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别说被掌嘴,一根指头都没人动过他,三十巴掌打完,王枝松一睑的血,直接昏死了过去。王老太嗷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却是一个宇不敢哭出来。村民们被县令大人的怒火吓得动也不敢动,邵云安也没想到蒋县令会掌嘴王枝松。
县令大人又看向那三个孩子,那三个孩子的父母赶紧让孩子们说出实情,生怕下一刻那三十巴掌就打在他们的脸上。
三个孩子哭哭啼啼地你一言我一语说出来。王在铮能去读课,家里还有个会考功名的小叔,肯定有孩子巴结他,这三个孩子算是王在铮的跟班,王田岩和郭招弟被下了大狱,王在铮停了读课,又听了王老太在家里的大骂,他就把这仇算在了王青和王妮身上。王老太和王枝松拿王石井和邵云安暂时没办法,王在铮就想着在王青和王妮的身上讨回来。
王老太、郭招弟和王春秀打算卖掉王妮的事从不瞒看王在铮说,再加上王枝松这次回来后也说了等他考上功名,他自要报复王石井和邵云安。对王在铮来说,小叔考上功名是迟早的事,族长又是向着他们家的,有小叔、有族长,他杀了王青和王妮都没事。县令大人再大,能大得过他以后要考状元,到京城里做官的小叔?他小叔可说了,县令大人做不了几年就走了,到时候捏死王石井一家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先不说蒋县令听了之后的表情如何,王文和几乎是死过去,其他人都是一副恨不得离王大力一家能多远有多远的嫌恶。王老太叫着就要去打那三个孩子,蒋县令一声令下:“扰乱本官办案,屡敦不改,三十大板!”
“是!”
“嗷!大人!”
两位属下没有带板子,直接找了两根扁担就开始行刑。王老太被打得嗷嗷直叫,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给她求情,也没几个人愿意给她求情,王大力、王春秀都是不敢吭声的,蒋县令冷眼看看王老太的屁股被打出血,邵云安小声求情:“大人,别打了,我不想井哥在村里难做。”
蒋县令不为所动,扬声说:“本官之前已经警告过王枝松让他约束好家人,可本官现在看他们却是变本加厉。妄加揣测本官行径,视人命如草芥,更大胆玷污朝廷科举清明,身为其母,对子管教不严,视本官之令如无物,本官若不是念其年长,砍了她的脑袋都不为过。打!”
三十板子打完,王老太也晕死过去了。
蒋县令看向王族长和里正二人:“今日之事已是十分清楚。本案涉及孩童,按我朝律法,本官不罚他们,但作为其父其母,难辞其咎。他们一为秀水村村民,二为王氏族人,念及王青已无性命之忧,本官把他们交给你们处置,望你二人能秉公处理,不要再让本官看到有人因有族长庇护,肆意妄为。”
“大人恕罪,大人息怒。”里正赶紧下跪。
王文和在王书平的搀扶下也下跪:“草民惭愧。”
蒋县令站起来,冷眼看看如死人般的王枝松说:“本官会上书知府大人,撤去王枝松童生郎的身份。告诉他,他也不必去县学了。”
现场一片哗然,王大力的身子晃了晃,瘫坐在了地上,王春秀已是完全傻了,蒋县令懒得看他们一眼,转向邵云安:“可能走了?”
邵云安撑看站起来:“能了。”
“那回去吧。”
“是。”
邵云安带着蒋县令回去,众人目送县令大人随邵云安离开,各个惊惧,等到蒋县令与邵云安的身影不见,里正黑着脸下令:“王族长,这都是你的族人,全部押去王氏祠堂!”
王文和已经说不出话了,王书平代为说:“全部押走!”
顿时哭声一片,就连晕死过去的王枝松和王老太也被抬了过去。
回到家,关了院门,邵云安就向蒋县令深深一鞠躬:“谢大人为我一家四口做主!”不管蒋县令有什么目的,这一刻,他是万分感激的。
蒋县令恢复了些许温和,说:“先去看看孩子如何了。若不是因为我,青哥儿也不会出事。”
“大人您错了。若不是大人今日正好在,此事恐怕又会不了了之。大人您刚才也听到了,王在铮一直在找机会伤害青哥儿和妮子,是暗箭难防。”
“云安,大人。”王石井从屋里出来,蒋县令立刻问:“孩子怎样了?”
王石井没戴眼罩,左眼还是有些红,说:“泡了热水,喝了姜汤和药,睡下了。妮子也哄睡了。”
邵云安马上说:“井哥,大人刚刚为我们做主了。”
王石井立刻躬身:“谢大人!”
“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蒋县令让王石井和邵云安不必多礼,邵云安看着王青和妮子的屋nei,小声问:“四婶他们呢?”
“刚走。”
邵云安吐了口气:“可要好好谢谢周叔和周婶,是周天宝把青哥儿救上来的。根树先发现了不对劲,及时喊了人。”
王石井点了下头,身体的肌肉还是紧绷的,怒气也明显还未消下去。
蒋县令道:“孩子既然没事,那本官就回去了,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