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了奴儿吧。”
凤渊怒气稍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皇贵夫即便是死也是朕的皇贵夫,不许任何人诋毁,宫里的规矩更是不能坏,来人,将他带下,重大四十大半,抬回威远将军府。
威远将军府是江窈的母家,江窈是威远将军的独子,进入皇后便是被寄予了厚望,除了家族的期盼,江窈更盼望的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他想要得到她的喜爱,一时间第四横流,抱着凤渊的腿上前,“皇上,不要,皇上,奴儿错了,别赶奴出宫,奴儿愿意好好侍奉皇贵夫,再不恃宠而骄了,奴儿错了。”
凤渊蹙眉,不管江窈的哭喊抬腿离开,然而刚刚从皇贵夫寝宫出来便得到消息。
皇贵夫跳湖了。
凤渊回到书殿时已经是破晓时分了,江林因为被救及时并无大碍。
凤渊疲惫的坐在书殿的椅子上,眼眸轻闭,本以为懂她的人却不懂她,这一点让她倍感疲惫。
门声吱呀,凤渊没有睁眼,冷声开口:“传令下去,皇贵夫江林常驻冷宫反省,不得擅离。”
并没有得到回复,凤渊蹙眉睁开眼眸,金蝉抱着小小的孩儿局促的站在门前,“妻主……皇上……我……”
凤渊紧绷的面容稍缓几分,轻叹一声,“过来。”
金蝉拍了拍怀里熟睡的儿子,小心的蹭了过去,而后只觉手背一紧,转瞬便跌坐在凤渊怀里。
凤渊低头啄了啄金蝉的嘴唇,“怎么没睡?”
金蝉小脸一眼,眼眸虽然看不见却似有流光,“我想皇上了,我住在皇上的寝宫,原以为能经常到皇上,但反而见不到皇上了呢。”
凤渊循着他的唇一路吻上他的脖颈,金蝉的声音有些儿子颤抖,抱着小儿的手臂不稳,“嗯啊,皇上,嗯啊,儿子还在。”
凤渊的手已经滑入金蝉的衣襟,声音也染上了情欲,“乖,为妻也想你了,给朕。”
金蝉眼眸迷离,小心的将儿子放在桌案上,这才放心,随即任由凤渊更为急促的掠夺。
衣衫渐渐被剥落,凤渊的手在那皙白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玩弄着他胸前的两颗朱红,“宝贝真美。”
金蝉喘息,面露朝红,羞涩难堪自己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嗯啊啊……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满头于他身上,嘴唇吸允这那乳头,抚摸这他的身躯,直到握上那勃起的玉根。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上下套弄间,悦耳的声音响起,让凤渊浑身燥热,本想玩弄一番的心思转为欲火,“乖宝贝,朕给你好的。”
衣衫叠落在地,凤渊起身将人压在案几上,舌头交缠间,津液交融,呜咽不断。
“嗯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皇上我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金蝉眼眸迷离,生怕身边的小儿醒来,面上一红愈发着急,“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儿子……唔”
双唇被堵住,素手在身上不断游移,玉根被持续套弄,让金蝉再也说不出话来。
凤渊眼底微红,只想纾解体nei的欲火,看到马眼上溢出低低晶莹,猛地脱下自己最后一层衣物,见那肿胀的玉根纳入体nei。
“嗯啊,好宝贝。”
“嗯啊啊……皇上……嗯啊不……嗯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借着而来的便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啪啪啪啪啪啪”
糜乱悦耳的声音让凤渊没了心智,小腹贴合在一起,肉棒在小xue中出出进进,凤渊心里爱机,饱含情欲沙哑开口:“宝贝真美,宝贝若是能看见我们连在一起就就好了。”
“嗯啊啊……皇上……我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那不间断的吞纳让金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心里却是一委屈,眼眸充盈泪水,哽咽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
凤渊只顾着享受他稚嫩的美妙,猛地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更是激发了体nei的暴虐,一向稳固的案几吱呀作响,“嗯啊,宝贝,真美。”
爱液顺着案几落下,呻吟声不断放大,急促的拍打声让整个书殿陷入糜乱,“乖宝贝,看看你的肉棒在为妻体nei,喜欢吗?”
凤渊面色赤红,在那玉根泄身后加快了吞纳,小xue收缩,凤渊少了平日的怜惜。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