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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五章 练手野鸡[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五章练手野鸡h段无删节

    第五章练手野鸡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高档住宅,“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

    夏文晴儘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蕩无耻,但是在公开场,还是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晴受了我的点拨,準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歎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布置的任务当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哪去了”

    夏文晴心裏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裏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么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来的,厅长不要太烦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姓家,才把这事当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么学校上不了哪里还要考什么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么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么马克思牛克思

    夏文晴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裏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裏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爽了,哎呀不要碰那裏”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没关係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裏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裏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分之全是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捨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裏,特别是富贵人家裏,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姓的,对于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係拔一个就能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裏,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裏。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姦我是没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姦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奸也不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么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裏,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是对我来说,三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裏,渗了垃圾级别的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浪声道:“狼哥怎么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操过了,怎么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么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于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于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製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的美女,在门店裏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裏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裏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么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乾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么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蕩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于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乾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蝎子什么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么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个什么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么气节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么吊国呢老姓没饭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么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蝎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裏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蝎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蝎,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裏,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么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么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个“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么也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

    “啊呀嗯”周雪晴一阵癡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识力,使得她的极度性欲下,还保持着一丝大脑的清醒,事实告诉她,这事可能是夏文晴在搞鬼,正想着,又一阵急度的骚痒从灵魂深处传来,阴道内部如遭万蚁舔噬。

    周雪晴的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妖异的粉红,随着春情的喷发,姻体上不断的飘散着健康女性特有的体香。

    “夏文晴你给我出来”周雪晴仰头妖嚎。

    这个小美人,被我打了叶老特务配製的催情药,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发情,是凡打过催情药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给她满足,要叫淫火烧到她的灵魂才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着一头的长髮,画着两条妖异的长眉,姻体上不着寸缕,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从笼隙裏伸出手来,抚摸着周雪晴滚烫的粉背道:“那妹妹,这样快活吗”

    周雪晴娇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为什么害我哎呀别碰我”

    高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肤敏感的很,稍加抚弄,立马就感觉非常受不了,下体处的那个蜜洞一阵阵的收缩,急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厅长大人的安排,不久之后,你将会奉命打入黑帮,要是守身如玉的话,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么样吧”

    夏文晴笑道:“让你习惯性交呀为了革命需要,奉献身体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平民姓不知道,但是内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解放前那些地下党,要是不肯奉献的话,怎么能套取情报光伟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占了分之九十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致胜的不二法宝。

    周雪晴也明白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开,我配组织安排,让我自己来”

    我搂着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细腰,亲着她自动送上来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来,摸着周雪晴发烫的粉臀,笑了起来道:“不急嘛先看我们表演表演怎么样”

    周雪晴泼辣的骂道:“无耻、下流”白裏透红的粉臀,却是努力的向我的手掌裏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我把手移到她湿漉漉的粉沟间,在她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嫩穴裏,不紧不慢的捏玩着她哆哆嗦嗦的阴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动腰臀,哭叫着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她的穴中。

    我哪能给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点点,就算这样,手上也沾满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净,对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温驯的起双手,伸到我面前。

    我从梁上拉下连着链子的皮铐,把夏文晴的双手扣了起来,向上拉起,但并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来,随手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的浪哼。

    我从挂满了皮鞭的墙上,选了一条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娇叫。

    笼子中的周雪晴,瞪着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目,观看着兇猛的皮鞭,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着皮鞭,叫着叫着,下身一股晶莹的水箭就彪了出来,直射出三四米远。

    我底下的东西也硬得不象话,丢了鞭子,掏出鸡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缓缓的插了进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着气叫道:“快放开我”

    我哪里理会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着夏文晴,周雪晴性奋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烧越烈。

    我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几分钟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来了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头一歪晕了过去,双股鼻血顺着小嘴不流了出来。

    再醒来时,周雪睛发觉自已已经不在钢笼裏了,而是被绳子技巧的在高耸的胸前,结了几个俏的绳结,把两团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绳子向后,缚住了双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两条大腿无力的垂在了地上,对面的籐椅上,坐着笑噗噗的我。

    一个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耸的酥胸上,已经绘好了一团玫丽的牡丹花,两个乳头也画成了金青相间的颜色,被勾了两只采蜜的蜜蜂,那种蜜蜂,不是常见的蜂种,而是一种形状古怪的蜂种,牡丹的枝叶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这样被纹过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开得稍微低一点,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叶。

    银针纹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没有内力,棉软的银针,根本无法剌入美女的皮肤,但是用银针或是金针纹身,感染发炎的概率比钢针小的多。

    古代技术好的中医,为人针灸时,用的也是银针,顶级的名医,会用更软的金针,现在各大医院中,针炙时用的已经全是钢针了,能用银针的医生,已经不多见了。

    这种小日本进口的彩色纹身原料,制做时就混入了麻药的成份,开始纹身时,美女会感觉有点疼,但是几针下去后,随着麻药的发作,就丝毫不觉得疼了。

    接受纹身的,正是钱兰,这时无聊的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了。

    周雪晴身体裏的还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缚着的棉绳,小嘴一披,丹田习惯的收缩,这种绳子,凭她所习的内功,完全可生生挣断。

    “哎呀”周雪晴粉脸煞白,惊得连欲火也暂时止住了。

    丹田裏澎湃的内力空空如野,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头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给你插就是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别急呀我怎么捨得废你的武功哩银针断穴你听说过吧”

    周雪晴嘘了一口气道:“清代吕四娘用来制服了应和尚的银针断穴你是怎么会的”

    我当然会,吕四娘、了应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凤池的同门师兄妹,那一门中,武艺最好的就是吕四娘、以下是了应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侠甘凤池了。

    吕四娘、了应绝了后人,甘家却是应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处天下闻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间半的规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风。

    可惜甘云龙那个老残废,已经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么了,要不然我就可以揣着这东西,去占住那一处豪宅,岂不比胡定南的这处宅子强上倍

    甘家的子在解放前可是人口兴旺,武艺传下来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项绝学,却是非长子长孙不传,甘老鬼的毕身武学,传我传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是功力罢了,但是“风云八式”却是死活不肯传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龙这个老呆b,顶死要跟日本人做对,子满天下的甘家怎么会忽然败落甘老鬼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同样的玉佩还有一块,要是我能找到那块玉佩的人,就把风云八式传我。

    这么老套的故事我当然知道,想来佩那块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亲人了,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说不定这个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属,早就被日本干掉了。我随口答应后,也没当事,心裏琢磨着用个什么法子,哄骗这个老鬼。

    我听了周雪晴的话,诡笑道:“小贱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我即刻解了你的银针断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钱兰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针,用酒精棉替钱兰抹乾净了胸脯,拍拍钱兰的脸道:“好了去照照镜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钱兰跑到镜子面前一看,满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替我纹大腿和下身上的东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贱货纹身是一种艺术,要慢慢的来,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头那些纹身店裏的行货”

    周雪晴发现我不理她,顿时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来,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抚摸着她粉粉的翘臀笑道:“急什么哩先摸摸再说”

    周雪晴在强烈催情剂的作用下,动的摇摆着雪白的身体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脚尖,把自己的牝户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声,向钱兰打了一个“匪子”道:“过来,帮她舔舔”

    钱兰也笑,伏下身来,把头凑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头,顺着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声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鸡巴,快给我”

    我从后面搂住周雪晴的细腰,亲吻着她雪白的细颈道:“你要大鸡巴呀放心吧我会给你的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识哩,这点要求,怎么会不满足你哩”

    钱兰按住周雪晴的乱踢的小脚,狠狠的把两条分开,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把嘴凑到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湿得不象样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周雪晴迷乱的问道。

    我笑道:“我们在张解放地盘见过呀嘻嘻”

    周雪晴娇喘道:“你到底是谁”

    我把两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反过来在前面捏住她两粒挺得硬硬的乳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帮弄玄虚的道:“好奇杀死猫等完成了你们厅长大人任务后,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周雪晴涩涩的哼道:“这么说你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这次调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