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都是她害老子被关进来。”红发男啐了口,“这小贱人居然成女奴了,等比赛结束,老子非操烂她不可。”
十条雄狮饿得咧牙磨爪,围着25个男人打转,随时在找机会捕杀眼前美食。
某个老练的生存者,对其他生存者说:“我们围成一圈,用长矛对付它们。”
狮子是猫科动物,最会嗅猎物气息,一旦猎物气势变弱,就直扑而上。
一只雄狮瞄准慌乱的矮个子,从高处跳起扑了过去,咬住最脆弱的脖子,将他从人群里拖曳出来。
“啊……救命……救救我……”矮个子厉声尖叫,遭到几头狮子围住,手臂被活生生撕咬下来,猩红血水喷溅一地。
目睹残忍的场面,数名生存者吓得屁滚尿流,观众席那边反而掌声雷鸣。
主持人激动地拍掌:“饥饿的狮子总算吃到食物,第一滴血达成。”
血腥味在迅速蔓延,有些生存者渐渐人心涣散,已然有不战而降之势。
生存者们抱团求生,唯有周承和傅一珩两人,独自在队列之外。
周承的肌肉大块大块拧着,青筋突得像钢筋铁泥,大声咆哮,手持大砍刀追砍雄狮,力道之狠像在发泄愤怒。
几头雄狮往后退散,吓得毛皮耷拉。
主持人扬起嗓音:“我们的暴怒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连万兽之王都怕。”
由始至终,宛纱一直盯着傅一珩,发觉他似乎有点不对劲。
傅一珩抚着额头,宽肩轻微颤动,像在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痛楚,忽而下蹲在地。
“一珩……”宛纱心乱如麻,手指掐着铁皮,恨不得掰开围栏冲下去。
一头雄狮瞄准傅一珩,趁其不备从后方偷袭,两排獠牙还掺着血肉,张口朝傅一珩后颈扑咬过来。
在獠牙抵住皮肉的那刻,一根长矛从傅一珩手里捅出,刺进血盆大口,猛地贯穿雄狮的喉管。
雄狮嗷呜一声,血水从喉咙喷出,硕大的身躯瘫软,随之栽倒在地。
傅一珩挺身而起,从狮头拔出长矛,苍白的俊容挂着血水,嘴角勾出残忍的笑。
他黢黑深邃的眼瞳,凝着嗜血的暴戾,与以前的沉稳禁欲全然不同,舌尖舔舐唇边血丝,恣笑着刺向另一头偷袭的雄狮。
整个斗兽场,充斥着腥臭的血水。
十头雄狮无一幸免,至少有七八头,死在傅一珩和周承手上。
而其他生存者死了一半。红发男和刺猬头两个刁滑奸诈,把别人推出去当肉垫,基本毫发无伤。
主持人面容浮出一丝遗憾,但是面对镜头,转而笑了:“这次比赛太过精彩,存活的人数比以往要多。生存者可以享用他们
的奖品,美食还有女人。”
宛纱心头绞动,盯着傅一珩一举一动。
即便杀光了雄狮,傅一珩浑身戾气犹在,额前黑发垂下一缕,遮着眼眸,落下一片沉沉暗影。
隐隐觉得他变了,整个人似乎处在癫狂状态。
红发男要强暴她那次,傅一珩也曾经发狂过,伤了他们三人后,差点强迫于她。
究竟什么原因,使得他性情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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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纱作为奖励品,单独被关在阴暗的黑屋子,等待生存者来临幸。
屋外,雾蒙蒙的天,随时可能下雨。
生存者这会儿,应该还在享受美食吧。唯一担心的是傅一珩,不知道他现在状况怎么样,希望他能吃个饱饱的,别像她一样
饿肚子。
念头一起,肚子传来饥饿的咕噜,宛纱有气无力地躺在屋内仅有的大床上。
好久没吃一顿饱饭,他们压根把女奴当畜生养,每天跟喂猪一样,娅娅施舍的馒头都是奢侈物。
不能再这样受制于人,早晚会被掌控者整死,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屋门忽地传来扳动的声响,宛纱弹坐而起,激动地喊出声:“一珩,是你吗?”
“是我,呵呵呵。”门卡兹打开后,伴随阴阳怪气的笑。
宛纱倒吸一口冷气,怒斥:“滚出去!”
“操你妈的,竟敢喊老子滚。”红毛男踹门而入,冲到宛纱面前,“小贱人,都是你害老子被关进来,胖子也被老虎吃了,
今晚要替他报仇雪耻,肏烂你个贱逼。”
宛纱甩出枕头扔向他,趁其不备,正要从一侧溜出门外。不想体力不支,再加上红毛男在竞技场练的一身好身手,轻而易举
地擒住她的后领,猛地将她扔向大床。
宛纱头撞到床板,磨着牙喊:“你敢碰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红毛男拉下拉链,呵呵地笑:“你说的是傅一珩吧,他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为了肏你特地饭都不吃,派瘦驼子在那里看住
他,等他过来会发现你人都凉了。”
看来他打算先奸后杀了。
红毛男爬上床,两手拽住宛纱的腿,拖向自己的胯部,手伸向她的裙底。
“滚!滚开!”宛纱脚跟猛地踹向他的胯部。
红毛男抽了口气,捂着胯下:“操你妈,差点害老子断子绝孙。”
他愈加发狠,擒住她纤细的腿,正要掰开,身形蓦地一动不动。
宛纱渐觉诧异,抬头一看,发现他额头渗出一滴滴猩红的液体,一把骨刀赫然刺进他的脑壳。
红毛男两眼瞪着,已然失去气息,一头栽倒在地。
碰,屋外电闪雷鸣,一道高大身影立在眼前,被闪光照得煞白银亮。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宛纱,犹如从幽冥浮现的刹罗,散发着诡魅之气。
宛纱感到他不对劲,仍是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脸埋进他怀里,用力抱紧他。
傅一珩一言不发,反常地推倒她,将她摁在床上,大手拽着她的裙摆,猛地用力撕开。
女奴的衣裳为了满足某种兴致,本身薄透易烂,宛纱裙子两三下就被撕光了,抱着双臂浑身发凉。
眼前一暗,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禁锢在怀里,像饿了太久的野兽,唇齿舔咬她细嫩的颈根,胯部坚硬的武器,抵在她柔
软的腿间。
一丝丝酸痛,从触碰的肌肤溢出。
本来挺惊悚的事,宛纱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心满意足地回抱他,安慰他。
“都没事了,我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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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珩性器冲进来那刻,宛纱贝齿紧咬下唇,抑制痛楚呼出喉咙。
基本没有前戏,穴道干涩狭窄,壮硕的男根撑开肉缝,一寸寸地塞进深处。
宛纱环住傅一珩的腰身,摊开娇躯,像狼嘴叼着的白兔,任由他在体内冲撞。
窗外雷声阵阵,肉体啪啪撞击声,不间断地响彻室内。
抽插像机械一样重复,穴里被磨得发麻,塞满男性那部分。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更为猛烈,傅一珩发狠似的耸动,毫无情绪可言,疯狂地占有她。
可宛纱一想到,压着她的人是傅一珩,心尖儿溢出甘甜,轻轻念着他名字。
“一珩,我的一珩。”
傅一珩停下动作,肉茎埋在最深处,热气喷在她颈项,诡异地沉默着。
宛纱抬手,掌心熨帖他的脸,从额头抚摸到嘴唇,倾吐出口:“我好喜欢你。”
满腔涌动的情感,顷刻爆发。
不知何时喜欢上他,也许在他多次舍身救她之后,也许在与他夜夜缠绵之时。
夜色迷离,看不见彼此,宛纱却能体察他细微的波动,周身散发的浓郁暴戾,犹如被拨开黑雾后,映现的清明。
“再说一遍。”他出其平静地问。
“啊?”宛纱没反应过来,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是他的唇。
柔得像一片羽绒,轻轻摩挲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