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贞听到我要给她洗屁股,吓得腿都软了。
我顺手“啪”地一声给她抽了一记屁光,雪白肥滑的臀肉被打得一阵乱颤,转身回到院子里。
魏贞回过头来,见我拿了一条乌黑的管子,边走边在管口按了一个比针管粗不了多少的细头,扑闪闪的美目像一头等待着猎人提刀剥皮的母鹿般透露出恐惧和不安。
我走到魏贞臀后,粗暴地捉住一边臀球,充满韧性的屁股肉从指间溢出。我用大拇指扯开臀缝,露出蠕蠕而动的粉红屁眼,把管子捅了进去。因为屁眼紧窄无比,管子插进去时固然花了点力气,插进去后却被肛肉夹得紧紧得,再也不会掉出来。我走回庭院,魏贞因为视角的关系,看不到我的位置,不过,她的大屁股很快就会尝到永生难忘的滋味。
这根管子其实是橡皮水管,直通庭院里的水龙头。不错,这回我不再是用针筒灌肠,而是直接拿水龙头管子塞进魏贞的屁眼里,这是最恐怖的浣肠法之一,受刑的母畜不知道水流什么时候会停止,惊恐地看着肚子渐渐被撑大,最后只能哭求主人停刑。
我拧开龙头,只听“呜呜”的声响,龙头开始放水,贴在地上的水管由扁而圆,自来水像一条水蛇一样游向魏贞的屁眼。片刻过后,魏贞肉山般的特大号屁股如受电击,猛然一阵抖动。我知道自来水已经灌进她的小屁眼了。
我优哉游哉地走到栅栏外,魏贞看到我来了,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轻声说:“徐总,徐总,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一笑,一掌一个拽住被铁栅挤到外面的乳峰,恣意揉捏起来,一边说:“魏姐,我直接在你的屁股里接了自来水管,好洗得干净一些,顺便让你预先感受一下生孩子的滋味。”
魏贞听了,吓得面无人色,哭求道:“徐总,求你饶了我,快点,快点拔出来……”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雪白的肚皮已经明显鼓了出来,知道好戏刚刚开场,慢条斯理地捏着魏贞两粒嫩红的奶头,把一双肥奶拉成锥形,又突然放手,雪白大奶像按了弹簧般荡出一阵炫目的乳浪,又一掌一边按住肥奶,像手风琴一样往中间一挤,性感的**和乳晕都被挤得突出来,这才注意到乳肉又肥又滑,布满香汗,仿佛刚从香油里捞出似的。
我甚至有个错觉,感觉这些香汗是铁栅栏和我一双巨掌从大肥**里榨出来的。我又想到老孟给我看的地牢介绍手册,里面藏满了各种恐怖刑具,光拶子就有十几种。算算地牢修成时,魏贞正好是产后哺乳期,这双**恐怕要比现在还要肥上两圈,到时那些带着狼牙般的锯齿的拶子能榨出来的岂止是香汗……想到极端**的场景,我的大**像铁一般柱了起来。
魏贞的肚子渐渐变大,一张俏脸满额头的都香汗,蛾眉紧蹙,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我对魏贞已是一清二楚,她是个极端懦弱的女人,从小没什么主见,男人要她干什么就是什么,生活中除了伺候男人就是养育儿女,完全的贤妻良母。
这样的性格加上惊人的美貌和大得不像话的爆乳巨臀,使她成为成功男人最好的私宠和便器。与其做为一个奴隶般的妻子过着乏味的生活,不如成为我的母畜,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滚。我是一个充满情趣的主人,我喜欢魏贞快乐的淫叫、**时失神的白眼,也喜欢她哀羞地哭泣、受淫刑时的凄惨哀嚎。
现在,这位朴实的农村妇女根本不知道惩罚何时结束,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要去拔大屁股里的管子,却被我抓住玉腕。我把她的一双手并拢高举,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铐在铁栅上。
魏贞只能被铁栅夹着一对大**,玉手高高铐着,忍受这非人的虐待。
我得意洋洋地双掌开弓拍打着皮球般的大**,说:“魏姐,我看你还是反省不足啊,竟然想拔掉我的管子……”
魏贞泪流满面,不住声地哀求:“求、求你,拔掉管子,求求你……”
我继续轻轻打奶,说:“要拔掉管子不难,你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魏贞抽泣着说:“我不该不要徐总的孩子的,我不该……呜呜呜”
我好整以暇地问:“这是一个错误,还有呢?你该不该成天摇着一双大得不像话的**,摆着两片肥得不像话的大屁股勾引男人?”
魏贞哀哀地挺着怀孕八个月似的大肚子,说:“我不该!我不该!”
我狠抽一记她的大**,循循善诱,“说清楚什么不该?”
魏贞泣不成声地说:“我不该成天摇着大**,摆着肥屁股,勾引男人!勾引徐总!”
我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iphone,刚才那段话全部录了进去,我一路放了出来,魏贞听到录音里“我不该成天摇着大**,摆着肥屁股,勾引男人!勾引徐总!”才知道中了我的圈套,不禁脸色惨白,不过很快地,屁股里的管子已使她无暇顾及其他事,哀求道:“求求你,我错了,求求徐总,快拔出管子!求求你!要爆了,肚子要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