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理我?”
她直白地看着他,目光浅浅:“我后悔了,还是遵守之前的约定,你别碰我。”
他是医生,当然知道第一次磨合是疼痛的,不过他也是没想到,她和顾君行结婚了,竟然没有圆房,知道她疼,声音更是温柔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舒服了。”
徐迦宁完全不想再和他探讨这个问题,看着他,拒绝与他说话。
他上前拥住她,她推开他,坐了起来,吊带滑落,肩上雪白一片,伸手将肩带扶好,随着动作,酥胸半露。
那团柔软也是两只玉兔一样的,足以令他疯狂的两只,昨天晚上才得了甜头,今天看见浑身都绷紧了,霍澜庭声音沙哑:“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听着就是。”
徐迦宁往后一靠,他拿了软垫放了她的背后,刚好靠上,抱臂看着他,手指纤细,上面还戴着他们的婚戒,是一早上他走的时候给她戴上的。
她神色不快,冷目看着他:“昨天晚上,我有说过,让你停下来,对吧?”
那时候都进去了,他开始是停下来好一会儿的,但是……嗯了声,也坐了她身侧,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疼,其实我也很疼。”
徐迦宁目光灼灼,盯着他脸看了片刻,随后掀被下床。
她走路也疼,回眸看着他时候,还磨着牙:“行了,就此打住,我看你病也好了,忙你的吧。”
走到衣柜前面,打开柜门,拿了自己的衣裤和高领毛衣出来穿上,一丁点也不想理他,幸好是礼拜天,不用上学,不然才去了一天,只怕是要请假了。
穿上高领毛衣,将身上痕迹全都遮掩住了,她穿上衣裤,这就去了浴室洗脸,霍澜庭也很快跟了过来,他侧身倚了浴室门口,可惜她不想理他,刷牙洗脸都不看他一眼的。
这般娇气个人,正是气恼。
他站了一会儿,出去让芬姐将饭菜端楼上来,徐迦宁洗漱一番,叫了红玉进来帮她梳头,糖球只挠着她的鞋,她伸手将猫儿抱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它。
猫儿喵喵地叫,她低着眼帘看着它,逗弄着它。
完全是不理他,霍澜庭在镜子当中看着她,越看心中越是欢喜。
正看着她,芬姐在门外叫他,说是有他的电话,他连忙走了出去,电话已经牵线到了新房楼下,电话是合作方打过来的,他匆忙上楼。
进了卧室里,徐迦宁还坐在镜子前面梳头,红玉给她绾着头发,他快步到衣挂前面拿下了风衣,回身穿上,再走到镜子前,一低头,轻吻就落了她的脸上。
他脚步匆匆,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有事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的。”
说着,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快步走了。
徐迦宁在镜子当中,看见红玉偷笑的脸,不由扬眉:“笑什么?很好笑么?”
发髻已经绾好了,红玉拿了一对耳坠给她戴上了,还止不住地笑:“小姐,感觉七少爷真是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耳坠戴好了,徐迦宁对镜描眉,不以为意:“胡说八道。”
糖球放了在地上,红玉伸手抱了起来,去喂猫,芬姐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少乃乃出去,从门缝当中探了个半个身子来:“少乃乃吃饭吧,一会该凉了。”
霍澜庭不在,她一个反倒自在。
徐迦宁应了一声,简单化了淡妆,遮掩了几分眼底青色,这才走出房间,吃过早饭,霍澜庭还没有回来,她抱着猫,叫红玉拿着书袋,这就下了楼。
叫霍家的司机送她,红玉稀里糊涂地跟了她的身后,二人上了车,都坐了后面。窗外风景悠然而过,红玉不解地回头,看着她有点莫名。
她可是霍澜庭才接到霍家来的,一人一猫,这会小姐带着她怎么又要回去了,可是她不敢问,也只是跟着小姐了。
回到苏家,徐迦宁将猫交到了红玉手上,让她先回东园自己房间。
她这两天忙着上学的事都没有好好陪过苏家老太太,刚好有空,直接去了老太太屋里,楼里安静得很,陈医生在厅中换药,一个丫头站在他身边倒着水。
看见她来了,都抬头看了她。
陈医生脾气好,笑吟吟地:“来看老太太么,她刚好醒着,去吧!”
她嗯了声,走过。
老太太着几日有时候已经不见人了,不管是谁,来的时候不巧她心情不好,那就不见,到门口敲门,丫头来开门,见是她连忙将人放了进去。
苏家老太太正躺在躺椅上面,看着窗外的白云。
徐迦宁走了过去,坐了她的身侧:“祖乃乃在看什么?”
她摆手,让丫头先出去,这才回眸。
孙女就在眼前,伸手握住了她手,垂目一看,自己手背上都是褶皱,妮子正值青春,白嫩纤细,是一只特别美的手。
她轻轻摩挲着妮子的指尖,不由叹气:“秋天到了,叶子都落了,妮子也结婚了,我也该走了……”
徐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