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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 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

    第二章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歎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2584;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动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係,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係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準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伙儿,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么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做了什么对不起兄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么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杰,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一醉尽欢。

    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沖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么,为我以后的计画,準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豔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併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来的书款又是先“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注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么穀都有,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那个龟穀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么来”

    李德鹏笑道:“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製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于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製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闆,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闆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闆不同意也没关係,我也可以帮你联繫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通过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台的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闆,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闆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闆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闆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闆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了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布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髮,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複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準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製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诱弄,也儘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儘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沖洗,颓丧的道:“老闆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洩了两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沖洗过后,她搂着我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準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