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感觉到他的目光,林晓骨转头呲了个牙,凌邱原本的疑虑顿时消散,不,不可能是囡囡,她明显是易了容的。
想到易容,凌邱目光又黯沉了几分:梦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看在囡囡的面上,没有动梦寐,谁料他竟得寸进尺,既如此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林晓骨就站在他旁边,当然感知到他情绪的变化,凌邱的骤然愤怒令她微微惊讶,但也没想太多,一直以来,她都弄不明白他心里想什么。
说实话,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凌邱是什么感情,一切都是模糊不清,唯有恨是真实的,她恨他,想他死!
她跟在叔侄两个后面,抬头看着凌帆每隔一会偷偷扫来的视线,她知道以凌帆作妖的性子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果然,凌帆开口了:“叔叔,悬浮车是定数的,小草姑娘坐哪呢?总不能和咱们挤吧!”小草是林晓骨的化名。
凌邱沉吟一会,开口:“倒出一辆悬浮车给她。”
凌帆点头称好,好心建议:“不如让凌易陪她吧,总归是客人!”
林晓骨闻言心中冷笑,说起来这凌易还是凌帆的歼夫呢,她不无恶意地想,既然凌帆都能和自己的族兄发展□了,为何不扑倒凌邱?
凌家在赌城有住处,一排排悬浮车直接开往别墅。
林晓骨歪头看着表情一迈严肃的凌易有些想笑,其实凌易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蛮正直的,直得让人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缺了一根弦。
有像他这样一开口就戳人肺管子的吗?有吗有吗?
“你化妆成大小姐的模样,接近家主到底怀有什么目的?”
林晓骨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所以她也板着脸,严肃而正直:“你跟自己族妹乱伦,是想生个畸形孩子搞科研吗?”她义正辞严地加重‘搞’字读音。
“你胡说!”凌易猛地起身,脸涨得通红,目光炯炯。
林晓骨撩了撩头发,嗲声嗲气:“你乱讲,人家才没有胡说啦!”林晓骨纯粹是气人,瞎说一气,“你们那个凌帆啊,就好禁忌这一口,不仅和你搞,还和她爸在外头的私生子搞,甚至还和你们家主搞,哎哎,你可别不信,我这可是有证据的。”她一本正经,“去年二月,你俩在秋色大酒店搞了一次,然后她就去了西南巷,紧接着和异母弟搞,然后……”
“住嘴!”
凌易气急打断,眼睛通红,愤慨地盯着她。
“怎么?”林晓骨冷笑连连,“这就是你们凌家家风,连真话都不让人说了!”她抬头,幽深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凌易,里头似有漩涡,能把人拖进去,“你敢不敢用测谎仪,说你和凌帆没发生关系!”林晓骨语气凌厉。
凌易撇过脸,不敢对视,见状林晓骨咧嘴笑,好心道:“不然我再给你提供个证据吧,你去西南巷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和凌大长得相似的男孩,验验dna也行啊!”
林晓骨的口气正经极了,听不出一分玩笑,凌易迟疑了,私情是真,那私生子会不会也是真,他陷入思绪中,把凌帆的交待全忘在一边。
到达别墅时,凌帆看见不见一丝异常的林晓骨和似乎陷入到大海般深思的凌易,陷入到了深深的疑惑,最终忍不住开口:“你们聊什么啦?”
她还眨了眨眼睛,做天真状,然后林晓骨的回答立马将她的天真打碎,“我们探讨你和他的床上问题,他说你技术不错!”
凌帆天真可能真是装习惯了,眼泪就跟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噼里啪啦的,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她仿若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受伤地奔到温暖的凌邱怀抱,痛哭失声。
凌邱觉得林晓骨说话太没遮拦,怒斥:“不准胡说!”
林晓骨眨眨眼睛,也做天真迷茫状:“胡说什么?”
凌邱气极,难道让他再重复一遍吗?
小白花太委屈,哭得软了身子,见状,林晓骨才恍然大悟,不满地看着凌邱,似乎是埋怨:“哎呀,你不说明白,我怎知你说的是凌帆和凌易乱伦的事啊,你直接说他们乱伦的事不是好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你想得凌帆和凌易乱伦啊!咳,跟你们说话就是磨叽,直说不就行了!”
林晓骨的声音能有多大,不大,只刚好够所有人听到。
现场一片静默,本来只有靠近的几个人听到,现在所有人都听到了。
凌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