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肩上的纤纤玉手,张凌风示意小芸去开门!小芸便撅起了小嘴,是谁这么可恶,连几分钟的休息时间都不留给董事长?难道他们不知道董事长刚刚工作到现在,连晚饭都没有吃吗?
小芸气鼓鼓地打开了沉重的红木门,赫然出现在门口的却是董事长办公室主任刘主任,她的顶头上司!
“刘主任!”小芸轻轻地吐了下小舌头,轻轻地唤了一声。
刘主任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极是潇洒不凡,向着小芸轻轻一笑伸手刮了刮小芸的俏鼻,小芸便又羞又喜以跑了开去。刘主任盯着小芸不时甩动着的背臀出了会神,始才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小刘啊……”张凌风有些困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声音稍显嘶哑,“有什么事吗?”
“董事长!”刘主任恭恭敬敬地向张凌风一鞠躬,始才凑到张凌风跟前,轻轻地说道,“今天下午,红磨坊被人一锅端了!据有目击者称,是河西近来风头最盛的校园黑帮斧头帮所为,领头的就是徐三。”
张凌风的眼神瞬时明亮了一下,但迅速便回复常色,轻轻地吸了口气,缓声说道:“徐三?在长沙市也算个名人了,爱就爱得惊天动地,绯闻风传整个长沙!搞学生运动也是相当有一手,举手之间便成为工大的学生会主席,呵呵,大有当年我们湖南名人毛伟人的遗风哪!嗯,是块不错的料子,不过可惜……”
刘主任觑准时机,轻轻地接着说道:“可惜年纪轻轻便沦入了黑道!一入黑道便再难回头,他的这辈子只怕就此结束了。”
张凌风忽然抬头莫名地瞧着刘主任,紧紧地瞧着,直到刘主任明显地感到不安起来了,张凌风始才展颜一笑,呵呵说道:“我说你这个小刘啊,真是越来越会揣摩人的意了呢?呵呵,好,年轻人做事花心思,总有有前途的,不错。”
刘主任跟着傻笑,心里却是有着毛骨悚然之感,怎么也把不准张凌风这席话的真正意思。俗谓伴君如伴虎,看来此言非虚呀,再想起他的前任的离奇失踪,刘主任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身躯,脸色已经微微有些变了。
张凌风却是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颗古巴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倏然接着说道:“不错,呵呵,红磨坊这就没了?现在的大学生真是有一手啊?”
说完,张凌风便看着刘主任,脸上尽是呵呵的笑意,和煦有如春风拂人脸,煞是温暖。刘主任便也跟着呵呵笑:“确实不错,确实不错。”
“不错个屁!”但张凌风的脸上瞬时便风云突变,半秒钟之nei神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顷刻之间便变得怒气冲天,赫地站起身来,一把将办公桌上的一台“直挂云帆济苍海”艺术船给扫落地板上,哗啦一声碎裂了……
刘主任突地跳了一下,直感到整个心脏都快要蹦出了他的胸腔去了。急忙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董事……长……我……”
疯狂地发泄了一把的张凌风又突然坐回了老板椅上,脸上神情转瞬之间又回复如初,闭上双眼向刘主任挥了挥手,淡然说道:“你去……帮我将张副总给我叫来。”
“是!董事长!”刘主任欢应一声,如蒙大郝,落荒而逃。
不一会,一名身形高壮的大汉便推门而入,闪烁着凶狠光芒的三角眼一扫端坐老板椅上的张凌风一眼,大大咧咧地问道:“二哥,你找我啊?”
张凌风向那高壮的大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待大汉坐定了才轻叹一声道:“老七,红磨坊被人给一锅端了。”
“什么?”那大汉瞬时一愣,难以置信地再问了一遍,“红磨坊怎么了?”
莫名的光芒自张凌风眸子里一闪而逝,他忽然沉沉地盯了那高壮的大汉一眼,默然不语。
大汉愕了数秒钟,终是回过神来,陡然怦地一声拍在老板桌上,虎吼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动我们张家的场子!”
“老七!”张凌风有些不悦地瞪了那高壮大汉一眼,沉声道,“稍安勿躁!红磨坊被人端了事小,但查清表象背后的音谋事大!你……一定要替我查出是谁!指使的徐三,做下这件蠢事的?我张凌风一定要那蠢蛋付出代价。”
“二哥!”高壮大汉将自己的胸脯拍得震山响,“你放心,这事就交给老七我了。”说完也不等张凌风答话便自顾自大步去了。
瘦子带着十八弟、十九弟从火车站乘彭立删专线,在湖大下了车。
若说打家劫舍,这仨可在行得不行,但若说让他们与人接触套消息那真是难为了他们,还好,这老十三瘦子与另外两兄弟还算是张军手下最机灵的三个了,年纪也轻些,看上去除了流气一些,与那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倒也并无多大差别。
转了半天,瘦子他们终是不敢轻易造次随便问人校园黑帮的事,毕竟这可是忌讳人的事儿,不一会便转到了堕落街上,瞧着那花花绿绿的门面,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