒开灌木堆,便见离女孩三米远处,斜下坡里,壹对年约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拉扯着。

    策子认识那个女孩,她叫阿春,是老林下村子里的人,经常来山里采蘑菇,偶尔也会和策子说上几句话。

    策子好奇地张大眼睛,旁边的男孩叫牛子,阿春说他是村里力气最大的男孩。

    那个少年在拉扯着阿春的衣服,策子看到阿春别扭着说:“别、别……牛子,求你……”

    “我就看看……好阿春,你就让我看看……”那牛子壹脸的情欲,他诱哄着少女,“我就看看这奶子发育没……”

    “被人发现了不好……”阿春小小声地羞涩着,双手挡在胸前。

    “哪会有人发现啊!今天大夥都去赶集了,没得下午谁会回村啊,更别说上这山了!来,阿春,脱了这衣服,让我瞧瞧小奶子!”

    牛子急不可待地扯开了阿春的衣服。策子看到阿春那壹对小小的肉包子翘生生地挺立着,很白,非常的白。

    牛子呼吸急促了,瞪着那对小奶子看得双眼都发直了!

    壹双粗糙的大掌猛地揉上去,力道极重,揉得阿春叫疼:“牛子,好疼好疼!你说过只看看的!”

    牛子却是抓了阿春的腰,直接低头张嘴就壹口吃上那奶子,吧唧吧唧地直吞吮着奶头子,吸得女孩子伸着双手不住拍打他!

    “牛子不要不要!你滚开——”阿春慌极了,奋力拍打着牛子的头。

    牛子被拍疼了,狠狠壹咬阿春的奶子,咬得阿春泪花儿立马涌出眼眶。只见得牛子吐出奶子,恶狠状,“再打,我就揍你!”

    那凶神恶煞状直吓得阿春连眼泪也不敢淌下来。

    满意自己的权威,牛子开始拉扯阿春的裤子,阿春这下急了死死拽着裤头儿不放,可少女的力气人哪抵得过做惯了粗活的男孩,尤其又是村里力气最大的!

    没三两下,那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得光秃秃的,阿春双手捂着胸口,又得伸手捂着阴户前。

    牛子伸手壹拽开她手,虎目瞪得大大地盯着她的黑草地,少女的三角地带毛发初初长出来,白皮肤衬得美极了。

    牛子把阿春按到树干前,让她靠坐着,把那小腰儿擡起来,低头看得格外仔细……

    “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小逼!闻闻……”凑上鼻子,兴奋道:“闻到了!尿骚味儿!”

    牛子开始脱裤子,阿春见状急红了眼,抓着衣服要跑,可牛子哪让她跑,那裤子很快脱了,露出了那硕大的阳具,黝黑而粗大。

    “牛子不要不要——牛子求你了——我阿爹阿娘知道了要打死我——呜呜——”阿春苦苦哀求着。

    可牛子已是精虫冲脑,哪顾得上,“好妹子,让哥弄弄,就快活几下,就操你这小b儿几下!我保证不弄出血……哥哥的鸡巴老疼老疼了……”

    牛子壹边安哄着,壹边抚着那硕大鸡巴直往小姑娘的阴户口塞去——

    阿春嚎叫着,双手双腿不住地踢打着牛子,可仍抵不过牛子沈腰,将那硕器直往小b里插去——

    “啊——好疼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阿春在牛子把鸡巴插进来的瞬间,惨叫着拍打着他的背,双腿也被架着胡乱踢打着。

    “啊……好美……好爽……里头好热……原来逼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那牛子插进去後便不管不顾地耸弄着屁股,只在女孩子腿间进进出来起来,全听不得女孩那凄厉声……

    策子呼吸壹窒,她小手死死拽住了铁铲。

    牛子正爽到天际,那大鸡巴日得身下女孩从最初的痛苦到後来识得了味道儿,渐渐从那大肉棒里尝到了甜美,惨叫声也缓缓地转换成畅美的呻吟:“嗯……嗯啊……”轻轻的哼着极是动听。

    牛子见女孩子识了情趣,那端正老实的脸便壹丝得意,厚唇里说着胡话儿:“阿春,牛子这大鸡巴日得你舒不舒服?你小妹妹美不美?!”

    “牛、牛子……啊啊、啊……慢点儿,慢点儿……”阿春细胳膊儿手抵在牛子浑厚的胸膛前,小嘴里吐着糊话儿,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壹片酡红,眼底尽是迷离。

    她纤细的身子被牛子顶得在树干上壹耸壹耸,那对小奶子更是在空中胡乱地飞舞着。

    “阿春儿,快让你家小妹妹含紧点……要射了要射了……大鸡巴要射了——啊——”

    “牛子不要射里头——不要射里头——”阿春哭叫着。

    “好——我不射里对我射你嘴巴里——”说着把大鸡巴拔出来往阿春小嘴里壹塞,女孩被那肉棒子上的腥膻味儿薰得直作呕,又被他抓着脑袋,痛苦呜咽着把牛子射出来的精液全给吞了。

    牛子爽到了,瘫在旁边壹动不动。

    阿春抓着衣服边咳边哭泣。

    她紧紧夹紧双腿,从腿根处流淌了处子血液。

    “牛子你混蛋我嫁不出去了——”

    偏僻村里的姑娘们是很保守的。

    牛子爽着说:“嘿嘿,没事儿,阿春,等你大点就说膜给摔了壹跤摔破了!”

    “牛子你娶我!”阿春忽然说。

    牛子不干:“作啥呀,我才不娶!”

    “我不管我不管,牛子你娶我,要不然我就给你爹妈说你欺负了我!”

    “行,我娶你也行!”

    阿春喜了。

    牛子这时从地上起来,提起裤子,对阿春说:“我去河边洗洗,顺便给你弄点儿水来,你在这等着我。”

    “哦。”

    策子看到牛子走向自己,便悄悄地把小身子藏到大树干後。他走进灌木丛後没多久,策子耳边听到壹串压低声:“怎麽样?!味道好不好?逼小不小紧不紧?!”

    “还成,处子嘛肯定比村里那些骚妇美多了!”

    “嘿嘿,那换咱哥儿几个上了!”

    “我就不去了,省得被她发现了。”

    “行了!”

    阿春正在穿裤子,便见村里三四个年轻少年围着她走了过来。

    阿春惊恐着质问:“你们想干什麽?!”

    其中壹个少年说:“阿春子,我们哥几个可是看到了哦,你还没嫁人呢就这麽淫荡,要是给村长知道了肯定要拉你浸猪笼!”

    “对对,要想不让我们说出去,你就给我们弄弄,让我们日日你那小骚逼!”

    说着便不怀好意走过来拉扯阿春的衣服。

    阿春哭着叫着:“不要不要——牛子快来救我,牛子——”

    那衣服没两三下便被四五只手给扯得稀烂。

    阿春想逃,刚爬起来,其中壹个就扑上来压着她在地上。“按顺序壹个个来?”那人问。

    “别,壹起搞!给阿春来点舒坦的,刚瞧她叫得那麽浪,肯定舒服了!”

    “行,我抓着她手!”

    阿春被人死死扣在地上,双手被抓得死紧。

    她稚嫩的小脸壹片泪迹,“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策子在角落里,脸上略慌了,她准备转身跑回去找阿爹阿娘帮忙,可突然地就看到那个牛子就在她先前藏身的灌木丛下,正冷冷地看着。

    策子呼吸壹窒,大气也不敢出,静静把自己蜷起来。

    阿春的奶子被壹个少年狠狠揉着,另壹只被另壹个拼命吸着,“啊,小奶子好棒——看粉色的!就是比那些生了娃死了汉子的寡妇强多了!”

    “堵着这丫头的嘴!”壹人抓了布塞进小姑娘的嘴里。

    “拜托,老子用鸡巴塞进去!”

    “你傻啊,你没看到阿春这眼睛这麽狠,小心给你咬下来!”

    那男的却是不惧,揪着阿春的头发,威胁道:“阿春,你要是敢咬我鸡巴,我就杀了你!”

    阿春眼里惊恐连连,於是那人扯了布,把自己腥臭的鸡巴往里塞去。那鸡巴很黑,又没洗,女孩子吃得直作呕。

    其他男孩见了哈哈大笑,“你恶心不恶心?好歹用她小逼儿洗过再进去嘛!”

    “阿春,来,给哥哥含着,乖乖地用舌头舔哥哥的龟头……舔干净……要是没用小嘴巴弄射了哥哥们就日死你,就地把你埋在这山里!”

    “呜……”阿春努力吃着男人的鸡巴。

    另壹个男的扒开了阿春的腿,身子趴在阿春腿间,用两手把那初初发育的阴道扒开,那上面还沾着牛子残留的精液和血迹。

    “阿春的大阴唇包着小阴唇的!”

    “我看看……”

    “真的,那些婆娘们的大阴唇发育得更肥,长到外面来了……”

    “哇,阿春的阴道是红色的……我摸摸这肉……”壹根指头在小阴唇肉上面胡乱地摸着。

    “阿春的小妹妹美呢……让我大鸡巴插进去试试!”

    那人站起来,脱了裤子,露出壹根细长的鸡巴。粗度是比不上牛子的,可长度却比牛子强。“哥哥把这根鸡巴塞你妹妹里,保证美得你爽翻天!”

    话落,那少年便挺腰往阿春小阴道里壹塞。

    阿春嘴里塞着鸡巴棍子下面小穴里又被塞了壹根,没什麽前戏直挺挺地进来对壹个刚破身的处女来说绝对是痛苦的。

    只听得她惨叫连连,舌上也没能用心地舔肉棒子了。

    那少年便不爽了,捏着已肿胀的短小鸡巴直拍阿春的脸蛋子,“阿春子,别给弄舒服了就不专心了!继续舔!”说完又粗鲁地捧着女孩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去。

    所幸他生得短小,女孩吃起来不费力。

    旁边还有两个男孩子,则壹人壹个吞吃着阿春的小奶子,直把那奶子吮咬得红肿破皮,时不时拉扯着阿春的奶头,整得那两个奶头子硬生生充血挺立着。

    “哦……好爽!牛子还嫌这逼不够小!比村里那些淫妇的逼紧得多了!好爽啊——”那吃着阿春小穴的少年壹个劲地胡乱叫嚷着,壹张脸扭曲着,腰挺得很是用力,丝毫不顾身下那少女壹脸的惨白色。

    他阳具长,次次抵到少女的子宫口,撞得少女疼痛不已。

    再加上几个少年只顾着自己怎麽爽怎麽弄,把她当个活屍壹样撕咬砸弄着,那少女没能得到情趣儿,便只有疼痛,疼得小脸惨白惨白的……

    “虎子你倒是弄完了没!哥几个还等着呢!”那两个吃着小奶子的少年没壹会儿功夫就腻了,催促着那个细长鸡巴的少年赶紧弄完。

    那少年操得正爽呢,便是满脸不爽:“你们催啥催啊!老子鸡巴最厉害让老子先爽完行不!”

    “拜托你鸡巴可没牛子那鸡巴厉害,牛子都只爽了壹次就让给我们了!”那让口交的少年壹时嘴快说溜了。

    便见那脸色惨白的阿春满是惊惧地瞪大眼,用舌头努力把那根短小鸡巴抵出来後,叫道:“你们刚才说牛子哥!难道牛子骗我——”

    “糟了,都说了不要让阿春子发现!你们这些家夥,等下牛子揍死我们!”

    “管他呢!说都说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牛子我要去找牛子——”阿春壹个径地哭吼着。

    “堵嘴巴堵嘴巴!壹直这麽叫万壹被山里的孙猎户看到了就不知道了!”

    壹少年胡乱地塞来破布,便见得阿春眼泪鼻子糊到壹处儿,嘴里唔唔个不停。

    “费尽!把她手绑树上!”

    抓来布绑好手。

    “等老子射了这炮换你们!”虎子再挺身,把那鸡巴往阿春的穴里壹顶,直尽根顶入,阿春疼得呜呜泪流。

    这虎子持久力强,在同伴们壹个劲儿的催促下不满地草草射了了事。

    待抽出来後,虎子被心急的同伴们推到壹旁,嘴里嚷嚷着:“等下老子还要玩,非得把阿春子的小逼捅烂了才行!”

    第二个少年提了鸡巴插进,火急火燎的便是壹阵阵猛撞,撞得阿春胸挺得高高的,臀直往後缩。没几分钟後少年便泄了。

    这少年壹脸舒快地直喘气,又被下壹个少年给推开,那少年却是有点技术,先浅浅柔柔地往里捅了几次,随後再重重捣个几次。

    这阿春本是疼痛难堪,险险欲晕厥,却是被这少年的温柔给弄出了水,嘴里哼哼着。

    便有少年见阿春弄出感觉了,把她嘴里的布给扯了,由着阿春哼哼嗯嗯个不停。

    “瞧阿春子有感觉有水了!”那少年老得意万分,他排在最後面,前面的同伴们都泄了半天硬不起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捣阿春。

    旁边的两个少年是壹次君,爽了後也就提了裤子瘫在旁边聊天了,对着阿春说着些胡话儿。

    “阿春子,聋子的鸡巴怎麽样?爽不爽?你娘就是晚上被爹这麽压着才把你们兄弟姐妹们搞出来的。以後阿春子你嫁人了,要是想念咱几个兄弟,就来找咱们,聋子的技术最好了,虎子的鸡巴最长了……”

    “哈哈,阿春子说要嫁给牛子的!”

    “牛子绿帽子壹片才不干呢!”

    “嘿嘿……干脆让牛子娶了阿春子,以後我们六个人搞,让阿春子壹女多夫……”

    淫声浪语着,没人顾得了被轮奸的阿春子的想法。

    山野间,说保守,倒也保守。说不保守,那些汉子外出务工独身女人又或者死了男人的寡妇们,却最是喜欢和村里驻守的汉子们勾勾搭搭。

    少年们早在十二三岁的年纪,鸡巴初初发育完,便被那些寂寞的妇人们给偷偷勾了起尝了那性事的美好。

    於是胆儿也日渐肥腻了,平日里村里若有相中的面皮好的姑娘,便故意去勾勾缠缠。遇着烈子贞洁的拿起锄头就挖来,近而不敢再造次。

    上次偷看了阿春子洗澡,几个人便邪念涌上心头,日日夜夜惦记着要搞上壹搞。盼着日後有个年轻姑娘日日。这便借着今天赶集人多走了,支了牛子去骗阿春来。

    阿春的水儿越多了,那持久的少年也终耐不住射了。射的时候嘴里不住胡话儿:“阿春子,牛子不娶你,我聋子娶你……小妹妹水好多,小逼好紧,夹得哥哥我好爽啊——射了射了!”

    最後几个发疯似地猛撞,撞得阿春子出气多进气少。

    终於给盼着少年射了。

    “把子孙全射在阿春子的小妹妹里!”

    其它两个少年起哄着,“那阿春子要怀孕了算谁的?”

    “聋子不说了他娶麽,算他的呗!”

    “对,聋子的!聋子别拔出来,用鸡巴堵好了,把你的子孙液灌她肚里去!”

    有人壹脚踩着聋子的腰,使两人交合处堵得严严的。

    可聋子苦着脸:“滚开啦,鸡巴都软了!再呆里头不舒服!”

    於是拔了出来,便见那软掉的鸡巴丑陋极了。少年们又没割包皮,长长的壹层皮把龟头全裹了,丑陋得像条虫湿湿哒哒的。

    阿春子被五个人轮番奸了壹回,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可那些少年们却是没意识到。

    只最先那个虎子没弄尽兴,又走了出来,他鸡巴早硬极了,细细长长的壹根,连龟头都是细长的。

    提了已无抵抗力的阿春的壹条白嫩腿儿,便驾在腰上,便是这麽用力往里壹挺,借着聋子留下来的精液,舒舒服服地日了起来……

    “阿春的穴儿越来越紧了,好紧好潮……就喜欢处女的小逼!又红又嫩!妈的,比那些生过孩子们的妇人强太多了!”

    虎子伸出手揉着阿春的小奶子,不时揪着那奶头拉扯,配合着嘴里的胡话儿助着性。

    阿春连哼的力气都没了,渐渐地闭上了眼,只任由自己洁白的身子被男人撞得壹耸壹耸的……

    策子的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她看到阿春涣散的眼瞳,看到了她轻轻张着嘴,那泪已干掉的惨白小脸,那粉嫩的嘴瓣也干裂了……

    那年,策子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