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四章 春色无边h段无删节
第四章 春色无边
方港生踢了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以为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我们本地的人,想找个像样的工作还难得一塌糊涂哩,何况是你们没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为澳门婊子的事业而奋斗”
三十六号含泪点头,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脚趾缝中,然后收在手中用力慢慢的绞紧。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了,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脚了,臭不可闻,痒不可抑,用毛巾这样绞紧最是煞痒,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话脚趾吃不消,很可能会被绞断。
六号小姐低走进来道:“老闆按摩间準备好了”说完话,跪在我面前的地上,帮我穿起了鞋袜。
方港生道:“告诉你,别欺负狼哥不懂,掏耳开始,就把外面的热裤给脱了,否则我投诉你”
六号小姐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敢欺负你们老闆”
我站起身来,随手搂住六号小姐的细腰,六号小姐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算了。
按摩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还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只有二尺宽,一米八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乾净毯子。
六号小姐关起了房门,就在我面前把挂在腰胯上的热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大红色t字内裤的下体,低声道:“老闆你躺下来,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六号小姐拿了一个带莹光小夜灯的耳扒,也跟着上了按摩床,就在我身边躺下,一只手肘支着姻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上。
六号小姐这种姿式躺在我身边,摆明就是要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可以方便行动。
我当然不会客气,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细腰、后背、屁股上玩弄游走,六号小姐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肉质很紧,说明她自小生活还是可以的,而这种光滑温润的体肤,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还是处女吧”
六号小姐仔细的替我掏着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里的耳屎清理乾净,然后用一根带着白色长毛的东西,深到我耳朵孔里轻轻的搅动,闻言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道:“你们那个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号小姐歎气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这边很多大富豪,喜欢替处女开苞,好博个生意兴隆的彩头,象我这种长相,可以帮雄哥挣个好价钱你个小鬼,是偷渡来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亲戚”
我哼道:“我在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单身偷渡到香港来,方港生是我的伙计,不是我的亲戚,我来玩几天就去,哎呀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六号小姐歎气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来的,前后也就一多天吧,一来就被蛇头弄到雄哥的总部,雄哥说我欠了他一万,把我分到这里做按摩挣钱还债,我做了三个多月,一万没还清,反而又多欠了二十多万,现在总共欠雄哥一二十三万,这债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义安的,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可能过两天,那个雄哥就叫你替客人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性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才叫她拿了出来。
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
我的手这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
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她不肯配,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手指。
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她们舔脚、舔屁眼什么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在不在”
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么”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闆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闆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闆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闆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儘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豔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係,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么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分之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么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么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么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闢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么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这閑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捨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不明传染病的来,在中国哪个地方搞出个大疫,你以为能怎么善后还不被上级领导骂死丢官免职还是轻的,不但是中国,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官员,也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反正她们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打死不承认她们是中国人,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港生说的很是,治国确不能存以妇人之仁,中国古代许多治理有方的例子,对于处理不明情况的瘟疫,都是下手无情,先是隔绝疫,然后用弓箭射杀里面所有的人畜,最后一把大火烧光,所谓牺牲他一个,幸福万万人吗这种事情是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积扩散开来,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些流落国外的婊子,身上带的病可能会对国人造成致命的打击,为了她们个把人,而害死许多人,确是智者不为,她们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结果,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都是自觉自愿跑出去的,出了事可不能怨了别人。
六号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开背,默默的一声不出,半个小时后,擦了擦泪眼,微笑道:“老闆后背做好了,翻过身来吧你们不是要摩胸吗”
这些偷渡过来被黑帮控制的蛇女,对于当地人来说,命贱得象野狗,哪有人会关心她们的想法
我只当没发现,依言翻过身来,给六号小姐摩胸。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手来,在我胸上轻轻的按摩抚摸。
我看着她赤裸上身上跳动的奶子,把手伸了出来,在她圆浑浑的大腿上捏玩,又把手伸到她的档下,隔着薄薄的t字裤,狎玩她的外阴唇。
六号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两个乳头处,然后坐到了我头前的凳子上,用两个无名指尖,来勾挑我的乳头,轻轻的勾了几分钟,再用两个拇指,轻按在我乳头顶部柔柔的磨动,磨了几分钟后,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下抚擦我的两个乳头,由轻到重,慢慢的覆盖到胸部,直至两个手掌全部落到我的胸肌上后,双掌缓缓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冲动渐渐散去之后,六号小姐又伸拇指、食指来,捏住我的两个乳头轻撚,手法轻而柔,不然的话,就会弄伤的乳头。
摩胸也用了半个小时,然后进行肾部保养。
六号小姐柔声请我翻过身来,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儘量叉开两条肉腿,用两只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了她白润凉滑的左大腿上,然后再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在双掌中倒是一些精油,搓了又搓。
这样我两条大腿就架到了她的一双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了起来,鸡巴自然就悬空了。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温凉的手掌来,由轻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试探着找到了屁股两侧的经脉,按了又按。
我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位置,再向里一点,对那两条经脉连着会阴穴哩,要一撸到底才舒服”
六号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经脉穴位”
方港生接话道:“狼哥可是大行家哩”
六号小姐边说着话,边按摩着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开我瘦瘦的屁股,把温凉的手伸到我屁股沟里抚摸,那种温凉的感觉,真是叫人享受。
六号小姐左手抚摸完了我的屁股沟之后,再换右手,前后摸了五六分钟后,把手再向前面伸,在会阴处轻轻按,我用话引导她,要求她怎么按摩会阴穴。
男女的会阴、会阳等几处穴位可不能乱按,要是不懂的乱按,没有好处反而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话,真的会对男女的肾脏和沁尿系统在莫大的好处,短期按摩后,临时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长期按摩的话,益寿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号小姐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多记住我的话,然而我对她说的,也只不过是花门中最起码的东西,只是不想她乱按我的会阴、会阳穴, 以免走火阳萎。
按完了了后腰、档间的几处大穴之后,我方才松了一口气,头对她道:“刚才我告诉你的这几处大穴,可不能用力乱按,万一顺序搞错的,很可能阳萎,要是找不到行家,可能这一辈子鸡巴都翘不起来了”
六号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教我们的人就告诉我们在这个部位按摩,会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我歎气道:“这是无知者无畏呀再说了,也不是替他按摩,好了好了,替我转球吧”
六号小姐不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转动我的阴囊,来,把手伸过来,先正着转五圈,再反转五圈,对”
转过阴囊之后,六号小姐又从后面,撸住我的鸡巴揉捏了几下,就缩了手去。
我奇道:“怎么不多按几下”
五号小姐道:“我们只是按摩,不替顾客打飞机的,好了,请再翻过来,我们按摩正面”
我翻过来之后,她还是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还是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到她的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个按摩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正好到了九点,两个小姐穿上了外衣、短裤,打来热水,把我们身上的精油擦乾净,各得了一元小费之后,把我们两个送到柜檯付钱。
刚出大门,正碰上一个小个子,我现在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他个子充其量只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见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来澳门不担心你家的黄脸婆翻脸吗”
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她讲我什么”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闆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么,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归,为了保证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採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撚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準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3765;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豔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阴唇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上面两寸处,靴帮的后面,却在膝弯下面,方便她们蹲下站起,做出各种动作;一条大腿外侧,也剌着青色的诡异纹身,像是两长交叉在一起的毒蛇,两条性感的大腿上部不被长靴遮盖,完全露在外面,是为了方便男人抚摸玩弄,通常男人对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处,都有一种玩弄的冲动。
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性交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拍照抠b口交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蕩。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八十的,一种是一千三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么都能加,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闆,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怎么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的,老闆想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么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髮,把她拉得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鬆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阴阜,磨在了钢管上。
舞姬蕩笑道:“老闆,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少条鸡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儘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鬆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3765;亮,由龟头至鞭根,布满了异常粗宽的青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么生成这样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么哩”
狼友道:“我怎么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
我抓住她的头髮道:“含进去”
舞姬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道:“老闆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再说我的口交技术也是才练了不久,要是牙齿刮老闆,你可不能投诉我啊”
我转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确是如此,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没多久的,可能年前她们还在在哪个地方替你做指压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赌场跳豔舞的,过元旦时被雄哥带去给一个富豪破了处后,调训了半个月,教了一些性技,这才被弄到这里来,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后就进去挂牌了,但是技术不行,只能先做b牌”
我看着她异常妖娆的姻体,野狼眼转了转道:“换个姿式,让我先拍两张照片,然后抠b怎么样”
舞姬忙点头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来,大叉开一双肉腿,粉臀高高蹶起,两条藕臂绕过大腿根,扒开沟股,露出阴户菊门,把头从肉档处伸出,露了一个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机,连按了两次快门。
舞姬直起身来,面对着我,扇子似的打开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开细细的t字裤,一手的食、中两指儘量张开紧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红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间,顿时有如开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连自然是连按快门,拍下了这风骚的豔景。
舞姬见到闪光灯闪过,又换了一个姿式,侧身而坐,一条大腿伸直,一条大腿抬了起来,高高的跷过头顶,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撑在桌上,让姻体挺直,露出俏脸。
我笑道:“好,不错,再换一个姿式”
舞姬笑道:“我们就让拍这三个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这样的”
我并不介意,收起相机道:“那好过来,给我抠b”
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个粉嫩的牝户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用一只手托住,通常来说,这样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体基本已经能适应各种剌激了。
“g”点的概念,虽是是外国人系统的提出来的,但是早在中国的宋代,就有花门的前辈,发现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这一粒极敏感的花粒,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阴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这粒软肉,就会令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这粒软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这粒媚肉的更少。
花门的典籍上,把这粒软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阴道,受到剌激后会收缩弯曲,形成一个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弯曲因人而异,有的美女向上弯曲,有的美女向下弯曲,还有个别的美女,是扭着弯曲的,花门典籍中,把这段能弯成肉弧的阴道,叫做玉穹,玉穹和里面的那粒春粒起来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宠物,奴性强,性欲强,易调训,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里就喜欢作爱,并且能从做爱中得到极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后花门选货的必要条件,江媚、郑铃、武湘倩等人,都有这颗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了一下,挑开了妖豔舞姬的胯间柔软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处那个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挑,那段花径就向上弯曲了起来,指肚随即在肉壁中划了一圈,勾到了那粒柔软的春粒,太好了,这名美女竟然有g点。
“啊”舞姬当即就叫了起来,紧张的道:“千万不要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