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脸的族人不要也罢。”
“你!”
“石井!你说话啊!”王陈香气死了。
王石井吭声了:“法子都是云安的,我们家云安做主,我都听他的。”这一刻王石井的表现绝对跟王大力是一样一样的~
王大福和王陈香气了个仰倒,邵云安笑眯眯:“石井哥像我家公,我不掌家也不行呀。”
王大福气得嘴都抖了:“石井,这就是你的意思?”
邵云安更绝:“那我倒要去找王族长评评理。制茶的法子你们一块肉和一袋米就想要走,看看族长是支持你们,还是支持我们。要族长支持你们,我对你们王氏一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大福马上心虚地说:“我们也说了花钱买啊。”
邵云安:“我也说了一万两啊。”
“…………”
两口子最后气急败坏地走了。他们前脚走,邵云安后脚就出了门,并且不让王石井跟。他接下来要做的王石井不在场最好。王石井看着他朝王族长家去了,回厨房去收拾。刚吃完饭,碗还没洗呢,他是从来不让邵云安洗碗的。
来到王文和家门口,邵云安也不进去,亮开嗓门就喊:“王族长在家吗?我是邵云安,我是来找王族长评理。”他没入王氏族谱,王文和于他不是族长,仅是“王”族长。
在屋子里的王文和一听邵云安的声音,身体当即就抖了下。王书平赶紧出了屋,打开门:“云安啊,出啥事了?进来说。”
邵云安对王书平还是很客气的,他说:“书平哥,我不进去了,我就找王族长评理,免得大家还以为是我无理取闹。人家拿一族的交情逼我,那我得来找王族长。”
正是刚农忙完的时候,都在家,周围的几户人家听到动静先出来了。王书平赶忙压低声音:“是不是大屋那边的人又去找你们了?”
“不是。是一个自称是族人的人,我没见过。我找王族长。”
“什么事?”
王文和出来了,邵云安那架势就是不会进屋的,他不如自己出来,省得一会儿更加不可收拾。王文和的老婆和儿媳也出来了。邵云安双手背身,正气凛然地问:“王族长,今天有人提了一袋米和一块肉上我家,张口就说都是一家人、一族人,要我把制茶的法子教给他们,还说这果酱的方子怎么能‘卖’给里正,应该‘送给’王族长您才对。王族长,我就来问问,是不是王氏的族人都这么想?是不是王族长和族老都这么认为?!是不是以后我邵云安有什么挣钱的法子都得无偿地送给王氏的族人,不然就是不顾念族情?!“
王文和的脸变了,王书平的脸变了,王沈氏张口就骂:“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把脏水往我们家身上泼?!”
王四婶站了出来:“云安,谁上你家去了?”
邵云安大声说:“不认识。来了就说是井哥的堂哥。张口闭口就说是一族人,就想要方子。王族长,我们一家四口人,只有井哥一个人的名字在族谱上,我邵云安可不姓王。王氏一族的人不是没有与我家有恩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和井哥始终记得,日后也定会报答回去。但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拿所谓的交情、族情来讨便宜。
别的不说,井哥跟青哥儿和妮子说入族谱的时候,两个孩子哭着说不愿意如,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感受到身为王氏一族的族人应该得到的宗族保护。两个孩子说他们记事起不是被打就是挨骂。家里大人都还没起身,两个孩子就要起来喂猪、喂基、做饭、洗衣。
妮子两三岁的娃娃就要给她的姑姑和婶子洗里里外外的衣裳,王在铮读书的时候,青哥儿却要给一家老小做饭、给家里的男丁洗衣裳。不小心碰掉了小叔的书,还要被罚跪一夜。乃乃和姑姑更是当着他们的面说等妮子长大把她卖给大户人家当小妾挣钱,若井哥死了就让青哥儿顶替井哥去服徭役,去服兵役,这样他们不仅能省下银子,还不用浪费米面。这就是两个孩子对亲人,对族人的印象!”
周遭一片唏嘘,王四婶直接喊:“这王朱婆子一家是不是疯了!”
王文和和几位族老面皮都发抖了,但还是个人,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这种心思都不能有!
邵云安可不打算给某些人面子,继续说:“井哥那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我嫁进来的时候,某些人从不见上门,更别说帮忙。这知道我有了挣钱的法子就上门来讨要,还一副理所当然。别说青哥儿和妮子不愿意入族谱,我邵云安也不愿意!王族长,我和井哥不敢多求您什么,只求您能约束好族人,不要总是找我家的麻烦。你人还有三分土性,逼急了我,我就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想要方子,行!一万两拿来!少一分都别想!”
丢下狠话,根本不给王文和开口的机会,邵云安转身就走。那狠辣的样子愣是让周遭围观上来的人每一个敢拦他。王文和气已经站不稳了,周围议论纷纷,真是没想到王老太家对长子一家那么绝,也难怪邵云安会到县学里去闹,那一家子要是不闹,根本没法活啊。
“族长,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