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
鼓起的雪白被毯,像海浪似的起起伏伏,里面传来绵绵的呻吟声,肉体勇猛地撞击声,整张床都在摇摇晃晃。
折腾到十点,餍足的傅一珩,才放过她一码,掀开被子爬下床。
宛纱蜷缩在被子里,撩起被子的一角,瞄向正在穿衣的傅一珩。
傅一珩挺直脊梁,白衬衫松垮地披在身上,黑手套流畅利落地系纽扣,一颗颗地扣到领口,掩上性感精致的锁骨。
很难想象,看似清冷高傲,无欲无求的他,在床上截然不同。
傅一珩侧脸,敛下眼眸,目光寡淡地瞥她一眼。
宛纱心底微沉,钻回被窝继续睡觉,感到有只手掌隔着被子,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很快分开。
听着他踏踏的脚步声,然后门卡得一声,关上了。
这可能是发生关系后,微妙的心理吧。如果不是情侣的话,面对男生会有一点小尴尬。
被折腾了大半天,宛纱浑身像经历过碾压,瘫在床上不想动,睡到大中午才起来洗澡,股间花唇被操得红肿不堪,流出可疑的
白色浊液。
不仅如此,肌肤布满一条条咬痕,尤其两颗乳头,肿得发硬殷红。
太狠了吧,要活吞她一样。
宛纱走出浴室,发现小灶台的电磁锅,已经煮好了一锅玉米粥。
他经常很晚回宿舍,她可以自信地认为,这是特地煲给她吃的吗?
宛纱勺了一碗,吹冷后,美滋滋地开吃:“嗯,好好吃!”
吃完后,宛纱出门透透气,腿心残留着贯穿的疼痛,双腿没法并拢,像螃蟹似的摇摇晃晃地下楼。
这个时候,宿舍区人烟稀少。她独自坐在空地,摇晃着一架秋千。
满脑子想的是昨夜,他神情专注地凝视她,强健身躯将她包裹起,凶器一下一下贯穿深处,动作邪肆又
诱人。
腿间不禁有点湿。
徒然,秋千毫无预兆地晃荡,头顶传来清朗的笑声。
宛纱被荡到半空中,惊了一下,转向身后看去,望见一张眉眼弯笑的俊脸。
“迟封,是你?”
迟封坐到她身侧一架秋千,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发现是我,很失望吗?”
宛纱摇头:“我以为是我室友。”
迟封眼眸微眯,瞥着她颈根一条红痕,收敛笑意,语气转而森冷:“看来已被他捷足先登了。”
宛纱没听清他说的话,发觉他不笑的时候,愈发像极了哥哥,不由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
“你问的是宛毅吧。”迟封插了她的话,面上恢复爽朗的笑。
宛纱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你跟他同一个姓,这姓氏还特别的,就随便猜了猜。”迟封扬了扬眉,“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是他妹妹吧。”
宛纱垂下眼皮,点点头:“对,他是我哥哥,失踪一年了。”
迟封晃荡秋千,漫不经心地说:“看来你们关系很好,为了找他来这所学校。”
宛纱垂头看着沙堆,脚尖碾了碾,声线沉了下来。
“哪怕是同父异母,我哥对我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好。可我妈对他打小有偏见,经常在我爸面前挑拨是非。四年前我哥出了一
些事,就被爸妈送来这所学校,他们压根不管我哥是死是活。”
迟封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宛纱叹息:“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迟封捡起一根树枝,在沙地画了一个圈:“我看过图书馆翻到一张地图,上面画的就是这座岛。我们的学校只占岛屿的三分之
一面积。”
宛纱盯着沙堆的圆圈,若有所思:“岛有这么大?其他是什么地方?”
迟封在圆圈隔了一条线:“学校被原始森林围绕,里面爬满毒蛇猛兽,曾有学生组织过探险,可惜有去无回。”
宛纱倒吸一口冷气。
迟封站起身,鞋底碾平圆圈,转身离开前,高深莫测一笑:“信不信,你哥还在这座岛上。”
办公室play<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
办公室play
宛纱很晚才想起,做那事以后必须避孕,连忙跑回宿舍,翻出藏起来的避孕药。
研究了下说明书,是最新型避孕药,没任何副作用,服用有效期是房事72小时内,拖到越晚效果越差。
被内射已过十四个小时,不知效果会不会变差,有点担心。
宛纱解开塑料包装,拨开一粒含进嘴里,果然是草莓味。
咔哒,门这时开了,傅一珩长腿迈进来,与她大眼对小眼,撞了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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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发生那一层关系后,相处氛围莫名的微妙。
宛纱一不留神,没喝水直接咽下去,药丸卡在喉咙里,撕心裂肺地咳嗽。
眼前晃出一杯水,杯口凑近,喂到她的唇边。
宛纱愣了愣,就着杯子啜了口,水滚着药丸滑下喉咙,瞬时好多了。
傅一珩端开水杯,捡起避孕药说明书,扫了眼:“这药最好带在身上。”
宛纱:“……”
迄今为止,宛纱还是负翁,不得不仰仗傅一珩包养。
傅一珩带她吃过自助餐,并肩走在绿荫道,没多时接到一个电话。
宛纱知道他有事,乖乖留在原地:“我自己走回去,反正没多远。”
傅一珩回头,目光滑落她腿间:“腿无法合拢,那里还很疼?”
想起昨夜肉体交流,宛纱耳根发烫:“一点啦。”
傅一珩平静地说:“你有两种选择,要不我送你回去,要不你跟我过去一趟。”
宛纱问:“去哪?”
“学生会。”
宛纱好奇学生会啥样,选择跟他过去看看。
学生会位于东区,算得上学校最为神秘的地方,只有在校园典礼,普通学生才允许入内。
只有老师、监管员、学生会成员,被校董事会允许自由进出。
宛纱有了傅一珩这一金主,顺利乘坐去东区的巴士车。
她趴在车窗边,眼前晃过一栋栋更奢华的建筑:“校董是不是在东区?”
傅一珩冷笑:“他不屑待这种地方。”
顿了顿,又说:“学校有成熟的体系,已经不需要人来管理。”
宛纱若有所思:“感觉这所学校,存在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