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在洞口旋磨了一会儿,用手扶正**,对准桃源洞口,慢慢地挤了进去。何惠仍然在迷糊中轻轻摇晃大屁股,像一头不安分的母马。
穴口狭窄无比,好不容易塞进半个**,只听何惠带着醉意的娇嗔:“下流……快停下来……”
我笑道:“遵命。”
真的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半个**退了出来,何惠“呀”的一声,娇嫩粉红的蚌肉上居然流出一滴露珠,闪闪发光。真他妈淫荡啊,处女都这样,要是以后给开发出**,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儿。
何惠因为酒精的关系,压住**的理性之盖早已掀开,见我的大**居然退了,被逗起馋欲的小**反而不安分了,饥渴地喊:“你怎么磨磨蹭蹭……虚伪……”
我笑道:“那你还是要我的**?”
何惠“哼哼”了两声,说:“别臭美……”两片又圆又大的香臀却急得互相摩擦起来。
我再度把大**顶在洞口,缓缓塞进,何惠“嗯”地一声,大屁股停止了摇动,似乎在体会男人**的热度。我的大**却感到水灵灵的潮意,再稍稍前进,似乎触及到了一层柔韧的肉膜。当下也不客气,腰部发力,屁股一挺,把大**刺了进去。
巨大的**顿时刺穿了柔嫩的肉膜,刺入一个奇窄无比的隧道中。我还没来得含味其中的快感,猛地身下一阵颠簸,雄伟无比的雪肉臀山顿时像喜马拉雅山造地运动一样瞬间拱起,接着是一声惨叫。刺穿处女膜的剧痛让何惠一下子酒意全销,低伏成诱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和水蛇蛮腰上顿时像疟疾病人一样汗出如浆,把美处女的体香全部蒸腾出来。
此时的何惠已不再是一头母马,而是以一头健美母豹的优美姿势,低腰挺臀,任我操弄。我的大**不再抽动,就这么停留在细小的处女肉隧中,仔细体会着无比紧窄的感觉。
何惠一开始似乎在咬牙坚忍,但微微抽搐的腰臀表明她遭受了何等剧烈的痛苦,毕竟,她们母女的**都是出奇地狭窄,而我的18cm大**又是罕见的凶器,简直像以刀刺肉。不一会儿,何惠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人一旦丧失了克制就会全盘奔溃。这个风骚而**的女孩竟然像她妹妹一样语带哭腔,说:“拔出来……快拔出来……我好疼,好疼……”
我笑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把大**迅速抽出,何惠又是凄厉哀嚎。
我低头看半截**,已经被血染红,但血迹只有一点点,明显不如她的妹妹流了半床,看来运动的女性还是比较坚韧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怜香惜玉,任性地挺着大**再度发狠插入,何惠疼得嫩穴都抽搐了,哀哀地哭了起来,大白屁股却为了止痛无意识地摇摆起来。只见臀肉如波,汗光闪闪,我像一个驾驭母马的骑手,扶着肥嫩丰腴的臀肉专心**。
果然对于何惠这样长着超大屁股的美少女,一定要从后面开苞啊,那种视觉和征服感无与伦比。我兴之所至,“啪”地一掌抽在丰硕健美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何惠“哦”地一声哀嚎,肉穴狂缩,我一个不注意,也是因为喝了酒自控力差了,居然精关一松,滚热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何惠一声哭嚎,被迫任我把污浊的液体一阵阵灌入体内,大**每抖一下,何惠雪白香嫩的大屁股就臀肉如波地滚动一阵。
这真是糟糕透了,干了不到10分钟就射了出来。何惠突然自己拉上内裤,也顾不得刚刚被我开苞灌了满肚子精液,放下裙子站起来,看了一眼我的大**。我见她雪白的俏脸上满脸泪痕,正要安慰,“啪”地一声,脸上被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何惠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的房间。
我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心想这真是一头难以驾驭的母马,稍稍不慎就会被颠下马来。看来真的要同时带好方糖和鞭子,才能让她驯服在我的胯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打电话给何惠,总是被掐掉。看来这匹小母马是真动了气。当然我不可能让大**闲着。在小母马闹性子的日子里,我在她妹妹的身上发泄着旺盛的精力。
每天我都开车来到何蕊的学校。何蕊因为基本没了课,主业变成了在学校的隐秘角落挨操。不知有多少次我抱着何蕊的大圆屁股,勾着她一条粉嫩迷人的大腿,大**在香滑紧致的**里“吱吱”**。何蕊紧紧搂着我宽阔的肩膀,浑身香汗,嫩肉乱抖,尤其是一双浸了香油般的硕大白奶“啪”“啪”甩在我坚实的胸肌上。
点点往往是储藏室或正在整修的教室,隔了一道门板就是师生来往的走廊,何蕊怕被人发现,总是贝齿紧咬朱唇,鼻腔中发出无比苦闷的呻吟,直到我把她顶上**,短促的哀吟一下子成了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