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但乐余看的却是他身后的那个人。
他们叫他霍总。”乐乐,起床了,我们去吃饭。”
好烦。
乐余随手拿过枕头盖住脸,又被人拿开,她不耐地睁开眼,眼前的这张脸和梦中的那张脸重叠在一起,岁月这么无情的东西,却根本没舍得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霍总?”霍询奇怪地摸她额头,“你做梦呢?”
可不就是做梦么?乐余醒了大半,拉过霍询躺下,然后再爬上他,以脸贴他的胸膛,“我睡了多久?”
“五个小时。”
“难怪。”乐余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听他吃疼才解气,“我在梦里吹了五个小时的冷风!”
“......”霍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豆腐还是记得要吃的,他不动声色地揉她屁股,“要不我给你暖和暖和?”
回应他的是一声脆响,屁股上的那只手却反而加重了力道。
乐余扭扭身子:“我饿着呢,吃完再......”倏尔蹭到一点硬,她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你不是吧?”
“我是个正常男人。”
霍询说完拥着乐余坐起来,“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去吃饭。”
乐余不敢瞎动了,爬下床拿包包拿外套,回头看霍询双手撑着膝盖深呼吸,欲求不满的模样怪狼狈的,她笑出声:“我们吃完饭顺便去开个房吧,今天就不回家了。”
霍询直接问:“哪个酒店?”
“就你演戏卖惨让我帮帮你的那个地方。”
那次她帮他帮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第十四章 真紧
很巧,这次开的房还是当初那一间。
乐余被霍询压在床上,上身衬衫大敞,下身一丝不挂。
她的两条腿大张开来,自觉用手压着膝盖承受禽送,交合处插出的汁水横流,过多的撞击让她腿根直发麻。
“嗯,再用力点”可能是气氛到了的原因,霍询发现今天晚上两人的契合度极高。
他加大了耸动的力道,心中暗想以后要多多出来才行,家再大,也就那么点地方不是?他撑着手,和乐余贴得很近,两人就这么在下体交合不断的情况下注视着对方。
有汗水滴下,砸到乐余的眼睫上,她眨眼,霍询冷不防亲下去,堵了她的嘴,尝她口腔里的所有甘甜。
吻在往下滑,路过锁骨,霍询伸出舌尖舔舐入口,惹起一片战栗。
在流连无数次白嫩的乳峰之后,他含下乳头,时而重,时而轻。
乐余受不了,抱着他的脑袋打颤发抖,淅淅沥沥的水接连不断。
她感觉乃子很热,乳头硬硬的被舌苔扫过,霍询边吃边插的架势让她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灯到底多亮,光影重叠,她呻吟:“好快……啊……”
霍询吃够了乃尖,他把着乐余的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插入。
“夹得真紧。”
后入时乐余的双腿并拢着,小xue因而收得极紧,xue壁软软热热,压迫着粗大的肉棒,如同长了千万张嘴,这里嘬一口,那里嘬一口,没完没了的酥麻。
反复插了几十下,霍询吻遍乐余后背细腻的肌肤,他要亲乐余的嘴,不容分说地掰过她的下巴,没来得及对准就吻了下去。
他力道控制得好,乐余不感觉疼,将舌头伸过去与他的搅和在一块儿,连分泌的唾液流出来也无所察觉。
两人的亲吻吧咂作响,细碎呻吟夹杂其中。
只是吻久了弊端就会出现,乐余觉得脖子酸,她转过脸来躲避亲吻,热腾腾的吻就烙在了她的后颈。
头发往下掉,乐余撩到耳后,额前碎发湿漉成几缕,甩在眉心很痒。
因为身后的撞击,脸总蹭上柔软的枕头,她咬住一角,乃子突然一紧,是霍询从后捏住了一边浑圆。
“啊……别!别捏!”乳头被先前的吮吸肿到不行,随便一碰就很疼。
可这疼里总会参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乐余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不自主地挺着前胸任霍询摆布。
她觉得自己要矛盾死了,明明不喜欢刺激,却把控不住对欲望的痴迷。
缠绵许久,射意袭来,霍询猛地抽出肉棒,他拍乐余屁股,“宝贝,转个身。
”乐余胡乱地点了下脑袋,听话地转过去,殊不知人刚稳,噗嗤一声肉棒卷土重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她尖叫出声,嗯嗯啊啊之下,花xue顷刻间泄得一塌糊涂。
娇嫩粘腻的xue壁剧烈收缩,夹得肉棒又爽又疼,霍询梗起脖子,囊袋里的存货便尽数交代了出去。
夜色无边。
往后几天,乐余的生活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公寓。她喜欢在霍询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觉,来来回回倒不觉得麻烦,估计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给催磨的——能和霍询待在一起,哪怕是隔着道墙,一个在办公,一个在睡觉,在她看来都是好的。
说来乐余也发觉自己矫情过头了。在哪睡不是睡?但怪就怪在只要知道霍询在她身边,即使俩人没躺一块儿,她的睡眠质量也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明明霍询出差不在家时,她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可一旦霍询回来了,她的所有毛病就会从死角旮旯里拆掉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
国庆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眨眼便被挥霍得只剩两天。乐余如前几日一样,睡到日上三竿,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准备出门去找霍询吃饭。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