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伊不依嗔怒。
“这茶你还剩多少?”
“妾拢共就得了六两,加上今天就煮了三回,都剩着呢。”
“这茶一会你都给爷,爷送去给万岁爷也尝一尝。”
妧伊一听四爷全要心里是不愿意,不过听四爷说要给康熙,心里就知道留不住便应了。
“行,一会妾都给您。”
“不过,爷您即拿了妾的茶,那是不是也赏妾些东西?补偿补偿妾?”
妧伊抬头看着四爷,眼睛闪亮。
“哦,想要补偿。你想要什么?”
四爷神情丝毫未变,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这可是爷您自己说的,可不能不算数。”
“自然。爷向来一言九鼎。”
“那妾要……”
妧伊伸手揽着四爷的脖子,整个人靠过去,未抹胭脂依旧红润的红唇直接印在四爷的薄唇上。
四爷愣了一下,随后收紧揽着妧伊腰肢的手,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茶几上的茶杯被撞滚落在地,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很有眼力的关上房门,直了身站在门口,对房nei的动静充耳不闻。
四爷在毓秀院呆了一下午,这事可没瞒得住,后院福晋的人先后都知道了。
后院众人都盯着毓秀院,心里是嫉妒羡慕恨。
眼见着天色将暗,正院中四福晋看着院外天色渐暗,四福晋心里越发苦涩心情也低沉。
“福晋,这天都快黑了,王爷还在毓秀院那没出来,这可怎么好?”
“是啊,福晋。如今还在正月里呢,若是王爷宿在毓秀院,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知该怎么说了……”
“好了。别说了。”
四福晋心烦打断林嬷嬷等人的话。
她如何不知道若是王爷在正月里不宿在正院宿在妾室那传出去她会被人嘲笑,可是这宿在哪那得看王爷他自己,难道她还能逼王爷来宿在她这不成。
四福晋心里越想越是烦躁。
想着毓秀院那,想着妧伊,福晋眼中神色一沉再沉。
郭尔佳氏。
四福晋担心四爷宿在毓秀院,可是妧伊却没有让四爷留下的意思。
毓秀院那,事后妧伊亲自伺候四爷沐浴,两人又在浴房nei闹了一回,洗了个鸳鸯浴。这会妧伊正带着一脸春意伺候四爷穿衣呢。
“爷,您答应妾的事可不能反悔哦?”
伺候四爷穿好衣服,妧伊伸手抱着四爷睛瘦的腰撒娇,要求再三保证。
“不相信爷,该罚。”
四爷低头在妧伊那微微红肿的唇上微用力咬了下,疼得妧伊两泪汪汪。
“爷。”
小手不依的捶了一下四爷的胸膛。
“好了。你看要带些什么提早收拾准备,若是不知道便去问吴嬷嬷。”
“妾知道了。谢爷。”
“时辰不早了,福晋那怕是等着急了,妾送您。”
“你这是典型过河拆桥。”
四爷捏了一下妧伊的鼻子作惩罚。
“妾和四爷一起在桥上,若是拆了桥那掉水里,妾也陪您。”
妧伊边说笑边送四爷出门。
目送着四爷离去,妧伊脸上的笑容变化,笑得更开心了。
她可是费是好一番心思才叫四爷答应带她南巡的。如今得偿的愿妧伊自然高兴。
此时妧伊并不知道,就在四爷出毓秀院不远遇上了正回毓秀院的耿格格主仆。
送四爷离开之后妧伊回府正着如何安排准备南巡之事。
要随驾南巡还有好些事要安排要准备,首先就是两个儿子事。
准备行礼的事妧伊最后还是去请教了吴嬷嬷。
至于两个儿子的事,原本妧伊是想托付给四福晋照顾,不过又担心四福晋要照顾弘晖阿哥无暇分心。
弘晖阿哥自病愈后身体一直很虚弱,养了两年了也身体还是比一般正常人还虚弱,四爷请旨让弘晖在府里跟着先生读书,弘晖就没再进房去上。
这两年四福晋全副心思都扑在弘晖身上,除了打理府中庶务就是照顾弘晖。
原本四爷也是提议让四福晋照顾九安和元安,妧伊以四福晋要照顾弘晖阿哥无暇分心为由劝四爷,最后四爷终于是答应妧伊将两个孩子送回郭尔佳府由万琉哈氏照顾。
随驾南巡,四福晋原是定让钮祜禄氏和苏氏随行伺候四爷。四福晋在请安的时候提的这事,妧伊当时听福晋这么说,以为是四爷忘了答应她的事,心里顿时难受,心情也变得糟糕。
好在当天下午四爷派苏培盛来传话,依旧叫她好好准备。
妧伊就知道她随驾南巡这事定了。
临行前一天,妧伊将出府回娘家,亲自将两个儿子送到郭尔佳府上拜托她额娘替她照顾两个孩子。
出门当天早上妧伊才知道府里另一个随驾南巡的人竟是与她同住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