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扑进了抽去空气的玻璃瓶,颈部薄薄的皮肤震颤不止,其下汹涌暗朝无声地翻涌,无声地激荡,无声地澎湃。
少女在布料底下哽咽着粗声喘息,却并不喊叫出声。
只要震动了声带,发出一丝声音,她就会输掉一个银邪的赌约。那有悖于常理的姿势她并不想尝试,更何况是与她噩梦中的恶魔。
男人发出“嗤嗤”的闷笑,腰上使力把胯摆得更大,好让那皮肉拍击声愈加响亮。
爬着暴突筋络的性器如同捣药石杵,舂得一口柔嫩肉xue直喷搔水,xue里头的媚肉也不知是因为抵抗而推拒,还是因为欢愉而攀附,紧紧卷裹着这柄凶器,随之翻进翻出。
林芙月被举起对折的双腿早就因腰力不支歪倒在了一侧,那恶魔从善如流地换成用一条腿压制住她双腿,男根继续泡在那流汁的蜜xue里。由于侧躺着双腿并紧,那xue满是褶皱的嫩肉愈加紧凑地挤在了一起,但并不能给男人造成阻碍。
狰狞的性器毫无压力地草进拔出,放肆蹂躏着褶皱丰富的肉襞,在道道肉褶间乱拱乱蹭。不常被摩擦的软肉敏感细嫩,经不住那嚣张肉棒的粗鲁草干而绞作一团,却仍被蛮横地草开来,只好抖抖索索地哭泣着承受那蛮物的挞伐。潺潺蜜液似从岩缝里渗出的溪水,涓涓细流绵绵不绝淌出,在那蛮物的践踏中溅起水花片片。
外面传来些许响动,是李香玲洗漱完回屋了。
“呼……”林芙月感受到那恶魔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一紧,她便整个人被扯了起来掉到地上,还被用力地拖拽了一大截。
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后,一条结实的皮带束紧了林芙月的手腕,确认林芙月无法挣脱后,男人才暴力地把林芙月的睡衣向上一拔,刚露出她的眼睛就把手里那条棉质的过膝袜捆了上去。严密的防备让林芙月根本无隙可钻,就算勉强睁开眼也只瞥见了漆黑一片。
男人的手终于都空了出来,他顺势把林芙月推到了衣柜上趴着,掰开她两瓣屁股肉又肏进了那湿漉漉的肉xue里。
趴在衣柜上的林芙月随着那恶魔的冲撞把柜子门带得咯吱咯吱响,在小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吵闹。万幸衣柜是固定在墙上的,不然柜子往墙上乒乒乓乓一顿撞,估计李香玲马上就会过来敲门。
林芙月现在只祈祷她的室友已经入睡了,她知道李香玲有轻微的神经衰弱,觉特别轻,因此总是会抓住洗漱后这一较为放松的时刻上床睡觉,睡觉时必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戴好眼罩与播放着助眠音乐的耳塞,确保安然入睡。
她的小臂抵在柜子上,护着头不撞到柜子上,咬牙捱草时一点点地蹭蒙在眼睛上的袜子,只要能松一松,她就有机会……
铁钳一般凉而有力的手忽地箍住林芙月纤细的脖颈,狠狠地把她的脸摁在她手臂上挤压到变形。敏锐的恶魔连话都懒得说,不屑的冷笑明明白白地告诉林芙月,她的那些小心思小动作不过都是无用功。
林芙月鼻歪嘴斜,呼吸都被挤得有些困难,却半点不敢用劲,扮足了乖顺的姿态,除了仍然一声不吭的嘴。
“真是倔啊……”男人不耐地弹了弹舌尖,捏住少女脖颈的手一松,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到她白皙圆翘的臀部,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臀肉间蜜糖色的雏菊,“别装了,不就是菊花被草一草吗?凭你这个搔浪体质,说不定菊花都会自己流水呢~”
无言以对,林芙月nei心难得恶毒地诅咒这个恶魔自己的菊花被草一草,她一定会装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影机把这让人喜大普奔的一幕录下来,再刻个成千上万份,送到小黄片市场免费赠送。
虽然这个恶魔做尽了各种卑劣糟糕的事,但他还是十分信守赌约的,林芙月从赌约宣布起没有震动过她的声带,他自然不能对她的含苞菊蕾出手。何况,他今晚的目的并不是摘下那朵雏菊,而是对某人的决定表达不满,以及放纵积攒多日的欲望,那个无聊的赌约不过是个添头。
看着少女看似顺从实则处处充满抗拒的模样,男人遗憾地叹息,他还是喜欢这个小东西吸了春药后主动的表现,现在这样太没劲了。随即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男人偏了偏头,眼神骤然深邃,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这个恶魔疯了吗???林芙月摇着头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与拒绝,然而她的意见对那恶魔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于是林芙月的手不得不摁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其上覆着那恶魔的手,无法挣脱地缓缓下压。
悄无声息地,少女的房门打开了。
比起开着空调的卧室,客厅的温度要稍高一些,暖热的气流涌动,熨得少女发汗的皮肤微黏。
林芙月的卧室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月光透过半扇窗流进屋里,漫开了一地的清辉。
拽住少女的双臂,如牵住了马匹的缰绳,男人将胯下的昂扬当作马鞭,鞭挞着他的牝马前行。
这是一匹漂亮的牝马,她的眼睛上蒙着黑色的棉质过膝袜,鼻尖有一层蒙蒙的细汗,下嘴唇被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纤长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