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走吧。”
二人才一出门,正遇见红玉拿着托盘,一开门撞个正着,水杯掉落地上摔个正着,徐迦宁勃然大怒,将红玉推开,当即骂了她两句。
红玉连忙跪下了,霍澜庭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脾气是怎么回事,连忙劝着她走,徐迦宁回眸一瞥,正对上红玉微红的眼。
她轻点着头,脚步未停,立即走了。
红玉连忙收拾着水杯的碎片,不多一会儿,要收拾干净了,正掉着眼泪,一个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一抬头正对上春来关切的目光:“姐姐,怎么了?小姐又骂你了?真是太过分了,我看她最近脾气大得很……”
一说,红玉的眼泪又掉落下来了。
春来主动去拿了抹布过来擦了地板,可能是之前红玉没有收拾干净,她擦着擦着诶呀一声,一下捂住了手指头。
红玉惊得不轻,连忙凑上前来:“怎么了?扎到手了吗?”
春来眼圈也红了,红玉连忙夺过抹布,将人拉进了徐迦宁的卧房当中,安顿了人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她到处翻着急救箱,急的不行。
可惜怎么找也没找到,红玉让春来在这坐一坐,说去一楼找找,如果找不到就去陈医生那找药布过来。
春来乖巧得很,让她去了。
红玉匆匆忙跑了出去,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了床边的那只猫,春来走到门前细听,门外再没有任何的动静,立即转身到桌前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面只有首饰和一些小东西,她上下翻看了一遍,又到床头柜前翻找着,红玉近日没少和她牢搔,前日二人一起还喝了点果酒,酒间还失言说过小姐的秘密。
她说什么小姐,是假的,质疑之下特别激动,还说她有证据,偷偷与她说,看见过小姐签字的合约。
床头柜里面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春来动作也快,回头看见大衣柜又在床上翻滚过来,打开了大衣柜的柜门。
很明显,柜中摆放着徐迦宁喜欢的手提包。
最显眼的,是其中放着信封的一个,她抬手拿出信封看了两眼,又放回了原处,衣柜里多半都是衣服,春来伸手在叠着的衣服下面摸索。
果然,里面有东西。
摸出来看了一眼,依旧是信封模样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眼睛顿时亮了。
仔细将衣服都放平了,东西放入了怀里,用裤腰折住,重新将大衣柜柜门又合上了。片刻之后,她坐在椅子上面捏着手指头,红玉可是回来了。
她似乎跑得气喘吁吁的,手里还拿着药布,一脸急色:“春来你还好吧,我给你包上,陈医生说不用上药了,包上很快就会自愈的。”
春来嗯了声,眉眼弯弯:“嗯,这点伤口算什么呀,红玉姐姐就是太担心我了,我小的时候被玻璃瓶子划破手时候,出了好多血那时候都没什么,伤疤没落一个,现在我都这么大了,才不害怕什么的。”
红玉上前,站了她的身侧:“不行,我给你包上。”
说着将手中的药布抻开了,不由分手拿过春来的手指包了起来,她目光在春来的头顶,很快抬眼四周看了看,再看到合着的大衣柜门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药布将春来的手指包得很臃肿,春来哭笑不得地抱了红玉,只说自己没事,让她放心,小姐俩坐了一处又说了会话,眼看着十二点半多了,这才分开。
再正常不过的一日,春来与红玉摆手作别,依旧是平常模样。
红玉有点恋恋不舍的,抱了糖球与她挥手:“这苏家也就你能心疼我了,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你常来找我啊!”
春来点着头,转身出了卧房。
一出门口,她脸上笑意顿失,急匆匆下了楼。
东园当中没有什么人,走出青砖小路,直奔南边的大庆院,苏学文的太太平常爱找几个人在前面大间里面打牌,今日也是这样。
春来进了前面厅中,听见打牌的女人笑声了,左右看看,很快,有相熟的丫头迎上前来了,看见是她还十分不解地看着她:“春来,你来这院里有事吗?”
春来扬着眉眼,目光浅浅:“二少爷呢,我找二少爷有事。”
巧得是苏谨霖当真在自己房中歇息,丫头说了他去处,春来不等她走,自己已经往长廊上走了去,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时候想起男人的那张脸,还有点面红心跳。
到了长廊的头上,苏谨霖的房门前,春来站住了。
上前敲门,她声音已经柔得不成样子了:“二少爷,我是春来。”
很快里面传出了苏谨霖的声音来:“进来。”
春来径自推开房门,这就走了进去,房子窗帘遮着,光线有些昏暗,她反手将房门关上,快步走了进去。
苏谨霖昨夜也在警察署熬了一夜,这会在家里才睡醒,春来走上前去,先将怀中的纸袋拿了出来。
男人此时身上裹着浴袍,正坐在床上抽烟,她到了他面前,将纸袋扬了下,是一脸笑意:“二少爷,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