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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村长全家人都去稻场喝喜酒。
应该是说,全村人都到稻场去喝景景鸿的喜酒了。
家里,哪还有人?
有些家村人,一天到晚,大门都是开着的。
除了一些粮食,没什么值钱的,有些人家里还没锁头呢。
村长家也不例外,大门只是关上,并没有上锁,唐槐一推就开了。
进了村长的屋,屋里冷清清的,唐槐朝着楼梯走去。
杨红星赶紧返回稻场,找到景煊,把嘴巴凑近景煊:“景少,唐槐醉了,不舒服,她现在在你屋里。”
景煊一听,眸光一深。
然后,景煊也离开酒桌了。
看着景煊渐渐远去的身影,杨红星嘴角扬起,露出了得意的笑。
只要抓到景煊和唐槐单独在一屋的证据,景煊的前程就毁了,而唐槐的名声也会毁!
景煊太优秀了,她倒是希望唐颖将来是嫁给他的。
可是唐颖那个没出息的孩子,喜欢的是景鹏,而景煊又不喜欢唐颖。
唯一的办法,就是毁了景煊的前程。
今天来的,可有好几个是景军泰的战友。
他们,真正的上过战场,真枪实弹的打过仗的。
他们是上将,官可大着了。
不管景煊和唐槐在屋里有没有做无耻的事,这几个上将看到,都会记住景煊的。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睡,男未婚女未嫁,对于男的来说,似乎没什么影响,大不了负责,娶这个女的呗。
可是唐槐不一样,她是未成年人。
一个懂法律的,又是高级军官,跟一个未成年睡,这成何体统?
景军泰那么看重他,他却跟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搞在一起,景军泰还会视他如初吗?
景老太最疼爱的孙子,要是跟唐槐发生了什么,她不会被气死吗?
她还会这么偏心景煊吗?
到那时候,她就让唐颖多跟景鹏说,在景老太面前表现,让景老太偏心他,然后景老太所有的棺材本,都是景鹏的了!
景煊走远后,杨红星有些不放心,然后悄悄的跟在景煊身后。
她刚才灌了景煊喝了好几杯酒的,他酒量再喝,喝了那么多,多少都会有些反应的。
男人醉酒,不是很容易乱性的吗?
杨红星躲在院外,偷看着景煊。
小洋楼的大门没有关,景煊一进屋,有楼梯间处,杨红星看到了一个人,扑进了景煊的怀里。
只是一瞬间,那个人扑进景煊怀里时,景煊赶紧推着她往里走,墙壁挡住了他高大的身影。
杨红星见状,就知道投进景煊怀里的人是唐槐。
她狠狠地磨牙道:“他们果然有一腿!唐槐这个小贱人,真有本事啊,能够勾引景少!哼,景少也不过如此,我看了,他就是被他爷爷捧起来的,光有一张好看的脸,却没脑。唐槐这小贱人,没我家唐颖一般好,景少都能看上,简直就是猪!要是没了景少,这天下,还不是景鹏的?”-
杨红星没眼花,她看到的,确实是唐槐投进景煊怀里。
唐槐进来这么久了,也在屋里叫了好几声:“有人有家吗?”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在。
她头有点晕呢,酒喝多了,她就坐在楼梯间休息。
没想到,景煊这么快就来了,见到他,这段时间的想念,一涌而出。
她起身,透过他,看到了他身后的杨红星鬼鬼祟祟地躲在院子门口。
但她不怕杨红星,可能是酒后壮胆,她当着杨红星的面,扑进了景煊的怀里。
然后拖着他往里走,她比景煊站高了一个台阶,这样一比,她差不多跟他一样高了。
景煊双手轻放在唐槐的腰上,轻轻捏了她一下,低声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唐槐像小狗一样,凑过嘴巴在景煊身上嗅了一下,“你不同样喝这么多酒。”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男人。”
“难道女人不可以喝酒,只有男人才可以喝?”
“你现在是女人了?你正在发育,知道吗?”
唐槐撒娇:“不知道。”
景煊看着她红通通的脸,喉咙微紧,好想亲她一口。
可是想到自己刚才喝了不少酒,怕一亲就失控,他忍住了。
“你三伯娘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不停喝她敬过来的酒?”
“你不同样还是喝她敬过来的酒。”唐槐撇嘴,就只会说她,他自己还不是一样。
景煊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间,她这撇嘴,真的充满诱惑性。
景煊捧着她的脸,低头,眸光幽深的凝视唐槐诱人的嘴唇,嗓音也变得低哑:“唐槐,我想吻你。”
唐槐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娇娇地笑了两声后,神情一变,很认真地与他对视:“景煊哥,我好想你!”
景煊一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首,含住了诱惑他已久的软唇——
杨红星在院子外守了很久,稻场酒席的人,都吃得饱饱的,她这顿饭,没吃几口。
大概过去二十分钟,杨红星见里面人还没出来,笑的更得意了。
在里面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一男一女,又是互相看上,除了那种下~~流的事,还能做什么?
他们可是喝了酒的,讲真,唐槐喝酒后的模样还是挺诱人的,景少又气血方刚,唐槐小贱人发一发骚,他会控制得住?
杨红星急匆匆回到稻场,来到景军泰那桌,景军泰和景老太,村长,舒语,还有景军泰的两位战友。
杨红星一看,都是村长家的人和景爷爷的老战友,好说话!
大家见杨红星过来,都奇怪地看着杨红星。
杨红星见这么多人中,算舒语看去温柔的,她来到舒语身后,弯下腰身,故意压低声音对舒语道:“舒语,半小时前我去方便,见到唐槐搀扶着景少进了你家,唐槐说景少很难受,唐槐这么久都还没回来,景少会不会有事?”
杨红星刻意压低声音,但景军泰和村长还是听到了。
景军泰一听唐槐搀扶着景煊,眸光一沉,紧戚眉头。
舒语诧异,担心不已:“景煊难受?难不成他这次任务中又受伤了?”
舒语完全没联想到景煊喝醉了,她是景煊的妈妈,景煊什么样子,她还是知道的。
景煊酒量相当好,而且有分寸,不会轻易让自己醉的。
景老太想法比较复杂,又比较现实:“景煊难受,干嘛要唐槐搀扶?就算唐槐抚他,也该回来了,唐槐在我家待这么久做什么?不行,我要回家看看。”
要是唐槐对她孙子做出龌龊的事,她一定宰了她!
贱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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