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轻一点……啊啊……”美惠被儿子长崎压在橱柜上狠狠的从后面**干着,**不停的滴落,她的女儿信子正被弟弟拉开一条腿捅着娇嫩的小逼,两个女人淫浪的呻吟充满了屋子。“太过分了……大哥……啊……怎么……怎么可以骗我……唔……”
“抱歉,”靠在沙发上优雅冷清的人到中年也依然很有吸引力的男人端着酒杯不怎么诚心的道歉,“因为那时候的美惠实在太可爱,居然会相信圣诞老人,我还记得第二年的圣诞夜,你早早的把那只在前一年塞进过花穴里的圣诞袜挂在门后,脱得浑身精光的躺在床上,在我没来的时候甚至给自己自慰过,我插进去的时候里面都是湿的。”
“哈哈,那后来呢?”长崎挺动着腰用笔直挺立的大**把妈妈干得瘫软趴在橱柜上,两条细长的腿勉强的撑着不倒下去,紫红色的粗大**在湿漉漉的花穴里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狠狠的捣进花心,把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裂开一道小缝,刚刚被两个舅舅的大**插进去灌满了精液的子宫被撑开,里面的白浊哗哗的往下流出来,混着**渗出的**随着**的**冒出来。
“后来,我每年的圣诞节都会把你妈妈干得死去活来,她还天真的以为真的是圣诞老人在**她,每一年的圣诞夜都要被我干得晕过去好几次,我独占了她三四年吧,后来你小舅舅发现了,然后**你妈妈的人变成了两个。”
“是啊,那时候的姐姐**起来真舒服,**夹得紧紧的还特别会吸,我和大哥蒙住了她的眼睛,骗她会用圣诞节的魔法让她体验更多的快乐,不止前面那个**,后面的菊穴也被一起干过了。”男人笑着,一只手拉开的女人的一条大腿,把那个含着**的**拉得更大,深深的往里面干了几十下,女人的**颤抖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双目失神嘴里胡乱的叫着,已经被干得失去意识了。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找到了被湿濡的耻毛黏住的阴蒂,拧在指间残忍的挤压蹂躏着,女人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想从这疯狂的快感里解脱,绷紧的身体像是要折断一样,突然松下来,原来已经被**晕过去了。
“姐姐,信子真不耐干,这么几下就被干晕过去了,比起你还差远了。”男人从信子满是**的**里把还未释放的大**抽出来,粗长的**上沾满了乳白的液体,他猛的转了一下桌子,原来信子躺着的圆桌是想装盘那样可以旋转的,安放着她布满**痕迹的身体旋转起来。
桌子转得不是很快,三四圈之后就慢慢的停了下来,信子分开的大腿正对着悠闲喝酒的大舅舅,男人伸手把她被**糊得看不出样子的花穴扒开,粘稠的白浊从里面冒了出来,那边还挺着没泄出来的**的小舅舅正对着信子微张着的小嘴,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用硕大湿滑的**在小嘴上磨了磨,挤开嫣红的唇瓣插了进去。
信子被花穴里大力的捣弄干得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截紫红粗大的**,还有坠着的两颗大肉球,漆黑浓郁的耻毛,她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依然在被男人的大**不停的捣干着,模糊的回忆起几个男人坐着的位置,现在干着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大舅舅。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看,把**撑得没有一点缝隙,力气大得快把她的花心都捣烂了,娇软的媚肉被大**狠狠的刮弄着,极致的快感让她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