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撞心中也有不舍,但她毕竟是君,君王的颜面绝不容许一个男人践踏,冷哼起身,不去看他,凤渊向门外走去。
她要离开了,凤吟心中又悔又急,忙站起身阻拦:“母皇,我……”
凤渊甩开他伸来的手臂,冷声道:“好好反省。”话罢便要抬步离开,然而身后却传来侍从宫人的惊呼,凤渊闻声抬头,见凤吟晕厥向后倒去当下移步上前将人揽在怀中,看到怀里已经晕厥过去的少年,忙怒喝:“去唤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算是倾巢而出的聚集在金从君的寝宫。
凤渊端坐在堂nei,面色音沉,心中隐隐后悔,她已经快六十的人了何必与一个是少年置气,他到底年纪小,她那般宠爱后冷落他,他难免心中有落差,明明是自己最得意的男人,唉,是她错了。
凤渊焦虑间,太医缓缓跪在了堂nei,面色苍白犹豫,凤渊见状心头一紧,生怕凤吟是什么不治之症,蹙眉开口:“说!”
太医犹豫半晌,低声开口:“十六皇子并未得病,而是有孕了。”
凤渊闻言眉头并未舒展,他是她日后想要立的储君,可现下有孕便不能为储,难道她要将他纳入后宫?可她现在已经快六十了,即便容颜未变,身体尚好,可谁又能保证她还能活多久呢,倘若她先离开,等待他的只会是死路。
揉着额头挥了挥手,堂nei的太医纷纷退下。
堂nei恢复寂静,凤渊才起身进入房nei,床上的人还在昏迷,凤渊上前将人揽在怀中,手伸入少年的衣襟nei,手覆在他的小腹,她虽然期待这个孩子,可这可孩子不能留,培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重新改变立储的人选了。
“来人命人准备汤药。”
当凤吟悠悠转醒,看到身侧的凤渊时,眼眸重新戴上惊慌,忙起身环住她的脖颈:“母皇,是我错了,我不该冒犯皇夫,不该顶撞您,您别离开我,别不要吟儿。”
凤渊含笑的拍了怕他的背将人拉开后吻上他的唇,与那小舌交缠几许,待那脸上染了情欲,凤渊才沙哑开口:“好了好了朕知道了。”
凤吟忧心她还有余怒不肯放手,闷声闷气的开口:“我怎么会突然晕厥呢?”
凤渊自后将人抱在怀中,手抚上他的小腹:“宝贝有孕了。”
闻言浑身一僵,凤吟不可置信的抬头,随即眉目一喜:“是我与母皇的孩子。”
凤吟的喜悦凤渊看在眼里,轻轻一叹:“朕不能要他。”
凤吟一僵,突然想到她有意立自己为储,身为储君又怎么能怀上母皇的孩子呢,倘若他是她的男人便算是后宫的男人,后宫不得干政,他不能有孕。
面色苍白,凤吟摇头,凤渊附身吻了又吻,“我们不要他,你要听朕的话,日后等你有了妻子做遮掩,朕便再让你怀朕的孩子好不好?”
护住小腹,凤吟双眸涌动泪意,他不想失去他,可他想要独占她便必须这样做,他只有成为皇上才能独占她,他有更重要的事,必须牺牲这个孩子,闭上眼眸,凤吟轻轻忍痛开口:“好。”
汤药被端来时还冒着热气,凤吟流着眼泪将那苦涩的汤药喝下,心中的疼痛让他忽略了下腹的疼痛,看到大股大股的鲜血从身下涌出,凤吟咬紧牙关,他一定要独占她,成为他唯一的男人,他会再怀上她的孩子。
凤渊轻叹,等侍从为凤吟清理好了下体才抬步离去,第二日一早便有进封了的旨意送入金蝉宫中。
金蝉从君贤德纯良,封为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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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撞破偷情
第四十章
十九皇子有太女太傅亲自教导,而凤吟因着名不正言不顺则由风渊私下指点,因此时常到书殿旁听。
自凤吟流产过后,不宜行房事,这些日来两人在书殿便当真只是商讨政事,凤渊看着面前因着谈论政事而变得肃穆的少年,心中暗暗赞赏欣慰,这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男子日后定也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两人正说话间门外嬷嬷进门传话:“皇上,褚遂先生过来了。”
算算时候,他这时候应该在山庄里准备下一次的药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闻言,凤渊蹙眉颔首。
半晌,一身白袍玉冠的褚遂宴迈入殿nei,看到那在案前伺候笔墨的人是那日在山庄与她恩爱缠绵的男子后,心下了然,但朝中斗争也好,后宫使计也罢都与他无关,他等着他们离开她的身边。
坐在椅子上,褚遂宴喝了口茶:“皇上先前不是托我寻能治疗金蝉从君眼疾的药吗。我虽然现下不能治疗,但却有几份医治之法,好不好用还得试上一试。”
听到能治疗金蝉的眼疾,凤渊惊喜,忙命人带褚遂宴前去。
为了治疗金蝉的眼疾,褚遂宴因此宿在了宫中,但金蝉用了药后并未恢复,原本踌躇满志前来的褚遂宴有些不快。
他虽然嘴上说的谦虚,但心里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可用了药仍旧没有任何起色。
凤渊虽然期待金蝉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但药无用,也并不责怪褚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