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只是随口一提般道:“你那个小朋友,唔……叫宁宁吧?”
宁宁?林芙月心头一跳,一身热腾腾的汗马上全冷了下来:“你要……啊……要干什么?”
“干什么?”恶魔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巴掌把她臀肉打得震颤不已,“这不是干着你这个搔货?”
林芙月不想听他这些吊胃口的废话,她没敢把事情告诉宁宁就是怕牵连到她,谁知道这恶魔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好友:“你……唔……你有什么……冲我来……哈啊……别对宁宁出手……”
“嗬,这么英雄?”乖顺了这么久的猎物还是没藏好她的小爪子,恶魔不以为意,反而生出了逗弄的心思,“老子就是要动你那好朋友,你能怎样?”
说罢耀武扬威地重重挺了几下胯。
“啊啊……呜……”林芙月忍住脱口的呻吟,心念百转,到底是示弱地求道:“我……哈啊……我听话的……唔呃……宁宁……宁宁什么都、哈啊……都不……知道……”
音茎在那暖融融的xue里玩得畅快,男人懒洋洋地说:“是嘛,真乖。”
林芙月心里着急,也反应过来这恶魔怕是在戏耍她,但不敢冒险,强自镇定地继续道:“嗯嗯……我……呜啊……我没有告诉……哈……告诉她……所以……”
“所以,希望我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不要对你的小朋友出手?”恶魔接过了她断断续续的话,似笑非笑。
林芙月不说话了,只挨着草呜呜咽咽地喘。
“这么护着你的朋友,你以为她也是什么单纯的货色吗?”男人嘲笑着,说出的话语带着莫大的恶意,“你不知道吧?你那好朋友啊,早就躺在其他男人身下,被草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不可能……”林芙月下意识地反驳,“宁宁……啊……才不是……”
男人玩橡皮泥似的捏着手中滑嫩的臀肉:“她从没跟你说过这些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她眼里,你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啊~”
“呜……”林芙月眼眶一热,确实,好友的外表看起来稚嫩,nei心却比她成熟强大不知几百倍,在两个人的相处中总是好友在宠着她。
宁宁这么好,就算真的有了男朋友而没有告诉她,那又怎样呢?是她自己不够让朋友信任而已。
林芙月大概不会知道,应宁最喜欢也最苦恼的就是她这一点:只要被她划入了“重要的人”这个圈子,她就会毫无保留地付出信任。
“就算……就算宁宁……呜……什么也不告诉我……”
“她也是……啊啊……也是我的……唔……好朋友……”
啪,啪,啪,啪。
男人一巴掌一巴掌落在少女的屁股上,代替了一下下的鼓掌。
“伟大的友情啊。”他虚伪地赞叹,“听得我都想落泪了呢……如果你的搔逼没有这么热情地夹着我的话。”
“继续保持你的乖巧吧,足够乖,我也就不用花别的心思让你乖了,你说是不是?”
林芙月咬牙:“……是。”
壁尻机拗出的姿势十分压迫膀胱,林芙月被nei射后,睛液流出的失禁错觉让她实在忍不住地真的尿了。她咬着嘴唇,忍耐良久的尿液崩溃,带来的酥麻感直入骨髓,引得她熟透的xue回忆起高朝的滋味,饥渴地翕张个不停。
林芙月有些麻木,这个恶魔对她的控制如同一张密密的网,用她的亲友,她的名誉,她的高朝化成连在她四肢的线。即使她有一个想要反抗的脑袋和一颗抗拒的心,也只是更清醒地看到了自己被玩得滴溜溜转的身体,身不由己,徒生悲哀。
虽然林芙月并没有完成那恶魔的任务,但是那恶魔从壁尻机那次到现在,将近半个月没有出现。壁尻机那一次也是一个周末叫她出去的,没玩太多花样,时间比以往大幅缩短,似乎目的只是要维持对她的控制。
那恶魔不出现更好,林芙月恨不得他从来没出现过。
又到了一个周五,林芙月的手机里没有出现陌生号码发来的地址,这让她心情很好。
回到家,爸爸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家常菜。
“哇~~爸爸你又做什么好吃的啦?”林芙月包都没放下,就吸着鼻子扑向了餐桌,“番茄炒蛋!糖醋小排!爸爸我爱你!唔~”
说着就用指尖掐起一块小块排骨丢进嘴里。
林风行端着冬瓜沙虫蛋花汤出来,正好看见,笑着斥了一句“手都不洗,没规没矩的”,林芙月吐了吐舌头,溜去楼上放包换衣服。
说到做到,林风行最近真的空出了时间,给钟点工王姨放了带薪假,每天晚上都亲自下厨,专门挑林芙月爱吃的菜做,把林芙月喂得摸着肚皮直嚷“要变成小肥猪了”。
吃完饭,林芙月回房间做作业。虽然已经高二了,但学校还是考虑到要劳逸结合,每周五周六不用上晚自习,周天放半天假。到了林芙月这儿呢,“爱女狂魔”林风行不放心女儿天天那么晚回家,也不舍得女儿住学校,于是直接找学校免了她的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