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后:“你要求本君什么?是脱离了奴籍,还是留下你那物?”
“奴求主子留下奴婢的孽根,奴求主子成全……”
君后伸手拦住砰砰砰磕头的安公公。
“抬起头来。”
安公公拾起一脸血泪的脸,君后盯着他的眼睛,直接问:“你可知是为何会又再长出来?”
安公公神色—慌,君后弯身,凑近他:“安泽,你对本君一直都很忠心,本君也舍不得你。你要本君成全你,本君就成全你。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要本君来提醒你。”
安公公慌乱之下大喜,又立刻砰砰砰磕头,接着,他就听到君后稍冷的命令:“终生,不得娶妻,更不许,有子嗣。”
安公公抬起头,片刻后,他伏下身体:“奴,只会是主子的奴。”
君后直起上身,收回手:“本君会下旨,让你脱离奴籍。安泽,你不要怪本君心狠。你是太监,你若要娶妻,本君念你忠心,也不会追究。但你那物再生,一旦有妻,又留了后,本君可就保不住你了。”
“奴明白!”安公公磕头。
“此事,就烂在你的肚子里吧。”
“奴谢主子恩!”
君后的眼神微冷:“送到忠勇村的那二人,把他们的家人安置好。”
“是!”
“去吧,让云安明日进宫见我。”
“是。”
“奴谢主子恩,奴谢主子恩……”
嘴里—遍遍喊着谢恩,安公公跪着后退出去,低看头,眼泪狂涌。在他退下后,君后一手撑住额头:“本君是该罚‘他’,还是该夸‘他’?”
独自思虑了许久,君后起身去东临殿找永明帝。
听到君后所言,永明帝半天不会反应。
“安泽那话儿,又长出来了?”永明帝的表情好像看到了怪物。
君后无奈地点头:“安泽亲口说的,他进宫找臣求情。他话中的意思,只是重新开始长,却还未完全恢复。”
“找你求什么情?不当太监了?”
“自然是。”
君后把他的决定告诉永明帝,永明帝很无语:“那东西竟然还能再长出来,要卓金和郭逊知道,怕不是要疯。”
“所以臣才不许他娶妻,更不许有后。”君后又补充了—句,“说不定还真能恢复到留下子嗣。”
永明帝了然:“怕是又跟云安有关。云安可给了他不少的孝敬,倒是音差阳错?”摸下巴,永明帝说:“安泽倒确实忠心,他的命又是你给的。不当太监也无妨,他现在也是多在宫外。不过被人知道了确实有大碍。要跟云安说说,他做的东西,不要再随便给人了。”
君后点头,他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见永明帝还是一脸的深思,似乎还有些苦恼,君后忍不住问:“皇上,可是有何不妥?”
永明帝认真点头:“那仙果好是好,但朕那话儿怎么就没重新再长长?朕觉得还是不够大。”
君后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站起来转身就走,(气得)都不顾礼仪了。
“齐攸!”永明帝站起来扑过去,“齐攸,你说朕的那话儿能不能再长得大—点?粗一点?”
“臣不知!”
“看看嘛。”
不正经的皇帝陛下把羞恼的君后拖到了榻上。
第191章
前一天刚进宫,今天又被君后传唤入宫,邵云安摸不准君后是什么意思,通常对方不会连着要他进宫。带着疑惑,邵云安又提了一盒郭子牧昨天做的摩提上了宫里来接的马车。昨天君后只吃了两个就让郭公公把剩下的都拿去给了皇上。从罗荣王那里听过,以前曾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永明帝经常吃不饱饭,他又很喜欢吃甜食。想想那两个人以前肯定很苦很苦,就因为共患过难,还是大难,所以感情才会那么好。
来不及做新鲜花样,邵云安也就借花献佛,把郭子牧给他送过来的摩提,剩下的全部带进宫。
遣退了伺候的人,君后开门见山地就说:“安泽昨晚进宫,求本君脱了他的奴籍。”
“啊?”然后呢?邵云安摸不准君后跟他说这个的用意,不会叫他进宫就是为了说安公公的事吧?
君后看着邵云安:“他被割掉的东西,又开始长出来了,他不想再做太监了。”
邵云安明显的惊色,心里喊:【不会吧!】
君后直接就说:“你可知他那东西为何又会长出来?”
邵云安头皮发麻,君后拿起茶碗,垂眸喝茶。邵云安咽了咽嗓子,谨慎:“不会,跟我,有关吧?”
“你说呢?”
邵云安几步过去大胆地坐到君后对面,隔着茶桌:“小叔,我第一次给您做的蜂蜜柚子茶有给安叔……”
“嗯?你叫他什么?”
“额,有给安公公送过两瓶,给你送的吃食什么的也会给他送一份,不会跟这个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