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三章一刀双赤
988年月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裏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製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淫虫皮为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製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製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鬆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扎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週边组织,就象公安的週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裏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向后倒,颈间,一抹豔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裏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兇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兇狠,但好汉难敌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髮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的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跟我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们,给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裏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姓,怎么杀人就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诉你,平民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裏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蹬开死尸,随手拔出金快刀。
青帮的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向裏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么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刀,你个小混混,凭什么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子,铁剑门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人物,为什么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么青春可谈了,说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的徒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废什么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扎扎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裏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十名兄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么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髮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裏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魂去了,怎么才来我的这些兄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么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準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作了。
我的兄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歎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去市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们,给我好好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儘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一点头,朱家兄大喝一声,招呼兄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们快去快,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繫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裏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b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兇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裏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