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日就这么着急的传信来了,莫不事出了什么事。
妧伊担心急切的拆开信看。看完信也知道是什么事了,不由报怨。
“二哥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
妧伊念叨了一句也没再多报怨,现在报怨什么都晚了。
妧伊现在只求送给她阿玛的信不会落在到四贝勒爷手中,要不然她可是要暴露了。
不行。不管会不会暴露,看来她都得准备起来了,以防万一。
“你出去跟小吴子说一句,让他出府去给我找些治水的书籍和地志之类的书回来。这是二百两银票,你拿去给小吴子,让他多找些,只要是有关的都买回来了。”
妧伊起身将信放了起来后又取了二百两的银票交给杏果。
“奴才这就去找小吴子。”
杏果拿了银票出去,妧伊又继续陪九安玩。
小吴子每天进出府,妧伊让小吴子买书的事很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了,不过两日四福晋就为此还特地叫妧伊过去敲打她。
妧伊到了正院,四福晋也没妧伊坐,一直让妧伊站着,福晋坐着垂头喝茶,半晌才开口说话。
“听说你让身边的太监出府买书。可有这回事?”
“回福晋,是有这么回事。”
妧伊态度无比恭敬,垂着头像是不敢抬头看四福晋似的。
“你买书做什么?买什么书?”
四福晋知道妧伊买书后就立即叫妧伊来问话,还没派人打听妧伊买什么事。当然她也并不怎么关心妧伊买什么铺卖的书四福晋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她当姑娘时,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嫡女又是幼女,极为得宠;再加满族贵女不像汉女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族贵女可是能经常出门的,偶尔逛街也是常事。
京中的不少书店四福晋未出嫁前也曾陪兄长或是闺阁好友去过,所以她对京中书铺还是有些了解的。心想妧伊就是在城里买书也买不到什么别的铺卖的都是一般常见的籍可是古籍一般不会摆出来卖。当然一般人也买不到。
虽然四福晋并不是真关心,但她还是要问一问。
“回福晋,事情是这么回事。婢妾原不识字,之前贝勒爷请了女先生交婢妾识了几个月的字。婢妾如今也识得些字便想多看些书籍涨涨见识,所以便让婢妾身边的小吴子去寻了些启蒙书籍和话本来看。”
“话本?”
四福晋惊讶地看着妧伊。
“是的,福晋。”
郭氏竟看话本,还真是俗人,亏得她还以为郭氏看些诗词之类的书籍陶冶情草呢。
“府里的藏书阁,你以后要看什么取。以后就不要再让人出去买书去了,传出去不好听。”
郭氏的奴才经常出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谁知道是真买。四福晋打定注意阻止小吴子出去,阻断妧伊与府外的沟通。
“还有,话本那东西都是穷秀才瞎编骗人的玩意,你以后少看,免得移了性子教坏了弘晅,坏了贝勒府的规矩的。”
“是。婢妾知道了,婢妾以后不会了。”
妧伊恭敬回应。
“有些话你原是该知道的,如今本福晋就再说一遍,她让你警醒警醒。你即是贝勒爷的妾室,那就该守妾室之德,安分守己,莫要生事坏了规矩……你可是记住了。”
四福晋又拿贝勒府的规矩敲打妧伊,妧伊皆恭敬受教。
“谢福晋教诲,婢妾都记住了。”
“行了,你回去吧。”
“是。”
从正院出来,妧伊直接回莞容阁。虽被训一顿,但妧伊心情十分不错。
她原是打府里藏书阁的主意的,只是藏书阁在前院,没四贝勒爷和四福晋允许,后院的妾侍是不能擅自去藏阁书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叫小吴子出府买书。
如今得了四福晋的允许,以后她便可借的书。
在宫里飘了几十年,因为日子漫长而无聊,妧伊就养成了爱看书的习惯。要知道这些日子没有什么书看,她可是无聊得紧。
如今能的书,以后的时间便好打发了。
就在妧伊为以防万一做准备及看书打发时间时,江南那妧伊担心的万一已经发生了。
此次水灾发生的地方不仅是黄河,长江中下游的水灾更加严重,所以四贝勒爷和十三阿哥南下赈灾,三贝勒爷去山东赈灾。
原先妧伊以为只是黄河水灾,所以当时得知四贝勒爷南下后她还觉得;后来才知道长江中下游也发生了水灾;所以四贝勒爷才南下。
九安周岁礼大半个月后,刘全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江南见到巴彦。
巴彦父子随四贝勒爷到了江南之后,勒尔甘跟在四贝勒爷身边当侍卫保护四贝勒爷,而巴彦和宜林布父子终于研究着烧泥灰和开渠引水之事。
刘全赶到时,巴彦和宜林布父子正在向四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