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是空无……
瞧上去,她们似乎已经全无芥蒂、言笑嫣嫣其乐融融,但徐三隐隐觉得她们似乎是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某种让他知道了真相后痛苦欲死的默契!因为,无论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他徐三所希望的,但徐三更知道要想同时拥有三女,那实在是可笑之极!
徐三忽然有一种想呻吟的冲动,柔情自然让人沉醉万分、迷恋不已,但同时却也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更带来了无穷的揪心……
一时间,徐三忽然傻傻地幻想起来,倘若自己只是认识了她们当中的一人那该多好?那么自己便可以大胆享受她的柔情,再也不用如此揪心地担心失去了……
冷艳很快发现徐三似乎有些神思恍惚,对她们的调笑爱理不理,秀眉一转,便已经大略猜知了他的心思,便起身以医生的权威说道:“好了,小三看来是有些累了,我们还是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长沙世界公园,威尼斯水城的缩影下。
两名形神冷峻的年轻人正在那儿聊天,看似随意站立的身姿,竟然隐隐间透着股铁血的味道,就像是杀多了人会拥有杀气一般,想必这两股铁血的味道也是大有来头!远处一名退伍军人正好匆匆路过,便向两人投以惊异的一瞥,顿了顿再度匆匆而去。
“消息探听得怎么样了?”其中一名年轻人负手而立,神情气势似乎更盛些,便是说出的话也带些上级对下级的味道。
另一名年轻人的语气明显多了分恭敬的味道,压低声音说道:“确切消息,黄山将由公安厅厅长李郁亲自押送,不过很奇怪,他只安排了一辆专车八名特警押送,哦,还有他本人竟然亲自押阵,先取道桃源国际机场,然后直飞北京。”
负手而立的年青人剑眉轻轻一耸,冷冽地说道:“亲自押送又待如何?便是于化龙亲自押送也一样不能阻制我劫回黄山的决心!”
“是!”另一名年轻人恭声应是。
那负手而立的年轻人竟然便是昨夜岳麓山上的金色面具人——黄河!
“华山!”黄河忽然转头冷冽地盯着神色恭敬的年轻人,沉声说道,“此次长沙之行,已经完全失败!非但任务不曾完成,便是黄山也是身陷圄囹!我意已决,将孤身死劫黄山出脱,此去已经是与政府为敌,必是凶多吉少!大丈夫处世行事,但求心之所安,黄山必救,与政府为敌则必死,我已下必死之决心,故自此刻起,我已非‘炎黄之怒’中人,余下兄弟由你率领,即刻返回总堂!”
“黄河!”华山忽然激动起来,动情地说道,“组织不能够没有你!死劫的任务就交由我来完成吧!为了组织、为了黄河,我华山便是做一回炎黄罪人杀几个同胞又当如何?”
“不行!”黄河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命令你即刻率领弟兄们返回,一刻也不得在长沙逗留!倘若死劫成功,他日黄山必回自己返回总堂。”
“那……你呢?”华山的语声忽然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既然手上染了同胞的鲜血,我将以何颜面存于世间?自然是一死以谢祖宗。”
“不可,黄河。”华山意欲做最后的挣扎。
“多说无益,你可以走了。”黄河语寒如冰,一抹杀气自他的眉目间汹涌而起。
长沙市某星级宾馆标准房,昨日在岳麓山上将阳期卫吓得非轻的高大中年人赫然端坐其间,一袭宽大的睡袍裹住了浑身强壮的肌肉,只是露在外面的古胴色肌肤显示着健与美的力感。
此刻的中年人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面带冷笑地瞧着电视机屏幕上神采飞扬的阳期卫,一抹冷冽的笑意盈现在他的嘴角。
负手端立在他身后的一名年轻男人便忽然说道:“头,要不要告诉冷老真相?这厮竟然真的敢冒功。”
中年人忽然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妨,这功劳本就该属于他的。嗯,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暂时没有什么异动,不过估计黄河可能会劫人。”
中年人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炎黄之怒’纪律相当严明,成立凡七十余年从未曾杀过一个无辜同胞,此次同样不会破例的,你们就放心好了,那个夜鸟他们是劫不走了。”
“可是……”年轻人意欲再言。
中年人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另外一件事办得如何?”
年轻人的脸色瞬时变得有些尴尬,有些呐呐地说道:“还是……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中年人便仰天哈哈一笑,说道:“与你相对的可是人家的王牌,自然不会那么易与的,倘若让你三两下便揪了出来,那还算什么王牌?耐心点、沉住气,这毕竟是在我们的国土上,他不可能不露出破绽的。”
次日。
早晨的长沙城显出入春以来最严寒的天气,浓浓的大雾让整个城市能见度极其低下,便是湘江大桥也是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