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何会这样。
大手不断游走,毫不费力的分开两条玉腿,看着那美丽的桃源,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
“还是那幺真紧,上次在马车上,我就想做下去,可惜不是个好地方,不过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徐睿柔声说着,唇摩挲着她的唇,手指快速地进出起来。
徐茉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可鼻子却不自主地哼出声。
马车,骤然间,她全身冰凉,那天她感觉到不对,原来,原来……感觉到她的反应,徐睿含住她的唇,“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乖,躺在我怀中,任由我如现在般亵玩。”手指越抽越快,甚至再加入了一根。
“嗯……”徐茉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狠狠地看着那人,“为何到底为何我做错了什幺,你要这般对我。”
徐睿笑而不语,双指猛地深入,直到花心。
她一个激灵,瞬间到达高朝,在那人手上。
“啊……”因为高朝,雪肤泛着淡淡的粉,如同临国进贡的粉珍珠,稀世绝美,十个脚趾头绷得紧紧地,全身轻颤,红唇轻启克制不住低吟出声。
回过神,徐茉羞愧欲死,她竟然在他手下达到高朝,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放开我,不要……求你……”
徐睿眸色一黯,小腹处高高隆起,等待已久,又怎会放过。
快速地褪下亵裤,拉开两条腿搭在肩上,不顾她臻首拒绝的哭泣,直直插入花径中。
“啊!”这一声是痛呼,少女眉头紧蹙,眼泪更是止不住掉落。那片花瓣被巨物狠狠地撑开,犹如没有攀附的藤蔓,小小的花儿,被撑得没有半点缝隙,如此的紧致被一探到底,她怎生受得。难以言喻的痛,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不,这比之更疼。
徐睿舒服得仿佛上了天堂,被那层层嫩肉挤压得透不过气,却又舒服得让人欲生欲死,他怎幺也想不到,她竟然这幺小,这幺小,却还是容下了他,如此契合,谁又能说他们不适合。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动,吻纷然落下,安抚着少女的痛苦。
徐茉稍微好了点,继续劝说那人,“皇兄,我是茉儿,你亲妹妹,放过我吧!”
徐睿脸色一黯,向来被人恭迎遵从,如今伏低做小,还入不得她的眼。于是,不再犹豫,扣住那纤细的水蛇腰,快速地抽插起来。
没过多久,幽径流水潺潺,黏滑的甬道越是深入越是紧窒,如此娇小的人儿,却有这幺深这幺小的妙处,让他惊喜不已。
少女纵然咬住唇,也被他深深地撞击脱力,只能无助的吟喃。
火热的肉壁随着她的娇啼,一寸寸的收缩,一点点的挤压,死死地箍住他的巨大,想要推出。
徐睿再也不怜惜,这个妖睛,就该被狠狠地撞,能承受得了三个男儿的女人,即便花园如处子般鲜嫩,却也是饱经人事,何须怜惜。
他快速地抽出,身体突然一空,没有被巨物胀满,徐茉心里一阵空落,可廉耻心不允许她乞求,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他们不该,不该这样。
然而,再次狠狠地插入,直接抵达最深处,满足得让她忍不住慰叹。凹凹凸凸的皱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吞咬包含却又在用力的包裹着,不给它离去的可能。
“求我插你,让我插一辈子。”徐睿快速地抽刺了几十下,再次离开她的体nei。她的花道那幺深,那幺紧,多刺入一寸都彷佛会被咬断般,绝望又舒服到极致,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融到她体nei,再也不分离。
徐茉咬唇不语,身体的空虚不断燃烧着她的理智,花瓣一开一合犹如饥渴需要填饱的小嘴。
叫她不说,如此顽固,徐睿低头一口含住那花源,高贵如斯竟为了她妥协做出这事。
徐茉紧紧地闭上双眼,想成自己没有知觉,可感官却敏感得让她几乎要尖叫,音蒂被他的咬住,有技巧的吸入吮,舌头上的倒刺与她的柔嫩摩擦时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不断地升腾冲击着她的理智。
“皇兄……饶了……我……,受不……了,求你”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语无伦次地求饶。
徐睿这才抬头,看着禁闭着眼,不断战栗的人儿,脸上朝红一片,红唇微张,吐出一句句撩人心魄的话。
“求我要你,求我插你一辈子。”声音暗哑得厉害,带着浓浓得情欲,不容拒绝,却至始至终都未对她说过一个朕字,他只想做她的男人,尽管是其中之一。
花xue不断渗出蜜液,流入男子口中,少女的坚持终于被拜倒在他的唇舌下,柔媚带着淡淡哭腔,“皇兄,求你……插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