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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相公那个...
    疼死人了!秦珍眼眶含着泪水,感觉到巨大的疼痛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她不停在男人怀抱中微微颤抖着,小腹还不断收缩,不知是想吸裹还是想排斥男人巨大的慾望。

    「乖,一会儿就好了。」他饱含着慾望低哑的嗓音安抚着,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就置身在柔软的花穴中紧紧包裹着,他克制着想要压倒她疯狂律动的想法,用唇一遍遍吻着她的眉宇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珍只知道男人温柔嗓音不断安慰着自己,慢慢地她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渐渐地她注意到体内坚硬又灼热的存在,疼痛好像快要消失不见了。

    「可以了吗?」他问道,齐珍这才注意到男人满头大汗,看她的目光就像饿狼看到食物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雪白娇躯微微颤抖着,轻轻嗯的一声。

    他将她举了起来,二人相结合的地方还紧紧黏合着,随着男人一动,齐珍呻吟一声,感觉到他的火热在体内跳跃着,带来一股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呻吟。

    秦书晸将她轻轻放在床舖上,柔软青丝舖满整张床衬托着她嫣红的小脸蛋还有迷离的杏眸,微肿双唇像是鲜艳欲滴的樱桃等着人撷取。

    健壮的臀部往她的大腿根部顶撞了下,让二人结合的更紧密,小穴微微抽紧,里面的嫩肉吸吮包覆着他结实硬到发烫的肉棒,透明水渍沾湿二人黑色的丛林。

    「不疼了吗?」男人一边问一边开始缓缓移动起来。

    「一点点。」齐珍微喘着息,感觉到体内有股慾望诱使着配合着男人的律师,一开始并不熟悉,但男人慢慢等着她跟着他的速度。

    「喜欢我在你的体内?」他嘴角微勾,坏心腰杆子一挺,用力撞进紧密的花穴里,然後静止不动。

    「呜……喜欢,相公又在欺负人了……」齐珍哭喊着,不停扭着腰,往男人的腰际靠近。

    「喜欢的话就起来看看我是怎麽疼爱你的。」他覆身在她耳边低语。

    他拿起枕木塞到她的腰间,她被迫无奈起身,低头看到粗大又布满青筋的硬杵就塞在她的小穴里,随着男人的摇摆进进出出。

    每次进出都涌出大量透明的花液,下面沾上她初夜的血丝,齐珍脸颊暴红,一紧张起来花穴收紧的更厉害,差一点就要让男人缴械投降。

    「放松,要是我不行你可就难受了。」

    「坏人……」她轻啐,那画面冲击她的脑袋,小穴不由自主抽紧,男人的喘息声变大,眼神开始变了,变得凶狠像是会噬人般。

    突然间,他把她的玉腿架在肩膀上,猛然往前冲撞,巨大的冲击力让齐珍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开始一连波九深一浅的撞击,啪啪啪的肉响声是他的肉杵撞击她肉体混着淫靡的水渍声。

    「相公……不要……太快了,好难受……」

    一连串的像打桩般连续撞击让齐珍快要喘不过气,俩人结合的地方激起白沫散发出浓烈的麝香味,手指紧抓着床褥快要无法跟上男人的速度。

    两颗浑圆的小白兔在半空中晃动着,激起一波波乳花,秦书晸手伸揉捏同时也不放松腰际间的摆动,拼命顶撞让他销魂的小穴里,感受那被紧密包围的快感。

    「不要吗?」他突然动作变慢,慢慢旋转着他的肉棒,让她的花穴感觉被碾磨的酥麻感。

    齐珍感觉到小腹微微抽搐,一股空虚感让她躺在床上浪荡扭动着臀部,似乎想要更多,花穴里传来的强力吸力差一点就要让秦书晸放弃折磨她的念头。

    「相公……不要这样……」她把脸埋进被褥间,不敢抬头与他对视,是男人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头转过来。

    「不要这样是怎样?」话说完,男人的腰部转动下,一股快感像蚂蚁咬着她的身躯,感觉又麻又带着微微刺痛。

    「说,你要什麽,为夫才知道娘子想要什麽。」手指沾上透明花液在雪白的乳端上打转,同时慢慢进出,缓慢的速度让她红着脸喘着息,热浪几乎快要吞没她。

    「我要相公那个……」

    「那个是什麽东西?」他缓缓询问道,缓缓抽出时,突然用力撞进去。

    她倒抽口气,一阵锐利快感划过她的背脊。

    「肉棒。」齐珍意乱情迷之下喊出那二个字。

    「好娘子说的好,给你为夫的肉棒,记得要赞扬为夫的努力,这样才会更快乐,娘子你说可好?」

    齐珍还来不及回答,他将她平放在床舖上,大腿环绕在腰际间,大力阔斧般不停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浪潮几乎要吞没她。

    她白晳双腿环绕着男人的腰,在他的顶弄下脚趾头微蜷,手指揪着床褥,发出娇吟声。

    「相公……真的好厉害,快……呜……太快了,珍儿要死了……」

    肉体拍打声延绵不断,夹着女人的嘤嘤恳求,每次巨大铁杵的进出都翻出绵密的白沫,花肉翻进翻出,她的腰部愈抬愈高,到最後男人几乎是用撞的进进她的体内,一股快感袭击她的大脑,发出高亢的尖叫声,一股温热流进花穴中,当他把肉棒拔出来时,白色黏浊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齐珍的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就在她以为就这样结束时,看到原本低垂的硕大竟然又慢慢撬了起来,在她惊吓的目光下又变得直挺挺。

    「夫君……」这次齐珍吓的身子往後缩,全身酸软不已,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来一次。

    「怎麽了?」男人漫不经心地问,还不等她回答时,手一掏,结实的火杵很顺利滑进温暖的窠穴里。

    她的花穴又被填的满满地,柔软的穴肉像吸吮般紧紧纠缠他的坚硬,齐珍发出一声呻吟,感觉下面被刺的有些发疼。

    「相公再来一次,妾身受不了的。」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害怕再来一次像刚才一样的疯狂,如骤雨般狂暴急烈拍打她的身躯,每根骨头都在向她提出抗议。

    「这次你不用动,我会慢点。」他低喃着,掠夺她的香唇,舌头在与她的嬉闹,搅和一池春水,吻的她全身发软,查觉时他开始用缓慢到磨人的速度慢慢磨蹭着。

    速度不快,齐珍紧绷的身躯正在慢慢的放松,慵懒看着微弱烛光照在男人紧绷的脸部线条,布满汗水的脸孔让她忍不住抬起头吻着他的下巴,舔过滑落的汗水。

    她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动作顿时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