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对兄长是最有利的。返回京城的魏弘文可谓是“无功而返”,而且还跟邵云安“闹崩了”。恒远侯对此那是相当的不满。和邵云安“闹崩”没什么,但邵云安背后的人是君后和皇上!恒远侯直骂儿子无能,办事不利,他虽然不把皇上和君后放在眼里,但也不会傻得直接跟那两人对着干。魏弘文被骂得“鬼火”,直接丢下一句“我不干了”,拍屁股走人。
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你这个当儿子的还敢跟老子甩脸子,不是找死么。你不干,有的是人干!恒远侯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下令剥夺了魏弘文的所有权力,暂时交给长子,也就是魏弘文的庶兄魏宏正代理。魏弘文也是个硬脾气的,他为恒远侯府辛辛苦苦、任劳任怨,挣回来大把银子,你说剥夺就剥夺。一气之下的魏弘文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直接离开了恒远侯府,不知去向。
外人都说魏弘文傻,忍一时之气就是,何必跟自己的老子闹得那么不愉快。功劳 都被人拿走不说,还一点实权都没有了。算是全国首富的恒远候府生意的掌舵人,那得多大的权力,多贵的身家,魏弘文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他不要就算了,还离家出走,他爹可是恒远侯,他还指望他爹去请他回家吗?恒远侯最不缺的就是儿子,魏弘文是嫡次子又怎样,别忘了,恒远侯还有个正妻,正妻还有个真正的嫡子呢。
魏弘文离开了侯府,魏弘儒也低调了许多,府中众人对他这位嫡长子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取代魏弘文接管恒远侯府商业大权的魏宏正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不少,对此,魏弘儒表现得很平静,平静的面对府中针对他的波涛暗涌。
魏弘儒还没说话,魏宏正就抢先道:“爹,以孩儿看,皇上是对我恒远侯府示好。皇上和君后年前的新茶和酒是挣了不少的银子,但别说数量有限,要论出路,也只能在京城销售。这生意上的通路,还是要倚靠咱们恒远侯府,皇上可能是想请爹您为新茶和新酒打通销路。”
魏弘儒在心里冷笑,面上平静地说:“我倒是以为皇上此举是想提醒提醒爹。”
“提醒我(爹)什么?”恒远侯和魏宏正同时问。
魏弘儒看了眼魏宏正,说:“爹,魏宏正高价收购君后那边卖出去的新茶和新酒,要卖给山人部落和鲜鹿国来的商人。这么做虽然可以挣不少银子,但势必会惹恼君后。以皇上对君后的宠爱,皇上不可能不闻不问。”
这件事魏春林是知道的。在魏弘文年初三离开京城准备去找邵云安时,魏宏正就趁着魏弘文不在,游说亲爹恒远侯让他高价收购新茶和新酒。魏春林自然知道此举会惹恼皇上和君后,但有夫人给他吹耳边风,再加上魏宏正高利润的诱惑,他就默许了。现在魏弘儒当着他的面说出此事,魏春林自然不能说他是允许的。
魏春林皱了眉头,魏宏正马上站起来说:“爹,在商言商。就算孩儿不收,也自会有别人去收。山人部落和鲜鹿国的商人出的价钱高了十倍、百倍不止,这怎么能算是跟君后抢生意?君后也可派人去再收回来啊。”
魏春林马上做出一副此话也有道理的犹豫表情。
魏弘儒见状干脆闭了嘴。魏春林心里是瞧不上爱男人爱到连子嗣不要的永明的。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正妻还是要选女人,只有女人才能保证子嗣的繁衍。永明帝身为皇帝,封男人为后也就罢了,还独宠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担忧子嗣之事。魏春林也清楚,皇上并不信任恒远侯府,相比之下,君后身后的代家才是皇上的心腹。皇上不好,他恒远侯府还可能好;皇上若好了,他恒远侯府却一定不会好。所以心里,魏春林是支持魏宏正的举动的。
魏春林对魏宏正道:“在商言商是没错,但毕竟是皇上和君后,身为臣子,我们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你要收,可以,但不能明摆着跟君后抢生意。那边若实在拿不出货,你再跟山人部落和鲜鹿国的商人交涉。”
“是!”魏宏正得意地看了眼不吭声的魏弘儒。魏弘儒也不生气,心里却是耻笑父亲和魏宏正的短视。
接着,魏宏正又说:“爹,孩儿听说敕南府知府杨砚下令,整个敕南府之nei的茶在谷雨和清明之前,不许私自采摘。杨砚可是蒋康宁的师兄,这新茶怕不是要在清明谷雨的时候采吧?若真是这样,那可没多少日子了。”
魏春林沉思,魏宏正努力游说道:“如果孩儿能与山人部落和鲜鹿国的这几个商人做成这笔买卖,等到新茶出来的时候,孩儿就有把握做成更大的买卖。君后手里的茶再多,也只能在京城买卖。京城以外的商家,可都在咱们恒远侯府的手上。”
魏弘儒厉声:“你是巴不得想君后对咱们恒远侯府、对爹不满是吗?”
魏宏正冷哼一声:“皇上和君后本就不该插手生意买卖,如此一来,满朝的文武大臣是不是都去做买卖,不要处理国事了?皇上和君后该草心的是家国天下,而不是挡人财路。”
“弘正!”
魏宏正闭了嘴,但还是对魏弘儒面露不屑。魏春林却没有教训魏宏正对皇上和君后的不敬,只说了一句:“你还是要谨慎些。”接着,他就说:“弘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