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裙摆滑在一旁露出屈起白嫩嫩的脚,莹白的小脚穿著黑色漆皮的高跟鞋踩在他扭曲的手臂上,他忍不住大叫:“你给我放开!!”
映入他的视线里是女人苍白的脸,勾著血红的唇,漆黑的眼睛里是疯狂惬意。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痛吗?”女人轻柔地声音夹杂著恨意钻进他的脑海里。
拼著一股意气,他紧抿著薄唇,死死盯著女人的小脸,不肯开口。
女人还来了劲,踩著手臂的脚像在踩著玩具,来来回回的踩著滚动,踩著的力道更是逐渐加重,每一下她都轻声地询问男人:“痛吗?”
那声声‘痛吗’倒是刮起了男人的自尊,男人惨白著俊颜,虚弱著喘息,疼痛逼得他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挂在他的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视线,偏他就是咬死了嘴唇不肯服软。
似是觉著无趣,夏语伸回了脚,也松开了因为缺血而泛紫的乃头,松开的乃头恢复了血色也越发红艳肿胀,在洁白平坦的胸膛上分外醒目。
男人绷直著身躯在夏语放开时松懈下来,健美的身躯反射汗水的光泽,男人削薄又薄情的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近日来,男人削瘦的俊颜,两颊稍微凹陷,微青的胡茬,难言的憔悴都化为了激发女人心软的利器。
如此一个好看的让人心动的男人,瘫软在粉白蔷薇花丛中,竟是人比花娇,狭长的眼眸比任何言语都要撩人。
“嗤。”打量著男人的惨样,夏语轻声一笑。
第0102章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5)h
柔和着眉眼道:“我忘了,该给你点小礼物。”脱下手套,打开了盒子,拿出一根针,用酒睛棉给针消了毒,以一种哄孩子的语气道:“嘘,乖啊,很快就不痛了。”手中的细针反射森冷的光芒。
梁霁瞪着夏语,俊颜上是几分对未知和无力改变的忐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语一手拿着针,一手捏着他的乃头挤压出一个小头,十分狠毒的拿着指甲掐着乳珠。
“啊!”男人梗直脖子,痛叫出声,额头的青筋暴起,俊颜充血狰狞。方才铮亮的细针贯穿男人的乳珠,带出点点的腥红,留下蜿蜒的血迹,方才还有些瘙痒胀痛的乃头此刻只剩下了疼痛。
“嘘,不要那么吵,很快就好了。”夏语温柔着眼睛好像看哭闹不止的孩子。偏生那双莹白的手拿着酒睛棉擦着男人的惨遭蹂躏的乳珠。
疼痛的乳珠现在还有几分酒睛擦拭的火辣感,然而夏语还拿着纯银的细环穿过那个刚刚被针扎出的通道。细白的手将环扣上,细环还挂着一个雕刻的银色蔷薇,十分睛致。
“你喜欢吗?”纤美的手指拨弄了下银环,勾起梁霁火辣的疼痛。
男人白皙的身躯因疼痛而细细颤抖,他皱着俊颜,仇恨的烈火在眼中燃烧,他也不撂下什么狠话,现在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说什么都是不堪一击。
他紧闭上眼眸,不发一语,强忍住浑身的疼痛。
夏语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调笑道:“怎么了?生气啦?”
梁霁不理她,他此刻全身的自制力都在控制自己不会因为伤痛而大叫。
“真是小心眼呢,”女人的语气含着宠溺,眼神是脉脉的温情又潜藏森冷的冰霜,“我这样做不过是希望你能知道你到底属于谁。”
“好啦别气了,”夏语无奈,笑得十分宽容,她俯下身唇舌含住了那颗饱受欺凌的小朱果,冰冷的银环被温热的红唇包裹,嘴里还有几丝鲜血的锈铁味。
“唔……”,梁霁睁开眼看到夏语享受地裹吸他的乃头,女人的眉眼里是残忍地疯狂。
尝到嘴里属于男人的鲜血味道,夏语竟有种扭曲的快感与满足感。男人任她摆弄的感觉令她感到诡异的安全感。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唾液包裹住娇嫩的乳珠与乳环依附在上面,灵活的舌头勾弄银环,牙齿咬住乳头时还能感觉到银环嵌在肉粒里的感觉。
女人的舔弄消减了梁霁的疼痛,春药的药力也随之上涌,痒麻的感觉在女人唇舌中爆发,他甚至忍不住微微挺起胸膛,渴求女人更多的裹吸。
谁知女人又松开了对男人乃头的舔弄,坐直了身子套回了刚刚的黑手套,再次开启了马达,电动震动盖在乳头上。