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小裤裤早不知所踪,连鞋子都踢掉了。路迳霸道的占据她的腿间,她虚浮的两腿环在他腰间,臀瓣被他扣在手里,坚硬抵着她的柔软。路迳眼睛里满是炙热的,那炙热的是什么,她不敢去探究。只听他低低的喘着粗气:“满满,我要进去了。你乖。”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剧痛就席卷了全身,白满满不禁弓起身子,可背后的墙体让她无处可躲,只能抱着他的脖子痛的失声。“好疼,不要了。”
路迳安抚的吻着她的眼睛,没有再动作,可紧绷的身体诉说
着他的隐忍。白满满红着眼,忍受着他的巨大,而且它还在不断的变化中。“你出来,我们下次再做吧。”瓮声瓮气的小白哀求着,亲亲他的嘴角。路迳苦笑不得,他不敢乱动,已经是忍到了极致,她居然要立刻停止。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宝宝,如果这次不做完每次都会疼。”
白满满泪眼汪汪看着他,路迳心软了软,最后还是狠着心,挺身动了动。小白哭的更大声,一口咬在他肩上,咬的路迳绷紧的神经彻底崩溃,狠狠动起来。一手扶住她酸软的身子,一手来到交合处,轻轻的按着。白满满哭的花了脸,抱着他的肩喘不上气,他还坚持不屑的做着。渐渐酸疼的感觉被另一种酥麻取代,小白的哭声里多了柔媚的呻i吟,路迳听得火起,手指插入她的小口,勾得更多的蜜液,只听得啪啪的拍打声。白满满羞得埋头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想摆脱他的禁锢,缩上去,又无力的坠下来,让路迳进i入的更深,初经人事,小白敏感到不行,只这一下就全身颤抖,痉挛起来,小口层层紧缩,软肉紧紧裹着他的粗热,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小白沉浸在性iii爱的快感里,神情迷离魅惑,瘫软的畏在路迳怀里。爱ii也濡湿了大腿根,小口里湿滑起来,路迳小小的动了一下,怀里的小白娇呼一声,路迳情不自禁的含住她的小嘴儿,身下也忘情的大动起来,至少现在不会再弄伤她了。还迷失在高k朝 中的小白,被他做的上下颤动,蜜雪涌动成波,被他含了去,牙齿细细的咬着。另一边也不漏空的把玩着,雪白的身子被推靠在墙上,承受着他的疯狂。白满满吃惊于那妖媚的,惑人的叫声是从她口里发出,身子好似也不是自己的了,贴近他迎合着,还不由自主的缩着自己,让路迳连喊着小妖精。难道上过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变得这么的不知廉耻。白满满顾不得唾弃自己,又一波光晕袭来。
至于澡洗没洗,白满满不记得了。身子酸疼的动不了,还被路迳牢牢的抱在怀里。昨夜的情景一幕幕映入脑海,又拼命的想赶出去。她那么主动的套a弄着他,紧紧勾住他的腰,迷醉的在他身下呻o吟。哦,那肯定是她间歇性的失控了,肯定是这样的。白满满脸蛋通红,连身体也热起来。
路迳睡的很沉,对了他还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白满满小心翼翼的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她可不想光着身子被他看见,肚子上肉好多的。轻轻抬起他的手,轻轻起身,腿也悄悄缩了回来,可是手还握在他手里,轻轻的往回缩,他的眉毛挑了一下,眼睛忽的睁开,笑意满满:“昨天我还是不够卖力,才让你有力气想跑。”他的
嗓音还带了嘶哑,白满满呆愣片刻,才想到原来他早就醒了,而她还搞笑的想偷偷跑掉,现在半伏着身子被他看光了。
眼见宝贝要变脸,路迳一手扯回怀里,吻住嘟着的小嘴儿:“既然不累,那就再为人民服务一次吧。”呃,什么,腿间的异感传来,白满满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现在是白天,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地板上。路色狼哪管这些,昨天起他的满满就归他了,跟自己老婆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白满满腰酸腿疼的从床上爬起来,滚到浴室去洗澡。如果不是她连声求饶,他大概会再接再厉的来一个全勤。还好,事务所有事,他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浴室里,昨天的战场还没打扫,他的衣服,她的衣服,乱糟糟的在地板上。白满满却看得心里一甜,他们不一样了呢,一夕之间成了最亲密的人。
、第三十五章
寒假在即,白满满以上课为理由拒绝同居的计划暂告失败。拎着小皮箱踏进早已熟悉的小屋,突感流光易逝,夏去冬来,相识半载。
功课已经停了,但努力的为考试拼搏却不能停。白满满一边留心锅里的汤,一边细细的看着笔记,等着路迳下班归来。身着居家服的女孩,侧耳听着门口的响动,红晕的小脸儿在晕黄的灯光下尽显温馨。哒哒,穿着小熊的棉拖鞋去开门,欢呼一声,扑进来人怀里,双手牢牢的抱住腰身。
今天的路迳有点拘束,浅笑了一下,将小白搂在怀里,对着后面的那人说道:“妈,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白满满。满满喊人呀。”白满满呆愣愣的跟着喊了声阿姨,被中年贵妇的凌厉眼神吓得缩到路迳身后。
那位保养得宜的,通体名牌的女士就是路迳的母上大人。白满满脚软的去厨房端汤,刚进房门,路迳就尾随了过来,白满满打鸡血般蹿了上来,揪着他耳朵问怎么回事儿。路迳疼得嘶气,不敢让客厅的人听见。“我妈突然来了。问我跟习婷的婚事怎么办?”耳朵上的手有加重的趋势,又赶紧接道:“我跟她说,我已经有要结婚的对象了。领她过来看看。”
白满满急的在厨房转圈,路迳被她转的头晕,抓她禁锢在怀里。小白咬着粉唇嘟囔:“都是你不好,我都没准备的。可怎么办呀。”路迳亲亲她的小嘴儿,笑得一派轻松:“我妈又不是老虎。她本来就很挑的,你怎么做她都会挑。所以你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好了。”男人根本不懂婆媳的关系好不好,这是多麽严肃的话题,连圣人都搞不定的事儿。
路迳端着汤去了餐桌,白满满忐忑的看着做好的菜,希望不要太让未来婆婆生气。路妈妈高贵大方的被请上了餐桌,白满满殷勤的盛汤,端饭,人家从进门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桌上只有四个菜一汤,还是因为是周末夹菜的缘故。清炒菠菜,炖排骨,西红柿鸡蛋,还有蘑菇汤。也算是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路迳大快朵颐,吃的眉开眼笑。路妈妈疑惑的看着儿子的吃相,也夹了片青菜尝了尝,瞥着嘴放下筷子。白满满厚着脸皮向路妈妈推销:“阿姨,您尝尝排骨吧。排骨炖的很好的。”路迳也抬头嗯嗯了两声。路妈妈高抬贵手,夹了排骨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路妈妈开了金口:“太老了。阿迳你每天就吃这些吗?怪不得瘦了这么多。委屈我们阿迳了,明天跟妈妈回美国吧。”路妈妈言辞恳切,好像路迳在吃猪食一般。白满满埋头在碗里,试了几次也没能摆出笑脸来。
路迳脸色也深了几分,桌子底下紧紧握住小白的手,面上笑着打圆场:“满满还不太会做
饭,以后会更好的。”白满满僵着脸回了一个笑:“是,我以后一定好好学。”路妈妈放下筷子端坐着,冷笑一声:“不用学了,以后阿迳的妻子会好好照顾他的。”直截了当的另人措手不及。
路迳放下筷子,目光灼灼的直视路妈妈:“妈,我跟习婷的婚事只是做做戏而已,现在我只想跟满满结婚。你就不要管这些了。”路妈妈没有理会路迳,只是盯着白满满,盛气凌人的开始发问:“白小姐,我是很有门第观念的。你的家庭只是普通家庭,是不能理解我们这种家庭的生活的。我不说什么高攀不高攀,你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合适,我也不会同意的。”没有太多的语言欺辱,却更让人伤心,因为事实如此。
白满满红了眼圈,看向路迳。路迳的视线也转了过来,给她一个无奈的笑容,倏地起身,拿起大衣,说了句:妈,我先送你回酒店,就出了屋门。路妈妈姿态端庄的起身,望向犹自发楞的小白,“白小姐,希望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
防盗门半开着,冷风呼呼的钻进来。白满满守着一桌的剩菜残羹,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路妈妈没有掏支票也没有特别的恶语相加,即便这样,她也觉得自己失败到了极点。
路迳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防盗门就大喇喇的开着,急急走进来,小白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本以为母亲已经同意了他的提议,才来看未来媳妇的。没想到她还是固执的想要习婷做儿媳妇。路迳关了门,卸去一身寒气,轻轻抱起小白。小白张开迷蒙睡眼,见是路迳,眸子填了亮色,“你回来了,你妈妈还是很不高兴吗?”静静依偎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
路迳也上了床,将担忧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低语:“别担心,我妈一年就回国几天。这是我们的事,我不会听她的安排。”白满满听到心里一揪,虽然两个人相爱就好,可是结婚确实两个家庭的事情,她很渴望能得到他家庭的喜欢。“可是,你妈妈不同意呢,你不会很难做吗?”路迳呵呵一笑,不以为意:“我还没跟你讲过我的家庭吧。我爸妈是同学,两个家庭都很富有,所以他们商业联姻。后来我爸在外面有了女人,而我妈也有其他男人。他们就和平离婚了。再后来,我外公去世,家产之争里我妈几乎没拿到什么。外公倒是留了很多东西给我。所以我妈又开始争取我的抚养权。”
小白从不知道路迳居然有这样的经历,还以为他就是单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默默的抱紧他,又听他接着说道:“我妈是千金大小姐,从来不会做饭,所以我对会做饭的女人很感兴趣。”路迳不禁笑了一声,亲
亲小白的额头:“我们家小白做饭就很好吃,很像一个家庭该有的样子。”白满满被夸,也回亲了他一下,邀功:“我就是有天分,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饭好不好?”路迳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有怜惜,伤感,还有期望和包容。“好,以后我的胃就拜托你了。我们还要生一堆宝宝,做个幸福的家庭。”
第二天,小白发烧了,拜昨天的冷风所赐。路迳唠叨个没完,测体温,吃药。白满满窝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瞪他:“你好吵啊,好像八十岁老太婆。”路迳又拿出一床被子压在小白身上,“昨天怎么不关门就睡着。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下午还不退烧必须去医院。”白满满怕极了去医院,死缠烂打才没去医院。
下午的时候,烧没有退,还更厉害了。白满满烧的晕乎乎的,被路迳抱到了医院。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晚上,路迳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大手贴上额头,烧退了。“饿不饿,要吃什么?”小白伸伸懒腰,烧的全身酸痛。“什么都想吃。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要在医院。”白满满眨着有些疲倦的大眼睛恳求他。
拗不过她,只能明天再来输液。病来如山倒,确实没错。突然就弱柳扶风一般,力气不足,精神很差。路迳手忙脚乱的在厨房熬了粥,端到床前。白满满卖力的吃了一碗就躺倒养病。“你会做饭呀。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呢。”白满满追着他在客厅收拾的身影。“我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上学,总要会一点吧。”
白满满不解,“你不是跟你妈在一起吗,你们家不是有厨师吗?”路迳收拾完,进了房间,把她包裹严实抱在怀里。“我妈哪里有时间照顾小孩子,她每天有很多宴会,酒会。我一直住在寄宿学校。后来我就自己住了。”原来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这样的金贵之家,缺少现实的温暖几乎是不争的事实。“那我以后好好照顾你。”路迳又伸手探她的额头:“你乖乖不生病就好了。我爸那边还有一个弟弟,所以我妈怕我不跟习家联姻的话,会得不到家产。”路迳少有的深沉,大手揉着她的头发,眸中带着黯然。
“你愿意争吗?”白满满扭着脖子问他。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可也有不甘心。“我不是很愿意,但是也想要。”路迳难道正式的讲起他的家庭。白满满心里高兴,她终于更进一步的到了他的心里。“你爸爸会给你弟弟很多,给你很少。还是一点都不留给你?”
“不会太少。如果我不学无术,怎么也得挥霍一阵子,如果是你这样的小抠门那就能过一辈子了。”路迳以为自己谈起这些的时候会是沉重的话题,可是跟她谈起来却又是如此轻松。
“真
的,那么多钱!”白满满双眼放光,好像看着钞票在朝她招手。
“ 你是支持我去抢了?”
“我们家一直是很普通的人家,我们觉得十万就是很多钱了。可你们也许觉得千万上亿才是钱。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吃饱穿暖过的舒服就行了。不过你也不能没钱,我不爱买名牌,但是也要买很多折扣衣服的。你如果穷到养不起我,我才不要跟你。”白满满嘟着嘴,冲他眨眼睛。
路迳为难的看着她,叹口气:“哎,看来我只能卖命工作了。要不然我们家这个吃货我可养不起。”惹得小白扑上来捶他。
、第三十六章
白满满养病的这几天,路迳成了全职保姆,事务所的事情都放到一边。路妈妈倒是打过几个电话,路迳神神秘秘的到阳台接了十几分钟。回来后,又神秘兮兮的问小白要不要出国玩。白满满一头雾水,看向路迳期待的目光,点点头。
不到一星期,签证就办了下来。白远得知小妹要出国,紧张兮兮的跑来劝告,那时白满满还窝在床上补眠。路迳和他勾肩搭背的出去谈了半晌,回来拍了拍小妹的肩说好好玩。
小白带着浓浓的疑惑,在大哥大嫂的目送下出关了。第一次坐飞机的小白,紧张又兴奋的左看右看,美丽的空姐,各色乘客。他们定的经济舱,稍显拥挤,原来飞机这种高端的旅行方式也跟坐大巴车是一样的,人们都闹哄哄的,起飞后,各自打开电影或游戏,或者睡觉。只有她哪都想看。白满满不禁自嘲的笑了,好土呀,坐次飞机而已。
路迳显然轻车熟路,戴上眼罩刚想补觉,想起眼珠滴流乱转的小白。“你是要看电影还是睡觉?”白满满瞅瞅周围的人,扯扯路迳的衣袖:“我一边看电影一边吃东西行不行?”她可爱的样子逗得路迳一乐,掐住她粉嫩的双颊,“随便吃。不要太大声就行。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嗯?”
小白以极高的精神奋战到飞机降落,零食吃了一大包,影片也看了厚厚一叠。天方破晓,太阳散漫的在云层后漫步,某人登机前还豪情万丈的要把第一眼的洛杉矶拍下来。现在却在他背上呼呼大睡,伸手拍拍背上的小翘臀,“乖,醒醒,你不是要拍照吗,现在太阳要升起来了 。”“好困,你拍嘛,人家好困。”背上的人儿娇声抱怨着。路迳只好一手扶着背上的宝贝,一手放下行李,对着变得缤纷的天空咔咔拍了两张。
路迳父母虽在他幼年离异,但爷爷和外公却分外疼惜他。外公已经去世,路老爷子在美国定居多年。
此番回来算是见最大的家长。白满满犹不自知,被抱着进了车里,继续呼唤大睡。威严的路老爷子负手坐在茶座上细细的品茶,路迳大步的进来,不问自取的端起小茶盅一口灌下去。被路爷爷笑拍了一掌,“牛饮。”路迳坐到下位上,亲自泡起了茶。老爷子眯着眼睛看了半响,徐徐问道:“有事儿求我?”路迳端着小杯放到爷爷 手里,“咱爷俩儿还谈什么求。我就是让你看看我女朋友。我打算结婚了。”老爷子端茶的手不禁一颤,早上少爷带来一个小姑娘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他耳朵里,看来这小子是认真的。
“习家那丫头怎么办?”茶香徐徐,目光氤氲。“我会处理好的。母亲那儿也会处理好。”路迳一改刚才的轻狂样儿,变得
恭谦有礼。许久,老爷子才喃喃说道:“罢了,你自己的人生自己走吧。”
白满满睡得那叫一个香,梦里还在飞机上吃着零食看电影。耳边还回荡着路迳叫魂般的喊声:“大鸡腿,吃大鸡腿啦。满满,快点来吃大鸡腿。”腾地一下,追着声音她坐起身来,陌生的房间,还有那个笑盈盈望着她的人——路迳。哪里有什么大鸡腿。
“你好讨厌,我好困。”白满满清醒很多,还是缩回被子,眨着大眼睛打量房间。很大的屋子,装饰的非常简洁,有好多的玩家车,人偶和模型,应该是路少爷的房间。“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白小姐睡到了中午还没缓过劲儿来。路迳说话上了大床,玩性大发的拽起了小白的被子。久睡刚醒的白满满哪敌得过他的力气,被子被他抽了去。“啊,”一声娇呼,白满满蜷成一团,捂住关键部位。被子底下的小白光光的,不用想肯定是路迳所为。“我的衣服呢。”白满满羞得捂得住上边,捂不住下边。路迳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全身泛着粉红的小白,“穿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好心好意帮你脱了,你还怨我。再说我哪里没看过摸过。”路迳色色的盯着小白。
白满满只能找了枕头挡在胸前,环顾大床,才发现床大的离谱,这下子怎么睡都不会掉下去了。路迳邪邪一笑,“宝宝,床很大吧,要不要试试它的实用性。咱家那床小,每次都放不开。”虽说两人已经坐了不止一次,可白满满还是不能习惯这样青天白日的谈论h的话题,尤其他还提放不开,他还要放多开,家里能做的地方,他都做了。
小白的脸颊越来越红,看在路迳眼里越是撩人。她生病这几天,跟玻璃娃娃一样,哪敢碰,早就憋得路迳上蹿下跳。床上的小白皮肤细白,泛着粉光,竖着的枕头正好挡住神秘带和前胸,从他的角度看去,好似骑在枕头上一般,身下顿时火热,她也是这般跨做在他身上,柔弱不堪的呻吟。
床上的人儿还没意识到大色狼的崛起,思考着怎么把被子夺回来继续睡觉。只觉胸前一凉,枕头被人夺了过去。而她就这样大敞着腿心,对上他的灼热的视线。羞得小白啊了一声闭上双腿,却被他抢先一步伸手挡在了腿间。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花心,轻轻的抽动。小白羞得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眸,闭上眼,感觉却更清晰。他又探进去一指,沿着甬道,撩人的磨。白满满轻哼出声,,又咬紧唇克制着。
路迳衣冠整洁的跪在白满满面前,两根手指禁摩慢捻,出出进进,磨着她敏感的小珠细细的蹭,几十下就撩拨的白满满紧缩起来。紧紧包裹的触感,令路迳也不禁低咆一声。汁液肆
流,空气里都是爱欲的味道。白满满羞愤欲死,人家都没开始做,她就已经高抄了。路迳的手指还停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就引来小白低呼:“不要。”路迳气息粗重,俯身在她耳边呵气:“刚才不是要吗?嗯…”
于性事上,白满满是个新手,却出乎意料的热情奔放,路迳直呼捡到宝。路迳倏地抽出了手指,白满满只觉一阵空虚,好似急需什么来添补。大脑做出反应前,身体主动凑了上去。路迳笑得肆虐,“宝宝,你求我,我才肯哦。”
小白睁开大眼睛,水汪汪的媚光淋漓。“你好讨厌。”说不出的娇羞,眼角挂了泪,小身子扭动着凑到他手指前。路迳也早忍得涨疼,牵了小白挡在胸前的小手,放到身下,“乖,你自己脱。”那里已经硬邦邦的,小白的手触上去还剧烈的跳了一下。
平日里都是他主动的,死缠着拨了她衣服,一番厮磨。现在居然要她主动,她不会啦。路迳早已等不及的大力嘬上雪峰的红梅,大口大口的吞咽,大掌也顺着曲线四处点火。含住敏感的耳垂,轻啮。白满满被他撩拨的忘乎所以,身下越发泥泞,全身都热起来。小手不由自主的解开他的裤子,落下拉链。
路迳一把抬起翘臀,坐到膝上,扶腰对准,狠狠刺进去。白满满一下子被填满,火辣辣的快感传遍全身。战场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路迳跪在床上,她大喇喇的跨坐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挺动,大力的配合着,不住的缩着自己。等他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小白已经半昏的掉在他身上。
黑发如玉倾斜在纯色床单上,身下人儿白肌胜雪,身上点点嫣红。迷醉的小嘴儿还喃喃的轻吟着。如斯美景,路迳哪肯放过她。之前做的时候,白满满害羞的不行,从不肯尝试。这次怎么也跑不了了。趁着身下的人儿还晕着,路迳火速的脱了衣服,又覆上胴体。
白满满被他做的□迭起,嗓子都快喊哑,可他还乐此不疲的要换方式。她已经乖乖翘起小臀趴在大床上承受他居高临下的火热。他还要她怎样。
路迳花样百出的折腾她,料准了她身在美国不敢推开他跑出房去。呜呜,太讨厌了。白满满两眼虚空的没有焦距,身子仿若浮在云端,随着他的代领进入陌生的爱欲之河。
晚餐时分,白满满是被饿醒了。旁边那儿还在睡着,白满满用眼神在他身上扎小飞刀。折腾了她一下午,现在想来,她喊那么大声,不知道外人听到没,羞死人了。腰酸的不行,扶着腰去浴室清洗。身上青青紫紫的,连脖颈上也有草莓痕迹。那天跟小喜聊起同居生活,小喜说腰肌劳损了快,她还打趣说这是友爱的表现
。可轮到她还真是吃不消。
路迳醒来没了枕边人,浴室水声哗哗,精神为之一振的窜了过去,能洗个鸳鸯浴最好了。白满满舒服的泡着澡,哪肯让他进来洗,不定洗到什么时候。路迳在小白三令五申的表明如果他有异动就睡客房后,乖乖在花洒下冲了冲。还不忘讲条件:“我以后要洗鸳鸯浴。”白满满翻他白眼,不怕肾亏。
晚上最终在房间解决。老爷子去听音乐会,小白无需去参拜。白满满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一下洛杉矶的夜生活。之前查了好多资料,百闻不如一见。路迳洗的香喷喷,打算接着拐她上床。拉着大长脸,玩着手机,就是不搭理小白。白满满穿好衣服,主动坐他腿上撒娇:“你经常看,可人家是第一次来嘛。你陪人家去啦。万一我自己去遇到坏人怎么办。”极有可能,路迳埋头在她胸前,蹭啊蹭,又坏心的搁着胸衣咬了一口,才满意的起身。
洛杉矶的夜生活丰富多彩,有娱乐演出,狂欢,各种劲爆的夜总会等等。白满满脑子里一副大美女穿着清凉在舞台炫舞的画面。路迳熟门熟路的进了pub,昏暗的,烟雾缭绕的内室,各色人种熙熙攘攘。舞台上的钢管美女,脱衣舞娘,看的白满满口干舌燥。她们随意的找了处偏僻角落落座,正好可以看见舞台。不时还有大胸美女上前搭讪。白满满恨死了自己口语不好,不能将她们骂回去。路迳敞着衬衣,露着胸口。白满满怎么看怎么讨厌,就你有胸肌是不是,还敢出来显摆。扑上去,系好扣子,瞪他一眼。路迳不甘示弱的把她抱到腿上,伸手将她的低胸衬衣往上提。“以后不许穿这么低。”“拜托,才没人看上我。我是怕人家觉得我土,才特地买的低胸的。”这什么逻辑,低胸衣就先洋气了。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卡座上扯衣服,舞台上已经换了天地。人群里嗨声更高,小白挣扎着望过去。舞台上一溜儿的穿着三角裤的男生,说他们是男生因为都很青涩的样子,腼腆的对着台下。男模选拔?不会净挑这种柔弱型的吧。路迳一双眉挑了起来,把小白按到怀里,“有什么好看的。”
、第三十七章
欺身吻上。台上正在进行的是什么,小白不清楚,路迳可清楚的很。白满满从路迳的吻里抬头。
台上热火朝天,主持人高呼着,抢购时间到。此起彼伏的叫声里,一号被推了出来,台下喊价声一片。原来这是在公开叫卖出也。白满满惊奇的张大了嘴巴,被路迳趁虚而入,吻得大力,狠嘬着舌根。白满满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顾不上看小受的拍卖会,专心的抱住他的脖子。
路迳非常后悔带她来夜场,抽什么风,还不如在家睡觉。半抱着手舞足蹈的小白出了大门,呼吸着清凉的空气才放松下来。白满满还一心一意的想进去看小受男。真的好可爱,被金主抱在怀里,娇娇羞羞的。
回到家,已经凌晨,老爷子听完音乐会回来早就睡下了。白满满还兴奋的想接着逛。路迳摇着车钥匙,笑得闭月羞花:“也好,我还没试过车震,今晚可以试试。”说着开了车门请她进去。白满满呵呵笑着抱了小包出来,一溜烟儿的回了卧室。
倒时差,白满满各种难受,该睡的时候必须醒着,该醒的时候,却要睡觉。瞪着一双猫头鹰的眼,只能在网上找点乐子。路迳倒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看准了小白人生地不熟,各种花样翻新。不随他愿,那好吧,明天你自己出去玩,你自己去见我爷爷。
第三天的清晨,白满满战战巍巍的洗漱完毕,还化了淡妆,踩着小碎步进了餐厅。特质的餐台长于五米,老爷子坐在主位上。白满满随着路迳离老爷子远远的。一餐吃罢,好似打仗一般,手心背心都出了汗。老爷子优雅的进食,不时抬头看她一眼,不见有喜恶之色。
白天依然排满了游览日程,唐人街,好莱坞,海滩,大学区。白满满一路上心怀忐忑的听着路爷爷打过来的电话。等挂了电话,巴巴的问路迳,“你爷爷有没有说我怎么样?”路迳神秘一笑:“他说…。。”故意挺住。白满满识相的凑上去亲一下后,又接下去:“还可以看。”
心情大好,游览了明星云集的好莱坞,看着形形色色的男女,可能擦肩而过的就是某位大明星。白满满摆着剪刀手,笑得灿烂。路迳一手捧着冰淇淋一手握着相机,随时记录他家小女友的靓丽身姿。
连下午的海滩浴场之行,小白都欣然前往。一月份的洛杉矶算是最冷的时候,但白天的阳光还是一样的热烈。浴场上高大的白色人种,黑的实在的黑人朋友。还有亚洲的黄色人种,交错期间。白满满穿了比基尼,还披上大浴巾才跑了出来,亚洲女性的娇小尽显。
路迳已经躺在沙滩椅上,光着精壮的上身,黑超遮面,性感
的朝小白飞了一吻。白满满拘谨的裹着浴巾躺下,太阳不算晒,海风还徐徐的吹过来。路迳笑着要解开她的浴巾,小白慌忙捂住,“好多人呀,我就这样晒好了。”包裹在厚厚的浴巾里,活像一个蚕蛹。路迳一边扯一边宽她心:“宝宝,大家都这样穿,没事的。”打开浴巾,小白的三点式映入眼帘,他明明替她换了保守的全身型的泳衣,怎么成了这样几乎没布的款式。“你在哪拿的?”“你的衣柜里面嘛,这布好少。”算了,周围人挺少。白满满蜷着缩到他旁边,细细的肩带几乎撑不住似的包裹着软玉丰盈。路迳直直的盯着胸口看了会儿,不自禁的抚上去,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小白躲着他的手,所幸背过身去,白白的小屁股就送了了他眼前。怪不得她不肯脱了浴巾,居然是丁字裤。怪不得侧边的男人往这边看了好几眼。娇小白皙的东方美女比起稍状的白人美女,似乎更易吸引男人的目光。那个混蛋居然看了他老婆的屁股。
小白现在侧着身,那不是胸又被人看去了。路迳手疾眼快的捞起浴巾盖住小白抱到自己怀里。两人裹在浴巾下面,这像什么样子。白满满挣扎半天无果, “你干嘛,人家还以为咱们在做什么。”路迳哼了声:“谁让你穿这种内裤的,不知道后面那个混蛋把我的福利都看光了。”白满满反应过来,小脸绯红,想回望一眼那个看她的混蛋,被路迳又紧紧搂在怀里,大手罩上小屁股,狠狠拧了一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美好的日光浴就这么盖着毯子纯聊天的过去了。晚上的小白被迫穿着海滩的小裤裤,让他看了个够。
路爷爷起的很早,在院子里打打太极,浇花剪草。白满满为了博得老人家的欢心,忍着腰酸背痛,爬起来做早餐。老爷子的早餐还是以中式为主。白满满炖了香香的蘑菇瘦肉粥,配上细细的咸菜,还有刚出笼的小笼包。路爷爷很给面子的吃了精光,连路迳也大大的赞赏了一句。白满满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好景不长,习婷不知怎地到了洛杉矶。白满满在厨房忙碌的准备早餐,就听得餐厅里人声喧哗。端着餐点出来,就见习婷颦颦婷婷的俏立在路爷爷身后,笑靥如花的给路爷爷按摩肩部,路迳坐在对面跟习婷谈笑着。原来他早晨起那么早是去接习婷呢。不知怎的,白满满心里堵了一口气,酸酸的,上不去下不来。人家就是揉揉肩,谈谈话,她呢,早起做饭,还跟仆人一样的端菜端汤,也没见路爷爷笑得这么开怀。
路迳眼尖的看到小白,止了笑,贴心的替她端了饭上桌。习婷点头轻笑,白满满也淡淡的回了一个,又低着头像询问似的说:“
我去加副碗筷吧。”到了厨房,关上门,眼泪忍不住的滚落,小声哭了一会儿,又擦干净,端了汤和碗筷出去。
席间没人发现她的异样,他们侃侃而谈,竟是些她不懂的事情。路爷爷几次三番的夸习婷聪慧无双。路迳也哥们儿似的拍她肩膀,说谁娶了你谁有福。
习婷就这么住了进来。屋子很大,却显得拥挤不堪,除了路迳的卧室,白满满不知道该去哪,好似没有容身住处般。满满的郁闷无处发泄,路迳又整天忙着跟习婷探讨什么项目规划。白满满告知了管家,带了地图出了门。
洛杉矶是座美丽的城市,只不过在白满满眼里,缺少了路迳的陪伴,连天空的灰蒙蒙一片。她挂着相机,拿着地图,走街串巷,或搭上巴士,流连于异国的城市乡间。之前列好的清单上还有畅游迪士尼,估计也没时间和心情了。
夜幕降临,霓虹初起,洛杉矶的夜色就像白满满眼底的无措,不知这路该如何走下去,晃悠悠的下了巴士,走回路家的院子。院门外,路迳正急的抓耳挠腮,该死的白满满出门都不带手机,连钱都没怎么带。又是个英语白痴,只能听不会说。 远远见了踟蹰而来的身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顿乱吼:“你还知道回来啊,这是美国不是a市,你当这是你家呀,怎么连电话都不知道带,万一走丢了,我去哪找你。你说话呀。”路迳火气冲天,吼完也知道有点过了,见小白静静的听了半响没吭声,想道歉的话又憋了回去。两人谁也没说话,就在门前的树影下僵持起来。管家跟在旁边,上前打着圆场,“这不是回来了吗,赶紧进来。下次出去要带个手机,都怪我,当时没提醒白小姐。”习婷也从门内走了出来,语带关心的对着白满满笑:“你一直不回来,路迳都着急坏了。他就是这急脾气你可别生他气呀。”路迳尤在气着,彷如无人的大踏步走了进去。习婷笑笑也跟了上去。老管家也拍拍她的肩,也跟着去了。
繁星点点,白满满眼里的晶莹映着繁星一眨一眨,踩着树影斑驳回了房间,一头扎到被子里。路迳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左等右等也不见她进来,心情窝火,说了声吃饱了,就离席。路爷爷看着孙子的沉不住气,笑道:“婷婷,你看看,交了女朋友还管不了就是他这样的,还是婷婷识大体陪我老头子吃饭。”习婷腰背挺直,优雅的切着牛排:“可是人家没看上我呢。”
卧室开着床头灯,黄晕微染,白满满蜷着缩成一团。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的路迳心头一软,这几天忙着跟习婷讨论项目,陪爷爷喝茶,倒是忘了她了。悄悄钻进被子抱了白满满在怀里,她反抗
似的动了动,又窝在他怀里睡了。平日白满满都是陪着老爷子吃饭的,为了博取好感还自己下厨。今天既没请安问好也没做饭,席间老爷子脸上一直不郁,路迳心里也乱着只当看不见。
大家族那些门道规矩,路迳清楚得很,他的小白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虽然平日很乖巧。让她真正进入这样严谨礼节的家庭,估计也不会高兴。所以这几天他家小白不高兴了。路迳的理解,也算一个方面,可真正让小白郁闷无比是他跟习婷的成双成对,和自己的被排斥感。她样样比不是习婷,有勇气站在她面前比较是因为路迳的心爱。可是看着路径跟她的熟稔,她跟路爷爷的相投,比她低声下气的做饭要好的多。心里做出的决定是如此清晰,她没有资本去赢,无论是路母那边,还是路老爷子这边。都不是她做做饭,表表孝心就可以的。习婷就像坐在金山上俯视她这个衣衫褴褛的人。而她跟路迳的爱,也是可以随着时间散去的吧。
睡到午夜,路迳硬硬的抵上来,白满满半睡半醒间被他翻转了身子,强硬的顶了进去,深深的在里面抽a插。小白被他揉的支离破碎,还是挺着腰配合他的进出。路迳也察觉到小白的配合,更是放开了折腾,白满满被他做的泪痕点点,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嘶哑的喊不要。路迳还硬的难受,不肯放过她,平放在床上,捞了嫩腿在肩上,狠狠的撞进去。
床头灯的光晕洒在路迳的黑发上,黑发的主人正埋头啃噬着嫩白的胸a脯,彷如无法餍s足般,恨不得拆吃入腹。□依旧不知疲倦的挺a动着,小白已经眯了心神,沉醉在他给的欲望里。身子不用自主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挺着小胸s脯贴上他的唇,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吞d咽声。□袭来,两人痉挛的抱作一团,路迳更是紧咬着口中的绵软,惹得白满满溢出一声长吟,销魂入骨。
清晨的阳光,跳跃的照在大床上,被褥凌乱,路迳赤a裸着胸膛,习惯性的抱向旁边。空的。下了床,地毯上他的衣服和她的交织在一起,暧昧又温馨,突然心情大好,连她不在身边的起床气也不见了踪影。
洗漱完,到餐厅,习婷和爷爷已经等在那里。老爷子气色不错,见他过来却板起脸来:“还要我老人家等着你们开饭。”习婷笑得促狭:“就是嘛,怎么不见满满呢。”路迳一时愣住,“她不是早起去厨房帮忙了吗?”管家正引着人端菜出来,顺口接到:“早上白小姐说去外面逛逛,不用做她的早餐了。”路爷爷更生气:“一点礼貌也没有。”路迳陪着笑,哄着老爷子吃饭。
这么早,去哪里逛街?昨天的事儿还没跟她说明呢。路迳
急着回去寻她,习婷拦着路不许他过,“肯定是你昨天把人家累着了,所以今天一早就跑路了。”昨晚动静儿确实不小,也许是小丫头脸皮薄,躲出去玩儿了。
晚餐时分,白满满还没回来,路迳处理完公事,着急起来。还没吸取昨天的教训呢,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拨了电话过去,关机。习婷安慰说肯定是玩的疯了,估计现在往回赶呢。路迳突然心头一凛,扭头跑向卧室。地毯上衣服层层,床上也依旧凌乱,衣柜里的小皮箱也好好的放着。路迳定了定神,打开,衣服还在,护照不见了。
昨晚那么卖力的迎合他,随着他的性子,是为了掩盖悄悄的离开,还是彻底的告别。老管家有些尴尬的递过一张字条:我还要考试就先走了——白满满
、第三十八章
白满满海外归来,叶向晚追过来索要礼物,却见主人公一副被甩的死样儿。肯定是被爱情所扰,刚想安慰几句,就见小白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小瓶香水,递给她,亲切的送到宿舍门外,然后笑笑的关上大门。叶向晚就这么吃了半个闭门羹。忍着肉痛打国际长途给路迳,那头也冷淡淡的,“恩,她安全回国就好了。我最近有事情抽不开身。”路迳少有的主动挂了电话。叶向晚一连碰了两个钉子,实在晦气,还是回去看着自己老公好了。
大学的日子好过的很,连考试也是在众多考生的小抄中度过的。白满满一如既往的勤奋,刻苦——用小喜的话说是自苦。考完已经五点,白满满强烈要求她再住一晚,宁欢喜闷着脸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她家席清那儿。女人果然都是见色忘友的。不禁又想到了路迳,他们再也没联系过。
合作案已经谈好,习婷难得轻松的在躺椅上欣赏落日余晖。路迳就在旁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路迳的下巴更瘦削了一些,连眼窝都凹陷进去。是因为那个走了的小姑娘吗?他们青梅竹马,在工作生活上都配合默契,抵不住一个刚认识半年的小丫头吗?
寒假如期而至,往年雀跃的心情变得平淡许多,回去怎么应对父母的询问呢,还有哥哥一定也很生气。 家里依旧温暖,白满满当起了幸福的小猪,每天吃完饭,跟着妈妈去看店。或者跟着爸爸去巡街。白妈问起路迳,小白没心没肺的回答,“我是你亲生的,他还在美国忙呢。你好好管我就行了。”
白哥和嫂子是三十夜才赶回来。白远的公司刚成立,江威帮着忙前忙后,一副小妻子的模样。不像她,对这些一窍不通,根本没办法帮他的忙。白远一如既往的恨批了路迳,还怒其不争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他要是敢来不许给他好脸色。”
今年有三十一,作除夕夜。江威死缠烂打的要留在婆婆家过年,被白远胁迫着回了家。爸妈在厨房包着饺子,白满满到楼下的便利店拿小香菇。昨夜的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飘洒着年的味道。楼下孩子们打着雪仗,无忧无虑的欢笑。一颗雪球朝着白满满苍白的小脸砸了过来,小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听得风声忽止。睁开眼,路迳正低着头拍着身上的雪。臃肿的羽绒服也穿的这样好看,长身玉立,背对着阳光,笑意暖暖。唇碰上她的,低低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满足:“我想你了。”字字如玉,温润清甜。
年夜饭,家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白远的脸色明显不好
。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进了房间。路迳卖力的讨好丈母娘,夸得白妈乐开了花。白满满还怔仲着他的突然出现。
春晚依旧是家里的主打节目。白爸白妈看到赵大叔出来后就齐齐困得去睡了。白远斜瞪了一眼未来妹婿,丢下一句:晚上跟我挤一挤。也去睡了。
路迳飞快的坐到小白身边,环住小腰,忍不住捏了捏。“你到底生什么气?一直都不跟我联系。”白满满一本正经的推开他;正色道:“我觉得我们心里都是明白的。”路迳作不解状,歪头看她。“我们真的不适合。你爷爷虽然没说对我不满意,但是他心里还是更倾向习婷的。你们有共同话题,她能在各个方面帮到你。而我只能做做饭,端端茶,跟仆人一样的伺候你。你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这样的人吗?”白满满说的激动,胸脯剧烈起伏。路迳低头贴在她胸口,淡淡的体香,“可是不会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低低的声线在柔软的胸前响起。“我要的是妻子不是生意伙伴。她们再好,也是因为我的家庭和才能。因为我们的共同利益。”“我也是因为你的家庭和才能。”小白争辩道。路迳乐呵呵的响应:“那正好,说明我有资本吸引你。”跟他谈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路迳心安理得的埋头在小白胸前大睡,看着他眼下的疲倦清影,小白无奈的挪动位置让他睡得舒服点。热闹的除夕夜,春晚如火如荼;窗外礼花绽放,鞭炮齐鸣。小小的客厅里,暖意浓浓。
年后复工,路迳依依不舍的被白远塞到车里,小白借口逛街,没来送他,只能跟哈着舌头的大黑招招手。谁都看出小两口出了问题,也都不点破。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逛街的时候,偶遇了熊辉。她穿着厚厚的棉服,脸庞圆润不少。两人开心的拥抱了一下,熊辉的先生识相的要去其他地方逛逛,小白拍着他的肩,你媳妇就叫给我吧。
两人热热闹闹的逛街,小白贪凉买了冰淇淋,熊辉去不吃。追问之下才知原来胖了一圈的熊辉有了宝宝。白满满惊讶又欣喜的摸着还不明显的肚皮,这里居然住了一个小宝宝好神奇。爱情给女人力量踏进婚姻的殿堂,又让女人义无反顾的承担着生育的天职。白满满扪心自问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成为一个平凡的主妇。
年的气氛淡去,白满满忙碌的找着实习单位。路迳时不时的骚扰两下,她也见怪不怪的敷衍几句。跟路迳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她也说不好的阶段,不想离开也不知怎么继续。这大概就是恋爱疲
乏期。
哥哥的青梅徐洁到是约过她两次还介绍了工作,白满满也不傻知道她是冲着路迳和白远 去的。推说不合适也就算了。徐洁过的不易,想掌握自己想要的要付出很多代价。
实习的单位还是灭绝给找的。白满满这样个奇葩的英语系研究生,进了翻译系统做了实习生。每天就是对着枯燥的稿子翻译,不用口语,单纯笔译。对别人来说是遭天谴,对白满满确是大旱逢甘霖。
晚上披星戴月的赶回学校,吃点热汤面,抱着瓜子点心在电脑前看看电影,日子过的舒服。今晚回来的时间尚早,小白破费的要了大盘子,吃了一小半打算打包回去当宵夜。老板娘跟她很熟了,亲自拿了打包盒到她那儿,低声道:“那边有个男的一直看着你呢,要不要找个伴儿回去。”白满满歪头看去,那边坐着的,要了瓶啤酒的不正是她的那位嘛。路迳正望穿秋水的看着这边,跟小白的目光对上,受了鼓舞般走了过来。白满满解释道:“他是我男朋友。”
路迳听得心花怒放,拎着打包盒,抱着小女友,器宇轩昂。“你找我有事儿吗?”“你是我女朋友,我找你还需要有事儿?”路傲娇又回来了。“我工作一天了很累,我先回去了。”路迳搂紧了小腰,哼哼唧唧的开口:“我还没吃饭,好饿。满满你给我做饭好不好?”
进了大门,剩饭放一旁,路大少抱住小白开始啃。衣服神马的早就一把扯开,他可饿得不轻。白满满早知道他不安好心可也耐不住他的磨蹭,其实自己也何尝不想他呢。那就继续吧,什么时候真的不能继续,分开好了。放松身体,倚在怀里,任由他挑起她的热情。啪,客厅大亮,路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们:“当我是空气呀。赶紧把衣服穿上。”白满满的衣服已经褪到肩头,路迳早就连腰带都解了。两人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又被老爷子吆喝着去做饭。
“你爷爷怎么来了?”白满满狠掐着路迳腰间细肉。“嘶轻点。他今天回国的,可已经回酒店了呀。”小白不来的日子,路迳的冰箱里只孤零零的躺着一包面条,几个鸡蛋,连青菜都蔫蔫的。煮了面条,打了荷包蛋,缀上青菜,又将剩饭热了热,端上桌。
老爷子挑拣着训了一会儿,怎么都没个肉,有肉的还是剩菜,他多少年不吃剩菜了。路迳往自己碗里巴拉肉块儿,头也不抬,“那你回酒店吃香的喝辣的去吧。”被一筷子敲在头上,闷吭一声。白满满红着脸不敢抬头,也小小的轻咧了下嘴角。
r》热乎乎的面条就着打包的菜,三人吃的暖呼呼的。后来老爷子也不嫌弃是剩下的,吃的极是高兴。高兴到晚上也要在这儿睡。路迳已经穿好外套打算送回老祖宗,哭丧着脸求他回去。老爷子自顾自进了房间,砰一声关了门。
今晚注定要憋着了。小房间只有一床被子,小白想回宿舍,被路迳极力回绝。想要床被子又被说成是打扰老人家休息。躺进被子里,立马被路迳抱住。在耳边咕哝着:“睡觉穿这么多衣服干吗,脱了。”动手扒衣服。“不要,这样安全。要不某人发疯,会吵到爷爷休息。”路迳气的咬牙切齿,“他是故意的,非要来我这儿破坏我的好事儿。”手下没停,小白被把了精光。路迳热热的贴过来,鼻息渐重。“爷爷会听见的。”“听见怎么了,要憋坏了我,谁给他抱重孙子。”
那头,路老爷子耳朵里塞着耳塞,睡得正好。
被下的两人都已经赤n裸,薄汗出了一层,白满满夹紧双腿就是不许他进来。每次他都要折腾半天,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尖声叫出来。“宝宝,你疼疼我,难受死了。让我进来吧。”路迳贴着她磨,头钻进被子里,张口咬住乳n尖。白满满全身紧绷,咬住被角。路迳埋头在胸前大声的吞咽,厮磨。
渐渐头朝下,到了茂密的丛林。小白羞得无以复加,按着他的头不许动。路迳恶劣的贴着那片,蹭了蹭。“你上来。”小白还没开放到可以允许他这样。路迳邪邪一笑:“你不让上啊。”伸手拦住大腿,贴的更近,几乎整个头埋进那片里。小白只觉得身下已经湿了,小手不禁捶了他一记,讨厌。路迳得寸进尺的大手从后面钻了进去,触碰到湿润,手指轻轻戳进去,瞬间被软软的吸附住。
小白禁不住啊了一声。酥软的腿已被他分开,整个人缠上来,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儿,堵住溢出的呻n吟,身下重重的贯穿。白满满脑子迷糊着也记得老爷子在隔壁休息,克制着自己的呻n吟,却更加剧身体的紧绷。路迳被她夹得紧了,只觉得那里比之前更紧了几分,软软的肉壁紧紧裹着他,血脉喷张的想要的更恨一点。小白越是想克制,他越是进的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一般,尾椎的酥麻噼里啪啦的传来,只能咬着唇忍着,酥g痒难耐。
路迳大力的挺着腰,一下一下的冲刺,身下的人儿,直着脖子,咬着薄唇,小脸儿潮红的轻吟。那小样儿让路迳心疼的停了下来,又惹来白满满不满的动了动小腰,分明是受不了的样子却又不许他停。抱起气喘吁吁的人儿,坐在他
身上,手指抚上嫣红的唇,“不许咬了。”知道她怕羞,又拍拍肩,“咬我好了。”这样的姿势,他进的更深,稍稍一动,白满满就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不客气的咬住他肩头。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这种狂野的行为,越是暴力越是疯狂,越刺激。
床上疯狂的两人完全不考虑小床的感受,吱吱呀呀的晃啊晃。等考虑到时,已经 是虚软的抱作一团。白满满抚着被她咬的泛着血丝的肩头,“都是你不好,非要今天做。”路迳细细的吻着她的颈项,连声恩着。他还埋在她身体里,一个多月和尚当得清苦。
“不要了,床都要做坏了。”路迳又有开始的迹象,小白皱着鼻子不许。“哦,床是不行。” 说着抱着小白从床上下来,直接扯了床铺铺到地上,就势滚了上去,“现在可结实了。”夜还很长。
、第三十九章
早晨六点,正是贪睡的时间。白满满气的咬了一口睡的正香的某人的脸,腰还泛酸,被他折腾一夜还要早起去买菜做饭。怀里失了软玉温香,路迳迷糊着醒过来,白满满看他睡眼惺忪找她的样子,低头亲在他唇上,被他一口含住小舌头,吮着。缠了一会儿,才放她离开。“你乖乖睡,我去买早餐。”知道他是起床特困户,替他盖好被角才出了门,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潜质。
回来时,路爷爷已经起床,眯着眼在听广播。白满满脸上一热,昨晚极力忍耐响动也不小,老人家又向来浅眠。“爷爷早。”路爷爷睁开眼,看了眼吃食,“还是祖国还,外国的东西都不够味儿。”先给爷爷端了清粥,豆浆,油条,包子,煎饼,肉饼上桌,才进屋叫困难户起床。
路迳的起床气还是很大,只不过小白已在用温柔化解。“阿迳起床啦。”“不要。”咕哝一声,翻身接着睡。白满满伸手进被子里,凉凉的手指触到他的脊背,嗤的一声,路迳被激得睁开了眼睛。小白笑得眉眼弯弯,他不得发作,一把抓到床上来,拨衣服。“爷爷在外面吃饭呢。你不要闹。”阻着他的手,白满满担心的看了眼门口。“是你先闹我的。”路迳挑开衣服钻进里面,大手握住绵软。“我好饿,让我先尝尝吧。”内衣推高,雪白的柔软上还有他昨夜的痕迹。以前他要这样也无所谓,可现在还有其他人。“以后好不好,昨天都依你了,你今天不依我。”白满满嘟着小嘴儿埋怨。
正是尝鲜的好时间,偏偏还要去照顾爷爷,路迳万分后悔告诉爷爷自己的住处。“那你要搬来,以后再也不走。”小裤裤已经被他拉了下来,再不答应怕是出不去了。“好啦,好啦,你起来。”路迳又开始后悔自己要求提早了。磨磨蹭蹭的到了餐桌,白满满贤惠的在给老爷子添饭。“爷爷,这里太冷了,吃过饭我送你回酒店吧。”路爷爷瞪了他一眼:“我在自己家里住着,回什么酒店。”“那你就回咱家大屋吧。我这儿实在太小。”白满满添了碗饭给他,暗示他不要再惹老爷子生气。
老爷子到底没走,这次回来,不想回大屋也就算了,还不想住酒店,难道他要天天这么过?白满满被迫请了一天假陪老爷子,走马观花的看了看a市的新面貌,老爷子多年未归,游子之情尤甚。星期天,白满满又成了专职导游加保姆,一路照顾路爷爷游览。路迳因公事缠身倒是乐得轻松。吃穿住用行伺候的全面,白满满忽然觉得自己改行当导游也挺有发展前景的。
为防止那晚的情景再
现,做晚饭后,小白就主动要求走人。路迳索性不要脸的强留,被小白许诺后,乐呵呵的送佳人回去。路老爷子喝着沏好的茶水,看着娱乐节目。“爷爷你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些节目的?”平时也就看看新闻。“你能随心所欲的过,我就不能看看娱乐的。”路爷爷底气很足。“爷爷,你住我这儿是什么意思,你多影响抱孙子大业。”路迳难得撒个娇,蹲在爷爷脚边。路爷爷觑他一眼,“我想在这儿住,你管不着。”
当夜,路迳抓耳挠腮的睡不着,想着小白在他耳边讲的那句:等爷爷走了,我随你处置。浑身的血液都要爆出来,拨了小白电话,关机,上了线,他家小白果然在。“宝宝我睡不着。”大大的哭脸。“为什么?”“想你想的硬的睡不着。”白满满为陪老爷子落下很多稿件,正在埋头奋战,他还在这里跟她嘻哈。“自己撸。”啪的下线了。
老爷子连着住了一个星期,路迳就望穿秋水了一个星期,好容易喊来大伯大叔把爷爷请回老宅。小白还不知情,买了一堆菜回来,琢磨吃什么好。路迳这饿了几天的大色狼,嗷呜一声扑上来,解了馋,已经一个小时后了。暖气开的很足,白满满白皙的身子□的压在路迳身下。小手推着身上的人,“压死了。”路迳睁开眼,一手握住香软把玩,吃吃的笑:“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