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骨头一样坐在地上，控诉他:“你根本就不爱我

    谁说我不爱你?

    霍询事后的嗓音低沉沙哑，乐余听得愣神又恍惚，心跳莫名开始加速，全归他说他爱她

    霍询对此不自知，他抽过纸巾帮乐余擦身子。无奈双方身上的狼狈太多，擦不完，他丟掉废纸，作势要抱她，见她像是发呆、像是生气，只能低声下气，“”我错了。

    乐余结巴：“你……你哪里错了？”

    霍询严谨道：“我错在没有控制住自己，也没有照顾到你害怕的情绪。”

    “……”乐余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半晌，张开手臂，“抱我去洗澡。”

    霍询笑了，“没有下次。”

    乐余窝在他臂弯里皱鼻子，不爽地咬了他脖子一口，说：“我才不信呢。”

    反正她总是会陪他一起乱来的。

    *

    乐余离开海港那天，海港下了好大一场雨。

    霍询送她去机场，“你一走，海港就变天了。”

    乐余：“这几天可能会冷，你记得多穿点。”

    “知道。”霍询让她靠着自己，“你今年的生日正好赶上过年，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陪你一起过。”

    这一年的春节来得算早，在二月七号，刚巧卡在乐余生日的第二天。往年霍询还可以陪着乐余在北淮过生日，今年她估计就只能留在茴城了。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特别日子。”

    霍询看她眼睛：“乐乐，你其实可以和我闹脾气的。”

    乐余亲昵地蹭他下颌，“闹什么脾气啊？浪费时间。”

    霍询沉默片刻，才将酝酿很久的话说出：“你生日那天，我可能会有点忙，等我忙完了，就给你发视频，好不好？”

    说是那么说，但乐余听到霍询这句话时，心里还是没来由地一阵失落。

    她强颜欢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