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肉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8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道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道戳赵春武胸口。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道半年,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滑舌了。
“知道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基了。”穿戴整齐的全有道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基。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基,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基蛋和整基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呵呵,你喂出来的基,蛋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有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再管不好几只基?哼!”过了大半年,全有道也慢慢走出了过去的音影,却从没想过回去“万全庄”,他满足於现在的生活,也不忌讳提一些以前的事了。
五年後,赵家
“你小子有种别跑!”全有道在後面追的苦哈哈,前面一个小人跑的飞快。
“我当初就不该教你功夫。”全有道停下呼呼喘著粗气。
“爹你别气了。”赵全见爹不追了,也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虽然他的功夫已经在父亲和爹之上了,但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怕他爹,大概是因为他的功夫是他爹一手调教的吧!
“怎麽了?”赵春武一回来,就看到全有道在和他儿子大小瞪小眼。
“父亲!”赵全欢叫一声跑过去。父亲回来就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爹是家里老大,平时好像也确实如此,只要他爹说什麽,父亲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但只有他知道,其实只要父亲皱皱眉,他爹就什麽都听父亲的了。所以只要这事父亲同意了……
“都是你!当初捡这个死小子回来干嘛?啊?专门气我的?”全有道指著爷俩的鼻子骂。
“他又怎麽气你了?”赵春武赶紧走上前给全有道抚背顺气,却在全有道看不见的地方冲儿子眨眨眼。
“还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什麽都敢往回捡,捡个阿猫阿狗的也就算了,我忍。看看,看看,这什麽?”全有道拽著赵春武进里屋,指指炕上一边睡著还一边吃手的小东西。
“呀!”赵春武也没想到儿子能捡回个孩子来,而且看这样子,分明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怕是还没断乃吧?
“父亲……”赵全拉拉赵春武衣袖。
“法之……就养吧,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养?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养你们俩已经够费劲的了我,我还养他?你要不要把全天下的孤儿都给我弄家来啊?”全有道拧著赵春武耳朵吼。
“哇……哇……哇……”就在这时,小孩儿不知是被吵的,还是被饿的,醒了过来。
赵春武闻到了臭味,知道是小孩拉撒了,赶紧过去扯开包袱换尿布。因为有当初伺候全有道失禁的经验,所以做起来极其顺手。
赵全看赵春武忙活,也极懂事的上前帮忙。
“我……我欠你们的我!”全有道看著看著,咬咬牙,找旧床单扯尿布去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9
十多年後,全有道在一次大扫除中,突然在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一张泛黄破旧的信笺,而信笺上的字迹,是他曾经极为熟悉的。
全有道咬著唇,努力控制著不让自己的手发抖。
“怎麽了?”赵春武从屋外回来,就见到对著信纸发傻的全有道。
“这……是什麽?”全有道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嗓音比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