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
光下,看起来就象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
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这就象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后,才会展开,
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
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
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
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
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你在跟我说话吗」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
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
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么。」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
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
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骚穴
亮给我们看看」
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
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
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
吧。」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
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后,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
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
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
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这是什么处女膜吗不会吧咦妳是处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后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是的,
人家还是处女。」
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哇呜」
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
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
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
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
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
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
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后人家任凭他使唤,
永不违背。」
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
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
给妳开苞吧」
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
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
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
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请帮我开苞吧,以后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
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阴蒂,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
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头好痛,我叫李
雅香我在做什么头痛痛」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乳头,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
阴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
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么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
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
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开苞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
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
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
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宝猎人仔细地
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
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
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
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
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处女的公,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
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
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
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
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
军终于抵达处女公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
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最终被
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后,却没有善待公,反而在公尊贵的身
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
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
戏虐道:「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
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
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起来打刘正
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
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
妳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
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
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
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
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
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
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去就碰到他,为
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
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
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来了,但跟着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
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
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
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
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
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
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
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
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
「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
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
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
他又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
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
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