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哥帮帮忙。”
他这一喊,岑院长又是一愣,蒋康宁笑道:“我与他二人有缘,认个兄弟。”
岑院长指指邵云安“你这小子真是能耐。说吧,什么事要求我?”
邵云安道:“院长大人不若先尝尝我酿的酒?这酒刚酿好我就赶紧给大哥和院长大人您带过来了,我自己都没喝一口。”
岑院长哼哼两声:“你小子就是滑头。”却也没反对。
王石井拿出洗好的醒酒器去接酒。当酒桶的开关打开,岑院长的鼻子就动了。他一步窜到王石井身边,双眼直勾地盯着那流淌出的酒。蒋康宁马上给了邵云安一个“鱼儿咬住第二个钩”的眼神,邵云安但笑不语。
“这是什么酒?”岑院长的鼻子动个不停。
邵云安回道:“是我拿羊乃子果,也就是红酸果酿造的。前后共花了五十天。这酒若放的时间再久些,味道会更好。”
王石井关了开关,岑院长从王石井手里(大力)拿过醒酒器就要喝,被邵云安赶紧拦住:“院长大人,这酒要先放放,让它醒醒才能喝。它在酒桶里睡了那么久,不醒一醒它还迷糊呢。”
岑院长第一次听说酒还要醒一醒,蒋康宁道:“这酒确实醒过之后味道更纯粹,也不过是两柱香的时间。”
岑院长抱着醒酒器坐下,一点还给王石井的意思都没有,开口问邵云安:“什么事,说吧。”
邵云安却仍不说明,他把茶具、茶叶、金丝皇菊全部拿了出来。拿出一葫芦自带的山泉水,他在岑院长面前行云流水地表演了一番茶道功夫,给岑院长泡了一杯正宗的龙井茶,又泡了一杯金丝皇菊。听蒋康宁说这金丝皇菊一丈轩三两银子一朵的收,岑院长那心疼的表情看得邵云安在心理大笑。
岑院长抱着醒酒器,桌上一杯龙井一杯金丝皇菊,那难以取舍的模样就是王石井的独眼里都有笑了。
邵云安这才开口:“院长大人……”
岑院长:“叫岑老。”
邵云安咧嘴:“岑老,这些我是孝敬您的。我儿子王青今年六岁了,他虽然没有读课,却是个聪明努力的孩子,我现在也有先教他识字,我想明年送他去您的白月,也不过是提早一年。”
这话一出,岑老不由认真打量了邵云安一番,问:“是石井带的孩子?”
“是。”
邵云安花这么大的心力,还让蒋康宁出面,送来的这些东西可不仅是稀罕能形容,那是别人花钱也难买到的,为的却是送继子到他的。岑老不由得对邵云安高看了几分。
岑老摸摸胡子:“我让他进我的院里的孩子都是什么来历想必你也打听过了。我即便是收了你的东西,在书院里也不能对他特别照应,他很可能会不适应。”
“这个我也想到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只要岑老您愿意给这孩子一个机会。”
岑老沉吟道:“你是个有心的,也是个有能耐的,对继子如此厚爱,着实难得。这样吧,他读课晚了,明日起,你每日未时把他送来我府上,我给他开开窍。来年二月初一,你送他去书院。”
“谢谢岑老!”邵云安高兴地看向王石井,王石井行礼:“谢谢岑老!”
岑老语重心长地对王石井说:“娶妻当娶贤,你娶了个好男妻,要真心以待。”
“岑老放心,我会疼云安一辈子。”当着岑老的面,王石井握住了邵云安的手,邵云安用力回握了一下。
岑老闻闻醒酒器里的酒,问:“还要多久。”
蒋康宁很无奈,已经可以想见他的老师得到这茶和酒后会是什么反应了。邵云安也只能说:“再等等。”
岑老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熬到时间到了,他立马拿来酒杯倒上。一手还拿着醒酒器,一点给在场的另外三人分点的意思都没有。酒入口,岑院长整个人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只有他自己和他手里的醒酒器。
“岑老不会今天就把这桶酒一口气喝完吧?”邵云安小声跟蒋康宁嘀咕,看起来怕怕的。
蒋康宁摇摇头:“难说。岑老不嗜酒,却喜欢好酒,只是我朝好酒难遇,你这回是送到他心坎上了。”说完,蒋康宁心有戚戚焉地拍拍胸脯,“家师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邵云安不得不提醒:“这回数量可是有限,咱要赚钱啊。”
蒋康宁陡然觉得这“赚钱”的任务有点困难。就怕皇上喝了之后都不让卖了。
眼看着岑院长已经喝光醒酒器里的酒,要去接第二次了,邵云安赶紧出声:“岑老,我这回只能给您拿这一桶酒,您要一口气喝光就只得等到明年6月以后了,这还得是4月羊乃子就能结果。”
岑院长动作顿住。
“这酒虽好,但也不能贪杯呀,会上头的。您每日喝上两杯就够了。”
“要明年6月以后才有?”岑院长感觉晴天霹雳,接着就说:“你那儿肯定还有!我不要你白给,多少银子一斤,我买。那茶也是,我不占你的便宜,你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