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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最关键的是,流言已经波及出去了。
端木俞心下有些后怕起来,她想到了晋帝,如果流言再不加以制止,端木钦会怎么做。
总之是不会让她好看就是了。
端木俞心事重重的,从后门出来上了马车,才驶过两个路口,暗处一只冷箭嗖地飞过来,穿破了绫罗的窗纱,直直地定在端木俞的耳边。
马车剧烈的颠簸,高头壮大的马匹不知经历了什么,两蹄子高高扬起嘶鸣一声,乱跑一气,激烈的甩动着后面的车厢,车厢疯疯癫癫哄的一下斜身倒地,而端木俞惯性般被甩了出来,眼前一黑马蹄正要踩下,一个黑衣人徒手朝她的颈边劈过来,她在惊痛中直接昏了过去。
快穿之乱日云端(限)
转手发卖
彭世饶将金悦赌坊女扮男装的庄家驮米袋一样驮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这个又有善心又有头脑的人,但是有时候头脑会被善心蒙蔽得像是丢进了粪坑。
做大侠么,没有善心做不得,即使被骗了几次,他仍旧一如既往地想要行善积德,惩善扬恶。
所以头脑必须只能放在第二位,第一位只能是宽博的善心在怀。
昨日跟赵小鼠喝了一夜的酒,他自然不知赵小鼠喝的是水,他喝的才是酒。
昏睡了一天的彭世饶自然也就不知道金悦赌坊门前断臂一事,倒是把津津有味地,把一群城外来的流氓宣扬赌坊作恶的戏码给看完了。
果然,天下还是很有些舍己为人的正义之士呀。
他很想同那些,因为官府来人后,四散若鹌鹑跑开的英雄们交个朋友,然而他还有要务在身。
彭世饶在暗处射出一枚银针和箭矢,就收获了一枚庄家,可见成本之低回报之高。
他将庄家驮在肩膀上,几个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肩膀上的娘们儿虽然脾气差,不像个女人,做派更不像个女人,可是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胸口朝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货真价实的娘们一个。
他带着庄家去了跟赵小鼠街头的一家小院。
也许是他来得早了,还未件自己伙伴的身影。
彭世饶将昏过去的庄家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桌边横条木凳上,单脚踩了上面,悠哉悠哉的开始剥花生,往嘴里丢。
又灌了半壶茶的样子,床上的人婴宁一声似乎快要醒了。
彭世饶想了想,怕她作乱,于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布袋,掏出一捆绳子三下两下地把男装的女人捆成了粽子。
端木俞慢慢转醒,头痛欲裂干呕了几声,一只冰冷的杯子递到自己的唇边,面前一张放大的眉飞色舞的俊脸。
她含了一口水,噗地一下喷到俊脸的脸上。
彭世饶怪叫一声退开,随手抹了把脸,不悦道:“你个臭婆娘,见你难受给你喂点水竟然这样对老子。”
端木俞原本还没认出他来,之前被关在金悦的时候,彭世饶一张大花脸,衣衫不整浑身有怪味儿。
这会儿倒算得上体面,一身合身黑色夜行衣,眼睛黑溜溜十分有神,眉毛浓黑做着古怪又生动的动作。
关键是他说话的那个腔调和姿态,简直就是讨打中的战斗机。
端木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唇下的水泽,怒目望向这个绑架自己的东西:“老什么子,你老子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造了什么孽?”
彭世饶瞪眼,食指高高地指着端木俞:“你这个泼妇!满嘴脏话,要是放我们那里,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赔钱货?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姓彭的,你是不是有病,绑我干什么?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彭世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嘟起嘴唇朝自己的指尖吹了一口气,哼哼哎呀一声:“想绑就绑了,还要什么理由吗?我是惩善扬恶的大侠,不跟你这种小女子计较。”
端木俞胸口气得胀痛,娇皮嫩肉被粗绳绑得更是难受,她尽量深呼吸着平息自己的怒气,首先要搞清楚这么个不要脸的大侠跟自己赌坊消失两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提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彭世饶那敏感的耳朵动了动,立即飞身上来,不知从哪里找出了破布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彭世饶干完了活,拍拍手嘿嘿嘿自得地笑:“跟女人吵架,真是堕了我的威风。”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身破旧布衫的赵小鼠走了进来,他身量很矮,长得算不上丑,但是离好看也有千万里路。
赵小鼠瞅了一眼床上的人,朝彭世饶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